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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雪!!”又气急败坏吼我了——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他不嫌掐着我的脸累,我还嫌疼呢!
我说:“你说的好听——你自己和我圆房赚了个爽,我那股子的疼又不是简简单单和你玩就能解决的,现在想赔我啊?你怎么不算算当初是谁害我落下了这个病!”
唐染目光闪烁了一下,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他好像有内疚的神色参杂其中!
唐染说:“是不是……因为殷家寨那一次的落水?唐宓把你踢下去的那一次?”
他懂毒,懂医道,唐染除了蛊不会玩——某些医书他都是背得滚瓜烂熟的,他会用毒,更会做毒,比我想象中的武夫有用得多了!
狱中春宫合欢(3)
对于我的病,他花了点心思琢磨,很快就找到了最初的病根,他想到了那一天抱着我落水,泡在水里很久,那冰冷刺骨的寒气,他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别提是个刚刚发育的丫头。
我怔怔地看着他:在唐染之前,是燕行云——怎么出现在我生命里的两大帅哥都争着抢着说是他们害了我?我自己都算不清,我的这场大灾难到底是因谁而起的。
我笑着问他:“怎么——你觉得内疚啊?”
唐染脸一黑,断然否定:“没有!”他不适合柔情,只能用冰冷的话语和神色来掩饰。
我笑道:“那你这么急着帮我‘治病’干吗?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那你以为谁有资格?!”
我在他面前掰手指头:“唐宁、唐苇……这两个就很有资格。唐宙也很有个性——唐审嘛,人长得帅……也可以做候补——等等等等,唐家堡里好像还有很多帅哥,再让我数数!”
唐染狠狠地瞪着我!控着我手臂的大掌不断地在收紧!
我听到我的骨头正在咯咯作响!
“啊——疼死了!你想掐死我啊!你非要听真话是吗?那我就告诉你:唐染,一开始是你自己嫌弃我——除非你还愿意亲我这个丑八怪!我的脸现在已经恢复了,想变也变不回去原来的丑样——所以说,你没资格找我来原谅你当初的肤浅!”
“你是个女人……没资格挑男人!”
我挡着他的面冷哼:“别以为只有你会以貌取人,我也会!唐家堡里——唐家堡外,多的是两条腿的帅男人,我要找一个合我心意,愿意真正爱我的男人!你做得到吗?我要的不是做你唐家堡的摆设,我要你真真正正地喜欢我,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你做得到吗?”
唐染冷笑着:“唧唧歪歪一堆废话……”他的抽手解着我身上的腰带,“今日,本座只想给你‘治病’——别说你的歪理!好好享受做本座的女人。”
换我来占有你(1)
“在这里?在地牢?唐染——你的口味也真奇怪!唔……”
该死的——又吻我!
没有大床,没有旖旎的氛围……
和我想要的初夜根本就不同的环境,这是地牢:阴暗潮湿,只有我身上的男人像一团炙热的火;地牢里充斥着霉味和血气,只有凌驾在我身上的男人把他一身的麝香气将我全部包裹了进去。
男人霸道的吻……不知何时变得温柔,勾着我的舌……我仿佛掉进了一个陷阱,越挣扎越是无力,身子不想反抗——就连意志也不想反抗了,我的手攀上了他的肩头,拉扯着唐染的外套,意乱情迷地扯下了他的衣,男人强健的半个肩头顿时裸露在我眼前——
我看到了古铜色的肤色……让人脸红心动的肉肉啊。
我冰凉的手钻进了他炙热的身子里取暖,唐染睁开眼,怪异地瞅我,我小小一下咬他的舌,冲他挑眉:干吗?只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姑奶奶我豁出去了,不就玩一场洞房吗?别把我弄得很疼,别在一夜情之后死赖着我就行,更别在我肚子里留个小毒种!
想做……就做吧。
你自己送上门给我做“解药”,我可以不计较这里是地牢恶心的地方,但是我绝对计较强暴一说:我不是被你唐染强暴的,换句话说——是你唐染被我强暴!
唐染听不到我的心声,可他瞅着我得意的表情,肯定猜到了我心里滚着坏水,再加上我没拒绝,反而一副等待他继续的期待,这厮像得了什么暗示,手直接往重点去了!
刚刚囚室里的争吵,直接变成了男女欢爱的前奏——
刚刚剑拔弩张的叫嚣,现在成了女人一个人的低吟和喘息。身下仅是进入了男人的一指,顿时泛起了一阵刺痛,我能感受到粗糙的指腹钻在我的身子里,身子……好奇怪,分不清是痛还是欢愉……
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乱,肌肤绯红;唐染也好不到哪里去,欲望得不到舒缓,喘息粗重……
换我来占有你(2)
偏偏,有人就是见不得这一番即将促成的欢爱!
唐审和副堂主退在外面——他们听不到来来往往的怒骂,反而是男女欢爱前的喘息声,唐审脸一红,招呼着副堂主往外退。
留在外头守门的是唐宓,她看到唐审和副堂主神情怪异地退出了地牢,一语不发红着脸就走远了。
她立刻想到了独留在地牢里的堡主和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她走了进来,循声而来,趴在囚室外看着男女情爱的前奏。到了关键时候,她大喊一声“堡主!”整个人撞门而入!
激情像是被一桶冷水泼下——什么欲火都熄了。
我睁眼,和唐染的眼神交会……他不甘心他和我的好事被另一个女人撞见,手一扯,拿他的衣服遮上了我的身子!
“放肆!谁让你进来的?!”
唐染这一声咆哮,震在我耳边——耳朵都快聋了。
我自己扭过了头,窃笑一声:怎么感觉他像是被捉奸的奸夫,这么怕事情漏光呢?唉……可惜,我想要的一夜情还是没戏,被唐宓这一撞,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唐宓听到唐染的咆哮,她跪倒在地上,自有她的理由:“堡主!前院那个什么派的掌门人请您过去——”
“不见!滚出去!”
“堡主!他说有要事商谈,请堡主……”
“唐宓!!给本座滚出去——”
听唐染的口吻,好事被打断,他恨不得扭下唐宓的脖子。我更肯定,唐宓这一搅,唐染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她了。
“夫君。”我故意这么喊他,唐染一怔,很快他的头被我拉下了,我在他的耳边“吹风”,“既然你有应酬那就去吧……这地牢真的不太好,下一次……我们回屋再做……”末了,我软软地在他耳边吹气。
唐宓很努力地伸着耳朵听我在说什么,可惜啊……她什么都没听到,还自取其辱地看到唐染在我唇上的一吻——他答应了,恐怕唐染也嫌我身下的长桌太小太硬。
换我来占有你(3)
“唐宓——出去!”
“是……堡主。”
无关的人等只是退到了囚室外面,她怕这要去地牢外等着,半个时辰后她的堡主完事了才出来。
我们各自整理着衣服,男人的衣装方便,随便整整就变回了披着人皮的狼。可惜啊,我这衣裙这里歪,那里掉的——唐染瞅我一个人在那里摸腾,他冷哼一声回到我身边帮我套袖子。
我取笑他:“什么都没做,你还会对我怜香惜玉啊?”
“那就继续——”作势他又想把我身上的衣裙扒下,我连忙晃手,“不要不要!那个……我是不是还要在地牢等着唐审给我一顿鞭子?”
“你还想留在这里吗?”
“你愿意放我出去吗?”我故作可怜巴巴的小女人看他,唐染根本不吃这一套,他说:“你放走燕戊戌,整个唐家堡都知道你的恶行。这件事不能作罢——”
“我还是要挨一顿鞭子?”
“继续在牢里呆着——唐宁和唐苇他们不是早就给你准备了你想要的东西吗?!”
我狐疑地看他:“你怎么知道的?还有……昨晚你在哪里?”唐宓一大早跑来我这里叫嚣,说是他一整夜都没回屋睡,我盯着男人帅气的侧脸,恍悟,“哦——我懂了,你出去应酬在外面和女人睡?”
唐染拽上了我的手腕!他一仰头,瞪着上面的屋梁——
“干吗?和妓女睡了一晚,把头睡歪了?”
他没好气地反驳:“随你怎么想!”说完了,他放开我,自己走了出去,他在门口吩咐唐宓,“送主母回地牢,至于你——等本座回来了再和你算帐!”
“是……堡主……”唐宓应得哆嗦。
等当家作主的男人走远了,她才走了进来,唐宓见我坐在长桌上理着长发,她不屑地瞥我:“堡主都走了,你还在这里发什么骚!”
“说你自己吗?唐宓姑娘?”我很为她刚刚的鲁莽担心,“你说……唐染回来会怎么处置你!”
谁动了我的毒(1)
“不用你管!快走!”
——我耸耸肩,走就走。倒是要谢谢你及时撞进来,不然我这块木头就成了唐染的小船了。
至于唐宓啊,知道这叫什么吗?
典型的欲求不满,吃不到葡萄,还告诉别人葡萄很酸,再把葡萄丢在地上来回扭成葡萄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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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地牢里,我仰头望着屋顶……
刚刚唐染那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昨晚一直在屋顶上?守着我吗?
对了……他还知道唐宁他们来给我送吃的、送暗器、送被褥……他真的坐在屋顶上守了我一夜啊?入冬的天气了……他不冷吗?
“臭男人……有点长进了嘛……”我抚了抚自己的唇,上头温温热热的,有别样的情绪流窜在我心里。
唐宓没有再来找我麻烦,我以为她跟在唐染身后跟着一起出去了,却不想,这女人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恶毒!
那天下午,唐苇毫不避讳地来我牢门前。
他身子一蹲下,我听到了瓶瓶罐罐的清脆撞击声:“红雪——七叔让我把这些带给你,我还想睡个午觉呢,让唐宁给你送来,那小子说什么都不愿意,他在前院帮你整理管家的财务和分配工作。”
“这些……是什么药?”我取了其中一瓶。
唐苇说:“七叔说是你自己的药啊,那个治你葵水痛的药!”他说着,邪恶的一笑,“也对哦,快到一个月的日子了,七叔记得还真准,你们……嘿嘿嘿嘿,啥时候我能有个十六堂弟或是堂妹?”
“我现在很想毒哑你!”
嘿嘿嘿——嘿你的死人头!思想不健康的家伙。
“把其他那些给我看看——”我放下了手里的这一瓶,另外要了唐苇带来的其他一些,我打开盖子嗅了嗅,纳闷地问他,“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取来的?”
“七叔那屋子里,一张软塌后面的箱子里……要不是七叔让我去,我都不敢进你们那屋。”
谁动了我的毒(2)
“是唐染让你拿的?”
“对,七叔说是紫色盖子的几个瓶子。他临时有事出门了,怕是这几天里不会回唐家堡,他让我和你说一声,暂时你就住在地牢里,七叔让我把你的药给你送来。”
我眉头一紧,道:“这药不对。”
“啊?不对?不会啊?难道七叔说错了?”唐苇自己动着那些瓶瓶罐罐,他说,“我就怕拿错,所以把所有紫色塞子的瓶子都拿来了!七叔说错了吗?到底是怎样的瓶子?我再回去给你换!”
“不是——”
我细细闻了闻,瓶子里不是我配制的药——可残留着青龙草的味道!
“这些瓶子以前的确装着我的药,应该是你去拿它们之前,有人倒光了我的药,换了其他的。”
唐苇皱眉:“谁那么无聊?!”
我心里有数:“唐宓有没有跟着唐染一起出去?她是不是还在唐家堡?”
我这么一问,唐苇的眼睛瞪大了一圈!
——这就是我要的答案了。
唐苇咆哮道:“那个贱人?!”
我点头:“应该是唐染吩咐你的时候,她在旁边听着吧——”我又狐疑地瞄他一眼,“你肯定没有马上去唐染的屋子,是在自己屋里睡了个午觉再去的吧?”
唐苇不好意思地笑笑……真是只好睡午觉的猪啊!
只是,唐苇很纳闷:“她……干吗倒了你的药?或者说,她也肚子疼,稀罕你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