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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敢急忙点了点头,说道:“李所长您与主西关系密切,不如这个电话就由您来打吧!”
李祥想了想,点头说道:“好吧,我来打!”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电话。
“队长,周兴他……他不行了!”一名地刺队员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满面悲伤的张口对孙敢说道。
“什么!?”孙敢一听,眼睛立即瞪了起来,怒声喝道:“你说不行了是什么意思?”
“医生说,唐威射中周兴的麻醉剂,对人的心脏有很大的破坏力,加上唐威的出手又很重,让周兴受了不轻的内伤,所以……周兴的心脏正在不断的衰竭,也许活不了几天了……”
“是哪个医生说的混账话,我去看看!”孙敢情急之下,怒吼了一声,转身大踏步的冲向了周兴的病房。
李祥则拨通了主西的电话。听到是李祥,主西显得十分热情。不奇怪,李祥所培育出来的种子,产量高的吓人,让国家一举解决了粮食生产不足的大问题,不但如此,国家每年生产的粮食,还会有相当的一部分用于出口,为国家赚入大量的外汇!现在的农民,即便只是种粮食,也能过上富足的生活,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李祥他们的研究,由不得主西不对李祥客气点儿。
“呵呵……老李啊,打电话给我是不是要向我报喜来啊?说说吧,你们又研究出了什么好东西,我一定发动政府的各部门与你们通力合作,大加推广!”主西还不知道此时天已经塌下来一半儿了,笑呵呵的问道。
李祥哭笑不得的说道:“主西,出大事儿了,吴敬同的宝贝孙子在这里闯下天大的祸了!”
提起吴一飞,主西急忙说道:“对了老李,我正要跟你说吴一飞的事儿呢!现在中央已经决定了,撤销吴一飞的一切职务,马上将他遣返回京。以后,你们再也不用受他的气了!”
“遣返回京?我看现在您要想办法把他遣返出地球了!吴一飞这次闯的祸,足够让他粉身碎骨了!”李祥苦涩的说道。
听李祥的话,越说越是严重,主西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说道:“老李,不着急,你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主西!就在刚才,吴一飞那畜生竟然强奸了秦琴!”李祥话语中满是愤怒的吼道。
“你说什么!?”主西听了一惊,猛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声音提升八度的对着话筒含喊了起来,林超然刚好有事从外面走了进来,被主西的这个举动吓了一大跳。脸上布满了疑惑和紧张。
“主西,现在秦琴正在医院里抢救,听医生说秦琴的心理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以后有可能变成植物人,您说怎么办吧?”
“老李,你和我说的是真的吗?这件事可千万开不得玩笑!上一次吴一飞调戏秦琴的时候,张强已经给我打过电话警告过我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非天下大乱不可!”主西顿时紧张了起来,就连说话都不那么流利了。
李祥满是苦涩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吃饱撑的跟您开玩笑?”
主西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问道:“老李,这件事你告诉了强子没有?”
李祥道:“告诉强子,事情就闹大了,我这不是先打电话跟您商量吗?”
听到李祥还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张强,主西立即松了一口气,连声说道:“老李,你做的对!千万要瞒着强子,不能让他知道!”
李祥苦声说道:“即便我想瞒,那也得瞒得住才行啊!您又不知道强子的神通,想要瞒著他谈何容易,您还是快点儿想办法吧!”
主西沉吟了片刻,问道:“老李,吴一飞那畜生现在在哪儿?”
李祥回答道:“孙敢让人将他给关起来了!”
“老李啊,你马上让孙敢把吴一飞给我带到北京来!等到吴一飞到北京了,你再把这一切告诉强子!”主西沉声说道。
“主西,我知道您这样安排是为了保护吴一飞,不让强子杀他!可是你总得给强子一个交代啊!如果不能让强子满意,别说是把吴一飞带到北京,即便是带出地球,也是白搭!”李祥沉声说道。
“老李!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眼下我们必须得先保住吴一飞的命!吴一飞是吴敬同唯一的孙子,强子若是杀了吴一飞,那一切就都完了!听我的话做,快!”主西急声喝道。
“想要带走吴一飞,绝不可能!”李祥的电话忽然被快步走来的孙敢一把夺了过去。刚刚去周兴的病床前看过周兴,孙敢的心上就好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儿巨石般的喘不过气来。周兴的伤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一百倍,医生告诉他,周兴的心脏跳动每一分钟都在减弱,大概二十四个小时之后,周兴的心脏就会彻底的停止跳动。
孙敢带领着周兴等二十名地刺,日夜的捍卫在这片土地上,不知道和来自多少个国家的特工,杀手交过手,彼此之间早已积累下了兄弟般的感情。想到周兴没有战死在沙场上,没有死在与外国杀手的较量中,却死在了一个纨绔子弟的手里,孙敢心中的恨意,就如同滔滔不绝的江水般,充斥在他整个的心扉。
听到主西为了保护吴一飞,让李祥想办法将吴一飞转移到北京,孙敢心中的怒火立即升腾了起来,也不管主西的身份,冲着话筒就咆哮了起来。
主西曾经几次视察过塔克拉玛干,每一次都是孙敢负责主西在塔克拉玛干的安全工作,因此对他,主西也是十分熟悉了,一听声音便知道是孙敢。于是放缓声音的说道:“孙敢,我明白你此时的心情,可是你要顾全大局,为了不让我们的国家陷入动乱,我们必须要保住吴一飞的性命,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吴一飞他害死了我一个兄弟,我若是不杀了他,我就无法面对我的兄弟!”孙敢咬牙切齿的大声吼道。
“你说什么?你的地刺队员有伤亡?”主西的心中一震,急声问道。
孙敢满是沉痛的说道:“是周兴!他被吴一飞和他的爪牙唐威给暗算了,医生说,周兴是活不到明天这个时候了。”
“怎么会这样!”主西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地刺在中东那种诡谲复杂的地方,与无数敌人拼斗厮杀,靠的除了超强的战斗力之外,就是兄弟之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合作。在经历了无数次残酷的战斗,无数次的生死存亡之后,地刺的成员之间早就已经凝聚起了一种超越常人想象的兄弟情。这种兄弟情几乎超越了人间一切的情感,牢不可破!这是主西在看到孙敢和他的队员们之后,深刻领悟到的一点。
吴一飞和唐威竟然杀了地刺的人,想要将吴一飞从地刺的手里接出来,恐怕已经是难如登天了。主西没有死心,幽幽的问道:“孙敢,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将吴一飞……”
不等主西的话说完,孙敢便满是愤怒的打断了他的话,沉声喝道:“除非我和我的兄弟们都死光了,否则吴一飞休想离开塔克拉玛干!”
果然如同主西索预料的,主西不禁发出了一声苦涩的笑意,说道:“孙敢,你听我说,现在吴敬同已经和闪电帮的刀疤达成了和解,那也就意味着,吴敬同不再是强子的敌人,而是强子的朋友。如果你现在处决了吴一飞,那无疑是将眼下好不容易创下的局面给破坏了,所以,你不能光顾及你心中的仇恨,要为大局想想!”
孙敢一皱眉头的说道:“那好!我这就给强哥打电话,告诉他这一切,如果强哥说放人,我二话不说,亲自护送吴一飞回北京!”
“不要!”听了孙敢的话,主西大急,忍不住张口喊了起来,苦笑连连的说道:“好吧孙敢,你赢了!我不再坚持把吴一飞转移回北京了,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我到达塔克拉玛干之前,你千万不要杀了吴一飞,可以吗?”
“怎么,主西您要亲自来塔克拉玛干?”孙敢愣了一愣,问道。
主西苦笑了一声,幽幽的说道:“马上就要天下大乱了,你以为我在北京还坐得住吗?我会立即乘直升机飞过去!”
“好!我可以答应主西这个要求,我在塔克拉玛干等着您!”说完,孙敢便挂断了电话,连声再见都没有说。主西不禁摇了摇头,满是苦涩的放下了电话。
“主西,出什么事儿了?吴一飞到底闯了什么祸,让您这么紧张,说什么要天下大乱?”林超然早就感到好奇了,此时忍不住问了起来。
主西越想越气,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怒声喝道:“还不是吴一飞那个混账王八蛋做的好事!他色性难改,又欺负秦琴了!”
“什么?难道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吗?”林超然没想到吴一飞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满是不可思议的问道。
“何止啊,这次比上一次还要严重!听李祥的话,秦琴现在心理上受了极大的创伤,而且吴一飞和唐威还联手暗算了一个地刺战士!你说说,吴一飞他是不是上天派来折磨我们的?现在吴敬同好不容易打开了心结,与张强化敌为友,并且主动要求我将吴一飞从塔克拉玛干给撤回来。我还以为,吴敬同和张强之争就此结束了,没想到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这样的事!你说,这要是让张强知道了,他会怎么做?”主西脸色发苦的望着林超然问道。
“他会活吃了吴一飞的!”林超然满脸凝重的沉声说道。
“就是啊!张强知道了之后,一定会将吴一飞给杀了,而吴一飞是吴敬同唯一的孙子,他肯定不会眼睁睁的不管,到时候双方免不了又是一场龙争虎斗!而这一次,吴敬同伤了秦琴,杀了地刺的战士,张强绝对不会再想先前那么客气!要是吴敬同和他碰起来,我看他们这爷俩儿,这一次都是在劫难逃!”主西哼了一声说道。
“主西!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懊恼也没有用!我们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林超然叹息了一声,说道。
“有什么办法可想?强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算了,我还是先去一趟塔克拉玛干再说吧!”主西起身准备穿衣服。
林超然苦笑了一声,说道:“这个节骨眼儿你怎么能离得开?几大国有银行的头头儿都不理解我们为什么要让他们放弃与美国次级借贷有关的所有业务。按他们的话说,这些业务目前是他们银行中最为盈利的业务之一,如果放弃,就等于是把钱丢进了水里,我们还有大量的说服工作要做,而现在时间又紧迫,张强那边随时都可能动手,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走开!”
“那些个家伙,一个个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银行家,为什么别人能看到的他们就是看不到?对他们没什么好说的,能说的通就说,说不通就发布行政命令,强怕他们这样做!他们要是再啰嗦,就召开人事会议,把他们统统换掉!”主西本来就在气头儿上,一听,更是恼火儿的说道。
林超然道:“就算是要发布行政命令,换人,那也得您来啊!我可没这个权力。”
“可是老林,塔克拉玛干那边儿,多耽搁一分钟,就有可能发生你我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等不得啊!”主西焦急的说道。
林超然沉吟了片刻,说道:“这样吧,塔克拉玛干那边儿的事我去处理,您还是坐镇这里,指挥全局吧!”
“你去?”主西的眼睛一亮,振声问道。
林超然呵呵的笑了笑,说道:“论交情,我和强子的交情绝对要胜过你和强子,我想强子应该会给我几分面子的。你的地位虽然比我高,但是你去的效果却未必有我去的好!”
“对啊!强子不一定会给我面子,但一定会给你面子。嗯,你去好,你去好,呵呵……”主西心思了过来,笑着说道。
“那我这就动身,您留下来对付那些银行家们!”林超然点头笑说道。
主西对林超然叮嘱道:“无论如何,即便要告诉强子这一切,那也得等你到了,将吴一飞抓在手心儿里之后,再告诉强子!明白吗?”
林超然呵呵的笑了笑,说道:“你当我是小孩儿嘛!这个还要您来提醒,放心吧,我心中有数!不过,这件事,我们不告诉强子,那是不是该告诉吴敬同呢?”
“他?”主西不禁愣了住,这个问题他还真是没想过。沉吟了半晌,幽幽的说道:“这件事,现在我们还是先不要告诉他,让他和刀疤多热乎热乎吧,两人有了交情,以后处理起这件事来,说不定还能顺利些!”
就在主西和林超然为了吴一飞的事快要乱成一团的时候,在千里之外的美国,哈丁和他的智囊团,也是焦头烂额,尤其是哈丁,心情尤其是糟糕。望着自己智囊团的团长莱文斯,问道:“洪涛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要把我赶下台不成?”
莱文斯不是一般的人,在共和党拥有者相当高的地位,手中的权力也不小,重要的是此人机智多谋,城府很深,拥有着极高的政治家的天分。共和党能连续这么多年死死的压制住民主党,他功不可没。这样的一个人物,哈丁不能也不敢不重用,将其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