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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尽之意才是重点不是?
论起勾心斗角来,有父亲言传身教的他可是比一直身处民风淳朴而又彪悍的边塞之地的张锋聚和杜山虎来的强的多了。
“这事可不能让大人知道。”杜山虎又压低了声音,“咱们几个都不笨,就不用兜圈子了,咱们确实是向你讨个主意的,想要立大功就给咱们出个点子……咱们都是领兵的,打仗靠的是什么?粮草充足,兵坚甲利加上万众一心,奋不顾死,就算敌人再多,也能冲垮了他们。”
“大人估计是有心做些事的,你也应该知道,这要是咱们带兵重新夺下剑门,救十余万大军于水火……哈哈,这靖蜀之功起码就得归咱们一半,这趟川中就没白来……
但你也看到了,咱们就这点人,再不齐心可不成,杨端和那小子要回京了,估计右卫那些废物也得带回去,不过就他们……多他们不多,少他们不少,这些少爷兵送给老子也不稀罕,估计大人那里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些人可以不计。
但……雄武军……嘿嘿……咱们本来就人少,怎么来打大仗?所以就得捏成一股……景书明白老杜的意思了吧?”
这下段从文才真的目瞪口呆,不知说什么好了……
!
第五卷征途万里会豪雄第五百一十九章云涌(十九)
川忠国,泣下,确实让段从文吃了惊。他是彻底的略口展前两人的意思了,刘忠国乃雄武军偏将,这次雄武军出来的几百人就是他带着的,如今这支钦差护军有两千多人,除去种烦所率金州兵以及右卫羽林军外,只剩下了两千出头的人马。
蜀中大吗?其实不算很大,与关中相比,还略有不如,只能算是一隅之地,但十多万秦军入”兵力还是有些捉襟见肘,打仗就是这个样子了,看上去人很多,一路推进也是势如破竹,但真要说占住这些地方。却需数倍不止的人力才行。
所以,十几万大军在川中都好像不够用的样子,那么这几千人马又算得了什么?他这心里考虑的一直是蜀中形势,以及这一路上的妹丝马迹,却是忘了,若想有所作为,还是得有兵马才成的。而眼前两人在军中厮混的日子可是比他长的多。立马便想到了先要聚拢人手,这主意自然而然的也就先打到了雄武军的头上。
想明自这些,段从文心中也是一叹,世上聪明之人何其多也,这两位哪里是幕讨主意的,分明是来拉他平水的,嘴上却是试探道:“两位的意思是”张锋聚在旁边冷哼了一声,“照我看,光礼后兵,跟他明说了,好言相劝,让刘忠国这厮滚回长安去,不然的话。说到这里,手往下一切,脸上已经满是杀气。
胆大包天,段从文立马吸了一口凉气,雄武军的偏将,李敢当的心腹,从五品的武官,比起杜山虎的官职的还要高上一级,这两位竟然还动了杀心,眼睛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杜山虎,却见这位还是满面笑容,显然这提议并不是张锋聚一时冲动之下说出来的。
段从文脸色有些白,论起城府来,他确实要比这两位深上几分,但要说起胆子来,张锋聚和杜山虎两人都出身边塞,见的死人估计比他见的活人还多,自然非他可比。
张锋聚见他这个样子,嘴角一翘。眼中门过轻蔑之色,就待讥讽上几句,但旁边的杜山虎开了口,“张小子说的是混话,景书别听他的。当初老子在庆阳府,李继祖那厮害了咱们显锋军多少弟兄?老子一刀斩下他的人头,论理怎么也算是件大功吧?但你看看,老子是什么下场?无功不说,连官都丢了的
要不怎么说呢,无规每环成方圆。李继祖该不该死?十几万大军的粮草没了”西贼趁机而入,大敌当前。却想着剪除异己,阵前投敌,怎么就不该杀?但后来老子想清楚了。这王八蛋该死是该死,却不该老子来操刀
所以说嘛。这世上的事情不是喊打喊杀就能成的了的,这不。咱们想来想去,这些同僚当中,数你段景书读的书多,肯定主意也不少,老杜就诚心问一句,有没有法子让刘忠国放手回京,雄武军的兔崽子们虽然和咱们左卫没什么交情,但总归是一起从长安出来的。这多上一个人大人那里也多几分底气不是?”
说到最后,这脸也板了起来。一双眼睛定定盯住段从文,虽是没有疾言厉色,但那多年军旅生涯磨练出来的煞气和威风却是不自然间让人。
段从文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这是强赶着的买卖,无论他答不答应,这两人都是打算将他套进去了的,尤其是杜山虎话里透出来的匪气让他尤为厌恶。
不过虽是心中不喜,但还是定了定神,但话里却多了敷衍的意思。“雄武军在李将军麾下,不如
“算了,既然段校尉不想跟咱们交心,就当咱们没来过好了。见段从文推来推去的,杜山虎似笑非笑的来了一句。站起身来作势就走,张锋聚本来看段从文就有些不顺眼,到是难得和杜山虎想法一致,“哼了一声,迈步就去掀帐帘。
段从文脸色变了变,最终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拉住张锋聚的手臂。“两位大人何必着急若是李将军念旧……从文这里到是有个主意,定让刘忠国不得不孤身回京……
“就知道你主意多,却这般不痛快,快快说来,让咱们合计合计。”杜山虎也不为己甚,脸色变幻之间,宛若方才威的不是他一般。
“这个不急只是李卑军和大人那“我说你怎么回事,若是事后大人那里问起,自有我们担着,还真能推到你身上不成?都是七尺男儿。吐口唾沫也能在地上砸个坑的,这个你无须挂虑,不然以后叫咱们怎么做人?”
段从文心里苦笑,也就是你们两个不怕,换做旁人,一个不好,以大人的性子,还能轻饶的了?
“那从文可就说了,这事却需落在李成义身上。”
三个人脑袋碰在一起,段从文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一说,说完了。才觉杜山虎张锋聚两个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古怪,甚至是透着隐隐的戒备,他***,段从文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当然明白两人为何如此,这主意是有些阴损了,但也不能怪他啊,急切之间,能想到这个法子,还是因为他奉命辅助杨端统领羽林右卫军兵,与杨端,李成义多有接触的缘故,眼前两人也太不地道了些,让出主意的是他们。此刻却又这般,合着自己出了力,还不讨好是吧?
几个人在这里嘀嘀咕咕,三个人虽说都不怎么对付,但却都是出身军旅,最是明白兵权的重要性,雄武军人虽不多,也就一营人马,但却也是雄武军的精锐,是京师少有能和镇军相提并论的兵马,严格意义上讲,便是如今风头正盛的羽林左卫也要比之差着一筹,三个人存的就是将这支劲旅留下的心思,人数虽是不尽人意,但总归聊胜于无的,也就半个多时辰,三个人商量妥当。便即散去,各自行事去了。
此时此刻,处于赵石中军大帐不远处,李金花帐内却也不算平静,李金花坐在椅子上,以手扶额,露出些疲态。她身前却是站着一人。却不是杜山虎等人要算计的刘忠国又能是谁。
此时刘忠国和平日在众人之前却又不同,束手立于李金花身侧,神色恭谨中带着些关切,与平日冷冷冰冰,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截然两样。
“小姐身子虽说康健,但这般下去也是要不的的,钦差行辕诸事皆出。赵大人小姐。即便维护,也不该劳心至此。
忠国是个粗人,有些话不吐不快。不知小姐想不想听……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从大伯那里算起来,你也是金花的长辈,这次出京,又承你多方照看,金花心里都记得清楚的……
一路之上,这个可是多方示好,军务之上也少有掣肘,处处都透着恭敬,之前她也不愿理会,毕竟不久之后她便是他人之妇了,不管这份恭敬是出自伯父受益,还是这位的私心。她都不愿将这些勾心斗角的麻烦揽在身上,更不愿对她有养育之恩的伯父弄的跟仇人相仿,那是她最不愿见到的事情。但如今情势使然,却由不得她再是如此了,所以回帐之后便将刘忠国叫了来试探一番。
“小姐言重了既然小姐想听,忠国便许几句肺腑之言,望小姐不要怪罪才好。
此次入”屡遇变故,想来小姐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吧?而钦差大人措置得当,进退皆有章法,着实让人钦佩不过忠国却要问上小姐一句。
说到这里,刘忠国黑红的脸膛上却是现出几分迟疑和尴尬出来,说话也越变得吞吐,李金花见他如此。知道事情是说到点子上了,于是笑道:“此时只有你我二人,出的你口,入得我耳,金花非是多嘴之人。无需太多顾忌,尽自说来便是。”
刘忠国搓了搓双手,呵呵笑了几声,“这话确实不怎么好出口……忠国想问的是。小姐既已跟赵大人有了白之约,但小姐可曾为自身计否?将来是只愿相夫教子,还是存木兰之志向,仿香侯之勇烈,搏个留名青史回来?”
阿草终于回来了,哈哈,这书还有人看吗?阿草准备接着写,这几个月杂事缠身,阿草头都快掉光了。根本没心思写书,遭人骂是应该的,不过阿草还是准备将本书完本,不过之后更新也不会太稳定。请大家见谅啊
第五卷征途万里会豪雄第五百二十章云涌(二十)
怎么也没想到会从刘忠国口中听到这么一番话,李金花顿时吃了一惊,白哲的脸上瞬间升起一片红晕,目光盯在刘忠国身上渐渐也变得严厉,被人道及婚姻之事的羞恼,以及一些其他杂乱的念头也是纷涌而至,半晌过后,才算冷静下来,再说话的时候,语气已经变得分外冷淡。
“这就是刘大人的心要话?想不到。雄武军中还有人对金花抱有如此厚望,真不知金花是该惶恐呢?还是该感激?”
李金花冷哼了一声,接着道:“听说刘大人与大哥相交甚厚?去岁还结了儿女亲家,大伯那里更是对刘大人提挈有加,倚为腹心,不想刘大人对金花却是期许如此,金花一小小女子,位小力微,却怎么敢当?好了,刘大人,夜色已深,我也乏了。就不留刘大人了。”
刘忠国被这突如其来,似是嘲讽,又似有深意的话刺的眼睛猛的睁大,嘴角抽*动了几下,心中已是有些羞恼,不过随即他便压住了自己的性子,低垂下了眼睑,心里却是暗自咬牙。这个大小姐虽说养于李府十几年,但说起来和他照面的机会并不多,他自问不是什么倨傲之人,但总也犯不上去巴结一位在老将军面前还算得宠的堂小姐。
不过近些年这个堂小姐在李家的地位变得分外特殊了起来,庆阳显锋军统领副将,和西夏贼着实见过几场大仗,不说这位堂小姐成名的那一战,不但杀伤数千西贼精锐铁鹞子,战阵西夏悍将野力齐,更在庆阳城外悍然杀掉庆阳将军李继祖,几乎以一人之力平定庆阳兵乱,就说去岁又统兵应援潢关,随魏王出兵金国小将数千羽林,显锋军将士在金狗数万精兵重重包围之中带回大秦,就已是天大的功劳了,若非是女儿之身,就这两件功劳,恐怕已经够她立足军中,自成一系了的。
不过就算这位堂小姐平日深居简出,从不参与家族中事,从潢关阵前回京之后,又与人定下了亲卓,却还是让那几位心生忌惮,想不顾及都不成的。尤其是这位堂小姐将来还有那么一位夫婿,老将军若在,什么都成,毕竟老将军统兵数十年,麾下旧部自然会已老将军马是瞻。但老将军若是一旦可就真不好说了,那位可不是好相与的主,年纪轻轻,锋芒毕露,上得皇上宠信,下则手握兵权,虽说在京中声名并不算好,但在军中。其威名却是一时无两,已成一飞冲天之势,等老将军卸甲之时,只要这位借着李家快婿的身份。到时候,别说旁人,就算是他刘忠国,都得思量一下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的了,说到底,姻亲也是亲嘛。
这么一想之下,本来听李金花蓦然翻脸,话中尽多嘲讽之言,连称呼也变成了刘大人,让他心中恼怒,有些下不来台,但此时此刚,却觉着背后有些凉,心里那点恼火也都化作了薄薄一层冷汗。
逐客之令虽然已下,但他知道,这个时候是万万走不得的,他刘忠国也没招谁惹谁,不过是帮人传个话儿而已,断然没必要将自己装进去的。
想清楚这些关节,刘忠国到是觉着心里敞亮了许多,遂讪讪一笑,小姐勿恼,卑职知道小姐不愿多生事端。只是。
就在这时,帐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帐帘一掀,李树疾步走了进来,这时他脸色涨红,却带着分外古怪的神情,帐内两人都满怀心事,看他这个样子,心中都是微微一惊。
“什么事?”李金花锁着眉头,脱口便问。
李树瞅了瞅旁边盯着他的刘忠国,“小姐,刘大人,钦差大人传令,让两位即刻到中军”
两个人不由对望了一眼,都有些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