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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木筱刚刚攻击的瞬间,她就发现了这柄弯刀的异常。这柄弯刀在哥布林十夫长舔舐完上面的血液之后,弯刀表面布满了哥布林的唾液……
而木筱架起的十字匕首正是左匕在前,右匕在后。左匕在接触到弯刀的一瞬间就已经被哥布林的唾液黏住,如果不是木筱果断放弃那把匕首,那她可能就不只是承受哥布林十夫长的那一脚了。
木筱这一次攻击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左匕的遗失……
脸上布满着嘲讽的哥布林十夫长紧盯着面前的林陨,看向林陨捂住左臂的右手指缝间流淌下的鲜红血液,他的浑身颤抖起来,他格外渴望着林陨的血液。
……
只见他再次扑向林陨,目标很明确,正是林陨的左臂。
林陨嘴角微微一瞥,对于这只哥布林十夫长如此奇怪的嗜好很是不屑。就在这只哥布林十夫长扑上来的瞬间,林陨手中握住的影翅弓猛然散发出浓郁的黄色光芒。
浓郁的大地属性影魂力充斥着整片丛林……
迎面扑来的哥布林十夫长猛然一震,眼前这个人类终于使用出这让他心颤的大地之力了!虽然对于林陨的血液他也是十分渴望,但是晋级的渴望死死的压制住嗜血的渴望,手中的弯刀猛然收起,任凭林陨的攻击。
又是一记本垒打,这只哥布林十夫长再次被击飞,不过这一次可不止十米远,动用起影魂力的林陨,这一下抽击将哥布林十夫长抽出百米开外。
但是他依然没有任何损伤,虽然林陨想要再次通过巨弓两端的鹰翅对哥布林十夫长造成伤害,可惜这只哥布林吃一堑长一智,身体灵巧的躲过了鹰翅的划过,完好无损的被击飞……
大地的力量再次在哥布林十夫长的身上萦绕,刚刚才被林陨巨弓挥击的腹部上再次出现一道长长的白痕。哥布林十夫长满足的摸了摸腹部出现的白色皮肤,双目紧闭,似乎他已经到达了临界点,身上黄光闪烁,从那白色皮肤处开始蔓延……
看到这种情景,林陨心中一惊。
难道刚刚那一下已经为这只哥布林十夫长提供了足够的力量让他进化到二级影兽了?
黄光逐渐蔓延着,开始将哥布林十夫长的下半身全部笼罩。蔓延过后的皮肤就如同白玉一般,一瞬间哥布林十夫长双腿上的皮肤已经完全变白。
黄光继续向着他的上半身侵袭,但是不知怎的。这道光芒仿佛后力不足一般,在哥布林十夫长的上半身来回抽搐着……最后似乎还是敌不过大地的压力,再次慢慢缩回腹部的那道长长白痕中。
直到那黄色光芒彻底消失,林陨此时才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一击为这只哥布林十夫长提供的能量并不充足,不然这下子他一定可以晋级。
感受到自己晋级的失败,原本紧闭双眸的哥布林十夫长猛然睁眼!眼中的血色开始慢慢消退,但是眼睛里的血丝却是更显狰狞……
“嘶、嘶!”
这只哥布林十夫长此时变得格外歇斯底里,他疯狂的叫唤着,双手不停的摇摆,口涎随着他摆动的身体不断的滴落在草地上,地上的青草此刻竟然瞬间被腐蚀掉。
还没有进化完全的哥布林十夫长竟然就有如此强大的腐蚀力?林陨以及潜行中的木筱都是对于这只哥布林的未来实力有了新的体会……
绝对不能让他晋级成为二级影兽,两个人心中都暗下决心。
“嘶咔、嘶咔!”
哥布林十夫长慢慢从百米开外,向着林陨靠近,他渴求着林陨的下一次攻击。只需要再一下,只需要再一下他就能进化成二级影兽成为这片格兰之森的第二只领主级哥布林,他就有机会击败他的敌人,成为整片格兰之森的哥布林之王……
而另一边的林陨右臂依然淋漓着鲜血,手臂上青筋不自觉的抖动都预示着他这道伤口对他的战斗力影响很大。但是见到这只哥布林眼中的渴望时,他还是义无反顾的从背后取出一根箭矢,拉开了手中的影翅弓。
大地属性影魂力在无限凝聚着……
……
看着林陨的动作,还在百米开外的哥布林十夫长心中惊喜万分。这个人类竟然不需要自己再逼迫他就主动对自己施展攻击,那弓箭上凝聚的大地属性影魂力让他浑身颤抖。
是的,只要再接触到那么一丝大地力量,他就能够完成最后的蜕变,
而这这一根箭矢就是他进化的恩赐……
此时的哥布林十夫长对于这个陌生的人类心里充满着感激,感谢神让他遇到了这群人类,感谢神让他遇到了这样一个大地属性的影者,感谢神让他成为领主……
满月,射出。
依旧是那道无比耀眼的金色闪电,依旧是那对哥布林十夫长没有任何杀伤力的钝箭。林陨既然知道这只哥布林十夫长如此渴望着他的力量,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无用功,为其提供进化的可能?
谁也没有注意到,林陨身旁的那颗巨木上树叶的刹那摆动……
谁也没有注意到,那急速飞驰的黄色箭矢下,略显粗大的影子……
哥布林十夫长手握着弯刀,浑身颤抖着,将自己的整个胸膛迎向林陨射出的箭矢。箭矢的尾羽在空气中不断地旋转着,大地力量似乎沾染上了风的气息,但是哥布林十夫长丝毫不在意。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哥布林领主的那一幕……
第一百六十九章 十夫长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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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欺负她,不过是我说了她两句。”端木芬侧身挡在了青禾身前,又以眸角余光示意她退下。
青禾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偏挤上前道:“周小娘子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咱们小娘子就要叫她们欺负死了!”当下也不顾端木芬的拦阻,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全抖了出来。
又把恁根银钗递给周又宜看,她自己则瞅着端木芬道:“当年小娘子为了买这支钗,做了小半年的荷包。这要当了出去,还不知甚么时候赎得回来呢。”
周又宜在听青禾说话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变了几变,端木芬一面赶青禾下去,一面向周又宜强笑道:“你别听她胡扯,一点小事罢了。”
“小事?”周又宜挑起两弯新月眉,“都这样了还小事,你不敢开口,我替你去问着她。不过是大伯母托她照管照管,她还真当自己个是当家主母了!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身份!”周又宜一面说,拔脚就往外走。
“你这是做甚么。”端木芬急了,死死拉住她,“我家里甚么个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原是无依无靠投奔来的。大夫人托我做点事,就这般沸反盈天的。叫大夫人听了去,不说大嫂子不好,反倒显得我借故使性子。就是姑妈在太夫人面前也不好看。”
周又宜是太夫人的侄孙女,她父亲周得韬自小没了父母,养在太夫人养在身边,名虽姑侄情逾母子。二十岁不到得中进士,娶了宗室翁主为妻。
周夫人又生得体弱,成亲多年也未产下一儿半女。直到了三十岁上下,方有了周又宜,偏又难产,虽保得女儿,她却香消玉陨。
周得韬一个大男人哪里照顾得来女儿,再则圣上又钦点了他河北道观察使,太夫人哪里舍得小孙女跟着父亲往北疆苦寒之地去吃苦。
故此巴巴的把小孙女接到身边来,亲自抚育。太夫人看她,比着庶出的孙女、孙儿还宝贝。
母亲是宗室翁主,父亲又是封疆大吏,还有太夫人万般怜惜。周又宜在侯府的尊贵体面,与长房嫡孙不相上下。
岳氏区区一个庶媳,她自然是不看在眼里的。
不过她虽素来任性而为,不似端木芬这般诸多考量。可听了端木芬的话,倒也止住了步子,想了一回,让步道:“放心,我只问她讨金线,旁的不多说。”
“你真要是为着我好,就使人去买几支金线回来。这件事悄无声息的过去就罢了。”
周又宜替自己去讨金线,固然能讨得来。可岳氏吃了这个闷亏,心里定是记恨自己的。她不好冲周又宜去,岂有不冲自己来的。
自己已经不知何处得罪了她,惹得她这般与自己为难。何苦又再添一桩事。
只是这些话就是说给了周又宜,依她的性子也是听不进去的。因此端木芬只得死死拉住她。
“我买金线来容易,可是不叫她知道个厉害,她还当你好欺负。”依着周又宜的身份,她不去欺负人家,已算是厚道,又怎肯让人白欺负了去了。
故此,说话间她便甩开了端木芬的手,拔脚就往外走。
端木芬连喊了几声,也唤不住她,只得急急的跟了上去,心里黙念,但愿莫闹出甚么大事来才好。
此时,岳代兰歪在屋里雕“卍”字纹的榻上,用着午后小点。
“少夫人,端木小娘子到底是替大夫人办事,咱们只管扣着金线不给,倘或误了事,只怕大夫人要埋怨少夫人呢。”润娘换了手炉里的银灰炭,放到岳代兰面前,小声地劝道。
岳代兰的娘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累代世宦之家。岳家夫妇四十岁上才得了幼女,又长得玉雪可爱,活泼聪明。父母兄长看她是如珠似宝,未免娇养溺爱的有些过了,以至于性情尖刻,言语傲慢。
岳氏夫妻深知女儿的秉性,本想着给她说一户寻常人家,再多陪些妆奁,自家姑娘就是骄傲些,旁人也不好多说甚么了。
说曾想,岳代兰十六岁恁年与长嫂出府春游踏青,好巧不巧碰上了陆英,竟是一见倾心。凭是说谁家,都哭闹着非陆英不嫁。
岳家父子深知自家高攀不上陆侯府,只是拗她不过,才厚着脸皮请官媒去说。
陆英虽是侯府长房长孙,却吃亏在是庶出。生母不过是侯府家生的小娘皮,素来不招陆爵爷待见,连带着对陆英也不大上心。
好在嫡母傅氏,看他与亲生的差不多,对他的婚事颇是上心。打陆英十四岁上,就托了官媒四处打探,只没一家钟意的,不是嫌人家门第过低了,就是嫌人家姑娘小家子气,也有几家宗室旁支的翁主,颇是不错,傅氏又是觉着人家出身太过尊贵了,怕儿子受媳妇的制。
因此高不成低不就的,拖了好几年。
岳家着官媒上门,傅氏思量着,岳家门第虽不甚高,可也是书香世族,父子又都在翰林院供职,心下便有几分的钟意。便邀了岳家母女过府,见岳代兰不仅人品出众,言谈举止也斯文大气,更添了几分欢喜。
因商之于爵爷,陆爵爷哪管这等闲事,只说,“你看定了便好。”因此,傅氏才做主,定下了这门亲事。
岳家自知门户低了人家许多,惟恐女儿嫁过去受气,因此妆奁上是添了又添。出阁恁日,整整六十八台嫁妆,绵延数里,好不让人羡慕。
陪嫁的养娘,除了岳代兰自小随身的玉京外,岳夫人赶着买了四个极干净秀气的小养娘不算,还特地把在自己身边长大,极是细致稳妥的养娘,名唤润娘给了女儿。又再三再四地嘱咐润娘道:“小娘子是直肠子,性子又爆燥,往后你要多劝着才是。”
只是岳代兰哪里是个听人劝的性子,况且她进门没多少日子,傅夫人就把府里的事交了她大半。
恁些个养娘老姆起先是不放她在眼里的。岳代兰吃了几回亏后,激起了性子,动了几回板子。
有打对的自也有打错了的,家下人等虽有怨言,可是傅夫人不做声,明里暗里又都是向着少夫人的,便也只有各自忍了。
不上一个月,岳代兰就把家中管事人等收得服服贴贴。经过此事,岳代兰越发觉得自己手段不凡,是个当家的主母了。
润娘起先看不过时,还劝她两句。却被她当众骂了回来,渐渐便也就不做声了。
只是这一回非比一般。倘或误了皇后的生辰,大夫人岂能轻放过自家夫人去。故此润娘才趁屋中无人之时,小心翼翼地劝了一句。
然她话声未了,岳代兰厉眸一瞪,啪地声将一副雕着福寿绵长的银箸,拍在案上,细长的柳梢眉立了起来,冷声道:“事情的轻重还用你来告诉我!我自然有分寸的。”说着又冷嗤了声,俏媚的眉眼间荡起浮云般的冷笑,“谁叫恁小娘皮闲着没事做好人,不叫她吃点苦头,我怎出得了心头这口闷气!”
润娘听了这话,清丽的眸中不免闪过一丝震愕。原来,她的百般刁难,不过是为了年节时的一点小事罢了。
第一百七十章 休息地
穆清婉坐在书案前,不自觉地连连敲着册页,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刚顶替本尊重生,就面临着这样的难题,真是比小说还小说了。
不行,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必须为自己谋划谋划,至少,得出趟远门,揭穿于家的真面目——说到这里,就得责怪本尊了,身为穆家长房独女,家里又有钱,却连个亲信都没有,唯一的一个贴身丫鬟,还被穆清莲给陷害了,至今仍丢在庄子上。
身为未嫁女子,手中无人可用,真可谓是聋子瞎子瘸子……穆清婉哀叹一声,心想,如果过了今天,她还没能想出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