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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苍白瘦弱的手抚过我的脸颊。
我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向阿决,紧紧地捉住她的手:“阿决,阿决……你疼不疼?”
阿决虚弱疲惫地笑了笑,手指擦去我的眼泪:“少主不要哭啊,我不要紧。”
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我,我的眼泪就决堤了,说好的变强呢,说好的不会再哭呢。我咬着嘴唇:“阿决,你不可以有事。不可以瞒着我做危险的事情了。”
阿决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眼神非常深暗,声音轻却透着力度,苍白的嘴唇一张一翕:“少主,他来了,你要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心情超级不爽,本来在码字努力三更。室友在边上剪着指甲,高贵冷艳一脸鄙夷地说,她认识的大大如何如何。然后对我各种冷嘲热讽。然后笃定地说我的文字成绩差什么的
玻璃心的作者君一下子气炸了,心裂了一地。
好讨厌这种把别人努力当做狗屎的人,讨厌死了。作者君确实不是什么大大,文的成绩也确实不好。但是比她这种什么不做的人好出太多吧,真是。什么玩样儿,凭什么说我。
好难受怎么办……乃们有什么难过的事情,说出来让作者君乐呵下吧~
呜呜呜……滚来滚去,不要抛弃作者君啊,我回来更新了~~~今天的第三更还在努力中,出不来的话,明天20点会补上,小魏攻略的一章
☆、圈圈肉②③+入v公告+具体定制
圈圈肉②③
我紧紧地捉住阿决的手,心里难受极了。只要她在这里,我就不会那样害怕:“你是说魏婴吗?我那天听你的话,已经找过凛时雨了,有他相助,我不怕他……”
阿决咳嗽起来,摇了摇头:“不是他。”
我扶着阿决的背,无措地帮她拍着后背,不敢太用力。阿决她真瘦,背脊的骨磕得我身上疼,这个沉稳可靠的军官,其实也只是一个瘦弱的女子,却拼命地保护我。我心里不知滋味。不管是魏婴,还是凛时雨,他们的事情我都不想知道,只要阿决没事就好:“先别说话了,安心养伤。至于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小心的。”
阿决回握着我的手,非常用力,指节都发白。然后又咳嗽得更加剧烈,大夫说她上了肺叶。我知道她肯定很疼,尤其是咳嗽的时候,这样咳嗽下去要怎么办?我焦急地看着外面走廊上,老大夫已经回前堂了,瑟瑟靠坐在栏杆上,抬着头屋檐下的冷雨。
听到阿决的动静后,江瑟瑟转过脸来,对上我救助的目光,然后挺自觉地跳下栏杆,拍了拍灰:“我去把大夫抓来,他就全天伺候在这里得了。”
他一走,阿决的神色更加不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江浸月……”
“阿决,你怎么了。还哪里疼,他已经去找大夫了。”不是仇恨,也不是厌恶,阿决的态度让我有些惊疑。她对北汉军的仇恨我可以理解,毕竟她是战场上活下来的人,经历过那么惨痛的事情。
“属下不要紧。”她脸色灰暗,凄然一笑,“‘为仇敌所救,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事情了’——隶属于钧天部的我以前一定会这样说。但是现在,九部均灭,只剩复国残军。这样的话,阿决不会再说。”
回鹘九部,东方昊天,东南方阳天,南方赤天,西南方朱天,西方成天,西北方幽天,北方玄天,东北方变天,中央钧天。都在之前的与北汉的战役中全灭殆尽,虽然原文中避讳了对战争实况的描写,但是我是知道的,真的是很惨烈。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活着的人却要背负更多,背负自己的责任,背负死去同伴的责任。
“我身为一国公主,没有能力救自己的手下,我只会比你更加愧疚。万幸阿决你没有事,否则我……”我心里更加难受,迷雾的突破口还是没有找到,我依旧被愚弄,被迫地奔走,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或死或伤。如果是璃光的话,她会怎么做呢?
阿决柔和地看着我,摇了摇头,虚弱地笑起来。
我怕她劳神,扶着她躺下。
“少主不要被江浸月的样子蒙蔽了,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天真的少年。在战场上,他是出了名的修罗。”阿决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咳嗽。
“我知道了。”我应了下来,从来就没有小觑过瑟瑟。
阿决疲惫的喘着气,没有再说话。
我把她的手放回被子下,她却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迟疑地说出了最初想说的一句话:“洛京的追兵中,属下……隐约看到了周天子。”
“那个死小孩?”我脱口而出,那种感觉无疑平地惊雷。原来阿决是想让我小心天子,这个孩子天生是一个演员的料,演什么像什么。
我对大周天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他被魏折原剥光了扔在床上。
可是,怎么会连他都来金陵?四国藩王猖獗,早已不朝贡,目无朝廷。他这样贸贸然出行,他死了不打紧,这是四国暂时的平衡也就打破了。
这个时候,我也不再纠结阿决会不会察觉到异常,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除了西楚,其它三王汇聚东吴王都,这本来就非同寻常。现在居然就连周天子都到了。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他人先不说,周天子是白龙鱼服,只怕是私自出行。咳咳……可恨他身边守卫太强,否则正是除去的好机会。四国一乱,我们也能借机行事。”阿决恨道,“至于另外三王……”
阿决蓦然住口,抬头看着房外,因为江瑟瑟已经提着老大夫赶到了。
老大夫吹胡子瞪眼,挥开瑟瑟抓着他后领的手,然后又对阿决破口大骂:“姑娘你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刚刚平稳了一些!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静养!”
火冒三丈的老大夫把我和江瑟瑟都赶到了走廊,关上了房门。我话听了一半,心里被挠的痒痒的。
江瑟瑟低头看着我,嘴角一勾:“南诏王的目的我不清楚,但是汉王是为了公主来的,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他都听到了!
我被他的话吓得倒退一步,对魏婴的印象其实非常模糊,只记得是一个年长沉稳的王者,不像吴王一样奸诈荒淫,也不像凛昭那样邪魅蛊惑,更没有公子楚的神秘莫测。魏婴他是一个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王者之风的男人,年纪也是四王中最长的,因此最沉稳儒雅。他将璃光送往洛京,便是认定了没有利用价值吧,现在又怎么会为了璃光而来。
我不解地看着江瑟瑟。这个男人,在阿决口中是可怖的存在,可是此刻雨天的屋檐下,昏暗的光线中,他笑意盎然,一如章台走马的纨绔,又似调皮的顽童。风起的时候,刘海被吹起,我看到他的眼睛,充满了野性和张扬:“因为汉王找到了破解藏宝图的方法。”
那一瞬间,我身上的寒毛全都竖了起来,江瑟瑟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他口中的方法,我是知道的。如果活体上看不到图的话,可是把后背的皮剥下,浸在特殊的药水中。这个丧心病狂的方法是建立在活体上没有办法看到图的前提下。璃光后背的藏宝图,虽然平时不显现,但是身为作者的我,当然知道它是确实存在的。
大周天子曾经说过,传说中璃光倾城一舞可以引得瑞兽。我估摸着是传说神化了,其实只是跳惊鸿舞的时候,才会露出瑞兽模样的藏宝图。所有的症结就在于,我并不会那什么惊鸿舞,也就没有办法显示出藏宝图,也就只能被捉起来,然后被杀,或者活生生地剥皮。
妈的!当初为什么要写这么复杂的设定啊,这不是肉文吗?为什么不是XXOO的时候显现出来呢,不是一般都是这样写的吗?然后各路NP男主们都用尽手段把女主往床上干,各种黄色和少儿不宜,这才是一篇完美的肉文啊。为什么要给自己设定这样复杂的前提,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我必须学会那传说中的惊鸿舞。
江瑟瑟继续笑说:“传说中,回鹘王的宝藏里,不仅是无尽的钱财,还有永生的酒池。”
我呵呵干笑:“要真是存在永生之酒的话,初代回鹘王也就不会死了。”
江瑟瑟点了点头,认同地说:“话是这样没错。可是公主你是知道的,凡是帝王霸主,对这么长生不死的东西,总是格外在意,汉王也不能例外。”
我就不再说话,天色一点点暗下去了。
老大夫倒退着走出房间,掩上了房门,轻声说:“现在已经睡过去了,静养些时日就不会有问题。”
我不停地道谢。
老大夫好心地问:“两位今晚是留宿在老夫这里吗?薄酒小菜倒都是有的,空的房间也有。”
江瑟瑟毫不客气地答应下来,这一次总算没在露出痞气,而是像谦谦公子哥一般,稍稍欠身,说了一句:“那就多有叨扰。”
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吗?
我扶额,突然意识到自己把最重要的人忽略了!我把寄放在神医家里治病的魏折原给忘了。按照平常的流程,我下午就该去接他回来了。可是现在天都快黑了,我想到魏折原冰冷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脸,弑神一般的杀气,一下子有些腿软。
急急忙忙地对江瑟瑟说了一句我要出去一趟,让他帮我照看一下阿决。
江瑟瑟已经坐北朝南。大大咧咧地坐在厅堂,老大夫再帮他斟酒。他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这一次没有再说要全程陪同我:“快去快回,否则……”
我知道他拿阿决要挟我,恨恨地盯着他,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医馆到神医家的路并不远,绕过拱桥,转过一个转角就到了。可是我担心魏折原早就走掉了,回到听涛阁又看不到我,他没有记忆,什么人都不认识,要是找不到我,要是走丢了,我要去哪里找他?我越想越惨,简直是欲哭无泪。忘了什么不好,偏偏忘了这尊神。放在平时,我是万万不敢的,只能怪今天实在发生太多事情。
我一路跑一路胡思乱想,后来都快哭了。要是这紧要关头,我再把魏折原弄丢了,我就可以去死一死了。
以至于最后在神医家的竹篱笆边,看到魏折原的时候,那种失而复得、心重新落回原处的恍惚和感动。我吸了吸鼻子,然后闭上眼睛,生怕自己看到是是假的。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魏折原依旧坐在台阶上,没有表情的脸,削薄的嘴唇微微抿起,怎么看都像是生气了。幽深漂亮的眼睛毫无波澜地望着我。
“我……对不起。”我想了解释理由,可是话到嘴边,什么都说不出来,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我只是呆呆地看着魏折原的眼睛,他没有走丢,他还在这里,那就太好了。
他冰冷着表情,看不出情绪。
我走上前一步,惴惴不安,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魏折原,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微微皱眉,转开了脸:“我没有生气。”
我摸不准他的脾气,但是他肯说话就是一件好事。失忆的魏折原,小孩子脾气,别扭呆萌,他说不生气不一定是真的不生气。我还没想好说什么,只拿定主意赔不是。
那边魏折原却低着眼睛,闷闷地说了一句:“璃光。你要是来得晚了,我可以等久一点。”
“魏折原……”我失神地望着他。
这样长的句子,对魏折原这种无口属性的人来说,太不容易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喜欢他,后来我回想什么时候真正爱上魏折原,也许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
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样的魏折原,哪怕在之后他恢复记忆的日子里,决绝地离开,连一眼都不多作停留。我都会想到这一天的魏折原,夜幕下的魏折原,坐在竹篱笆外的台阶上,夜幕中有温柔的星光。他说他会等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开他的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再松开他的手了。
“为什么哭?”他站起来,粗粝的手掌抬着我的脸,深邃的眼睛里稍稍看出一些情绪的波动,英俊冷酷得不像话。
我紧紧地抱着他,手环在他的腰上:“因为高兴。”
他俯下身,轻轻地舔我脸上的眼泪。
我被他弄得快笑出来,失忆了之后,难不成还变成狗属性了吗?
“咸、苦。”他辨别着泪水的味道,认真地说,微微皱着眉,稚气又冷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将这两种气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