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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都是一样的德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如何找到我的吗?”
说罢,伸手向空中一招,两道红光先后闪过,天晶匕和火莲两件法宝从远处飞来,落在掌心之中,收起火莲,看了一眼天晶匕,嘴角边的冷笑变成了讥笑之色,把天晶匕狠狠地向地面上一摔,纵身落在空中的翠绿色飞梭之上,扬长而去。
“喂,喂,你做什么,你别走啊?”郭率焦急地追出几步,眼睁睁地看着铁心棠火一般的身影越去越远,却无力追赶。
“疯了,这两人疯了!”郭率焦燥在地面上走来走去,喃喃自语。
失落、无奈、沮丧,种种情绪在心头起起伏伏,直到再也看不见铁心棠的身影,脸上这才浮出一丝苦笑,摇摇头,从储物袋中摸出一只小玉瓶,取出几粒淡青色的丹药抛入口中,一阵用力咀嚼,随后,飞快地捡起小匣子、天晶匕,又把自己的乌凤扇、赤红色飞剑,以及几件无主法宝全部收起,这才急匆匆地离开。
他可不相信水生能把上林城的冰封谷修士全部杀光,此处离着上林城太近,体内仅有一丝微弱的法力,却有几根牛毛细针作祟,法力未复,当然是要找个安全地方疗伤。
远远察觉到二人分头离开,水生轻叹一声,大为头痛,留有一丝神念印记的天晶匕被铁心棠扔掉,自己想要掌握她的行踪,怕是不易。好在,铁心棠这次没有向北,而是向南而去,似乎不是想要去昆仑山。
祭出灵云梭,飞身而上,纵身向铁心棠遁走方向追去,没想到,一个多时辰之后,神念中竟然失去了铁心棠的踪影,看来,铁心棠肯定是发现了自己,故意用了什么隐匿行踪的办法躲开自己追踪。
水生比铁心棠还要早一天来到上林城,在这一天之中,先后有三名冰封谷练气期弟子死在水生手中。通过搜魂,水生知道,除了目前的几人,上林城内外还有另外二名金丹期修士存在。
虽然担心铁心棠的去向,扫清冰封谷金丹期修士才是当前第一要务,至于那名金丹后期境界的齐姓老者,早已被水生在半路上截杀。
一个时辰后,水生的身影出现在上林城北六十里外一处风景宜人的山谷中,随后,山谷中响起了几声惨叫。
放出几个火球,把地面上四具残尸焚毁,水生大步走进一处被禁制覆盖的石洞。
狂鹰做为上林城中法力最深之人,知道的冰封谷秘密肯定也最多,“炼魂术”虽然只是修炼了第一层,强行对一缕神识低于自己的残魂进行搜魂,还不是什么难事。
半个时辰之后,水生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把吞天葫重新收到体内。
狂鹰生前竟然修炼过一种特殊的神念秘术,能够在躯体被毁之后一个月内保持神魂不灭,伺机夺舍。也就是说,在这一个月内,只要自己不把这缕神魂灭杀,狂鹰留在冰封谷中的神魂牌就不会碎裂,冰封谷修士就不可能发现他已经陨落。
“一个月,足够让人对你刮目相看了!”
水生喃喃自语,目光中闪过一丝冷芒,伸手从储物袋中取出狂鹰的黑色战甲。
夕阳西斜之时,“狂鹰”的身影出现在上林城西郊的一处幽静的厅院之中,似乎心情不佳,一层淡淡的黑气笼罩在脸上,把其面容衬托的愈加阴冷。
厅院西侧,有一座气派的三层阁楼,金色的琉璃瓦,朱红色的墙体,阁楼外,灵光闪烁,隐隐有禁制波动传出。
看到狂鹰大步走了过来,两名守在阁楼前,衣着打扮一模一样的白袍男子慌忙拱手施礼,齐声说道:“见过师伯!”
狂鹰点点头,示意左侧的年轻男子打开阁楼禁制。
那名年轻男子先是微微一怔,随后从袖中摸出一枚三角形禁制令牌,快步走上前去,催动法力,把手中令牌冲着阁楼前晃了几晃,令牌中飞出一道道白色光丝,随着嗡鸣声响起,阁楼前飞起一团淡淡的白光,翻腾着向四周散开,光影闪烁间,紧闭的两扇大门缓缓打开。
看到狂鹰大步走进阁楼,那名年轻男子再次催动手中禁制令牌,重新关闭禁制。
阁楼第二层,宽阔的厅堂中,摆设雅致,一名四十岁许的锦袍男子正盘膝坐在一张长长的白玉书案之后翻看着书简,看到狂鹰从一楼楼梯上走了上来,放下手中书简,站起身来,拱手施了一礼,此人衣着华贵,气势不凡,看其身上的法力波动,也有了练气五层的修为。
狂鹰大步走到锦袍男子对面,突然咧嘴一笑,开口说道:“二王子,在下想向你借件东西。”
锦袍男子瞳仁骤然一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指着狂鹰,用生涩的汉人语言厉声喝道:“你是谁!”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摸向腰间的一块三角形禁制令牌。
狂鹰嘴角边的笑容顿时变成了讥笑,淡淡说道:“我不管你听不听得懂汉人语言,我只想告诉你,你的命现在已经属于我了,要想多活几天的话,还是不要妄动的好。”
右手随意一挥,一道白朦朦的光影闪过,锦袍男子只感到身周一寒,霎那间如同坠入了冰窟之中,全身被冻僵了一般无法动弹分毫。
室内突然响起另一名男子的声音:“你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充狂鹰师兄闯入潜龙阁?”
说话间,风声呼啸,一只碗口般大小金光灿灿的拳影闪电般击向狂鹰的脑袋。
狂鹰仿佛早就知道有人会从背后出现,骂道:“蠢货,你若是启动潜龙阁中禁制发起攻击,我还有几分忌惮,自己出来找死,那就怪不得本座。”
一边说话,一边转过身来,右手同样闪电般击出一拳,
第三卷第一百一十五章狂鹰
(情人节快乐,祝有情人日日快乐!)
出现在狂鹰身后的,乃是一名身高体阔的光头男子,随着走动,宽阔的白袍下,一块块古铜色的肌肉起起伏伏。此人似乎是从阁楼第三层中下来。
两枚金色拳影在空中对撞,“轰”的一声巨响,室内空间一阵剧烈波动,拳风溃散,竟然平分秋色。
光头男子心中一惊,退后一步,有心祭出法宝,却怕伤及狂鹰背后的二王子。
狂鹰目光中露出一丝兴奋之色,说道:“‘金刚诀’第三层,很好,再吃本座两拳。”
一边说话,一边向前踏出一步,左右双拳同时击出,两枚拳影一前一后到了光头男子胸前。
光头男子顾不得多想,两眼一鼓,拧腰挫步,冷哼一声,碗口般大小的一对拳头挡了上去。
“轰,轰”两声巨响在室内响起,一大团金色光影在室内闪烁不定,光头男子身上衣衫飘飞,狂鹰脸上冷风扑面。
二王子早已被面前两人肉搏般的打斗惊呆,可惜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分毫。
“好,再来两拳试试。”狂鹰再次踏上一步,二人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一丈。
“试试就试试!”棋逢对手,光头男子丝毫没有落在下风,胆气顿时足了起来,不甘示弱地再次击出两拳。
“再来!”狂鹰厉喝道。
光头男子已经打出了真火,双目中精光四射,大吼一声。十成力道击出两拳。
没想到,狂鹰左拳照旧击出。右臂间爆出一团黑光,手掌中突然多出了一枚漆黑的四尺长断剑。一剑刺入光头男子胸膛。对于光头男子击出的左拳不管不顾,任由其落在胸前黑甲之上。
光头男子只感到体内的精血呼地一下向断剑中涌去,目光中露出惊骇欲绝之色,大吼一声,不退反进,迎着长剑而去,右手闪电般收回,再次击出一拳,撞向狂鹰的脑袋。似乎想和对方同归于尽,可惜这一拳却是轻飘飘的,没有几分力道。
却看到狂鹰嘴角边的讥笑更浓,持剑的右手斜着向右随意一挥,借着光头男子方才的一拳之势,飘然后退。
光头男子方才重重击在狂鹰胸部的一拳,却没能对狂鹰造成任何伤害,只是在黑甲上荡起一团金光。
血雨纷飞,光头男子心脏被洞穿。高大的身躯被断剑划拉开一个巨大的豁口,鲜血飞溅,体内的精血真气飞快流失,圆睁双目。重重摔倒在地。
“苏赫鲁,天邪尊者的第四弟子,法体双修。嘿嘿,不错!”
随着声音。狂鹰原本高鼻深目的阴厉面容一阵扭曲变幻,变成了一张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漆黑的双眸,棱角分明的脸颊,冰冷的目光,不是水生又是谁人?
缓缓转过身来,望着惊恐万状的二王子,淡淡说道:“听说这潜龙阁内禁制森严,即使在里面打得天翻地覆,外面也听不到,是不是真的?”
二王子全身如同被冻僵一般,就连嘴巴都张不开,哪里能开口说话?
水生大步走到二王子面前,抬起一只腰来踩在玉案之上,伸手拍了拍二王子僵硬的脸蛋,嘴角边再次露出一丝讥笑,说道:“拜这样的蠢货为师,这辈子你就是一条潜龙,永远也无法君临天下,从现在开始,只要乖乖地听话,我不但不会杀你,还会让你舒舒服服地过一把狄族大汗的瘾,至于你父、兄身边潜藏的几名修士,我会帮你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万里之遥的昆仑山下,白雪皑皑的千丈高峰之上,一间用灰色巨石彻成的宫殿正中,三名修士各自坐在一张青玉大椅上,围着一张宽大的玉桌商议着什么,面对大厅门口的,是一名满面皱纹须发花白的灰袍老者,左边的黄袍男子,头带白玉高冠,骨廋如柴满面病容,右侧的青袍儒生,四十出头年纪,斯文儒雅。
“这件事情就有劳两位师弟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只魔物逃。。。。。。”
灰袍老者话未说完,殿外却传来一阵尖利的女子声音:“东门师兄,我来问你,狂鹰这是要做什么?”
随着声音,大殿外走进来一名身材廋小的黑衣老妪,皱巴巴的脸上气怒交集,一对三角眼中充满了怒意。
看到黑衣老妪步入大殿,青袍儒生和那名黄袍男子先后站起身来,拱手施礼。
灰袍老者冲着黑衣老妪点了点头,指了指身侧的一张青玉椅,示意黑衣老妪入座。
“你的好徒弟狂鹰,把我车家整个灭族,杀我两名弟子,出了如此大的事情,你让我如何坐得住?”黑衣老妪怒气冲天地说道,随着话语,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体内冲出。
灰袍老者眉头微微一皱,不紧不慢地说道:“车师妹稍安勿燥,如今上林城中情况未明,几名金丹期弟子先后陨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大家还不得而知,狂鹰是我的弟子不假,是不是他做下的事情,却有待商榷。”
黑衣老妪两眼一翻,说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隗师兄离开上林城后,把凉州境内的弟子全部交给狂鹰统御,如今倒好,几名金丹期弟子全部陨落,唯独他一个人活得好好的,这还不算,他竟然指使二王子斩杀了父、兄、权臣数百人,把隗氏、车氏两大宗族灭族,独揽大权,难道他要去做狄族王室的太上皇吗?”
黄袍男子和青袍儒生相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目光中看到惊诧之意。
灰袍老者面色一沉,说道:“师妹哪里得来的消息?”
“我车家贵为狄族第一世家,车家后辈遍布凉州,这点消息还能弄错?”车姓老妪傲然说道,看三人听得认真,又说道:“就在三天前,那二皇子弑父杀兄,指使虎卫军灭了车氏、隗氏宗族,在其背后为他撑腰的正是狂鹰,帮助二王子杀死本门六名练气期弟子,然后杀人灭口封锁消息的也是狂鹰。“
“狂鹰生性孤傲,对于权欲却没有什么奢求,当初之所以奉天邪师兄之令去上林城驻守,一来是门中安排,二来是隗师弟举荐,并非他本意,他怎会一下子贪恋起凡人权欲?更不会为了权欲做出屠灭隗氏宗族杀戮一干同门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苏赫鲁法体双修,一身神通不逊于狂鹰,潜龙阁中禁制森严,齐师侄踏入金丹后期之后神通同样不弱,即使狂鹰丧心病狂,只怕也没有能力把他二人同时击杀。你说说看,他做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处?”
“你问我,我问谁去?事实摆在眼前,我只问你现在该怎么办?”看到灰袍老者替狂鹰开脱,黑衣老妪怒气冲天。
灰袍老者手指在玉桌上轻轻弹了几下,显然,心中有什么事情委实难决。
殿内的气氛顿时压抑起来。
那名黄袍男子轻咳一声,打破沉默,说道:“前后一个多月时间,并州境内依附本派的六个宗门被灭宗,万千军卒葬身天火,现在凉州境界的几名金丹期弟子又诡异陨落,处处都透着蹊跷。狂鹰的神魂牌虽然完好,却不排除被人下了禁制,或者控制了神念,能做到这一步的,恐怕是其它门派的元婴期修士所为。”
“不错,这是公开了和我冰封谷作对,只有派出人手对其严惩,才能让各派不敢生出轻慢之心。”青袍儒生目中闪过一缕冷芒。
灰袍老者脸色慢慢恢复平静,抬起头来,说道:“对方屠杀如此多的平民军卒,显然是别有用心,如果我们自乱阵脚,把大批人手派往凉州,只怕那只魔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