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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啊,我是说我的这几道伤会变颜色,你看,是浅褐色的!”
“本座知道你受了伤。”他的大掌盖上了我的手心,唐染难得表现出我想看到的心痛神色,他简单安慰着,“很快就好,只是皮肉伤。”
“皮肉伤会变色吗?”我觉着特奇怪,“给你擦身前我看过,明明是粉红色的——你自己看嘛,变色了!很奇怪不是嘛?”
情爱挑起的伤口(2)
谁料,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求他帮我看看,反而惹怒了唐染,他说:“出去让唐宁给你上点药。一点小伤,何必在本座面前晃?”
“小伤?!”我冲动地重复他的话,我气愤地从他掌下缩回手,“小伤我还用得着找你吗?你自己看,这明明就是……”
我语塞了,傻眼了!
不可能!
刚才还是褐色的伤口,又变回来了,变回了粉色,深色的异样回归到了最初的伤色……
“不、不是……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刚刚明明是深色的!”
“唐宁那里有药。”唐染这时候说得平平淡淡!
我从他身边站了起来:“你……你不会以为我在骗你吧?”
男人抬眼瞅着我,没点头——
这一点头就是对我的侮辱;不点头,我这心里更不踏实。
我委屈道:“你不会以为我像那些女人一样,拿自己的伤口来你身边换撒娇吧?”
唐染抬手摸上了我的脸颊,他拉着我靠近他的身子。
“你不用撒娇讨好,本座都一样喜欢你……”他的手臂用力,他想勾下我的头吻我,我身子一扭——强硬地从他身边退了出去。
“红雪?”
“你不心疼就算了!我自己去找药——”
“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那不过是擦伤。”
“唐染,我说的话,你难道不信吗?”
他表情麻木,端坐在床前,说得平淡:“本座只信眼前看到的真相。”
真相?真相永远都被假想蒙着,不自己去挖掘,怎么知道什么是真相什么是假相?
他见我要走,吼了我一声:“去哪里!”
“去外面找唐宁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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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染是呆子。
好在唐家还有其他人。
唐宁很惊讶——他坐在桌边听我把话原原本本地说完。
唐闪和几个护卫听了我的话,睡意全无,都围在桌边听——每个人都觉得蹊跷。
情爱挑起的伤口(3)
唐闪虽有疑虑,出于谨慎,他多追问了一句:“主母确定没看错?那伤口会变色?”
仅是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唐染可是半点都不愿意听我说这些的!
“这不是很奇怪吗?没有毒——也没有人下毒,你只是擦伤,哪里会混进这样奇怪的症状?”唐宁端着下颚很奇怪地分析着,他想来想去想不透。
“该不会是你的葵水又出什么问题了吧?”唐苇的声音,他从外面回来,嬉笑着给我这么一个很欠扁的回答。
“你说呢?少爷!”
他自己摇头否定:“这几天我们都和你在一起,吃的用的都是一样的,要说中毒,不可能你一个人有事吧?再说了,是中毒的症状,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懂毒,不会不察觉才对。除非啊……”
“除非什么?”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地问起。
唐苇瞅着我们几个,有些怕怕:“除非……除非,是你自己不懂的毒……除非……是你没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毒!唉,你说你那个严大哥和嫂嫂会不会有问题!”
这是唐苇唯一能想起的,我和他们不在一块儿的时间,是我在严大哥那屋里和两位挚友聊天的那一刻。
“嘭”一声!是我拍案而起!
“不是他们!我知道是谁了!”
“是谁?”
“我去杀了他!”
“啊?”众人来不及反应,我已经冲出了门,等他们想追,这时候院子里人都没了!
“不会吧?这么快就跑了?”
唐宁埋怨道:“十一叔,都怪你教她轻功,她的内力本就比我们的浑厚,哪能追得上?”
“这……她说的人是谁?”
那一头,主屋里的男主人出来了,他方才听到外头的动静,等他出来看的时候,唐家的人都在,唯独少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主母人呢?”
冷淡寒冰的问话,把他们几个吓得一阵哆嗦。
独享女人欢(1)
“她……她说她饿了,跑、跑去找点心……”唐苇支支吾吾地扯谎。
唐染冷哼一声,回屋。
阴暗的屋里传来他的阴冷声音:“去找——找不到她,你们等着回唐家堡进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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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正午,天凌山庄的客人不是吃饭去了就是睡觉去了——还有武痴继续在院子里练武!
我直接去了东院,飞檐走壁,只带过虚幻的一道身影!
在小道上,我撞见一个正在回来的端盘仆人,我落身在他面前,他吓了一跳,指着我问:“你——你是谁?刺客吗?”
“我是刺客你早就死了!走——带我去见凌步天!”
“啊?你要见我们少庄主?”
“你走不走?”我在他眼前翻出银针,撒手一掷,一旁的花丛里,残花片片,风一吹花瓣飘散,只见惨败的花瓣儿和翠绿的叶儿。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不懂事的家仆脚一软,直接跌在我的面前求饶!
我死命拽起他:“我让你带路!”又没让你给我败女侠。
“小、小的……听、听命……”
仆人像只惊魂未定的鹌鹑,缩着脖子,战战兢兢走在前面引路——
这里是东边主人家的居所,人就更少了。
仆人在带我往北边走,到了一个院子外,他指了指院里的屋子,说:“这里……就是少庄主的屋,女侠,女侠饶命啊……”
“走!”
“是是——”仆人头也不会,跌跌撞撞地往另一处跑开了。
我没多想,直接进了院子,他会不会在院子里设下机关之类的,我半点没考虑——在唐门住久了,小小机关小小暗器,我都不怕。
直接过去,踹门:“凌步天!你给我滚出来——”
门扉破开的那一瞬间,屋子里飘出了一种诡异的香味,香得迷人,女人的嬉笑声媚得发酥,绕梁莹莹,我撞见十几个穿着异服的女人正在扭着身子跳舞。
独享女人欢(2)
我的突然撞门,她们的舞停了,笑声停了,诧异地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
我闪了眼:女人们身上和比基尼泳装差不多了!金色围胸、金色围裤,三点不露,其他都露!这么open的衣装,比我早上穿得那些还过份!毕竟我那一身还有轻衫罩身,若隐若现吧?现在好了……直接来十几个玉肉横呈的女人晃在我面前!
我动一动鼻子,有女人的妖魅肉味。
“啊——你们这是干什么!”
女人们面面相觑,我这才发现,她们的发色和中原的女人不同,褐色、棕色,也有金发,直发卷发各有各的奇异,还有她们眼睛的颜色……
“凌步天!你给我滚出来!”我羞愤地大喊!
你居然找了一群波斯猫躲在房里干黄色的勾当!
少年从那些玉嫩的大腿中咕噜咕噜滚出了身子,直到我脚下才停住,他笑吟吟地仰望我:“美人,我滚出来了——你来找我玩吗?”
“你……”他这副可爱的模样,让人看着忍俊不禁。
凌步天盘腿坐在我面前,眨眼打量我的衣装,他好奇道:“你怎么又把衣服换回来了?这样子我什么都看不到了——不如你也换上她们这样的衣服,再来我面前——我只看你一人跳舞!”
“凌、步、天!”我恶狠狠地喊着他的名字。
少年一掸手,遣退了他的舞姬,她们从侧门出,又从旁门出了院子,最后一位还带上了门。
凌步天笑道:“好了,她们都走了,美人,我们可以说悄悄话,做‘悄悄事’了。”
“你给我去死——”我横腿踹上了他的胸口,把坐着的他踹倒在地。
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凌步天没有挡!我踹他,他不但不还击,还生生地挨着这一下,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
“不许装!起来!”
他还在地上扭,很痛的样子——最后一下,他蜷着身子抱着被我踢痛的胸口,委屈地仰躺看我:“没装……真的……很痛……”
独享女人欢(3)
我蹲下身子,就在他身边,凌步天换气喘着,他半撑起他的身子,抬着手背擦上了他的嘴角——有血丝流下了,他看到自己手背上的血色,方才的笑意都没了,神色一下子换成了麻木的狠毒!
“你干吗打我?!”他没好气地吼着。
“你不会武功吗?”我弱弱地问着。
凌步天冷哼,半支着身子,没好气道:“不会武功怎么了?你会武功很了不起吗?就可以随便打我?”
“你不是凌霸天的儿子嘛……”
他的气势完全凌驾于我的内疚:“我爹会武功,他武功高!难道我也要变成一个武林高手吗?”
他说着,眼角眨出委屈的点滴。
我知道自己的力道:刚才那一脚真的踹痛他了。
我开始问心有愧,我开始在心里忏悔,一声很有诚意的“对不起”被我的良知推到了唇边……刚要开启……凌步天突然说话了:
“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你就这么在乎我吗?看到我和那些美人相处在一起,玩在一起,你吃醋?你嫉妒了?我又没和她们上床!就算是这样,你用得着打死我吗?”
我在原地,呆若木鸡!
面前的少年赏了我一个无形的巴掌,“啪”一声,何其清脆啊!这混球把我的良知打得溃散,再也捡不回来——
我承认,我错了,我忏悔,我错了——
我这辈子就不应该拿怜悯的心来贴在这个厚脸皮家伙的身上!
他……犯贱!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你!”我一把抓上了他的衣襟,抬起我的左掌展开在他眼前,逼着他正眼看!“说!这个你打算怎么解释?”
他大骇,连忙抬手捂自己的脸,把他自己先保护严实!
“有话好说!你踹过了,还想打我耳刮子吗?”他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耳朵都能竖到脑门上再耷拉下来微微发颤!
“少恶心!我还懒得打你!”
“不打我?难道你想拍死我?”
独享女人欢(4)
“我是说我的伤!你给我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手上的伤口!”
“伤口?哦……”他真如我所说的,睁大了眼睛瞅着,最后确定地一点头,“嗯,看到了——血肉开始愈合了……”
“我没问你这个!为什么伤口上的红痕会变色!两次都是你给我倒的药粉!也是你帮我包扎的,你做了什么手脚!说啊——”我很凶地大吼着。
凌步天懵了一下,他问:“怎么会变色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那个到底是什么药!”
“哦……你是说那个啊……我去看看……”他作势要起身,我以为他他跑,下意识的一拐腿,绊倒了他,凌步天摔倒还拉着我“一起享受”,拽着我跟他一起摔!
我吃痛地埋怨:“你……你干什么……”
身下的他换上一副惊恐的表情:“你……你不是想强暴我吧?”
跌得很暧昧,我不雅地趴在他身上,连忙起身——
“省省吧!晚上我床上有男人,不需要你!”
他嘟嘴,邪肆地睇来一眼,轻笑着:“你说唐大哥吗?要不,也试试我吧,没准……你会发现我比他‘更好用’——”他的手不安份,撩起我垂落在肩头的长发,拉去他那里深深地吸了一口香!
“别扯开话题!我问你那到底是什么?”
“你别吼,一吼就想不起来了……”
“那你快点想!”
他哀怨地瞅我:“想起来的……又忘了……”
“凌步天!你——你……”
“这样吧,你帮我把我的血擦干净,我就告诉你,那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