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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笑出了声。
这人说话太可爱了。
我真是太同情燕丝雨了……可怜的女人啊!
“燕丝雨。”我如此唤她。
她身子一抖,诧异地看着我:她皱眉,眼波流露着疑问,她很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我哀叹一声:“你也不过如此,身不正,影子歪。自甘下贱,只能马马虎虎找这么个男人共度一生,自作孽——不可活!”
梁上偷窥,粗鲁的吻(1)
“你——”
“我什么?”我横眉吓唬她,“再敢多嘴——我毒哑了你!”我转身——懒得再和她说多余的话。
我开始怀疑:燕行云和燕丝雨到底是不是亲姐弟?怎么两个人差别这么大呢?
再想想也对……燕戊戌那个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
燕家真是“人才辈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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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作罢,我留给燕行云太多的困惑。
他肯定会在事后揣测:我到底是谁——
我知道燕丝雨的过去,我会用暗器会武功,他的记忆力肯定没有一个绝色的“红颜知己”,他绝对不会想到,我会和“殷红雪”挂上钩,所以……他会在一团迷雾里没有方向地乱走!百思不得其解……白若兰会不会陪在他身边帮他一起抓破头地想呢?
白若兰……
想到她,我一闭眼就能看到她隆起的肚子!
燕行云的孩子!
真是荒谬至极!
他不是忙着找我吗?他不是发现他喜欢人是我吗?他真的是在急着找回我吗?为什么他还有时间娶亲?为什么他还有时间玩洞房?为什么这么快他就让那个女人大了肚子?
我咽了咽眼眶里不甘心的水雾……想攥紧拳头泄愤,指尖碰上掌心的绷带又是一阵的疼……
掌心上的伤是因为他!
亏我为了你心神不定——燕行云啊燕行云,你这多情的本性真是处处惹情!
“噗”一声,有小石子落在了我的脚下,它在提醒我停步。
我抬眼,天凌山庄的大门就在眼前,一侧的墙垣后有一间隐密的小屋,有两个身影见到我的出现,不约而同地起身。
有轻功真好,不用爬树又爬墙,身轻如燕就能飞上去。
我落在唐苇他们面前,面色有些难看——
这小子就是反应慢,不忘戏虐我:“七婶,你走路想什么呢?为什么来得这么慢?迷路了吗?”
梁上偷窥,粗鲁的吻(2)
我瞪他一眼:“闭嘴!我现在想杀人!”
杀了那些嬉皮笑脸的臭男人!
唐苇嘴角一抽,乖乖捂上了嘴巴。
唐宁问我:“谁欺负你了?你不是去花厅见严大哥他们吗?”还是唐宁最了解我,他瞅着我身上的衣服,想到了其他的事情上,惊骇道,“难道有人调戏你?”
“她穿这样不调戏她还调戏谁啊?”
“唐苇!你找打是不是!”
他身子一闪,把唐宁挺了出来做盾牌:“没有没有!我说实话嘛——你恢复女装也就罢了,还穿得这么露骨,那些臭男人看你看得流口水很正常啊,你身上没暗器啊?怎么不给自己除奸?”
暗器?
真是可笑……我的暗器的确想扎人!都怪燕行云——他出来说几句话,就能轻而易举让我心软!
我说:“是有个贱人让我生气,光扎死她太便宜了!”
“你想把她抓进刑堂抽鞭子么?”
唐苇能想到的人间炼狱就是唐家堡的地牢囚室,光想想……心头一颤,打哆嗦。
我在他们身边坐下,问起:“你们等了多久?”
“快一个多时辰了。”
“唐染来得真慢呐!”
“原来不是我们等急了,是某位小媳妇等急了——”
我一哼,抬眼觑着唐苇……
忽的我一转头:“咦?那不是霹雳堂的人吗?”
唐苇伸着脑袋循着我的视线努力张望:“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啊?左边还是右面?右面那个不太像啦……”
唐宁站在一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唐苇后知后觉,目光转来瞪我:“殷红雪!你耍我啊!”
“身为你的长辈,不耍你还耍谁?”
“毒……妇!”
我咂嘴,快乐地笑着:“我听到了——我会告诉唐染的!”
“你只会拿这句话吓我!有本事就不要把七叔搬出来!”
“兵不厌诈嘛,报一下唐染的名字,还是很有作用的!”我拍上他哆嗦的腿,取笑道,“你什么时候能像样一点不再怕他?”
梁上偷窥,粗鲁的吻(3)
唐苇哼了哼,目光又转回了刚才看的地方……
我说:“放心,我不是打你的小报告,我不过是想告诉唐染,某位帅哥到时候找媳妇洞房花烛了,喂,唐苇……”我发现我说了一堆,人家小帅哥非但不领情,还开小差。
唐苇皱着眉头眯着眼睛聚焦某个地方——就连身边的唐宁也是这么一副模样。
“你们在看什么?”我拽着唐宁的手站了起来,顺着他们看的方向……
那是一个女人,她站在大厅里,十分霸气地……也望着我们?
因为光线的关系,她看我们是顺光,我们看她是逆光,上午的阳光打在屋檐琉璃瓦上,刚巧挡黑了她的上半张脸。
我道:“看不清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她很像一个人……一个我们都认识的人?”
我冒个问号?
他们俩面色凝重,我也不好借机调笑唐苇,再说了……那个女人的身形也不像火爆脾气的雷香姑娘,她后面跟着好几个天凌山庄的奴婢呢……唐苇和唐宁都觉得那身影眼熟,连我也是看着看着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我们三人站在矮屋屋顶上做长颈鹿——很认真地做长颈鹿,都忘了这是别人家的地盘儿,就连周边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顾不得。因为我们都在很认真地想那女人是谁,这快要找到答案了,忽然脑海里又一闪,这谜底很近却又在晃荡。
有人在天凌山庄的大门口停下的马匹,男人和他随行的侍卫大老远就看到山庄那一处屋顶上穿着紫杉的女人,还有他们熟悉的两位少年的身影。
他们不约而同地纳闷:那里有什么好看的东西?看得魂都没了?
男人阻止身边的随从喊他们,他自己放下了手里的马缰,纵身上了房顶,踩着一排琉璃瓦就像猫儿走路,悄然无声。
到了我们身后,他像鬼一样阴冷地凑近我耳边,问起:“你——在看什么?”
梁上偷窥,粗鲁的吻(4)
“啊啊啊啊——”
我和唐苇和唐宁看得太仔细,冷不防冒出一个声音把做贼的我们都吓死了!
我脚下一滑,顺着倾斜的琉璃瓦滑了几步——腰上突然收紧的力道又拽我回到了他温暖的怀里!
唐染大声呵斥我们三个:“站在这里很危险!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这一回,轮到唐苇和唐宁身子一僵打哆嗦……
“下去!”
“是……七叔……”
“是,七叔公……”
他们俩身子一跃,从我们身边跳了下去。
“还有你!”唐染转过头和我眼对眼瞪着,“你穿这样算什么?!”他一声咆哮,震得我的嗡嗡作响……
狮子啊?
“我……我……”我委屈啊,锁在他怀里作小猫状,轮到我埋怨了,“我本来站得好好的,是你自己突然出现吓人……”
男人的嘴上说的和眼睛看的背道而驰:他嘴上不依不饶地骂我,深色的眼瞳近水楼台,小小地一垂,刚好一揽我锁骨下的大片肌肤和一条诱人的曲线!
“妖女……”他低咒一声,脑袋直接追了过来,吻上了我的唇。
粘着他的味道的唇瓣毫无预警的贴上了我的,蛮横又霸道地撬开我的唇齿直接攻城略地……
“唔……”我砸他的肩……
不是吧?你不是那么好面子的吗?怎么在人家底盘上这么放肆!
唐染的手掌压着我的头,丝毫不容我退一点点……
我快不能呼吸了……
相处这么久,这一次,唐染吻我吻得最长久,当我以为自己快要断气了,他才气喘吁吁离开,男人自己都红着脸喘着。
“这……这算体罚吗?”我抬起手背挡着自己的唇……
好麻啊,一定又红又肿了。
他淡淡一笑:“不算——入夜了再收拾你。”
“就为了这件衣服?”
我心里一毛,他这样的口吻,到了夜里我还不遭殃啊,现在讨饶比较实在。
梁上偷窥,粗鲁的吻(5)
唐染揽着我趴在他的肩头,大掌顺着我背上的长发,他在我耳边低语:“不是。”
“如果不喜欢看我穿这样,我回去换下来就好了!”
“红雪,本座想你……”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倒出他这段日子的思念——有情无欲,男女之间最简单的相思,向来孤高冷漠的他,也尝到了其中滋味!
我抱着他的肩头,甜甜地笑着,哪里还去管这里是不是别人家的私宅领地。
“唐染,我也好想你!是不是不用再和你分别那么久了?”
“不会了……”
他答着我的话,眼神却盯着屋檐下的那位女子,他看到了那个女人唇瓣扬起的弧度,她在笑,笑得很诡异,她的身影……他认得!只是……没想到会在天凌山庄和她再度相遇!
他收紧了怀里的娇弱身子,提醒我:“下去吧,他们都在等着。”
“嗯……”
唐染放开我,身侧的手一动,猛地抓紧了我的手掌。
“啊——”我一声疾呼!他弄痛我的伤口了……
“手怎么了!!”刚才难得柔情的话又变得凶巴巴的,唐染这才发现我手掌上缠着一层的绷带!
他急着抓过我的手去看,我摇头,从他手里抽回手,解释道:“没……没什么,走路不小心摔的,擦伤了……没事……没事的……”
“包成这样?”
“呃……我,我上了药粉……”我在撒谎,我隐瞒我和凌步天的邂逅,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唐染我在雨夜遇上了一个小妖男……并且,是对方给我上药又包扎。
唐染心疼地抚了一下,叮嘱道:“下次小心,别再磕着碰着。”
“嗯……”
“唐苇他们没在你身边保护你?”
“那天他们不在,我一个人走夜路,不小心才摔的。”我手一环,赖上他的脖子,唐染皱眉,冷言问我,“你这是做什么?”
“抱着我一起下去啊,夫君。”
找死,又说我是妓女(1)
“不用搂这么亲昵!”他低声训斥着我,严肃着要和我撇清关系,大白天的——最好连我和他的夫妻关系都想撇清。
靠!刚才光天化日之下和我玩亲亲,现在又玩清高——唐染真的太多变了!
他这人啊,一会儿阳光灿烂,一会儿乌云密布,他总以他的身份和立场优先,其次才会想到我!
我说:“我不要!抱我下去!”
“别胡闹!”
“不抱就不抱,晚上你别碰我……”话音没落,耳边已经听见了风,唐染抱着我的身子落下,着地了他拍拍我的背,让我快点松手!
唐苇唐宁还有唐闪,他们在唐家堡的时候对于这样的画面见惯不怪了——
天凌山庄有人从里头出来,是个穿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人。他后面跟着两撇小胡子的另一位,也就是当初引我和唐苇进庄的中年男子。
青衫男人在三尺之外弯身向唐染作揖:“在下天凌山庄大管家凌薛,特来代主人凌庄主、少庄主和大小姐——恭迎唐门掌门人莅临天凌山庄。”
唐苇抱着双臂在那里哼哼,他轻声对唐宁说:“真是不一样的排场啊,我们来的时候就把我们当成草迎接,七叔来了,就像恭迎皇帝一样。”
唐苇口吻讽刺,是个人都能听出讽刺之意——这说话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场有耳朵的都能听见。
跟在凌薛后面的管事自己心里清楚,唐苇没有点名道姓,他自己站了出来,头也不抬一下,挪到唐苇面前鞠躬作揖,赔礼道:“唐家少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是在下看走了眼,不识两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