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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说的什么话?一人看错倒有可能,这是我们二人共同瞧出的结果,怎会有错,若是不肯相信我二人,那小姐便另请高明吧!”当大夫的最忌讳别人怀疑自己的能力,当下便拉下了脸来。
可偏偏是这样,令众人顿时全都明白了过来。
这就是一场蹩脚可笑的栽脏陷害戏码。
锦绣吓得神智不清,惊恐地望着清姿与锦瑟,嘴里喃喃道:“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
锦瑟跪在那里,只是失望地看了一眼她,便又垂下了头。
陈氏见宝贝女儿牵扯陷了进来,立刻想到一点,突然慌神,质问道:“守宫砂,她的手上,没有守宫砂。”
这话一出,屋内哗然,全都用着一种鄙夷嫌恶地目光看向清姿。
可面对众人这样的目光,清姿仍是淡然自若,平静如水。
陈氏甚至不待皇帝下令,便跑到了床边,掀开了清姿的衣袖。
果然,众人只看到她藕一样雪白的手臂,却未见守宫砂。
顿时,众人只觉得今日这场戏可真是精彩纷呈,更是觉得陈氏与沈悠莲的这场反扑很是叫绝。
皇帝不由朝沈建看去,只见他跪在那里,纹丝不动,面色灰败。
当下,皇帝也认为清姿已经失贞,眼神更为冰冷,带着责怪的目光看向漓凤公主。
漓凤公主却是疑惑地看着清姿,目光充满了震惊,想来,她也没料到会是这样。
但见清姿面色平静,不由问道:“清姿,这是怎么回事?”
清姿只是看着漓凤公主问道:“公主,清姿没有守宫砂,你还信不信我?”
漓凤公主沉默良久,才道:“我自然信得过你的人品。”
清姿这才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清姿自然不能辜负了公主的这番信任。”
说罢,她才看向灵巧儿道:“巧儿,将我扶起来。”
坐起来后,清姿看着跪在地上的沈建安道:“父亲,这个疑惑,你来向母亲和众位大人,夫人人解释不是最恰当么?”
沈建安猛然抬头,喉咙里像卡着什么似的,目光阴沉地从清姿脸上扫到陈氏,又到沈悠莲身子上,久久不语。
清姿见沈建安还在盘算到底保谁划算,心中冷笑。
虽然并不是沈建安的女儿,可见他在利益之下两相权衡,还是有些失望。
“既然父亲不说,那还是由臣女解释给大家听吧!”
清姿不给沈建安选择思考的机会,缓缓地说道:“清姿生母是父亲的五姨娘秦氏,因母亲不允父亲将秦姨娘接回府中,便一直养在京中一座别院里,清姿出生之后,本该由父亲母亲共同点上守宫砂,但因不能回府,这事便一直耽搁了,年前,母亲终于允许了秦姨娘与清姿还有八岁的弟弟回府,但因家中出了一点事情,又将此事耽搁了,后来父亲决定待清姿及笄之日,再入族谱并点上象征清白的守宫砂,父亲,你说是么?”
这话一出,众人仍是怀疑,纷纷看向沈建安。
只见沈建安僵硬地点了点头。
陈氏却不信这套说词,狠狠地掐着清姿的手臂,咬牙道:“一派胡言,锦绣是你的贴身侍婢,前日还见你有守宫砂,第二日却不见了,你若没有失贞,那守宫砂去哪了?像你这等不知廉耻的淫妇就该游街示众,浸猪笼以正世风。”
清姿见了,一幅怯弱的神情:“母亲,你掐得我好痛。”
漓凤公主立刻指着陈氏喝道:“你个毒妇,当着父皇的面也敢对清姿动用私刑。”
陈氏因为激愤过度而失态,被漓凤公主这么怒喝,这才下意识地看向皇帝,只见端文帝目光发寒,不禁一抖,整个人软成了一瘫,跌座在地上,却仍不悔改,磕头辩道:“皇上,求皇上明鉴啊!”
漓凤公主冷笑道:“丞相夫人既然不肯相信,这事很好办,只要还是清白之身,立刻拿些守宫砂请御医为清姿点上一试便知真假。”
皇帝也觉此法可行,又见太尉与御史大人也是赞同地点头,于是道:“去找些守宫砂来。”
婢女去将守宫砂取来,御医查看真假之后,才将守宫砂点到了清姿手臂之上,过了一会儿,拿来清水擦洗,却将皮肤擦红了,那守宫砂也擦拭不去。
这样的结果,所有人都看到了,由不得谁来狡辩。
陈氏面如死灰,就连沈悠莲也瘫坐在地,面色惊恐。
猛然,她的目光充满恨意地剜向锦绣。
锦绣被这恶毒阴森的目光看得吓了一跳,只听到头上传来皇帝严厉的质问:“锦绣出卖诬陷主了,其罪当诛,来人啊,拖下去直接杖毙。”
“至于陈氏与沈悠莲,朕看在是受人愚弄的份上又是丞相的家事,暂不追究,但是,丞相,俗话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宅宅不宁,怎能治国?朕很是怀疑你是否能堪当大任啊!望你不要叫朕失望才好。”
沈建安听到皇帝这话,甚至能够听到天空崩裂的巨响,脑子里轰轰不停。
“念其救长公主有功,如今又遭人诬陷,受到惊扰,只因其母身份低贱,其身为庶女,今日朕特旨秦氏为臣相平妻,赐二品夫人诰命,沈清姿为嫡女,其弟为嫡子。”皇帝这道圣旨,简直就是平地惊雷,炸得一屋子人目瞪口呆。
清姿磕头谢恩,皇帝离开,满屋子的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大齐最重视正妻的权力,皇帝也是最厌恶宠妾灭妻之事,若是有大臣家里传出妾室踩在正妻头上的事情发生,只要御史言官上谏,那人即算是权力登到天上,也有被罢免的时候,早前的安平侯便是因为宠爱一个从外面带回来的小妾,而逼死了家里的正妻,又将嫡子女嫡踩到脚上,庶女更是将嫡女最后逼得跳河自尽,这事让霍御史等人知道,集合了一批言官向皇帝上谏,后经查明属实,皇帝便下旨罢免了安平侯的侯位,那位妾室,以及妾室所生的子女全都流放边疆,没过两天便活活死在流放途中。
可如今,秦氏与其所生的子女却被皇帝亲自下旨抬为平妻,这在大齐朝不得不属于一件爆炸性的大事。
但,众人却还想到了一种可能,便是今日陈氏之举,已经若怒了皇帝,同时让皇帝对陈国公府以及宫中的陈贵妃起了忌惮之心,同时,也是在敲打,打压陈国公府。
待人离开之后,漓凤公主这才上去,将清姿扶起,高兴地笑道:“你也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清姿只是淡淡一笑道:“也许吧。”
灵巧儿却担心道:“小姐,你的身体。”
清姿这才看向还瘫在地上的陈氏与沈悠莲,二人朝她投来怨恨的目光,这目光恶毒得就像阴冷的毒蛇,随时都有扑上来要将她咬死的危险。
可清姿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朝二人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之后,又在锦瑟与灵巧儿的搀扶之下躺回了床上。
沈建安并没有随皇帝离去,而是目光阴冷地看着陈氏与沈悠莲,冷冷地抛下一句:“今日,皇上若不是看在你兄长陈国公的份上,锦绣便是你们这两个愚蠢毒妇的下场,以后,相府管家的权力,我看你还是交给婉儿吧。”
说罢,便拂袖而去。
沈悠莲已经恨得想要扑上去生生地将清姿掐死,可慑于长公主还在这里,只能咬着牙齿,起身去将一身疲软,目光呆滞的陈氏扶起,走了出去。
待人都离开,灵巧儿立刻拿出一颗药丸交给清姿,又端来水让她服下。
“长公主,今日没有你的相助,清姿也过不了这一关。”清姿服过药片刻之后,整个人舒服了许多,这才缓缓开口。
“好了,你和我便无须这些客套了,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锦绣会出卖你呢?”漓凤公主心中疑惑未解,不由追问。
“锦绣与锦瑟是共同买来送到我身边的,可是锦绣因着性子不够沉稳,又生***玩,便一直没能提上来,倒是锦瑟对我忠心耿耿,深得我信任,一直跟在我左右侍侯,前些日子巧儿告诉我锦绣与大姐院子里的一个小丫鬟走得挺近,相谈甚欢,我便心存疑惑,故意将她调到身边近身侍候,就在我中毒那日,公主不是疑惑为何那药会被下毒,而且毫无察觉地端到我的面前么?因为那毒便是她故意疏忽,给了大姐下毒的良机,再后来,公主向父亲提议我去药王谷疗养之事,当时只有灵巧儿与锦绣在场,就连锦瑟也是第二日到了公主府,换了马车准备去药王谷时才知道的,然而,在离开公主府时,师兄便发现有人跟踪,那时,他便断气有人泄漏了消息,而唯一可能泄漏消息的便是锦绣。所以,后来到了药王谷,我为了试探她,在沐浴前,故意用普通朱砂在手臂上点了一个红点,后来,师兄为我施针,锦瑟撞见锦绣在门口偷看,接下来,第二天,她又问我需要在药王谷呆几日,我告诉她需得五日,接下来她侍侯我沐浴之后,见我手上的朱砂没了,于是找了个借口离去,实则是用信鸽向大姐传递消息,直到今日,我突然说要回来,她便慌了神。”清姿缓缓地将事情细说出来。
可漓凤公主却还有些疑惑:“那为什么你那么肯定是锦绣,而非灵巧儿呢?”
清姿只是笑笑道:“巧儿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虽只跟了我两年,可是我身边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若要出卖我,我现在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何必要等到今日?”
漓凤公主这才恍然大悟,沉静片刻之后,不禁唏嘘:“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接下来,恐怕,还要劳烦叨扰公主一段时日了。”清姿启唇笑道,目光泛着清冷的光辉,却如月色光华,美得叫人心憾。
“你放心吧,接下来,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过,清姿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漓凤公主点头保证的同时,也认真地看着清姿,希望得到她的保证。
“那是自然的,其实,公主所想,与清姿所想都为同一个目的,有了共同的目标,自然是诸事好办。”清姿神秘地笑了笑,二人眼神交流之间,已默契地订下了一个盟约。
这时,顾连城从外面推门而入:“你不是还要出门么?”
清姿这才诧异地看着顾连城道:“你怎么来了?难道就不怕皇上逮着你?”
顾连城缓缓摇头,唇畔展开一抹笑意。这笑容如同穿透雪山的阳光,温暖而惬意:“师妹这是为师兄担心?”
“不,我只是怕师兄连累了我。”清姿眨了眨眼,神情坦然,但眼底的笑意却如春光明媚,灼灼其华。
漓凤公主看着这二人互动,心里倒是越发地疑惑,面上却是淡淡地没有任何表现。
“好了,公主,接下来我也该亲自去找个人算清一笔账了。”清姿收回目光,认真地看着漓凤公主,眼底,渐渐涌上了一层寒光。
漓凤公主看到这寒意,心道接下来,该是有人倒大霉了。
半个时辰后,清姿一身男子装扮,身边的灵巧儿也是一份男装悄悄地出了公主别苑,二人俨然已成为了当日的如欢公子与小灵子。
下午傍晚时分,正是宫中各处交*班时分。刘御医换上宫服,便匆忙出了宫门,上了马车之后便朝柳衣巷而去。
这里住着他在外面包养的一名小妾,因身段妖娆,容貌艳丽而被他从青楼里赎身,但碍于家中有头母老虎,且这女子的身份确实有些上不得台面,于是便买了一栋三进三出的小院子养在了这里。
这名小妾出身青楼,自然是有一手勾*引男人的好本事,自从搭上了刘御医,便使出浑身懈数,把他的三魂七魄给勾了个底朝天,整日里只想着来这里与这小妾缠绵。
刘御医虽年过半百,但床上功夫仍不减当年,便是要归功其是大夫,又在宫中任主管御医的功劳,皇帝后宫三千,受宠的妃嫔何其多,自然是需要靠些药物来补身的,所以,但凡是那些强身壮体的药,都会经他手一试。
这试来试去的结果便可想而知了,每日出了宫便是迫不及待地来这里折腾美妾了。
今日,刘御医尝了一种刚刚研制的新药,离宫前和水服下之后,这还没到美妾的家里,心里的跟一把火似的翻滚烧腾。
等好不容易到了美妾家里,见门竟然是打开的,以为美妾正在床上迎接自己,于是便悄悄地摸了进去,进去之后却见屋里没人,心里疑惑,于是朝后面的院子找去,结果刚到院子,便见自己的小妾赤luo着上身,与一个长相清俊的年轻小男人靠在树下缠mian,那热烈程度,差点让将他气得七窃流血。
偏巧他又服了药,见到这一幕,真是火急火瞭,跟点了一团火似的烧得慌,心里的怒火跟着yu火一起猛地冲上来,操起地上的棍子便朝那俊俏的男人给打了上去。
这一下,把这对野鸳鸯给吓了一跳。
赤着身子满院子跑,惊得院子里的鸡鸭又飞又叫,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