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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抓头……有点不好意思,亲们还是给俺撒点花吧,我还是挺想上季榜的。
唉……
4。7蒙蔽真相
快过年了,大街上才刚褪下了圣诞节的装扮又换上了火红的大灯笼,彩灯,烟花爆竹也开始贩卖起来,虽然还没到除夕,但已经有耐不住寂寞地小孩在夜里偷偷摸摸地放起来。
老爸的餐馆生意火爆,整天忙里忙外,瘦了不少。
于是我推掉了好几次和周逸的约会,在餐馆了帮忙。石阿姨也带着一群朋友来过,还特意送了我和老爸几盒礼物,并偷偷告诉我,听说袁泽凯又要“升官”了。
这节日的气氛愈来愈浓重,越是临近除夕夜,大街上就越清静,大大小小的餐厅商场都纷纷停业休假。老爸也终于在除夕夜前关掉了餐馆,和我在家准备年夜饭。
我们院子里的那棵槐树被几个小孩子吊上了手工灯笼,家家户户开了灯,照得院子里一片明朗。
年夜饭要在院子里,几家人纷纷端上几道拿手好菜,然后大家围在一起吃,一直是我们这个四合院的传统。
我特别爱吃对面张叔做的饺子,皮薄陷多,一口咬下去味美鲜香。
吃着吃着就忽然想起了周逸包饺子的摸样,于是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饺子拜年短信,没一会,他就回了过来。
‘新年快乐,淡淡。’
我偷笑了一声,把手机紧紧攥在手里,脑袋里幻想着周逸此刻正在做什么。
也许和我一样,在圆桌上和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团年饭。
张婶见我脸色不错,欣慰地给我夹了很多菜:“淡淡长大了,这摸样越来越像你妈妈了。”
我送进嘴里的筷子顿了顿,“嘿嘿,我妈可比我漂亮多了。”
张婶脸上露出怜惜的神情,我知道这院子里所有的长辈老人都是可怜我的,或者是可怜我和爸爸的,没有妈妈的孩子,都是可怜虫。
吃完饭后,几个大人带着一群孩子去街上买火炮和烟花,然后在大院子的空坝上放着,噼里啪啦,烟花的明亮在空中绽放照亮了人们的脸庞。
我想到了妈妈,也是这样冰冷冷的除夕夜,她悄悄地买了一大箱的鞭炮,给了我一个惊喜,然后带着我们院子里的所有的孩子一直玩到凌晨。
我总是在过年的夜里经常梦到她,和以前一样带着我们看烟花。
大年初三,我爸重新开了餐馆,虽然清闲,但每天也有不少生意。
我知道,如果妈妈还在,爸爸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卖命地工作,他一定会在家里陪妈妈看电视,给妈妈剥瓜子。
我在家翻了翻日历,再过几个星期就是凌灵的生日,我才这才猛然想起还没准备礼物。
于是初四一早,我算着各大商场开门的时间便坐车来到市中心,包里揣着平时存下的零花钱,却毫无头绪买什么礼物送他。
大年刚过的街上行人稀稀拉拉的没几个,我捂着手套东瞧瞧西看看,楞是找不出能让我两眼一亮的东西。
逛了一上午,还是两手空空,有些失望地在街上懒散地闲逛着,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沣逸钻石’前。
水晶灯下的钻石闪烁着的光芒让人移不开视线,我站在门口怔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正要离开这里,忽然看见袁泽凯趾高气昂地从后面走出来。
他这几年意气风发,人也发福了不少,穿着高级西装,身后跟了一个秘书,看起来像在巡视。
这不得不让我想起了我前几天看的一部宫斗剧,我猛然惊觉这袁泽凯和里面搔首弄姿的太监总管真是长得很亲家,一个河马的弟弟,一个犀牛的哥哥,身后也总是跟了一群瞎了狗眼的奴才。
主子不在的时候,他就耀武扬威,压榨下属,主子一来,他就甜言蜜语,追着马屁闻,就差下跪舔主子的脚丫子了。
我不由地又仔细瞧了瞧袁泽凯自谬高傲的摸样,想起几年前他在我妈身后唯唯诺诺的神情,真真是物是人非,时间害人呐。
大概是我在店前停留了太久引起了里面的注意,袁泽凯一双眼睛扫过来死死盯着我,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能认出我,漠视了他几秒,然后缓缓撇开视线,转身离开,背脊冒出了一片冷汗。
冷风呼呼地灌进我的毛衣里,我坐在冰冷的室外长椅上,闭着眼睛。
妈妈从这里的顶楼跳下来的时候,也很冷吧。
阴绵的雨丝,凛冽的雪风,和刺眼的鲜血。
我会给你报仇的。
临近傍晚时,我两手空空地回了家,可怜兮兮地给周逸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快要挂断时才被接起,周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
“淡淡?”
“嗯,你在外面吗?”
那边顿了下,“在家里吃饭,怎么了?”
果然那边有些嘈杂,甚至还有小孩子的笑声。我吸了吸鼻子:“没什么,你去吃吧,我就是想给你打打电话玩。”
周逸轻笑了声:“是不是想我了?”
“当然不是!”
“噢?那是什么?”
“我在想你布置的寒假作业真多!烦死了!”
“你!……周淡淡,你明天过来一趟。”
“你以为我是你的宠物吗随叫随到。”我在这边不满。
他闷闷地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他们叫我了,我先挂了。”
晚上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跑到厨房里拿出前几天冷冻的饺子皮和肉馅,回想着周逸包饺子的样子有模有样地学起来。
每包一个都拧在空中孤芳自赏一会儿,没过一会就包满了整整一盘的饺子。
白白软软的排在陶瓷盘上,有的胖有的瘦,扁的矮的高的各式各样的都有,活脱脱的大师风范,敢问有谁包饺子能包住这番与众不同的样式呢。
我连连满意地点头,把这盘饺子放进冰箱里。
第二天一早,我兴冲冲地换了衣服然后把冷冻好的饺子装进袋子里封好,然后裹上厚厚的围巾跑了出去。
没想到外面竟然下起了小雪,一颗颗雪粒翩翩飘落,有的随着雪风打着转,格外美丽。
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碎碎的积雪,人一踩上去,便消失不见。
A市很多年没有下雪了,我兴奋得伸出手接住从天而落的雪粒。街上亦有情侣小声地惊呼,孩子们还吵吵闹闹着下雪了。
我哈了口白气,走上楼,按了周逸家的门铃。
门开了,周逸穿着居家服,头发看起来像才洗过,软软的搭着。他惊喜地挑眉看着门外的我。
我穿着红色的大衣,憨憨一笑,站在门口对他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周老师,祝您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大吉大利,年年有余!”
他挑了挑眉,靠在门边:“这是演的哪出戏呢?还不快进来。”
我一听,抬头瞪他,伸出左手:“快给我呀!”
他疑惑了半天:“给你什么?”
“红包!我都给你拜年了,还不把红包给我。”
他楞了半秒,随即反应过来,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我没有红包。”
“那可不行,没有红包,就没有饺子!”我把背在身后的饺子提到空中,笑嘻嘻地说。
他瞅了眼饺子,皮笑肉不笑地:“这是哪家孩子包的饺子呢?”
我一听,立刻焉了气:“真的很难看吗?”
他接过我手里的饺子,斟酌了一会,慢悠悠地说道:“何止是难看啊…”
“……难看你也得吃!”
他一边把我的大衣挂起来,一边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又过来摸了摸我的手:“冷吗?”
“还好,不冷。”我趴在沙发上打了呵欠。
周逸把饺子拿进厨房,我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突然瞄到了茶几上一叠厚厚的A4纸,最上方印着‘沣逸钻石’几个黑体字。
我本能地想移开视线,可却在纸的最下方看到了我妈妈的名字。
我一颗心莫名地紧张起来,刚想坐起身来,周逸便从厨房里出来了:“去洗个手,一会就可以吃了。”
我心不在焉地往厕所走去,心里咚咚直跳。
洗完手回到客厅的时候,那叠厚厚的资料已经不见了。
我有些失望地看着从房间里出来的周逸,忽然什么兴致也没了,乏味道:“老师,我有点困,不想吃饭了。”
他不同意:“吃了饭再睡。”
我抬头望着他的眼睛:“你有没有什么事或者什么话要跟我说?”
譬如,你的身份。
譬如,我妈妈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资料上。
他诧异地愣了下,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最后平静地摇摇头:“没有,快来把饺子吃了再去睡。”
我默默地陪他吃完了饺子,气氛有些冷凝。没吃几个,我便吵着太困,缩进了房间。
我躺在周逸的床上,心情无端沉重,不由自主想起那晚我和他在这张床上度过的那永生难以忘怀的夜,那夜里,我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我不知道我妈在天上有没有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希望她看不见,因为我想她会为我流眼泪。
想到这时,我把头埋在枕头上,鼻尖到处是周逸的气息,让我的心又痛又温暖,于是怎么也睡不着。
一切对我来说都太难太难了。
“刚才不是说想睡吗?现在又睡不着了?”头顶上方突然有他的声音,低沉好听,我肩膀僵硬了一下。
我吸了吸鼻子,转身看他笑融融的脸,鬼马地说,“老师,我突然哀叹自己如此年轻,而你却正走向衰老。叹载叹载。”
他轻轻笑了一下,双臂支撑在我两边,我们就这样两两相望,时间滴答滴答,我多希望这一刻能够隽永。
他说,“周淡淡,你才知道老师是老家伙吗?”他刮了刮我的鼻子,“可惜迟了。”
我静静看着他,突然开口说,“老师,我想妈妈了,给我唱摇篮曲好吗?”
他怔了一下,在我以为他要拒绝我的时候,他开始唱了。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低沉轻缓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唱着。
我鼻子一酸,脸上有凉凉的东西从眼眶流下,挡也挡不住。
周俊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
我说,“谢谢。”
他头一低,细密的吻袭来。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知道,可迷迷糊糊中感觉周逸抽身离开了卧室。
我一个人像个八爪鱼似地趴在大床上醉生梦死,睡得正想,突然窗外一串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把我猛然惊醒。
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儿,那烦人的吵闹声还没消停,只好无奈地起床。一边念叨着白天放鞭炮的人去屎一边穿上外套。
我正要打开房门去客厅喝水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微弱的谈话声。
大概是周逸的朋友,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和蓬松的头发,抑制住了喝水的冲动,免得丢脸。
我重新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无所事事,外面的对话声骤然提高了几倍。
“周总,不知道我下属给您汇的文件,您过目了没有?”
周逸的声音听起来意外的冷漠,“嗯,资料做得不错,但有一个问题。”
另外个声音热络起来:“请周总指导。”
我缓缓坐起来,双眼盯着卧室的房门,一种不详的预感在我心中萌芽滋生。
我光着脚板,轻手轻脚地压下了房门的把手,拉了一个缝隙出来,正巧对着客厅的两人。
周逸坐在中间的长沙发上,右手抵在下巴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旁边小沙发上的人,嘴边勾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似乎在讥讽?
我不由地把目光移到小沙发上的人身上,他背对着我,坐的规规矩矩,笔挺的脊梁看起来有些紧张,而发福肥胖的身子却甚为眼熟。
周逸微微颔首,薄薄的丹凤眼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威严,语气平平地跟对方说道:“陈妍那件事,似乎…”
对面的胖子轻微地抖了下,我站在门后,一股冰冷地气息从脚底窜到头顶,麻木地望着周逸。
耳边响起胖子唯唯诺诺地声音:“周总,那件事的确是个意外,陈妍个性太强,又不肯屈服,这害人害己不说,还差点毁了店里的生意。可最近又有好事者把她自杀的事栽赃到我的头上,哎,我是无话可说,可身正不怕影子斜,您也知道这个道理。”
周逸冷冷地撇了他一眼:“为什么当年她的批案没有经过我这里?”
胖子语气更急了:“这…这批案肯定是给周总您过目了的,没有你的印章,我们下面也不会办事的,陈妍偷换真假钻石这事连董事长也知道的。”
见周逸没说话,胖子又自己补充道:“这次有人把这件案子翻出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