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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群妖不由得羡慕不已。
白云山自然不用多说,而这朝霞山亦是巴蛇山支脉,杨尘予在掌管巴蛇山之后便有敕封支脉山神之权柄,只不过之前无人可用,直到今日方才敕封出去。
作为巴蛇山神,杨尘予并不是要将所有支脉掌在手中才好,反倒是将支脉封出,才是正道。
“赤狡,驱孙,你等可要谨记。须得尽职造福乡民。不可为非作歹。各山所需巡山道兵,皆可从群妖中挑选,日后报于本尊。本尊自有妙法令牌传下。甲山,草苞留下,其余退去吧。”
杨尘予敕封了两妖之后。便轻声出言,赤狡,驱孙两妖立即叩拜离去,至于其他群妖听了真人之言,也不敢停留起身便走,倒是追着赤狡,驱孙而去,虽说自己这些妖怪没法像两位山神一样得到真人垂青,得封山神之位。但那巡山道兵也是个不错的位置,至少日后也有个希望,可是要比这无依无靠的妖怪强多了。
见到群妖离去。敖辛。安子鱼等人也上前拜了一拜,随后离开。真人发话,谁敢不听。
转眼之间,妖气纵横的凤鸣后山就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草苞,甲山两位地祗拜在法坛之前。
“草苞,甲山上前听封!”
草苞,甲山两妖原本以为杨真人有事安排,可没想到却听得杨尘予这番话语。
两妖不敢怠慢,磕了个头:“草苞,甲山在。”
杨尘予也不多话,画出两道赤红符诏,朗声言道:“你等也是追随本尊的老人了,平日也倒勤恳,今日敕封草苞为响水河神,甲山为凤鸣山神,可愿意否?”
“愿意愿意!”两妖不用多说,这两尊神位可要比镇土地,黄溪河神强太多了,他们哪里还会不愿意,连连磕头。
“嗯,草苞,这响水河乃是凤鸣镇的母亲河,你平日里可得仔细了。”
杨尘予看了看草苞,以草苞的资质,恐怕这响水河神也就是它的最高点了。
草苞满脸涨得通红,拍了拍胸口:“请真人放心,草苞必定每日仔细巡查,不辜负真人的一片希望。”
“甚好。”杨尘予点了点头,挥手将响水河符诏打入草苞额头,转眼之间草苞那道黄溪河神符诏就被挤了出来,被杨尘予招手收回。
而草苞气势顿时一变,周身水汽缠绕,身后隐隐显出一条小河来。
“你先下去,所需道兵,依照白云,朝霞两山,从群妖中挑选也可,自行点化也可,不可惊了乡民。”
杨尘予细细嘱咐一番之后,挥手将草苞打发走了,方才转过头来,朝着甲山吩咐道:“甲山,你若为凤鸣山神,更须得谨慎行事,凤鸣山乃是本门祖脉,出不得闪失,此外那药圃,你也得仔细打理,不得遗失了仙物了。”
相对于草苞那响水河来说,这凤鸣山脉才是重中之重,不管是青龙观还是药圃,炼丹洞都坐落于此,杨尘予自然要将此交到最为放心的甲山手中。
甲山对自己极为忠心,处事老道,不似草苞那般愚钝,再说了,除了敖辛之外,甲山也是群妖之中实力最为强劲之辈,就连那赤狡现在都不是甲山的对手了。
毕竟这杨尘予的嫡系总是会多得不少好处。
杨尘予将凤鸣山符诏打入甲山额头,甲山身上顿时显现出一种厚重,身后凤鸣山脉浮现,却是要比那草苞强上不少。
这也是有道理的,甲山原本就是这凤鸣山孕育出来的生灵,在杨尘予点化之前便已接近于化妖,这番得了神位,倒是与本心相通。
“这符箓之法,你且拿去细看,不懂之处,可询问子鱼,下去吧。”
杨尘予挥了挥手,闭上双目,似乎陷入到神游状态,甲山见真人如此,接过那小册子,一直后退到看不见杨尘予处,方才身子一转,没入地下。
这段时间,安子鱼这位观主倒是忙碌了一阵子,师尊连续敕封了好几位地祗,白云观这些道观还好说,一切神像不变,而青龙观作为本门祖地,却是要将这些地祗的神像塑立起来。
主殿之内是巴蛇山神,沱江水伯并立,而两个偏殿内则是白云山,凤鸣山,响水河,曲溪乃至于凤鸣镇土地,各处土地的神像都要建造。
就连李悦也接了黄溪河神之位,得了个位置,镇土地则是由甲山推荐了一只鸡妖补上,至于各处土地的神像,先塑好,等到师尊敕封之后,自行依附灵光上去即可。
问题是两座偏殿虽说扩建过,但也不见能够容纳下这么多的地祗神像。
无奈之下,安子鱼打出电话,通知黄氏建筑公司前来再增添两个偏殿。
安子鱼计划好了,山神河神的神像均安放在之前的两个偏殿内,而那些土地神像则是安放在新增的两个偏殿里,以显示地位尊卑有序。
至于现在杨尘予门下弟子,只参拜巴蛇山神与沱江水伯两位神祗,其余神祗均不参拜。
第二百六十四章不速之客
就在安子鱼协调黄氏建筑公司展开施工而忙碌时,一群不速之客却找上门来。
清晨,寒风凛凛,李道安起了床,披上道袍,将还在熟睡的儿子唤醒:“观水,起床了,该去上早课了。”
李观水往被窝深处缩了缩,不愿意起床,在这寒冬之季,别说小孩了,就算是壮汉也是能够多睡片刻就多睡片刻,哪个愿意这么早起床。
不过李道安可不依,杨真人可是说过了,观水现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切不可懒惰。
哗一声,被子被李道安揭了个底朝天。
“爸!”李观水好似一只猴子顿时便窜了起来,一边不满地看着自己老爹,一边飞速穿戴起来。
李道安笑着有些溺爱的揉了揉儿子的头,笑道:“你妈早起来下山去采买了,你倒好。”
李观水之前想要贪睡,不过起床之后倒是动作灵活,穿上道袍就冲到了门边,扯下挂在门后的毛巾,走到门外施了个法门,聚集了一个水团,就着水团就洗起脸来。
恐怕杨尘予门下众弟子里,也就只有这位李观水如此将道术贯彻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了。
自从在师尊那里学到第一个道术后,李观水便如此了,能够用道术解决的事情绝不用手去做,就连练习绘制符箓这等功课,他也是运用道术遥控绘制。
为这种事,大师兄已经说过他好几次了,还好师尊止住了大师兄,说:“龙生九子各有所好,适应你的,别不一定就适应你十师弟,或许这便是他自己的造化。”
看到儿子已经快要洗漱干净。李道安急忙去了观门处。将观门打开,以免儿子迟到了。
“爸,我先去了。今天大师兄说要教我一个新的道术。”
李观水此时道袍着身,给自己脚下施了个陆地飞腾之术,迈开步子就消失在李道安视线里。
李道安溺爱的喊了一声小心别摔倒。摇了摇头,自己倒是多虑了,以儿子现在跟杨真人所学的神仙道法,怎么可能像普通小孩一样摔倒?李道安转身去拿了个座椅,坐在观门处,开始履行看门的职责。
过了一会,冬日从天际便跃了出来,将光热铺撒大地,今天又是一个晴朗天。晒着温暖的阳光,李道安都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一连串的脚步声从观门外传来。将李道安吵醒。
嗯?应该是香客上门了。李道安急忙起身,将座椅收好。准备迎接香客。
此时一群正在大声交谈的人涌入了观门,李道安急忙迎了上去,堆出笑脸:“请问诸位,是烧香还是拜神?”
就这么一照面,李道安便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嗯?有一个不是青冥县宗教事务管理处的那个什么刘科长么?他与另外几个看上去好似官员的男子正陪在一个中年男人身边,满脸谀笑小心的说着话。
而那中年男人则是留着仁丹胡,满脸傲色,嘴里喷出一些李道安听不懂的话语,似乎是外文?另外一个翻译正点头哈腰的翻译着。
除此之外,剩下的十多人都是全身穿着黑色西装,留着同样的仁丹胡,应该是那中年男子的随从。
李道安的话语,丝毫没有落入几人耳中,他们继续朝前走,甚至于在经过李道安身边时,一个随从还嫌李道安挡在那里碍事,一掌推过来。
如果不是李道安也跟着学了一些健身之法,恐怕就被这一掌给推倒了。
受这一推,李道安有些怒气生出,看着这群人的模样,似乎也不是来上香拜神的,便上前去一拦,声音提得大了不少:“若是诸位不是来烧香拜神,还请出去,这里是青龙观,并不是旅游景点。”
在杨尘予的影响下,这李道安倒是硬气了不少,在他看来,有杨真人这等神仙人物在这里镇着,还怕什么牛鬼蛇神来捣乱?自己也不能灭了杨真人的威风啊。
自从儿子拜杨真人为师之后,李道安更是将青龙光当成了自己的家,别说这些人话也不说一句便往里闯,就算是有人丢点什么垃圾在青龙观,他也不依。
李道安这一拦,再一吼,这群人算是停了下来。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李道安,随后朝着身边一个官员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那翻译立即翻译:“山本先生说了,难道青冥县就是这样欢迎贵客的么?”
听到这话,几个官员就急了,自己面前这山本先生可是财神爷啊,要是就这么得罪了,人家甩手一走,预定好的投资岂不是要泡汤了?
立马有一个官员就表态了:“老刘,这是你的地盘,务必要让山本先生感到满意。”
那宗教事务管理处的老刘一听,连连点头:“嗯,钱县长,我立马就办,对于欺客的道观坚决予以打击!”
在向那位钱县长做出保证之后,老刘便转身朝着李道安吼了起来:“我看你们青龙观是不想开了是不是?竟然对前来烧香的贵宾不敬,我宣布,你们青龙观立即关门整顿,等整顿好了再说开门迎客的事情。”
上一次,老刘就在青龙观吃了闭门羹,这一次抓住机会还不好好表现一下,趁机整整不通时务的青龙观?
李道安在旁边听了这一会,总算是明白了,难怪感觉那中年男子的话听着耳熟,不就是东瀛话嘛?
想到这里,李道安就感觉奇怪了,那东瀛国早在三十年前就被炎黄国一战而下,四个岛屿都有三个收入了炎黄国境,设立了一个东瀛省,剩下那个岛屿还算老实,已经很久没有在国际新闻上看见过了。怎么这什么山本先生还在炎黄官员前这么牛?
嗯,这肯定是钱作怪,就在李道安做出判断之时,就听见那老刘的宣布,一时半会也顾不得去寻思这东瀛人怎么会这么牛的事情,当即便急了,还想让青龙观关门?
“你凭什么让我们青龙观关门?”李道安随即就嚷了起来,李道安的嗓门不小,一些从主殿里做完功课出来的道士听见了,就赶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道:“李叔,出什么事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教训一下
李道安在道观里资格比较老,这些道士基本上都是其后招聘进来的,见到李道安都要叫声叔,以示尊敬。
“什么事?有人欺负到我们青龙观头上了,说要让青龙观关门。”
一说到这里,李道安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啊?是谁?真是吃了豹子胆!”
听到李道安这么一说,那些道士就有些怒了,让道观关门岂不是断了自己饭碗嘛,再说了,不少的道士还想着让观主收自己做记名弟子呢,那可是有仙术的大能。
总之,一时间群情汹涌,虽说不至于直接打人,不过那愤怒的眼神盯得那老刘汗水在背上直淌。
要是这些道士将自己打了,可真是法不责众,自己吃了苦头不说,估计连名声都臭了,在道观里被打了,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看到事态有些不太好控制,那位钱县长立马站了出来,摆着官威,吼道:“你们难道想殴打国家官员!给你们说!谁敢动手,马上抓到警署去!”
这些道士毕竟年轻,听见那钱县长这么一吼,倒是有些犹豫不定,从学校里出来就进了道观,平日里也没做过什么非法乱纪的坏事,听到要被抓到警署去,倒是有些胆怯了。
看见道士们的声音降了下来,老刘又得意了,跟着就吼:“这可是我们县的钱县长!”
还是一位县长?就连李道安都有些缩胆了,自己见过的官员最大也就是个镇长,这县长可是整个青冥县的最高父母官啊。
原本看到道士们激动愤怒,那些东瀛随从还做好了准备,不过见到几句话一说,他们就笑了起来。嘴里叽里呱啦的。虽说道士们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但看他们那副肆意的笑容也知道没说什么好话。
就在这时,那山本先生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说了几句。随后又朝着翻译说了几句,翻译急忙将话语翻译出来:“山本先生说了,这些都是误会。他在东滨做生意的时候就很仰慕青龙观的观主,希望能够与贵观观主一会。”
想见观主?道士们也不说话,谁知道这些人跑来干什么,一会说要让青龙观关门,一会说要见观主,谁知道他们打得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