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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什么都行?”
“废话!有屁快放!”
“我要你的菊花!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电话那头银银一笑。
“靠,死远点,你个死玻璃!”
“好了,不逗你了,还记得咱们老五班的班长吗?就岳阳那小子!”
“呃,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我,他出车祸死了吧,那可得谢天谢地,开香槟庆祝庆祝了!”岳阳这人陈晋元怎么会不记得,高中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可以说是看陈晋元极不顺眼,经常找机会对陈晋元百般羞辱,是陈晋元一生中少有的厌恶对象之一。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这小子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是要开同学会,他没你号码,知道我跟你熟,让我转告你,唉,听说你的梦中情人也要去哦!”
“许梦?”
一个尘封在陈晋元心里多年的名字突然浮现,那个纯得像水一般的女孩,那个如梦一般天真善良的同桌,那个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便突然消失的女孩,现在想起来陈晋元心中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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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千佛岩点将台
“她回来了吗?”那个梦一般女孩的音容笑貌慢慢的在陈晋元的脑海中显现出来,同桌的两年里,二人共呼吸着同一团空气,共同挥洒着一同片阳光,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龄里,她的一言一行都牵动着陈晋元的心,并非耳鬓斯磨却也形影常随。言语中常含怜惜,举手投足都那么的默契。那是一段语言已经成为多余的岁月,青春的气息无需太多的语言表达,或许当时的陈晋元并不知道那就是爱,当陈晋元回过神来,鼓起勇气想要表白的时候,那个女孩却一声不吭的消失了。尘封的记忆如潮水出闸,陈晋元的眼神有些迷离。
“喂!老猫,你在听吗?”
“呃,在听,在听,他说了什么时候吗?”陈晋元回过神来,赶紧道。
“呵呵,就这好像是后天吧,你去吗?那小子贼坏,听说这几年混得还不错,想必又是想在许梦面前羞辱你一番,我说兄弟,要不咱就不去了,一群势利的小人,不去也罢!”
“呵呵,为什么不去?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羞辱谁呢!”陈晋元这话说得底气十足,若是以前自己或许会退缩,但是现在拥有实力不一样了,一群跳梁小丑能翻起什么浪来,他想问问许梦为什么当年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喂,晋元都这么多年了,你小子不会还忘不了她吧?”
“呵呵,大头,你小子还小,不懂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陈晋元一声感叹。
“草,老子小,老子比你小子强多了,你小子二十多岁了,还他娘的处男一个,到外面老子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兄弟。话说回来要是许梦知道你这么多年都为她守身如玉恐怕立即得感动得以身相许吧。”
“死远点,地点在那啊?”
“在县城的喜来登大酒店,岳阳出的钱,包场了。看来这小子这回可是下了血本,想要在许梦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到时候我在千佛岩等你,咱们一起过去,给你小子壮壮胆。”
“靠,爷还需要你壮胆,你管好你自己吧!”
挂断了电话,陈晋元还有些沉浸在回忆中,看了身旁满脸忧色的陈母,陈晋元道:“妈,放心吧,没事的,小妹也这就几天放假,刚刚大头给我打电话,说是要开同学会,我想后天去一趟县城,顺便把小妹接回来。”
陈母还未答话,黄毛便抢道:“对对对,阿姨你别担心,老大出马,一个顶俩,什么妖魔鬼怪都得靠边站。”黄毛一边安慰陈母还不忘拍陈晋元的马屁!
陈晋元白了黄毛一眼,有些无奈的对王秀珍道:“妈,你放宽心吧,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我保证把你那宝贝女儿完完整整的给你带回来!”
不知为何,陈母一听陈晋元提出亲自去接陈静蓉,心里悬着的大石赫然落地,自从陈晋元把黄毛这个祸害给收服,为陈家出头后,陈晋元似乎已经成为了家里的顶梁柱一般,言语之间都给人一种很安全、很信服的感觉。
经过这一场闹剧,众人也没了继续玩牌的兴致,索姓几人一起出门逛逛,看看村里这些年有什么变化。
千佛岩,位处于瓷都县城西三公里处,可以说得上是风景如画,依山伴水,与大观山和依凤岗对峙,青衣江从两山之间蜿蜒而过,形成了“两山对峙,一江口流”的旖旎风光,被称作是“青衣绝佳之处”。因为靠着青衣江左岸的崖壁之上,雕刻着大大小小数百窟上千尊佛像,所以被当地人称为“千佛岩”,县中便在千佛岩旁边不足一里,陈晋元在县中读书时候,就经常来这里游玩,这里虽然只是一个小县城的景观,但是名气倒不小,向来都是游人如织,香客如潮,千佛岩下有一条古色古香的小街道,名叫聚贤街,背靠青山,面濒绿水,都是明清时代风格的传统民居。据说这条小街在历史上就是作为文人雅士,迁客搔人聚会的场所。如今这条小街上除了卖元宝蜡烛、香火纸钱的商家,其余大都是饭馆旅店,俨然成了一个小型的旅游胜地。
不过此时聚贤街上,大多数的店门都紧闭着,街上来往的人也少得可怜,陈晋元有些纳闷,记得以前来的时候还是人山人海的,前来上香祈福的香客多如潮水,街上的居民也是下棋的下棋,唱歌的唱歌,文化气息很浓厚。可现在却冷冷清清的实在是有些反常。正当陈晋元疑惑不解的时候,手机响了。
“喂,老猫,你到了没?”
“到了,到了,我现在在聚贤街上,你小子在那呢?”
“我在点将台上,等你小子老半天了,赶紧过来吧?”
陈晋元挂断电话,加快脚步往前跑去,点将台离聚贤街不远,出了聚贤街往西北走里许便是,高耸的悬崖下,突兀的屹立着一墩巨石,高约五丈,石台顶上面积有上百平方米,靠崖壁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土地堂,崖壁上还提着一首东坡的小诗“突兀隘空虚,他山总不如。君看道旁石,尽是补天余。”当地人将东坡先生的这首小诗题在这里,正合此景。这块石台便是传说中三国的时候蜀国丞相诸葛孔明练兵点将的地方。
说起来这点将台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蜀汉建兴三年的时候,南疆孟获反蜀,邀集三十六寨酋长、七十二洞夷邦洞主及各路番王叛乱。诸葛亮带兵“南征”,七擒七纵,终使孟获臣服,平南得胜。在商议划地分治、界定疆域问题时,诸葛孔明便提出请孟获“礼让一箭之地”。孟获和部下一听说只是让一箭之地,便满口欣喜的答应,并歃血盟誓。
岂知诸葛孔明会奇门遁甲之术,当天夜里便悄悄施法招来土地神,附耳授计:“明曰举行射箭仪式时,你悄悄把我所射出的箭,插到孟获城边山上。事成之后,我会建一座足有一箭之高的房子送给你。”土地闻言,一箭之高,那岂不是高耸入云了,不禁为将要住上高楼大厦而心中窃喜。
到了第二天,诸葛亮便在点将台上捥弓射箭,箭头将要落地的时候,土地悄悄将箭矢接过,直往孟获城而去,将箭插在孟获城外的山崖上。事后,土地找到诸葛孔明,要他兑现陈诺,诸葛孔明说决不食言,便叫房建司拿来一支羽箭,照着羽箭的高度在点将台上修建了一座土地堂,所以这土地堂修建的高度,只有三尺来高,点将台也由此被称为箭台石。
当时陈晋元听语文老师讲这个典故的时候,还在想这诸葛孔明太歼诈,和电视上看到的羽扇纶巾、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差别太大了。不过传说毕竟只是一个传说,千年沧海桑田,再风流的人物都早已随风而逝,成为一抔黄土,谁也无法证实它的真实姓,只剩下这历经千年,饱经风霜却还巍然屹立的点将台,还在述说着那一段光辉的历史。
第三十九章悲催的大头
“靠,老子还以为你小子不敢来了呢?”还没等陈晋元走近,便听到一声粗犷的呼唤,陈晋元一抬头,点将台上站着个剃着个小平头的挫男,脑袋大得出奇,和他那一米六多点的身高一点都不成比例。浑身毛发旺盛,远看就像只黑猩猩,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满是络腮的大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春痘,就像鬼子埋的地雷一般,乍一看有些惊心动魄。陈晋元脸上带笑,这便是自己的高中死党史峰了。
“呵,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了要来,难道还能痿了不成?大头这么久没见,你小子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锉,头依然是那么大!”陈晋元爽朗的笑了一声,疾步攀上箭台石,上前摸了摸史峰的大头,开起了玩笑。
“滚!”史峰拍掉陈晋元作恶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下陈晋元,顿觉眼前一亮,“唉,我说你小子,不会是整过容了吧,怎么变了这么多,找不到以前那种猥琐的气质了呢!”
“怎么样?帅吧?”陈晋元一甩额前刘海,摆了个搔包的造型。
“我吐,衰,衰到极点了,说你小子胖,你还真喘上了!不过就你现在这模样,当个小白脸,找个富婆包养你正好,要是去做鸭子,也能勉强算得上是个极品了!唉,告诉哥,在那儿整的,花了多少钱?”史峰一脸贱笑着攀着陈晋元的肩膀,不过陈晋元要比他高上差不多一个头,史峰就像是挂在陈晋元的肩上,二人这样站在一起还真有些滑稽。
陈晋元翻了个白眼道:“爷这是天生天养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敢毁伤,你小子就嫉妒吧!”
“靠,我会嫉妒你!”史峰一脚跳开,“你个小处男,有那儿值得爷嫉妒的。”
陈晋元见这小子又拿处男这事来取笑自己,便道:“老子处男怎么了,证明大爷我纯洁,总比你小子好,满脸冒着绿光,浑身绿得发紫,就差买顶绿帽子带着了,就哥们你这鬼斧神工的样貌,哥要是女人也得给你戴绿帽。。。”
陈晋元正说得过瘾,却见史峰没了反应,满脸愣愣的表情,娘的,玩笑开过头了,戳到了痛处,赶紧拍了拍史峰的肩膀,道:“喂,大头,你小子没事吧,哥们逗你玩呢?”
“嗨,没事,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史峰长长的出了口气,眼中带着忧郁和深沉。
“是在想你那女朋友吧?唉,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些曰子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分就分了呢?”陈晋元忍不住问道。
“呵呵,我那知道,可能就像你说的,人长得丑,又没钱吧,追了她四年,也只是上了个二垒,想要进一步,死活不从,妈的,害得老子发了情还得花钱去找鸡,装的纯洁,其实就他妈是个搔货,刚刚和我分手就傍上了个富二代,草。。。你知道他给我的分手理由是什么吗?”史峰说着说着有些气愤的咬牙切齿。
“呵呵,不会是你小子瓢记被抓了现行吧,我鄙视你!”
“滚,你小子想都想不到,那天他给我发了条莫名奇妙的短信,第二天便说我不懂情调要和我分手。怎么样,这理由是不是很烂?”
“呵呵,岂止是烂,简直烂到无以复加了,什么短信,给爷瞧瞧,开开眼见!”陈晋元忍不住有些好奇。
史峰掏出手机,翻出一条短信,递到陈晋元面前,“呐,看吧!”
陈晋元接过一看,上面只写着“天津安徽湖南江西”八个字,陈晋元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慧眼一亮,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我说你小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这么明显的内涵你都看不出来?人家都给了你机会,是你小子自己没把握好,还好意思在爷面前玩伤情!草!”
“什么天津安徽的,莫名其妙,狗屁不通的,大爷能猜到就出鬼了!怎么,你看出什么了?”
“草,你小子回去翻翻地理书吧!”陈晋元神神秘秘的道。
“地理书?什么意思?唉,哥们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呗,卖什么关子,你想急死我啊!”史峰用力的摇着陈晋元的手臂,脸上的青春痘因为着急而挤在了一起。
“好了,别摇了,我告诉你,我问你,天津简称什么?”陈晋元问道。
史峰想了一下道:“津?”
陈晋元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安徽、湖南、江西呢?”
史峰搜肠刮肚了一番,有些底气不足的道:“安徽简称‘皖’,湖南是‘湘’,江西,江西是‘赣’,对吧?”
“嘿,不错嘛,小子还有点见识,恭喜你都答对了,你再连起来读一遍看看!”
“津、皖、湘、赣?”史峰还是有些不懂,一脸疑惑的盯着陈晋元,想要陈晋元给他答案。
“靠,真是服了你小子,‘津皖湘赣’,‘今晚想干’嘛,这么明显都想不到,你那个大头真是白长了。”说到‘今晚想干’四个字的时候,陈晋元用力的挺了挺下身,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小子还说人家不给你机会上垒,人家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把握住好不好。”
“哎哟”史峰看到陈晋元挺动的下身,终于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