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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的科学院院士也说出唯心的胡话。
上官玉兰少见地没有反驳陈教授的话,似乎想起了什么,喃喃道:“也许,你真的是来自遥远异世界的神,掌握了这个宇宙的所有秘密。那天晚上‘飞’到夜阑珊……”脸上不自然地一红,瞟了张扬一眼。
张扬嘻嘻一笑,懒洋洋地道:“神?切,这个世界上哪里有神?对于世界的认识,只有已知和未知。只不过有人已知的多一些,有人未知的多一些罢了。”
上官玉兰喃喃咀嚼着张扬富有哲理的话,今晚第二次红了脸,又古怪地瞟张扬一眼,再也不说话,开始操作电脑程序模拟病毒基因的异变过程。
张扬一点也不奇怪,在电脑的模拟试验中,那种病毒几乎是“完美”地变异成“爱神”。说它完美,是因为变异后的病毒比“爱神”更具有疯狂的复制能力、传染性和在各种介质中的高存活率,小小一滴富含病毒的血液就可以无限传染复制,说它可以消灭整个人类也不为过!
当然,这是张扬的诱导剂比缅匍研究所里的诱导剂更先进的结果。
陈教授和上官玉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结果,同时张开大嘴,思维为之停顿。这一辈子,他们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恐怖的“死神病毒”,而且,还是在他们手中变成现实。
陈教授猛地从上官玉兰手中抢过鼠标,将那三种诱发剂的图谱删除得干干净净。
上官玉兰急着抢过鼠标,电脑上只剩下一片空白。她猛地鼓起双眼,愤怒地对她陈教授吼道:“老舅,你疯啦?这……这可是举世震惊的发现啊!这不是你一直在追求和研究的终极目标吗?”
陈教授镇静地站起来,双手扶在张扬肩上,一字一句道:“张扬,这些技术不属于这个世界。人类的文明和道德水准还没有达到使用这些技术的水平!人心不古,如果这些技术被别有用心的人获得,人类将万劫不复。张扬,听老师的话,以后再也不要让任何人看到这些东西。飞扬公司开发新药也要慎之又慎,绝对不能让别人从你的新药里找到研究方向。生物工程的发展,还是让我们在黑暗中慢慢摸索吧。”
张扬浑身大震,终于认识到中华知识分子的高尚情操。在他们孜孜不倦对科学的追求中,在他们远离人群孤独的研究中,在他们近乎冷漠木讷的外表下,掩藏着对生命、对人类的满腔热爱。
上官玉兰双眼发光,冲动地在陈教授脸上亲了一下:“老舅,您真是我的偶像。对不起,玉兰今天才明白你说的,做学问要先学会做人的道理。张扬,马上取消你明天‘抗癌一号’的新闻发布会,结束你的飞扬公司,我不准你再害人害己!”
如果张扬和她一样戴得有眼镜,上官玉兰的后半截话会马上就会让它跌得粉碎。
你以为你是谁?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张扬恨得咬牙切齿。
陈教授却笑着点头,颇为赞同上官玉兰的提议。
张扬只好信誓旦旦地发誓:“老师放心,抗癌一号是针对性相当强的靶向诱发剂,应用面十分狭窄。没有人能够从它的因子图谱里找到任何研究线索,因子诱导剂的提取技术又是飞扬公司的核心机密,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接触得到。”
“那提取的试验室呢?你手下不会一点点积累资料,最后找到你的提取方法吗?”上官玉兰反应相当快。
张扬怎么能够告诉她,包括新爱克、明天即将发布的抗癌一号、还有对付“爱神”的药物,用于合成这些生物活性分子的因子诱导剂根本就不可能在现实世界里提取。只有将试验室置于异度空间,在没有重力和任何磁场污染的异度空间里才能完成,那些合作公司和203基地只是负责用于合成的载体细胞培养。说出来,他们更要把张扬看成怪物了。
张扬只得向陈教授苦笑求援。陈教授略一思索,突然笑了起来:“玉兰,我们俩都愚了。张扬能够掌握人类也许在几万年后才能认识的技术,他要想隐瞒一个秘密,又是谁能找得到的?我相信张扬。”
上官玉兰不甘心地还想抗议,想一想,说出一句话吓了张扬和陈教授一跳:“不行,我还是不放心,除非……除非我亲自在他身边监视。老舅,我要提前实习,加入飞扬公司完成我的课题研究。”
一听上官玉兰的无理要求,张扬大叫:“我不同意!”
陈教授奇怪道:“课题?你什么时候选定课题了?我怎么不知道?”
上官玉兰恬不知耻道:“刚刚才选好的。总之您不用管我,论文通不过是我的事。张扬,就这样定了,我明天就上班。这样吧,就勉为其难做你的私人助理吧。”
陈教授在上官玉兰明目张胆的眼色授意下,居然也像老狐狸那样笑起来:“呵呵,对啊,张扬,玉兰跟着你当然会学到更多的东西。玉兰,我赞成你到飞扬公司。学校正在搞学制改革,好好干,如果你的课题真的有重大突破,我看你可以直接申请参加博士学位的考核。”
就这样,一老一少自说自话,上官玉兰就成了张扬的“私人助理”。而张扬,哪里能当面拒绝恩师的“美意”?
不过,还算稍有安慰,今晚的试验确定了两只“毒猴”真的是“爱神”病毒的携带者。傅玉山的狼子野心暴露无遗,张扬对从缅匍撤退的那个神秘研究所也充满了好奇。
他们又是一帮什么人呢?以他们的水平,虽然与张扬相比还相差甚远,不过,比起现阶段人类的研究水平,他们却超前太多了!
如果不是因为张扬的出现,他们如果要为恶中华,甚至为恶世界,只怕也是轻而易举!
第二集 第一章 暗杀
陈教授一再确定只有这两只猴子是恐怖分子带入中华的唯一潜伏病原体后,才放心地与张扬和上官玉兰赶到郊外,将两只无辜的猴子焚烧深埋。
从始至终,陈教授都没有问张扬这两只猴子从何处得来。张扬明白,老师不想搅入这场让人震惊的风波中,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他已经作了力所能及的事。以后的事,自然有他这个得意门生去处理。
无巧不成书,上官玉兰的家和张扬住的假日酒店竟然在一个街区,在热情的师母的张罗下,张扬半推半就地答应送上官玉兰回去。
从陈教授家出来,时间已是凌晨时分,人行道上树影婆娑,静谧的街道上只有跑通宵的出租还在转悠,间或驶过几辆豪华轿车,疯狂了一夜的年轻人仍然龙精虎猛,一路尖叫呼啸而过。
燕都的六月温差还大,上官玉兰轻轻靠近张扬身边,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也许是因为冷,也许是两边的树影让她恐惧,她身子微微颤抖,让张扬不忍心甩开她的依附。
犹豫了很久,张扬还是开口道:“上官小姐,那天你让吴刚带我到傅府,我知道是你想让傅家的人测试我的特异功能。可是我很想知道,你对傅真真说过关于我的其它事情没有?比如,我带你进入时空隧道的事情。”
上官玉兰好像没听到张扬的话,半天才道:“什么?哦,没有。那天,只有我和吴刚知道你要去傅家,傅家的人都不知道。还有,其它的事情,包括那个……从燕都饭店到夜阑珊的事……我怎么好讲的……”声音越来越低,身子更紧地靠近张扬的身边。
张扬暗吁一口气,还好,傅家的人并不清楚他的内识能量到了何种程度,傅玉山应该不难对付。
感受到上官玉兰的体温,张扬悄悄挪开点身子。虽然在深夜,他可不想人家误会与上官玉兰的关系:妹夫和大舅哥的女朋友不清不楚,像什么话?
不清楚上官玉兰和傅真真是哪种程度的朋友,张扬迟疑着,考虑如何向她开口,让她不要向傅真真透露今晚的实验。不知不觉间,脚步慢了下来。
上官玉兰轻轻拉着张扬的身子,声音竟然出奇地温柔:“你……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说吧,不用怕我,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黑夜里,两颗杏核眼亮如明星,带着微微的笑意注视着张扬。
朦胧的灯影下,上官玉兰的身上罩上一层淡淡的光芒,洁白的肌肤显得更加圆滑细腻,略似瓜子形的晶莹面容上,一弯红唇微微上翘,正是那种既不夸张,又恰到好处的丰润性感。
一股奇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升起。感觉到上官玉兰的呼吸渐渐粗滞,看到她的眼神渐渐迷蒙,张扬心里暗叫不好,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
一想到吴芸四年如一日的照顾自己,一想到自己对吴芸又爱又敬的感情,张扬就再也兴不起当年“花心扬”的“雄心壮志”。更何况,张扬并不知道吴刚其实一直在苦苦追求傅真真,在他的印象中,吴刚和上官玉兰才是一对。
张扬不动声色地将胳膊从上官玉兰手中抽出来,紧走几步到街边,一边回头对上官玉兰道:“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回头再说吧……出租车!”
一辆已经开过他们身边的出租车隐约听见有人招车,出于职业的敏感,“嘎——”,一声惊心动魄的刹车声后,出租车轰轰怒吼着匆忙倒退,擦着张扬的身体,停在他身边。
张扬被司机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个后跳,又气又好笑地冲司机大吼道:“师傅,你开的是汽车还是坦克呀?有你这么开车的吗?”
司机面满脸不好意思地微笑着,探出头来对张扬道:“嘿嘿,对不起了你呢,这是职业习惯,生怕别人把客人抢走了。老板你放一百个心,咱可是有二十年驾龄的老驾驶员,坐我的车,比坐飞机还安全!”
张扬笑骂着与司机贫了几句,回头一看,上官玉兰还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斑斓的灯光下,上官玉兰的面容隐在黑暗里,张扬看不见她的表情,凭直觉,张扬感觉上官玉兰此刻的表情一定极为难看。
张扬苦笑一声,上前拉起上官玉兰:“走吧,我的姑奶奶,再不走天就要亮了。”
上官玉兰气呼呼地甩开张扬的手,急赤白脸地吼道:“不要拉我,我自己会走。”黑着脸顺势一个手肘击在张扬胸口,将他碰得一个趔趄,昂首挺胸上前拉开车门。
张扬摸着胸口,小声嘀咕道:“不可理喻,真是一只母大虫……”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说从下飞机还没吃过饭,有些饿了……”
上官玉兰的家就在假日酒店背后,出租车就停在酒店门口。车刚一停稳,安勇不知从什么地方幽灵一般钻出来,替张扬拉开车门。
一看安勇虎着一张糗脸,比上官玉兰的脸还要黑,张扬一拍额头,突然记起是从房间里用异度空间直接跑了出去,匆忙中又忘了带电话。安勇这么久找不到他,一定急昏了头。
张扬尴尬地一笑,拍拍还在生气的安勇,安慰被自己又一次打击了自信心的安勇:“呵呵,对不起,出去的时候忘了告诉你,我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别说那么多了,我还没有吃晚饭,咱们一起去宵夜。既向你赔罪,也是向上官小姐道谢。谢谢她今天晚上帮了我的大忙。”
上官玉兰重重地哼了一声,却也并未反对张扬的提议。
张扬看了看左右两个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男女,大叹苦命,一马当先,来到酒店附近的通宵大排档。
随便找了一个小店面,在老板的热情招呼下,三个人坐了下来。
张扬是道地的蓉城人,喜欢吃辣,就叫了川菜。安勇和上官玉兰都是北方人,对张扬点的菜敬谢不敏,两人分别点了自己喜欢的菜。当然,一看到张扬点的两个红油翻滚、油腻厚重的川菜一端上桌子,上官玉兰就骂了他一句:“农民!”
张扬当然知道,自己的饮食习惯并不好,可他在父母的影响下,从小就好这一口,看来这一辈子是改不回来了。他并不再乎上官玉兰的不屑,埋头苦干,就着米饭,以风卷残云之势,一会儿就将一份回锅肉和一份毛血旺解决得干干净净。在上官玉兰和安勇的目瞪口呆中,甚至还端起那份汤面上全是厚厚一层辣椒的毛血旺,大口大口地豪饮!
张扬吃得满头大汗,正在大呼痛快,毫无防备间,安勇突然从座位上跳起来,飞身扑在张扬身上,将他压在地上。“呯呯”两声爆响后,张扬在地上听见沉重的物体落地声。有人打翻了桌椅,碗碟破碎声丁零当啷响成一片。
顿时,夜市里哭爹叫娘,狼奔豖突。
正在美味中呻吟的脑子突然清醒过来,张扬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蠢货!”张扬暗骂一声自己。今天晚上只顾着解决“毒猴”的事,后来又被上官玉兰表现出来的朦胧情愫乱了方寸,居然忘了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