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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吧,你知道,当假面怪盗的时候无意中也看过不少……怎么了?”
“你知道……黑色的王甲龙身吗?”
微微一顿,文森特捧着盘子,将所有的布丁一口吞了下去:“唔,你是说凯瑟琳夫人前天表现出来的武学吗?”
“嗯?你知道了?”
“哪有可能不知道,当时凯瑟琳夫人在船上和那个杀手打斗,将整艘船都掀掉了一半,黑色的王甲龙身,外加漂亮的黑色翅膀,下面的人都看得呆掉了,再加上后来她抱着你做急救,啧啧啧啧……”文森特很无良地摇头感叹着,“不过你说得对,那的确是王甲龙身没错。你知道吗?在圣子天一之前,整片大陆是分为东西两块的,中间被一条大裂谷隔开,东方人类,西方魔族。后来奥哈巴姆怒龙炮的一击引发了连锁反应,整条大裂谷都倒塌了,寄居在大裂谷中地无数巨型魔兽肆虐而出,那场浩劫被称为太古兽奔,之后人魔之隔被打破。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便是当初被称为裴多撒卡的魔界之地。”
“唔,那又怎么样?”
“裴多撒卡崇尚黑色,因为魔族人认为,唯有黑色是最为坚定不移的颜色。现在的王甲龙身,你也知道是远古传下来的武学,历史悠久,所以……在很多年前。这套武学的原型便是黑色的盔甲,叫做魔龙王甲,后来主精灵统一大陆,为了避免被打为异端。所以武学经过了一系列的改变,就成了现在金光闪闪地王甲龙身了。目前来说,王甲龙身浑厚大气,经过了千年的完善。也不能说比魔龙王甲差
代王族也总有些人喜欢剑走偏锋的,将王甲龙身逆推甲。在爆发力上要好得多。但是因为过于极端。也是与末日战天术类似的将自身逼到崩溃边缘地变态武学,老实说。凯瑟琳阿姨居然会这样做,真的很出我的意料之外……”
“原来是这样……”
到得下午时,阳光和煦地从窗口射入,芙尔娜悠悠转醒时,唐忆正站在窗口旁向外望,右手被绷带挂在肩上,脸色有些苍白。
“阿忆,你怎么……”
“放心吧,除了手上,其他地方都好得……咳咳……好得差不多了……”唐忆笑着说道,“桌上有吃的,洗个脸吃点东西吧。”
“……嗯。”
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芙尔娜起身洗过了脸,吃东西时,却见唐忆仍然在窗边出神,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阿忆,你在想什么吗?”
“唔……有些事情,想起来……”他抿起嘴唇,谨慎择词,“有些伤感,虽然知道事情应该是那个样子,可还是……忍不住伤感……”
“什么事呢?”
“没什么大事,是我想太多了……”唐忆侧过脸来笑了笑,望见那笑容地瞬间,芙尔娜却陡然哭了出来。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阿忆你跟我说啊,是不是我……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了,阿忆,你……”
“不是啊、不是啊……”见她紧张的样子,唐忆连忙挥手解释,“嗨,是凯瑟琳夫人的一些事……”
“凯瑟琳夫人?”
“嗯,芙尔娜,你觉得你了解凯瑟琳夫人吗?”
“了解……”芙尔娜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我不了解啊,不过阿忆你不是了解她吗?难道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不是,所有事情她都做得很对。”他笑着摇了摇头,“芙尔娜你知道吗?凯瑟琳夫人这个人……我很敬佩她,她是个不喜欢复杂地女人,如果有的选择的机会,我想她不会想参与到任何阴谋与勾心斗角里去,然而一旦参与进去了,她也不会逃避自己地责任,她热爱生命,热爱这个国家,热爱所有地人,或许很多地决定,她都做得相当艰难吧……就算有一天她为了某些理由牺牲掉我,我想我也没有任何理由恨她的……”
“什么!”唐忆说得轻描淡写,但芙尔娜地脸色却在瞬间变得煞白,“阿忆你是说,她有可能将你牺牲掉吗?那我们……我们赶快走掉好不好,我们……”
“没事的,放心吧,芙尔娜,我只是这样说说,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唐忆笑着安抚下她,“凯瑟琳夫人需要我,非常需要……所以呢,从今天开始,我打算做出五到十套有关阿特罗卡经济方面的发展方案,以期待在三十年内,让这个国家拥有征服整片大陆的实力……”
“五到……十套?为什么要这么多?”
“因为我没有经验,我也不知道怎样的方法能够成功,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的父母已经将成功的钥匙交给了我,至于如何分辨出来,相信凯瑟琳夫人那里有着更为专门的人才。”他轻轻叹了口气,望了望床上沉睡甜美的小雪,“这样一来,我们走的时候,应该不会太过麻烦了吧……”
大概还有两天的时间到达帝都,月光洒下,山的轮廓很清晰,坐在最高处的甲板上,他在心中思考着有关经济方面能用到的一些东西,随后,轻盈的脚步声从背后响了起来,在他的身边坐下。
“凯瑟琳夫人……”
习惯性的打招呼,却在一扭头间怔住,身侧是穿着黑色纱裙的高贵女子,但当月光的银辉笼罩在她的身上,却显出了一张绝色倾城的面容,轻柔淡雅,仍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虽然早知道凯瑟琳夫人年龄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可早习惯了她戴着面纱高贵雍容的样子,突然间看到这样的面容,仍是有些不太适应。
这张脸,与当初在昆恩堡幻影中看到的,仍有八分类似,仿佛只是将那幻影中的小女孩直接放大之后,再加上一些时光和经历磨砺出的高雅与内敛,便成了今天的凯瑟琳夫人。
“杰克死后,这是我第一次在兄长和克娜之外的人面前,摘下面纱……”
“你不必……”
“我是来道歉的。”
“我……我没有怪过什么……”
“可我还是得道歉,我知道体谅和原谅是不同的,阿尔,我没什么朋友……”些微的沉默后,她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已经想到了,那天刺客过来的时候,我有几十种方法可以将你推开,然后更从容的对上那名刺客,这样一来,你我都不会受伤,可不知道为什么,我选择了后退……”
“……你想的没错,那个时候,我下意识地想着试探你……的确是试探……”
微微露出苦笑,唐忆道:“我可以理解的,假如有人能够以生命来……来那什么你,你也就可以将更多的东西交给他,我想……我经过考验了吧……”
“阿尔……我没想过……抱歉……”
接下来,是更为持久的沉默,彼此都知道,纵然可以对这些事情做出理解,但在另一些方面,裂痕已经出现。对于心性敏感的人来说,某些看似未造成严重后果的事情,往往却造成了更大的伤害,这是因为他们将象征看得比事实更严重的结果。
彼此……还能成为朋友吗……
将要到达帝都的那天晚上,同样的月光下。
“妈妈,阿尔他这两天好奇怪呢,他好像一直在想事情……”
“嗯,克娜,阿尔他想要离开了……”
“离开?不要啦,阿尔他为什么要离开……”
“放心吧,不会是现在离开的,可是……妈妈做错了一些事情……”
“妈妈做错了什么……没关系的啦,阿尔他不会生人气的,克娜也做错了很多事情啊……妈妈,我们跟他道歉就行了嘛……我不希望阿尔离开,呜……”
“嗯,妈妈会道歉……会道歉的……”
第四集早安!帝都
第五章伊琳娜
晨光间,船队渐渐的驶入帝都范围。
从官方正式的角度上来讲,这座城市的名字,如今应该是叫做圣贝鲁托奇,也就是以阿特罗卡初代皇帝的名字为命名的城邦,不过,在有记录以来,这已经是这座城市的第十一个名字。或者是因为名字改换得太多,到得最后,人们反而只记住了帝都这个简单的称号,因为自康明运河开凿以来,所有在这里的国家,基本上都是以这座城市为首都。
位于康河盆地的中央,帝都的附近,百分之五十是山势陡峭崎岖的喀斯特地貌,由于所占只是百分之五十,在增添了险峻关卡与瑰丽山势的同时,却并不阻挡帝都与外界的交流,康明运河便是由一条崎岖的山势间开凿而出,在这一段由于河道相对变窄,水流湍急,从昨天开始,便可以看见无数在岸边呼喊号子的纤夫,这些人衣着褴褛,赤膊上身,往往都是奴隶身份,偶尔有人因力气不支而倒地,旁边的监工立即便是皮鞭挥出,相对于丹玛,在帝都,奴隶的身份仍旧是极为不堪的。
类似于唐忆此时所乘坐的拥有着相对完善的动力系统的船队,不需要奴隶拉纤,多半是走的水陆中央,前前后后大小船只穿梭拥挤,怪石林立的岸边纤夫们呼喊震天,倒也称得上富有朝气繁荣的场面,当船队从前方奇石环抱间相继驶出,触目所及的便是岸边平原上地无数收割后的稻田,三月间便是插秧的季节。不少的田地间已经可以看见忙碌着锄地、饮水的人们,身体虚弱,目光呆滞,脸上打有屈辱的印记,这些人多是奴隶。
远处有从山道间转出的大路,在田地间斜插而来,随后与运河并行前进,马车、商队、佣兵乃至流浪者穿行如织,在富有朝气的晨光之中。帝都巨大而巍峨的城墙便在前方向两边延展开去。不同于丹玛城墙集美观庄严为一体,帝都地这道藩篱通体呈现厚实凝重的黑色,巨大而高耸肩营造出一股无比的威压,一旦船行至这巨大的城墙下凡。那股气势足以压迫得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城墙到处都能看见修补破损地痕迹,新旧交错,见证了在这里发生的无数次战斗的影像。
“阿特罗卡建国至今,真正打到这里来的外族入侵只有一次。这些伤疤看起来吓人,其实都是自己人弄地,每一代的王族更替,起兵勤王啊。每隔个几十年就围上一次,大多数都是真打,有人说三大家族中最疯狂也最天才的是伊夫利特。但真要说起来。其实是皇族才对……哦。对了,看那边。那就是王蛇之城……”
远远的,文森特手指地方向掠过东南的城墙,终年积雪的奇兰山脉出现在视线地尽头,而就在那巍峨地山岭间,一座巨大地人工建筑隐隐现出雄奇的轮廓。
“这边看不太清楚,到了那边地城墙上,就隔得不远了……”
说话间,船队已经驶入巨大的水寨城门,相对于丹玛,帝都的繁荣又是另一番景象。从进入城门开始,周围的道路上便可以看见规模巨大的市集,泥泞、混乱、奴隶们的忙碌、与船队相擦而过的小船上传来浓重的鱼腥味,各种房屋新旧相间,破烂的天棚、布条、宣传的横幅与彩旗、外加各个楼阁间晾晒的衣物,佣兵们的争吵、讨价还价、孩子的哭声、笑声混杂一片,何其奇妙的世界!
“据说这一片有损城市面貌,快要拆掉了,他们打算在这里建一片风景和剧院区来着。”文森特坐在船舷上望着这一片景象,向旁人介绍着他所知道的情况,菲利克斯从旁边走过来,嗤之以鼻道:“那帮家伙的话你也相信!风景区和剧院区?我六年前到这里时他们也说要拆掉这里,问问一直住在这里的老人,你会发现六十年前就这样说啦,可现在一块木板都没有少过。”
“不会啊,这里很有趣啊。”克莉丝汀娜趴在船舷上看得津津有味,“我一直觉得这里是帝都最有趣的地方了,干嘛一定要拆掉!”
“嘿,我也觉得这里比较有亲切感。”文森特笑着附和道。
几人的交谈中,船队已经过了这片混乱的区域,水道折转中,各种各样的房屋与建筑不断出现,高耸的魔法塔、巨大的圆形竞技场、华丽的教堂乃至祭坛。望着这些东西,唐忆便不由得想起当初进入丹玛时的情景,那时小雪倚靠在他的身边,兴奋雀跃地向他指点着一样样的新奇事物,可现在她却只是静静地睡在船舱里,不知何时才能够醒来,望了望身边静静的芙尔娜,他轻轻一笑:“我进去收拾东西。”
“你的手还不方便,我去吧。”
“不了,我……”
微一迟疑,却没能说出什么话来,芙尔娜
了他的意思,不再跟上去:“我……我等你出来。”
“嗯。”
点了点头,穿过魔法光芒照耀的过道,他回到船舱之中,日光从窗口投射到小雪那洁白的脸颊之上,空气中有明亮的微尘荡漾。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他轻轻执起小雪的手,久久地凝望那恬淡的睡脸,毛球摇晃着站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见是他后再次摇晃着睡下。
“小雪啊……”
将小雪的手背紧贴在额头上,他禁不住的哽咽出声。过得许久,却有一个轻微的脚步声进入船舱,来人轻轻的走到床边,毛球站起来看时,却被她抱进了怀里,小心地坐到床边上。
“阿尔……”
“唔,克娜,什么事?”
“小雪姐姐她……她知道你这么想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