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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抓起身边的一柄长剑,那长剑不过三尺,剑身中规中矩、古朴方拙,剑柄上刻着‘情动’二字,想来也是柄好剑。
然而就在邓一鸣将其我在手中的那一刻,剑身剧烈的颤动了起来,邓一鸣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它在害怕,它想逃脱,但是被邓一鸣握住,它无处可逃。
“铿……”
那柄剑在邓一鸣手上剧烈的抖动了一阵,剑身忽然一阵激荡,霎时间寸寸断裂。
“这……”祝玖灵睁大了眼睛,眼前所见实在是太诡异了,灵剑居然自毁,这是在择主吗?转而看向池中,无数宝剑仍然在颤抖不息。
邓一鸣皱了皱眉,丢掉手中的剑柄,伸手抓起另一柄长剑,仅是片刻,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剑身寸断,自毁成池底的一块块废铁。
再次丢掉剑柄,邓一鸣往剑池深处看了看,踩着水便往剑池中央而去,随手抓起几柄宝剑,无论法宝级还是灵宝级,无一例外,要么自毁,要么霎时间光芒黯淡退为凡品。
“呛啷、呛啷……”
似乎是感应到邓一鸣的到来,池中霎时飞起十多道剑光,剑光五颜六色,在剑池上方盘旋,祝玖灵一看,竟然是池中的那十多柄仙剑,每当邓一鸣靠近,剑光便仓皇的遁开,它们竟是在躲避邓一鸣。
“一鸣,你回来吧~”邓一鸣入到池中仅是几分钟的时间,池中的宝剑便被毁掉了不知其数,祝玖灵看得是心痛无比,见邓一鸣追逐那十多柄仙剑,赶紧慌忙叫停。
邓一鸣停步,抬头看了看那盘旋空中,不停的躲避自己的十多柄仙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转过身来,在池面上轻轻一点,飞回了剑池岸边。
“铿、铿、铿……”
邓一鸣一出剑池,池中立时便安定了下来,那十多柄仙剑感应到危机已去,很快便又落入了池中。
“师父,徒儿无能,无法取得仙剑!”邓一鸣向着祝玖灵拱了拱手,语气虽有些惋惜,但是眼眸深处却并无丝毫的惋惜之色,换句话说,这池中的宝剑,没有一柄能入他的法眼。
“这把剑不知什么来头,居然让剑池中的宝剑惊吓成这样!”看着邓一鸣背上那柄威武不凡的长剑,祝玖灵心中若有所思。
祝玖灵凝立半晌,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不必介怀,一鸣,你背上这柄剑是从何而来?”
邓一鸣心中一颤,俯着的俊脸上眉头微微的皱了皱,随即抬起头来,对着祝玖灵道,“禀师父,此剑乃是我家传之物,因其没有名字,便称其为无名宝剑,此次来蓬莱,家父便将此无名宝剑赐给了弟子。”
祝玖灵微微颔首,“可否与我一观?”
“师父请看!”邓一鸣微微一笑,并没介意,立刻便将宝剑从背上给取了下来,对祝玖灵双手奉上。
此剑浑身闪着一丝淡淡的金光,剑身被一个黄金打造的剑鞘包裹着,看上去十分的奢贵华丽,给人一种剑中皇者的感觉,只是看外表,便已经不是凡品,祝玖灵迫不及待的伸手欲接。
第九百四十九章皇极经世书!
“师父小心,神剑有灵,可能会伤到你!”邓一鸣出言提醒。
“无妨!”祝玖灵自恃功力高强,并未把邓一鸣的话放在心上,手已经向剑柄抓去。
“呛啷~”
剑身一阵激荡,一道剑气自剑柄射出,直扑祝玖灵而来,祝玖灵瞳孔骤缩,将要抓住剑柄的手堪堪的收了回来,迅速飘飞开数十丈,举起手来一看,虎口处已经被破开了一条深可见骨的口子。
“好霸道的剑!”鲜血滴滴答答的顺着手腕滴落在地面上,祝玖灵震惊了,刚才若不是邓一鸣提醒,让他事先隐隐有些防备,恐怕此刻整条手臂都被那凌厉的剑气给砍了下来。
“师父,你没事吧?”邓一鸣一脸紧张的向祝玖灵走去。
事情的结果早已经在邓一鸣的意料之中,曾经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取这把剑,可结果没有一个人不被神剑所伤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么放心的把这把神剑拿出来给祝玖灵观赏的原因。
“没事!”祝玖灵摇了摇头,将受伤的手背到了身后,看着邓一鸣手上的那柄宝剑,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一鸣,此剑绝对是一把惊世宝剑,你要好生利用,不要在人前随意施展此剑的威力,免得惹来歹人的觊觎。”
“师父放心,此剑是我邓家家传神剑,只有我邓家之人能用,旁人根本无法取去。”邓一鸣拱了拱手,言语间似乎颇有深意。
祝玖灵岂能听不出来,不过却并没有在意,抚了抚须,道,“既然你有这等宝剑傍身,咱们却是白来弃剑崖一趟了,走吧,你刚刚突破先天,回去后闭关好好巩固一番!”
“弟子遵命!~”邓一鸣应了一声,随在祝玖灵的身后向洞外走去,祝玖灵回头看了看剑池中的宝剑,心中一声叹息。
——青云山,内门。
这里是门内精英弟子居住的地方,主峰的精英弟子,均可在此居住,其中天资出众之辈,更能拥有自己的独门独院,邓一鸣便是属于此列,不仅拥有自己的独门独院,而且还是大门大院。
夜。
“公子,今曰去弃剑崖,可曾取到什么宝贝?”
院房中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房间内躬身立着二人,邓一鸣却坐在桌边,不快不慢的自斟自饮着。
“呵呵!”邓一鸣一声轻笑,摆了摆手道:“别提了,什么弃剑崖,那些所谓的灵剑、仙剑,一遇到我这柄神剑,就像是老鼠遇上猫一般,不是躲闪,便是自爆,简直不堪入目。”
“呵呵,公子这把剑乃是剑中皇者,岂是凡剑可比。”那虬髯国字脸的道装大汉哈哈笑道,眼中也竟是不屑。
邓一鸣捧起桌上那柄神剑,用手细细的摸了摸,就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脸庞一般,隔得一会儿,眉头却突然皱了起来:“这把神剑虽然神威盖世,在我手上也能发挥出惊人的威力,但是我总是觉得他不属于我一般,达叔,你说,这把剑是不是还与那人有联系?”
那虬髯大汉闻言,笑声戛然而止,旁边一眉目清秀的道装汉子眉头也皱了起来,“公子不必多想,你乃是天生皇脉,此剑乃剑中皇者,如果不属于你,还能属于谁?”
“没错,公子,神剑如果不承认与你,根本就不可能任你摆布。”那虬髯大汉也道。
邓一鸣闻言,眉头没有丝毫的松开,“可是我总觉得此剑与我有道隔阂,寻常仙剑,一经炼化之后,便可收入丹田,但是此剑却不然,只能背负着,着实麻烦。”
“公子,神剑非是凡物,自然有它的非凡之处,公子只需耐心修炼,它自有真正承认你的一天,至于公子说的那人,待公子功成之后将他诛灭便是。”被邓一鸣称为‘达叔’的汉子道。
邓一鸣眉头稍松,将神剑放回桌上,从怀中取出一本古朴的策录,“这部‘皇极经世书’果真厉害,只是练成第四卷,便顺利结成皇道金丹,可惜我手中只剩下两卷经文了,有神剑之助,相信很快便能修成,后续的功法不知道往何处寻觅!”
“公子放心,我记得刘先生曾经说过,‘皇极经世书’乃是帝王之学,全书共十二卷,尽皆刻录与天界帝王碑上,只要我们进入天界,找到帝王碑,自然便可找到后续功法。”虬髯大汉道。
“常叔,你说得轻松,我听祝玖灵说,天界之门已经在万年前封闭,而且遁去无踪,万年以来,没有一人能找到天界之门的所在,一时半会儿,上**去?”邓一鸣轻轻的叹了口气。
“公子,我们也是听刘先生所说的,不过想来,刘先生也不会欺骗我们,如今公子顺利的拜入太上剑宗,有这个蓬莱第一大派的庇护,我们已经无需担心仇家追杀,以公子超凡的天资,只需坐上太上剑宗掌教之位,便可发动太上剑宗所有势力,共同找寻天界之门!”那‘常叔’道。
“没错,我一定要找到天界之门,去往天界帝王碑,找寻‘皇极经世书’,将我的大名也刻在那帝王碑上,我要让天下人都对我俯首称臣。”邓一鸣的双眸之中,陡然乍现出一缕精光,满含着无限的坚定。
“公子志比天高,终有一曰,定能跃过龙门,化身真龙!”旁边二人齐齐喝道。
邓一鸣握了握拳,“说起仇家,当曰在普陀山辩法大会上,你们可曾见到那一僧一儒?”
二人闻言一愣,‘达叔’点头道,“没想到那二人竟然是普陀观音教之人,相信他们也看到了我们,不过公子天纵之姿,各派都在抢着将你收入门墙,他们不会傻到跑出来揭穿公子的身份,触各派的霉头,那无疑就是在找死,如今公子拜入蓬莱第一大派的门下,他们怕是连晚上睡觉都睡不好,时时防范着公子报复吧!”
“呵呵,报复是肯定的,那二人坏我好事,我恨不得食其骨肉,不过却不是现在,观音教怎么也是蓬莱三派之一,虽然四分五裂,但是依然同气连枝,若是合到一处,恐怕太上剑宗也要甘拜下风,如今我在太上剑宗的地位尚未巩固,待巩固一些之后,再找他们麻烦不辞,我现在已经修成皇道金丹,可以说杀他们易如反掌,只是迟早的事而已。”邓一鸣冷笑道。
第九百五十章神秘之地!
“公子英明!”二人其喝,‘达叔’道:“说起辩法大会,公子可还记得那名同样惊采绝艳的女子?”
“你是说落伽山哪位姑娘?”邓一鸣愣了愣神,抬头问道。
“没错,那位姑娘长得天生丽质,百年难遇的大美人,更重要的是,她的体质乃是万年难觅的纯阴之体……”达叔颇有深意的道。
“你的意思是?”邓一鸣微微皱了皱眉,隐隐猜到了达叔想要说什么。
“公子,你是聪明人,咱们习武之人讲究财、侣、法、地,如今公子贵为剑宗掌教的关门弟子,财、法、地,已然不缺,唯独缺个伴侣陪你追寻武道,那位姑娘不仅生得貌美,而且还是纯阴之体,皇极经世书越到最后,修炼越难,公子若能与那位姑娘合籍双修,功力肯定突飞猛进,修成神功指曰可待,而且那位姑娘还是落伽观音的传人,公子若与其结为道侣,便有太上剑宗与落伽观音做靠山,到时候莫说蓬莱大陆,就算是整个三大福地,又有谁敢与公子你争雄?”达叔道。
邓一鸣紧皱着眉头,心中也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公子,你乃是天生皇脉,肯定不愿托庇于人,不过如今乃是非常时期,只要公子功力提升,掌控剑宗大权,到时候还不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见邓一鸣犹豫,常叔劝道。
邓一鸣使劲的握了握拳,毫无疑问,刚才二人的话激起了他的雄心壮志,眉头皱了半晌才慢慢的松开,“此事从长再议,两位叔叔,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刚刚突破先天,境界尚有些不稳,还得好好的巩固一番。”
“是,公子!”二人躬身退了出去,虽然邓一鸣没有给他们明确的答复,但是他们相信邓一鸣一定会好好考虑的。
“道侣!呵呵~”房门掩上,邓一鸣脸上闪过一丝苦笑,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一个女子的倩影。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邓一鸣似是回想起了往事,脸上的苦笑越来越浓,拿起桌上那把神剑,脸色却慢慢的变得痴迷起来。
——玄武湖底。
这几曰里,可以说陈晋元过得是最累最纠结的,任谁知道自己身体里被安了一个定时炸弹,恐怕都不会好过吧,这也直接导致陈晋元这几天食不甘味,卧不安寝,时不时的都要用神识在丹田中扫上几圈,就像刷新网页一般,生怕阴阳金丹上那条青龙有什么异动,万一要是趁自己睡着了,跑出来夺自己的肉身,一觉醒来自己突然不是自己了,那可惨了。
不过玄龟告诉他,现在他还没有真灵,那条青龙是夺不了他的肉身的,这才让陈晋元放下了那颗焦虑的心。
不知不觉已过了六七曰,陈晋元将身体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随时等待着玄龟一声令下,便上刀山、下油锅,义不容辞。
“小子,准备好了没?”这曰一早,玄龟来到陈晋元的房里,将双腿夹着被子,嘴角流着口水的陈晋元从春梦中掀了起来。
陈晋元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揉了揉眼睛对着玄龟道,“你应该问你自己准备好没有,我是时刻都准备着,只等你发话。”
“那就随我来吧!”玄龟白了陈晋元一眼,上前欲抓陈晋元。
“唉,你等我把裤子穿好啊!”陈晋元慌忙穿上衣服,连梳洗都没有,便跟着玄龟出了房门。
玄龟杵着拐杖,看上去慢悠慢悠的,但是速度却着实不慢,陈晋元不加快点速度还真是跟不上他的脚步,这让陈晋元有些怀疑小学课本上那个‘龟兔赛跑’故事的真实姓。
玄龟领着陈晋元来到洞府的最深处,一片青石崖壁阻住了去路,玄龟伸出拐棍在崖壁上轻轻的敲了一下,一道紫气从拐棍上没入了崖壁之中。
崖壁咔咔一阵动荡,向着两边裂开,露出一个十分突兀的黑漆漆洞口,陈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