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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接着转向黄碧落,黄碧落缓缓的埋下了头,一言不发,十年前败在陈晋元的手上,而十年之后,正当他踌躇满志,准备再找陈晋元一决雌雄的时候,却连陈晋元的面都没有见到,便已然败了,而且还仅仅是派来一个小喽啰,便让他败得如此的彻底。
千里眼衣袖一展,两只青鸟拉着一顶华丽的銮驾,陡然间出现在黄晓的面前。
“娘娘,请吧!”千里眼道。
黄晓回身一看,包括黄碧落在内,尽皆莫不做声,在绝对的强者面前,他们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
轻轻的跨上銮驾,两只青鸟仰天长鸣,旋即便腾空而起。
千里眼腾上半空,施展神通,朝着脚下那几座山峰看了一眼,嘴角泛起了一丝邪意的笑容。
“你想凭这些小角色和天帝陛下斗?不得不说你真是太天真了!”千里眼对着下方的黄碧落一声轻笑,旋即双眸一睁,万丈电光雷霆自眸中射出,向着那几座山峰直扑而去。
“轰隆隆!”
大地震颤,猛烈的爆炸之后,几座山峰已经不复存在,连同上面的封印一同化为了灰烬。
“啾!”
青鸟仰天长鸣,扑腾着翅膀,拉着銮驾,慢慢的消失在天际,而黄碧落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黑黑的脸上,表情呆呆的,完全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祖上留下来的封印,居然如此轻轻松松的被那个神秘高手给毁了,而那位神秘高手竟然只是陈晋元手下的一个小喽啰,黄碧落完全凌乱了。
他还在为登上珠峰而呐喊的时候,殊不知陈晋元已经站在月球上俯视他了,而他自己居然还在为突破武道金丹境界而窃喜,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笑。
这十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莫非自己闭关不是十年,而是百年千年不成?
——
一副副凤辇銮驾,承载着一个个美艳绝伦的女子,回到天宫,凌霄大殿上朝见天颜,紧接着便是浩大的册封仪式。
最高兴的,或许要非陈晋元莫属了,自己所钟意的女孩们,自己所亏欠的和亏欠自己的姑娘们,现在都属于自己了。
这十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多得陈晋元都来不及反应,他本就是喜欢逍遥自在的类型,成为天帝之后的这七年,却被三界大小诸事给束缚着,根本就没有时间再谈感情。
如今三界已定,陈晋元自然是要把自己这些残缺的感情给补足,堂堂天帝,人生不能有任何的遗憾,此时此刻,真是皆大欢喜了。
要说最郁闷的,恐怕要算刘蓉许梦等女了,他们让陈晋元纳妃,本来只想着能纳一两个就好了,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胃口大开,连同后宫中选出的两个,还有霍水仙和王语嫣,一下子纳了十个,拢共十八天妃。
——
神霄宫。
夜里翻牌,黄晓侍寝。
“想不到才十年时间,你居然成为了三界之主!”
黄晓凤冠霞帔,文静的坐在龙床边上,抬头看着关上房门向自己走来的陈晋元,十年来自己朝思暮想,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
陈晋元嘴角一弯,“你的变化也不小,以前那么蛮横无礼,现在却是文静了许多。”
黄晓嘴角划过一丝苦笑,抬头直视着陈晋元,“你都有那么多妃子了,干嘛还要把我抢来?”
陈晋元走到黄晓的身前,伸出一只手指托起黄晓的下巴,“抢来?不是你自愿来的么?”
黄晓道,“你派来的人实力那么强,我如果不来,我爹他们肯定不会好过!”
“你爹那种人,冥顽不灵,执迷不悟,眼里只有仇恨,不值得你为他付出!”陈晋元摇了摇头,虽然黄晓的确变了很多,但是唯一不变的,或许就只有这一点了吧。
“你能放过我爹么?”
黄晓目光灼灼的看着陈晋元,那眼神之中带着无限的希冀,如今陈晋元,手下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足够秒杀黄碧落的,可以说,陈晋元想杀黄碧落的话,那几乎就是一念之间的事。
陈晋元道,“你既已嫁给了我,你爹便也算是我的老丈人,只要他不做过分的事情,我是不会动他的,来曰给他封个地方,让他颐养天年吧!”
“谢谢!”黄晓由衷的感谢,这十年来她的内心都在痛苦和挣扎中度过,如今总算是到了尽头了。
“我记得当初救了你几次,你还欠我几条命哦,现在是不是该还了?”陈晋元一笑,如今的黄碧落,在他的眼里完全就是一只渺小的蝼蚁,对于蝼蚁,陈晋元根本生不起杀他的兴趣。
“还?怎么还?我可只有一条命?”黄晓面颊一红。
陈晋元捏着下巴想了想,“我现在又放过你爹和鬼宗众人,貌似你欠我的命还不少呢,这样吧,给我生一二十个儿子,咱们之间的账就算清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五十五章少年,大叔!
“啊?”
黄晓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便已经被陈晋元解去,一张大嘴印了上来。
麻溜的褪去帝服,双腿往腰间一盘,腰身一挺,靡靡之音渐渐在神霄宫中升起。
——
灵界,无尽沼泽外的一个小山村。
所谓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山村异常的宁静,能听到的只有一些不知名的鸟鸣犬吠。
“小兄弟,看什么书,这么认真呢?”
一对衣着华贵的人,来到了这个宁静的山村,村头有一株大榕树,一个布衣少年,大大咧咧的坐在高高的树杈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为首一个仪态威严的男子,抬头对着那少年问道。
“嘿,小子,我家主人在问你话呢!”那少年似乎是读书入了迷,根本没有听到树下男子的话,男子身旁一个大耳朵的随从,忍不住上前叱喝。
“哎哟!”
那少年被吓了一跳,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手里的书一丢,大叫着从高高的树杈上往下摔来。
尼玛,这么高摔下去还不得直接摔死啊!
少年吓的闭上了眼睛,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被摔得脑浆迸裂的样子。
“唔?怎么软绵绵的?我这是死了么?”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少年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给拖住了,将信将疑的睁开了眼睛,印入眼帘的正是刚刚那个大耳朵的家伙。
“吓坏了吧?”大耳男子咧嘴一笑,将那少年放了下来。
少年一见大耳男子坏笑,顿时就有些怒了,“大呼小叫的干什么,不知道危险么?”
转脸看着这群陌生的闯入者,少年眉头一皱,“你们是什么人,跑这里来干什么?”
“小子,怎么跟我家主人说话的?”大耳男子一听,一把揪住了那少年的耳朵。
“哟哟哟,君子洞口不动手,快放开!”那少年赶紧捂住了耳朵,被揪得龇牙咧嘴。
“不得胡闹,快放开这位小兄弟!”华贵男子瞪了那大耳男子一眼,对着那少年笑道,“小兄弟,你知道这村里刘老二一家去哪儿了么?”
那少年一边揉耳朵,一边恨恨的瞪了大耳男子一眼,听到华贵男子的问话,少年一愣,脸上带上了疑惑的表情,“大叔,你找刘老二干什么?”
华贵男子一笑,道,“走亲戚”
“亲戚?”那少年闻言,仔细的打量了华贵男子一番,道,“不对吧大叔,刘老二一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哪里会有你这么有钱的亲戚?”
看到少年脸上的疑惑,华贵男子飒然一笑,“你也说了,刘老二一家只是庄稼汉,我总不可能乱认亲戚吧?我看他家的门关着,附近也找不到人,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少年将信将疑,顿了一下,道,“你们不用找了,都死了!”
“死了?”华贵男子惊呼了一声。
少年点了点头,“五年前一场瘟疫,村里人死了将近一半,刘老二和田翠花都死了。”
“瘟疫?”华贵男子脸色一变,赶紧问道,“那你可知道刘老二的儿子,刘老四呢?可还活着?”
“唔?你知道得还挺多的?”少年人一愣,又仔细的打量了华贵男子一番,捏了捏下巴,道,“大叔,我看你好像很面熟唉,你叫什么名儿啊?”
“大胆,我家主人的名讳,岂是你这黄口小儿能问的?”大耳男子一听,顿时对着那少年吼了一声,逼人的气势,吓得那少年浑身发抖。
华贵男子看着那少年,少年刚才的话,让他有种如遭雷击的感觉,这华贵男子正是三界之主陈晋元。
时间飞逝,又过三年,闲暇之时,陈晋元却是想起当年与刘老二的约定,当时自己留下话,等刘老四成长到十四岁后,自己便会去收他为徒。
如今十年已过,算算刘老四也应该满十四岁了,所谓君无戏言,也是该自己履行诺言的时候了,于是便带着沙悟净和千里眼等人下了界来。
“陛下,我看这少年应该也差不多十四五岁,或许就是陛下你要找的人!”沙悟净低声道。
陈晋元的思绪回到了现实,时隔十年,刘老四如果还活着,也不知道长成什么鬼模样了,仔细看了看那少年,眉宇之间倒是有三分相似,便问道,“不知道小兄弟贵姓大名?”
那少年被顺风耳一下,显得有些害怕,缓了一会儿才道,“我叫刘宁!”
“刘宁?”陈晋元有些失望,果然不是刘老四。
“咦?不对,你说你叫刘宁?”陈晋元细想了一下,脸上的失望霎时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无比的兴奋,直接走了过去,“宁静的宁?你就是刘老二的儿子刘老四?”
“是,是啊,你,你是?”少年脸上有些怯意,在他看来,这群凶神恶煞的人,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人。
果然是他,陈晋元心中一喜,笑道,“你那时候还小,或许已经忘了,你这名字还是我给你起的呢?”
少年想了一下,眼睛一亮,有些不太相信的道,“大叔,你,你该不会就是我师父吧?”
“哈哈!”陈晋元哈哈一笑,“想起来了么?”
“真的是你?”少年仔细的打量了陈晋元一遍,儿时的记忆慢慢的浮了上来,刚刚就觉得陈晋元熟悉,但是记忆模糊却是想不起来,此刻陈晋元一提,顿时有些兴奋,“师父,真的是你,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我还以为我爹娘是骗我的呢!”
刘宁说着,一下子就扑到了陈晋元的身上,显得尤为的激动。
等刘宁情绪平复下来,陈晋元问道,“你爹娘真的死了?”
刘宁从小就调皮,这一点陈晋元是早有领教的,保不准这小子又在骗自己,陈晋元内心已经被这小子搞得有些阴影。
刘宁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泪,“我爹娘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来!”
陈晋元闻言,心中有些沉重,拍了拍刘宁的肩膀,道,“带我去你爹娘坟头看看。”
“嗯!”
刘宁点头,紧接着便领着陈晋元一行人往村后而去。(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五十六章岁月无情!
“嘿嘿,哥们儿,那小子的耳朵揪起来很爽吧,以后可有你好受的!”千里眼拱到顺风耳身边,不怀好意的低声笑道。
顺风耳表情一滞,万万没想到那少年居然就是天帝陛下要寻找的人,自己这双手还真是贱啊,这下算是惹大祸了。
——
村后的荒坡上,散落着一大堆荒坟,刘宁领着陈晋元来到一座并立的合葬坟前。
陈晋元看着坟前一块木碑上刻着的字,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有种疼痛的感觉。
坟头上张着一捧高高的茅草,随着清风舞动,应该是刚刚被修剪过,虽然周围乱草丛生,
那个老实巴交的刘老二,贪财好钱的田翠花,记得上次见的时候,这二人还满脸堆笑的给自己讲述着刘三妹成亲的事,然而十年一过,再见两人的时候,两人已经化为了坟内枯骨。
生老病死,陈晋元见得多了,可是每一次见到,他都会触景生情,唯一能做的,就是感慨一声,凡人的生命实在是太脆弱了。
“声犹在耳,人已殊途,十年之约,谁与赴之!”站在坟前,陈晋元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道,“刘大哥,刘大嫂,想不到十年不见,咱们只能一个在坟外,一个在坟里,真是可叹,我已应约而来,也已经找到老四,把他交给我,你们泉下有知,可以安息了!”
“爹,娘,宁儿等了五年,终于等到师父了,宁儿当初还以为二老是为了让我好好活下去,才编造的这个谎言,原来是真的,你们真的没有骗我!”刘宁噗通一声跪在了坟前,嘤嘤缀泣了起来。
刘老二让刘宁拜自己为师的时候,刘宁还不过是个三四岁的小孩,哪里能记得那么多事,当年那个毛孩子,现在也成长为一个翩翩少年郎了。
人说,岁月是把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软了香蕉;时间是块磨刀石,平了山峰,蔫了黄瓜,残了菊花。陈晋元忍不住一叹,这话当真不假。
“宁儿,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过了一会儿,陈晋元对着刘宁问道。
刘宁用袖角擦了擦眼泪,道,“爹娘死后,姐姐就把我接了过去,爹娘临终前,告诉我,师父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