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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本正经地把那沉重的铅球举到半空中,眼前就要砸下来,妈呀,我本来不残的腿估计也要被砸残,这什么老师呀,这是老师吗,我怎么觉得是黑道土匪啊。
我一个激灵蹦了起来,撒丫子就往门口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那个恐怖的老师。
他一手托着铅球,一手插在口袋里,抿嘴偷笑,“周淡淡,下次装心脏病吧,看我怎么治你。”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
你们白激动了吧,你看看你们多不纯洁,俺怎么写让咱们蛋蛋和周老师在办公室发生JQ呢,那着实是快了一点哈。
好了你们也都别骂我了,乃们这群不良的娃,告诉你们吧,
下章蛋蛋喝醉了,咱们周老师又要收拾烂摊子了……
唉
男2没出场
出场了你们自己会看出来的
嗯嗯
蛋蛋喝酒后,会干些啥,你们继续猜
哈哈
2。1醉鬼蛋蛋
丁泽很早就和我说过,这个新来的周老师不简单。从他来的第一天到今天,我算是真真正正地了解了。
他是一个从里到外,从上倒下,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混蛋气息的人。
我深深地佩服丁泽竟然能在第一时间就能把周逸看穿,果然是我暗恋的人,就是不一样。
我想就算我有心脏病我也会强烈要求医生快快给我安乐死,也别把我交到周逸的手上吧。
下午的时候,天气忽然晴朗起来,暖洋洋的太阳在寒冷的A市秋天里极为稀少,如此美妙的天气我们还要呆在教室里傻痴痴地学习,让我想起来特别不痛快,遂约好友凌灵,安若一起偷偷逃了最后一节课跑到学校后面的商业街闲逛,寓意自然是为我们最后的高三生活增添一抹亮色。
凌灵愁眉苦脸:“靠,不会被捉住吧,我妈非剐了我一层皮。
安若捂嘴直笑,我拍拍凌灵这娃的肩膀,宽慰她:“咱们班主任是周逸,你不是最爱他了吗,和他单独相处可是你梦寐以求的。”
她眼睛一亮:“对对对,我们干脆把晚自习也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
安若直点头:“既然你这么想和他独处一室,那一会就把我俩的罪名全扛了,包准你每天都和他共进午餐。”
“我呸!你们俩禽兽。”
一路上打打闹闹地越过了后门,商业街大多店铺都是为我们学生开的,这个时候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甚为清闲,一边是清一色的靓丽时尚的服装店,另一边则是好吃的好玩的。
我对我们学校这里的吃的最没有抵抗力,什么香辣锅,麻辣串,锅巴洋芋,酸辣粉,炒饭通通都是我的最爱。
我正在垂涎三尺的时候,安若这家伙已经忍不住把我和凌灵拖进了一家卖蜜蜡烤翅的店,“妈呀,我做梦都梦到过这个味道。”安若鼻子耸了耸在空中深深吸了口气。
老板热情地多烤了一串免费送给我们,安若不顾形象狼吞虎咽,“唉哟太好吃了,你们快吃哈,吃完我们去吃酸辣粉。”
— —#吃神。
我从木棍上拔了一个鸡翅下来,懒懒地嚼了嚼,味道还不错,就是没有我爸做得好吃,心想哪天得让这俩人尝尝我爸的手艺,包准她们吃了流连忘返,然后我再威胁她们不讨好我就不带她们再去吃,哈哈哈哈哈…
凌灵一边吃一边睁大眼睛望到我后面:“你们快看。”
我和安若同时转头,一个清新的丽人从店铺门口优雅走过,海藻般蓬松的卷发和高挑的身材让人忍不住回头再看。
安若咽了口口水:“是老师还是学生啊?真漂亮…”
我没理她,总觉得那个女人像我在同性恋会所“卉”外面看到的那个和林浮周逸在一起的女人。
可惜只看到个侧面。
吃完烤翅,就算是食神安若小姐也没这能力再吃一碗酸辣粉了,于是她和凌灵两个完全无视我,商量着一起去照大头贴。
我暗暗地吐了口血,那玩意儿我在初中的时候就和这俩女神照烦了,没想到大家都高三了,若若和灵灵都保持着这么纯洁无瑕的心灵,我倍感欣慰,于是不愿意扫她们的兴,指了指隔壁一家饮料店。
“你们俩嗨皮去吧,我吃撑了,怕摆的造型吓着你们。”
她们俩狠狠地羞辱了我一翻,然后绝情的扬长而去,我被噎得很郁闷。
导致本来想喝椰奶西米露的我只有郁闷地点了椰奶,蛋疼地喝着。
“喂…”一个清脆的男声。
真没礼貌,不知道叫老板吗。
“喂!”还是他。
我继续喝椰奶。
“喂,前面那个穿格子衬衫披头散发的同学。”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格子和披下来的头发,沉默了3秒,回头。
一张红润的娃娃脸,头发柔顺地贴服在脑袋上,忧郁地咬着习惯盯着我。
这小正太模样还能有谁,林浮呗。
“我叫周淡淡哈。”不叫喂。
他点点头:“我知道。”
啧啧啧,看那哀伤的脸蛋儿,那忧愁的眼神,你说你好好的一阳光小正太忧郁个啥啊,还有什么事比逃课还欢乐的。
我上前作知心姐姐状:“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
他撇撇嘴:“感情问题,你不懂的。”
靠!我怎么就不懂啦。
“好歹姐姐我也救了你一条小命是吧,想当初我们同甘共苦并肩作战打到敌人的,那是多么的富有画面感啊。”
他嗤了一声:“要是没有周逸,我们两个现在还在医院呢。”
呃…
我不屑地拍了下桌子:“要不单恋,要不暗恋,要不就是和你家的吵架了。说吧,你是哪种。”
他吞吞吐吐地摇摇头:“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偷偷告诉你,单恋暗恋我都有实战经验,相信姐!”
正太阿浮的脸上悠地红了一圈,比漫画中的小受还他妈小受,低头喝了口水:“我喜欢上我一同桌。”
“还不简单…他直的弯的?”
阿浮林黛玉似的眼光扫过来:“他今天有女朋友了。”
我颤抖了一下,恢复镇定。
“这种情况,需要你朋友帮忙懂吗。”
他摇摇头,无助道:“我在学校没有朋友。”
OH NO !!世风日下,难道同性恋就要受到歧视吗??
忧伤和难过的神情从他的眼里一闪而过,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多么需要奶妈的滋润。
而我,周淡淡!决定负责担当起那称职的奶妈。
“你打起精神,我帮你!”
“啊?为什么?”
我雄赳赳气昂昂地一仰头:“不为什么,老师都说了我们要做一个正义的使者,爱护身边的花花草草。”
旁边打盹的老板脚一滑从板凳上摔了下去,又费力地爬起来。
阿浮同志一脸鄙视和沉默…
我纠结了下,痛苦地把脸一扭,坦白:“看你和周逸认识,想套点他的八卦。”以后好勒索敲诈威胁他,哈哈哈!
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成交,我现在还有事,下了晚自习我来找你。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受就是小受,想个对策还要选有情调的地方。
晚自习大多人都在做作业,黑压压的脑袋被一摞摞厚重的习题课本埋得似乎连呼吸都有困难,这就是中国的教育,我坐在位置上装起诗人气息。
忽然一道冷光射过来,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到周逸狭长凤眼里透着浓浓的警告:赶…紧…找…点…事…做,不然就站门口吹冷风去。
我稳如泰山,随意拿出一本书走马观花地翻,心里忍不住狂笑,一会下了课我就向阿浮套出你的八卦,撕下你伪劣的面具让你身败名裂,哈哈哈哈哈哈…
可能是我笑得太癫狂,被安若揍了一顿。
好不容易煎熬到最后一分钟,我简直是如坐针毡,铃声一响,我什么东西也没拿,咻地冲出了教室。阿浮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
“什么好地方?”我问他。
他眨眨眼睛,指了指对面教学楼的最上方,一个露天的天台,很少有人会去那里,周围爬满了常青藤,晚上学校的灯光照过去,就像一面闪着荧光的墙。也是整个校园里最高的地方。
阿浮一边走一边说,“可以看到星星,而且感觉离得很近,不过就是有点冷。”他转头,“你怕冷吗?”
我坚定地摇摇头。
心里的泪水哗啦啦地流,妈呀,我最怕冷了!但为了周逸的秘密,我拼老命!
教学楼的学生都在往外在,只有我们两人在往上爬,推开铁门,豁然开朗的感觉,就连空气都要清新几分。
我对他竖了个大拇指,的确是个好地方,俯瞰整个校园,也能看见城市远方的灯火,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阿浮熟练的翻过一个隔台,坐到天台最外面的台阶上,两只脚吊在下面。他回头看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啊。”
我吓得脚都抖了,这么高……我还没去医院检查过我有恐高症没呢。
他嘲笑:“过来吧,下面不是悬空,有护栏。”
我这才放心的过去。
坐在“腾空台阶”上的感觉很奇妙,有种整个人都在风中飘的感觉,腾云驾雾,俯瞰群雄,夜晚的味道扑面而来带着股清淡的草香。
我整个人放松下来。
阿浮一弯腰,神奇地提了个塑料袋上来,打开。
原来是啤酒,竟然卖了这么多罐。
这孩子,真是被感情弄傻了。
我决定速战速决,“他叫什么名字?”
“戴越。”
“啥类型?”
“踢足球,成绩不错,笑起来很好看。”
原来是个阳光运动型男孩。
“你要真想把他搞弯,那就先做点什么让他把他女朋友给踹了。”
阿浮听后没说话,长长的沉默后,他叹了口气:“其实我上晚自习的时候看着他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放弃,他好像很喜欢他的女朋友。”
我摇头:“友情,退一步海阔天空,爱情,退一步人去楼空,你真的喜欢他,就别放弃。”
阿浮迷茫地扭头,嘴里喃喃:“爱情,退一步人去楼空…”
然后看起来想了很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忽然他抓起身边的啤酒,拧开,给了我一罐:“来,我们一起喝,真烦!高三真他妈的烦!!”
“哈哈……”我被他皱眉大吼的语气逗笑,忍不住大大地喝了一口。
“去他妈的高三,我们要自由!!”
“哈哈哈哈……”
他笑得很开心:“你现在希望做什么?”
“现在?”
“对!”
“你呢,希望做什么?”我反问他。
“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呢?”
风吹到我的嗓子里,有点痒,于是我又拿起啤酒灌了一口:“我现在希望能用鼠标双击我的钱包,然后选中一张百元大钞,按下“CTRL+C”,接着不停地“CTRL+V”。
“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后翻:“你太有趣了周淡淡。”
“嘿嘿…”
他突然话锋一转:“你很讨厌周逸?”
“一般吧,不太喜欢,觉得他不像个老师。”
阿浮轻笑了一声:“他的确不像个老师,哪有老师有这样的身家。”
“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我和他其实没什么关系,我姐追他,两家人又认识,所以比较熟。”
原来是这样。
“来,干杯,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我和他仰头大喝,又各自开了一罐酒。
“周淡淡,我听说过你,进校成绩全班第一。”
我差点一口喷出来,“好汉不提当年事哈!”
更何况我现在估计是倒数第一。
他也不提了,沉默的喝酒。
我心情一下子说不出的抑郁,望着夜幕上的闪光点,不知道哪颗是妈妈。
一罐一罐地把酒往嘴里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视线开始模糊,坐也坐不稳,东倒西歪地摇摇晃晃。身边的阿浮也有点微醺。
我脑门特热,脸很烫,像要烧了起来。
身边的阿浮接了个电话,我看过去,只看到个朦朦胧胧的身影,他似乎很高兴,好像是个…姓戴的电话。
他接电话的时候,我无所事事,又闷头闷脑地喝了一瓶,身体轻飘飘的,完全失去了知觉。对着天空大叫。
阿浮见我这样吓得不轻,一个劲儿的在旁边说什么究竟喝了多少酒量真差什么的。
过了一会,又好像听见他说姓戴的找他。
我全身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