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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反抗一下,魏折原已经放进了第二|根|手|指。我重重地喘|着|气,完全没有能力反抗,这个时候算是明白了之前魏折原说的不想让我用手的意思了。
我心里怕的不得了,心一下一下跳得飞快,哀求着讨饶说:“我可以用腿帮你,你别这样。再不然用嘴巴好了,你再考虑考虑好不好?”
“小云说,这样你不会太疼的。”魏折原忍耐着说,带着哄骗的意味,“你信我。”
我真的要哭了,这绝对会很疼的!我信你才怪。我只是平胸啊,不是汉子啊,也不是小倌啊,别这样残忍好嘛。我转过脸,特别可怜地看着他,“你别……唔……”
他堵上我的嘴,不厌其烦地深|吻着,我看到他幽深的眼睛有些情|欲迷|离,黑色的发微汗,贴在脸上,有汗水顺着精瘦的胸|膛滑下来。
他手|指|抽|离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种空荡的感觉,叫|嚣着的快|感,渴|望被填|满,身体越来越烫。让我觉得非常羞|耻,红了眼眶。我怎么会这样不知|羞……
魏折原却耐心地哄骗着,冷艳的容颜柔和了不少,轻而温柔地唤一声“璃光”
羞|赧得不成样子,身体已经红的像虾米一样弯起,身下一阵燥||热,我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只要这个人是魏折原的话,什么样的方式都可以接受的吧。
臀|部被抬起,身|体被折成屈|辱的姿势,腰被他的手托起,臀||高高地翘起,跪|趴着。
我不敢再看下去了,虽然很好奇现在魏折原的表情,是不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不断地安慰自己:魏折原都是为了我好,其实这样做法也是可以接受的,如果不是后面的话,估计会撕|裂吧,然后就玩脱了。他应该早点告诉我,我只是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我是一个纯洁的孩纸啊……他不能一下子玩这么大的。总之都是小云的错,一定要让凛时雨炒了他的鱿鱼才解气。
就在我胡思乱想地时候,魏折原拍了拍我的臀|部:“太|紧了,一会儿会疼。”
算我求你了魏大爷,你快点结束吧,我快要被你磨死了。
我不耐地挪动起来。
他箍着我的腰,从后覆了上来,后背承受着他的重量。他看着挺瘦,可是一点都不轻,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真的是眼前一黑。
没有多余的动作,他腿|间涨的青|筋|直|跳的那|物径|直地往里送,压|迫着挤|了进来。
我咬着嘴唇,呜|咽着,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我再也不写耽美了,原来是这样疼……小受们都是很爽的样子吗?爽你妹啊……你们骗我……绝对再也不写耽美了,再也不了……
完全没|入之后,我听到魏折原闷|哼了一声,呼吸急促地,扶着我的腰,饱|胀物事剧|烈地抽|送着。
疼痛而产生的快|意,奇异地产生,但是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被凶狠的抽|送化为一种折磨。除了迎|合他没有其他办法
完全不能想象魏折原平时冷静淡漠的样子,情|事上,他要的特别凶狠,特别疯狂。
身体里他的那部分,凶狠得一出一进,那样疼。好像是恨不得将我吞噬的狂|野,身体紧密地结|合着,耳边是他动情的喘息。我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和忽略那份痛楚。
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承受不住地呻|吟着求饶,那样燥|人的声音,居然是我发出来的吗?手指无力、胡乱抓着被褥的衾面。被要的狠了,就扭|动了下腰想逃脱。内|里收|缩的时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魏折原,就一下比一下进得深,让我退无可退。于他而言酣畅的情|事,对我来说折磨的意思更多,并不舒服,除了疼没有其他,眼泪软弱地往下落。
但是在律||动中,慢慢迎|合他,那种充实的感觉并不是太糟糕,摧枯拉朽般的强烈快|意。
痛苦,又隐隐有不可名状的酣|畅。
“我真的要被你弄死了……”我虚脱地阖起眼睛,腿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跟着他的频率无助地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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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很多妹子不接受爆|菊,作者君也是。打死也不同意这种行为,但是这里的话,主要是考虑年纪太小的缘故,总是不赞成。如果要是观看不适的话,真的很抱歉。作者君会注明。以后文章不会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考虑到女主14岁,幼|女什么的。15岁的时候再请大家吃肉……不会太久
接下来我们要讲故事了,发展一下剧情
额呵呵呵呵~~~系统太看得起我了,这样居然被锁章节了。人生第一章黄牌
改了十几次!!还锁我!!哪里不道德了,哪里性|器|官|了!!屁字没写啊
☆、城独家发表
第二十七章
大海中随波逐流、无助地上下漂浮着的小舟。跟魏折原做的感觉就是如此;他是主宰了一切的神祗。
魏折原那种耐力;伺候到他泄的时候。我鼻尖都沁出汗意;已经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变得不是自己的了;动一动手指都费力;我就想那涸辙之鱼。
他就吻我的脸;鼻尖蹭了蹭,呼吸微微凌乱;声音沙哑地唤了一声“璃光……”伸手把我搂在了怀里。
之后又被抱起去做了清理,我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在水里的时候有没有再做,真的记不清了。
彼此都不是贪欲的人,但是就是这样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却都成了饕鬄的兽,我不禁想:我一定要快点长大,我要真正地和魏折原做,要和他在一起,要让他属于我一个人——这种没羞没躁的想法,在看到他那样清冷的、但终究沾染了欲的容颜的瞬间,变得格外清晰。
最后还是熬不住,揽着他,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隐约感觉到他的手指抚过我的眉间、鼻尖、嘴唇。好像要把我的样子记下来,我无端地觉得特别想哭。没有用的,他迟早会忘记的。
我听到他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那时候青涩无比的魏折原,会为这种事情道歉,我听的心都酸楚起来。在后来的生活中,我被他按在床上一夜七次什么的,总会想起最初的时候,魏折原那一句对不起。我当时怎么能这么傻呢,居然会觉得他驯良温顺。
却说现在这个时候,他紧紧地抱着我,我实在困顿,隐约听到他断断续续地话:“我只是……担心……来不及了。……比任何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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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雨停了。
雨后的气息格外明显,青草、泥土、水气的味道,无比清新安宁。屋檐下滴答着水声,长久的间隔。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魏折原的脸,有一种耳鬓厮磨的感觉。
他的睫毛很长,像小刷子,乖巧的样子。他的呼吸很轻很浅,睡着的时候,没有了平时的凌厉。一瞬间的钟情与恍惚,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都像冒着泡泡,满满地全是他的样子。
我伸出手,特别想掐他的脸。
就这么一动,向来警醒的魏折原已经睁开了眼睛。刚刚醒过来的他,眼神非常迷茫,带着雾气,声音也糯糯的,唤了一声璃光。
我知道他有需要一段开机的时间才会清醒,于是乘机捏他的脸,手感好得不得了,并且揉成各种搞笑形状,笑得肚子疼。
忽然觉得不对劲,视线往上看到他的眼睛,漆黑的双眸不动声色地看着我,透着深不可测的情愫。我讪讪,正想松手,却被他捉住了手。然后一个回身,把我按在了身下,手撑在我的手臂边。
他身下那处硬邦邦地顶着我的小腹。
他垂下眼睛,小表情还挺纯良:“你说怎么办?是你招惹的。”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眼底那捉弄的神色。妈蛋,我伺候了你一晚上,大早上你还来?体力要不要这么好。这……这是……晨……勃吧,不管我的事吧。我还能怎么办。
“魏折原,受不……不住了,不想死。”我惊悚地看着他,小幅度地挣扎着。要再被他来一次,我的小命基本上要报销在这里了。
他偏过脸,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嘴角一勾。松开了手,从我身上爬起来。
我就愣住在那里,被魏折原昙花一现般的笑容所震惊,那种感觉真的是没有办法言语描绘,我好久才回过神来,坐起身:“你刚刚笑了对吧?是笑了对吧?”
他穿着衣服,回身看了看我,眼神挺迷茫,迟疑地点了点头。这会儿,他已经跟没事人儿了一样。
行啊魏折原,够可以的啊。他之前的禁欲生涯中,都是怎么克服生理问题的?我真是好奇啊。
洗漱完毕出房门的时候,只觉得腿疼,站着或者坐着都不舒服。先去另外一边房间看阿决,她昏迷着,脸上稍稍恢复了一点血色。真的如大夫所说,阿决只需要静养就会好起来。
在老大夫家吃了早餐之后,今天还是要照常把魏折原送到神医家治疗。出门的时候,江瑟瑟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然后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
江瑟瑟的衣服皱巴巴的,瞧着像是淋了一晚上的雨,没精打采的。
魏折原脸色一冷,漠然地看着江瑟瑟。后者却咧嘴一笑,低笑起来:“魏公子,还是不记得在下吗?”
魏折原皱着眉,看样子是在努力思索着,神色很不好。毫无波澜地、低低说了一句:“江瑟瑟。”
我是知道他的身份和北汉有关。突然脑袋里灵光一现,那是不是意味着,北汉的这些人,有可能知道魏折原到底是什么人?
“你果然还是不记得。”江瑟瑟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握住魏折原的手,心里有了计较。对着他说:“别误了时间。”他的来历,可以慢慢打听。同时又向瑟瑟使眼色,示意他别乱说话。
这样三个人才前前后后到了神医缪回春的住处。瑟瑟靠在门外,并不走进来。
神医正在苗圃里松土,看到我们来,也不把脉,立马就变了脸色,锄头往地上一扔。冲着我破口大骂:“臭丫头!合着你把我的话当什么了?房事不宜,说了不能不能,还非得对着来。他这一辈子想不起来,你才满意是吧?”
我尴尬极了,他眼神还挺好使的啊,这都能看出来。小声地嘀咕着:“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神医气得直跳脚,胡子都吹起:“你嘀咕什么呢?还有理了不成。”
我看他气得可以,心下也有些歉然:“神医你别气啊,注意形象,你可是神医……”
他气呼呼地吐了一口气,动手打我的心都有了,扬起手:“臭丫头!”
魏折原拉着我,往他身后一躲,抬手一挡,阻止了神医的攻势,淡漠地开了口:“不关她的事。”
神医长叹了一口气,愤愤地拂袖:“前功尽弃了啊,小子。还得再遭一回罪。年纪轻轻的,耐力怎么会这么差,迟些时日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老婆还能跟别人跑了。”
魏折原神色一动,目光柔和了不少,但面上还是冷漠得厉害,绷着脸,特别平静地说一句:“从头再来一遍。我无所谓。”
“你无所谓,我还有所谓呢?别成天来我这里折腾!”神医咬牙切齿地说。他是真的气到了,他平时最讲究形象,一举一动都要看起来像一个隐逸的高人,平日里是不会这样破口大骂的。
其实我心里也觉得挺奇怪的,虽说魏折原失去记忆后,比之前是多了一点点人情味,会亲亲我什么,但控制力是极好的,甚至是非人的,他极为隐忍。昨晚上的事情,我其实很意外。他不是一个贪欲的人,加上迷迷糊糊听到他说什么来不及了,我心里突突的直跳,总觉得不对劲。
神医气归气,但还是医治了。
片刻后,我看到魏折原背上扎着针,然后眼睛一圈绕着绷带,看着特别苍白病娇,透着一股中二的气息。
“他又不是瞎了,这……”我扯了扯嘴角,不认同地说。
“那你来治吧。”神医把手巾一扔,置气说。
我只能讪笑。退着站在一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您请,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