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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折原拉起我就走。
一直跑到小巷转角,他捧着我的脸,唇就欺了下来。
我睁大了眼睛。
然后——我就笑场了
因为他的亲吻跟狗舔一样,非常痒,而且不得要领。
被我一笑,他的眼神都暗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璃光作死了。这下还不被魏小孩吞吃
☆、圈圈肉①⑦
圈圈肉①⑦
脑海中只有两个字——危险。
魏折原一如既往沉暗淡漠的黑眸中,偏偏还让我看出了一丝尴尬和羞涩。
“我来。”我伸手揽上他的脖子,虽然不是能把樱桃梗打结的接吻高手,但总比他的狗舔好多了。
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片刻,勾下他的脸,印上他削薄的唇。缺少温度的冰冷和湿润的唇,独属于魏折原的气息,干净而阳光。我伸出舌尖,耐心地描绘着他的唇形,试探地撬着他的牙关,卷上他的舌,吸吮着。
这个时候,魏折原也反应过来了,那双黑眸半闭,驯良地配合着。有些沉溺的色气,说不出的清冷和性感。
我的心跳得飞快,这样主动去吻一个人,还是第一次。有些紧张,又不由有些得意,能把魏折原吃得死死的,这种感觉真的太爽了!要不是小巷外是夜游的人群,我说不定真的会兴奋得喊出来。以魏折原现在失忆的样子,估计是不可能反攻我了。想到他之前生涩的样子,我的嘴角又不厚道的开始勾起。
但是,事情往往不会像预想的那么顺利——
能力这种事情,是不可以轻易嘲笑对方的,绝对不可以!当我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晚,被魏折原按在墙上深吻,气都喘不过来。
“唔……不行了……”我偏过头,好不容易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大口的喘息着。抬头看着魏折原,他好像根本不需要换气一样,气定神闲。他这个人学什么都快,刚才还生涩得要命,而现在,已经搅得我根本招架不住,腿都开始发虚。
而魏折原,还是淡漠的神情,其实一直以来他脸上的表情都非常少,所以的情绪都在那双眼睛里。他的手抬着我的脸,唤了一声:“璃光……”嘴唇又覆了下来,啃食般得咬住我的嘴唇,一点一点深入着,很温软的触感。
离得这样近,月辉之下的这个男人,眼眸里有雾气弥漫,不再那么淡漠,像是冰封的寒冰,渐渐有了融化的趋势。
他的手指上都有薄薄的茧,抚着我的脸颊的时候,那样清晰的感觉。心酸涩的疼,心疼魏折原,璃光捡到他的时候,他只有十三四岁,身上的武功已经高深莫测,他是什么人,从哪里学来的本事,他那时候那么小,是了多少苦头才练得。他没有记忆,没有来历,连我都仅仅知道他的身份大约和北汉魏氏一族有关。
我心里不好受,我绝对是一个后妈才会把他的结局写得那么可怜。现在我不会这样了,虽然结局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但是我要对魏折原好,要对他很好很好,再不要他抱着璃光的尸体走向虚无。
再不要这样了,魏折原。我愈发情地回吻着他,脑海里全是他的样子,故事开篇,十里红妆之外,神情清冷的黑衣男子,随意地把古剑插回背后,坐在树上,冷冷地注视着蜿蜒的队伍;那个穿越之前的迷梦里,昏迷在回鹘的冷漠少年……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是我笔下单薄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而是活生生、真实在我生命中的男子,会生气,会吃醋,会给我甩脸色。
他那样好,比我描绘的样子还美好,那样真实,却让我无所适从起来。原本的文中,魏折原到底有没有爱过璃光呢,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爱她呢?她那样骄傲,却那样在乎他。
“魏折原……”我忍不住唤着他的名字,他的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腰,把我圈在他的范围里,舌抵着我的,渐渐熟练地来回厮磨着、允吸着。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吻就可以让人沦陷成这样。
身后依着的是冰冷的墙壁,雨后的墙还透着湿气,潮乎乎,寒气全往身上钻。身前是终于沾染了人间气息的魏折原,冰块做的人,现在居然有些温度了。而我处在这样的包夹之中,除了回应他,没有其他。
原本幽深的黑眸,眼睛微微低下,隐藏了所有可见的情绪,月色清冷,洒在他的身上,睫毛便在月光中成了水墨的影。
我脑海中的魏折原和眼前的他混在一起。
小巷外的热闹像是离我远去了,我的世界里只有魏折原。
两个人都被不可控制的情感控制着,他终于放开我的唇,埋首在我的脖颈间,滚烫的气息全喷薄在肩窝。情到深处,他的手解开我的腰带,灵活地滑了进来,抚弄着我的后背。
未知的情绪泛滥着。
他的手有些冰冷,我心中一紧,手指都插|进了他微汗的发间。魏折原……魏折原……
他的身体和我的紧密的贴合,那处地方起了反应、昂起头的时候,两个人都明显地感受到。
会怎么样呢?就在这个潮湿幽暗的小巷里,魏折原会做下去吗?
大周宫殿雕梁画栋之中,他居高临下看着我;哀王墓里,他抱着我的腰悬在半空,淡淡地皱眉;东吴王都碧海听涛阁内,他抱剑坐于高阁,地上是被他狠狠揍过的老鸨和龟奴们,他那会儿身上穿着一件妖娆的紫衣,脸冷得像寒冰,每一丝气息都透着禁欲。
和现在的样子相差得远,一个禁欲惯了的人,居然现在会这样。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过璃光一点点,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一分喜欢我?他没有记忆,像个孩子,很多事情都做的决绝果断,可是他醒来呢……
我真怕……
说到底,我只是不自信。我比璃光差得远,我不是什么尊贵的王女,没有璃光那样骄傲,没有璃光那样才情,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子。
“魏折原,你有没有喜欢我呢?”我不确定地问,手还揽在他肩头。他额前的散发,微汗,贴在额头,眉眼更加深邃漂亮。我不自觉地伸手,抚他的脸庞,慢慢擦过他的额头,抬头看着他。
他低下眼睛,睫毛都湿气湿润,像会滴下水来。他淡淡地“嗯”了一声,声音有点暗哑,然后把我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我脑海中像有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指尖都麻木了,又像带着电。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含着我手指的样子,非常的色|情,尤其是由魏折原做出来。
“璃光,用手好吗?”魏折原的舌松开我的手指,征求地问,但没有多少征求的意思,捉着我的手,往他身下引。
“会有人的……”我倒不是搪塞,又不是没帮他手过。只是这里比较是古代,还是不要在公共场合比较好吧。我第一反应是万一有人路过这里怎么办,金陵虽然民风开放,但是这样绝对会被浸猪笼沉江。
魏折原的脸上就气嘟嘟的,恨恨地抬头看着周围。我看了好想笑,也只有失忆后的他才对露出这样的表情,要是换在以前,估计他高|潮的时候,表情都不会变化。
他突然抱起我,往墙壁后院子里一带。是一家落魄的老屋,屋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才走到外间,魏折原就欺身上来,把我往榻上一按,脱我的衣服。
不做死就不会死,之前还可以帮他用手撸,可是眼前这场景,绝壁是要来真的了吧。
破旧的榻承受着我们两个人的重力,发出吱呀的痛苦声。
衣服已经被脱下,胸衣单薄的,魏折原的手覆盖在我的胸口,另外一只手分开我的腿,有些侵略的意味。
他忽然停手,眼眸里有光彩划过,被打散的黑发遮住。他紧紧地抱住我,滚烫的呼吸,声音中都透着热度:“璃光,你太小了……”
我呆呆地望着他。
他的身体那样诚实,依旧昂扬着,顶着我。他想要,可是璃光的身体还没有长大。
“用手帮我,我忍不了了。”他低低地喘着气,胸膛起伏着。
这个男人……
我心里特别感动,是我太疏忽了,之前遇上的几个男人,大周天子和凛时雨都想要和璃光发生关系,以至于我都没有留意到,璃光她现在癸水未至,没有长开的身体,只有魏折原会停下来。
他爱璃光,以他的方式,从未言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熟门熟路地握住他的分|身,套|弄的时候,魏折原克制地喘息着,那副样子真的太诱人,要不是璃光的身体没有发育,不然我非被他喘息得湿了不可。
我的动作一慢,魏折原就不耐起来,半闭的眼睛清冷地扫着我。我就纳闷了,情|欲之中的魏折原居然还能有怎么清冷的眼神,果然是我的手活不好吗。只怪我不曾看过岛国的片子,现在也不至于书到用时方恨少。
伺候到他泄的时候,我的手臂都酸了。
魏折原抱起我,穿好衣服。冷冷地瞥向屋外:“阁下看够了吧?”
我心里那叫一个惊!魏折原你麻痹。知道外面有人,你还那么淡定。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更新晚了。今天端午放假了,坐火车回家。然后在家挤肉挤到现在,跪地。
大家端午快乐哦!!
☆、圈圈肉①⑧
圈圈①⑧
只听屋外是一个老者的声音,闻言居然只是淡淡一哂,声音透着豁然:“老夫只是回自己家而已,反倒是两位不请自来。”
原来这破房子是他的家。
我听到老者的话,脸上涨得通红。而魏折原的神色依旧淡漠,冷冷地注视着屋外慢慢走近的老者。
走近了,我看到是一个颇为道骨清风的老者,衣服很简朴,看上去就和普通贫寒的老农没有什么不一样。六七十岁的样子,一半头发全白了,另一半全黑,眼睛非常清亮,神色和煦,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清秀的男子。
月光之下,老者神色淡淡,丝毫没有尴尬。他当然不会尴尬了,因为他是……
“赛华佗!”我惊呼,这特征太明显了,是我文中的神医缪回春啊,虽然原文中并没有多大的作用。记得是大周天子的三千宠爱于璃光一人的时候,璃光曾经生过病,整天病恹恹,大约是水土不服之类,太医看过之后,也没有什么起色。那时候她可是天子的心尖尖,哪里容得她受一点点苦,天子立马下密令,将在江南的神医缪回春捉回洛京。当时写这个,也只是想侧面描写一下,天子一开始还是很在乎璃光的。
没想到无心插柳,居然会在金陵真的遇到这位神医。
作为一个资深神医,他会因为看到真人春|宫就变色就奇怪了。
那老者微微一愣,有些惊讶我认出了他。这样的神色也不过是一瞬,他很快恢复了之前的神色。
魏折原也不理会他,抱起我往屋外走。
从神医身边经过的时候,缪回春将视线转向魏折原,然后摇了摇头,叹息说:“金针封脑,行事还是不要怎么蛮横的好。练的武功也太霸道了,总有一天会受不住。”
魏折原抱着我已经走到屋外小院,微微皱眉,神色有些阴狠,继而大步走开。
而我在听到“金针封脑”这四个字的时候,心神全都被吸住。这个神医够可以啊,我只是随便一提写的人物,真的挺神医的啊,连这都看出来了。
我急忙从魏折原怀中跳下来,魏折原一怔,皱眉看着我。
我哪里还顾得上他的情绪,当然是救治他的事情比较重要,如果他能恢复记忆的话,我就不会再像实验鼠一样被驱赶了,所有的事情都会有眉目。快步跑到神医面前,谄笑着:“大夫真乃神医也!一看就看出了病症,确实是金针封脑。您千万要救救他。”
“起一边去。再拍马屁我也治不好他。”但凡神医都会有些奇奇怪怪的脾气,比如恃才傲物,比如嚣张跋扈,缪回春也不例外,我越是恳请他,他就越是端架子,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给我。
“怎么会!你可是神医啊,怎么会有你治不好的病。”我企图用激将法说服他。
他眼睛一翻,看着那轮明月:“治不好就是治不好,神仙也难就。擅闯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