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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二少爷,这些个忍着怎么办?”燕南飞和袁飞,燕南昭展开行动的同时,金燕等人的动作也不慢,以雷霆之势,不给那些个忍着任何的机会,一举将他们拿了住。
燕南飞看也不看的摆手说道:“忍者中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不留全宰了!”燕南飞一声令下,十二飞燕手起刀落,几个忍者纷纷到地府报到去了。
经历过了这一场惊变,李琦和碧薇就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在两个女孩儿的脸上满是惊吓与恐惧。燕南飞看在眼里,不觉有些愧疚。要知道两女这次完全是受了他们的连累,只怕是被吓坏了。
燕南飞给青燕使了个眼色,青燕立即会意的走向两女,对她们轻言细语的安慰起来。不管怎么样,只怕这一晚都会刻在两女的脑海中,成为他们一生难忘的回忆了。
“燕兄弟,这里出什么事儿了?”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喊声,黄贯中带着一干精武门的**,快步冲了过来。
燕南飞呵呵一笑,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深更半夜,惊扰了黄师傅的好梦,真是让我过意不去啊。”
黄贯中连连摇头说道:“一个**听到这里有打斗声,便报告给了我,我一猜就是你们出事儿了。于是即刻整顿人马赶了过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不。”
燕南飞笑道:“不用了,都已经结束了。只不过是几个***小毛贼来捣乱,现在都被我们给收拾了。”
黄贯中转头看向俯尸在地的一干日本忍者,立即从他们的衣服上认出了他们的身份,不禁惊呼了一声“是……是忍者?”
燕南飞点了点头道:“没错,是忍者!我们燕家的老冤家了。没想到,我刚到***,他们就关照上门儿了,哈哈哈……”
黄贯中看燕南飞此时还能谈笑风生,就好像这些神秘而可怕的忍者只是些小猫小狗似的,心中不禁冲燕南飞竖起来大拇指,暗赞其魄力果然不同凡响。
“燕兄弟,袁飞兄弟他们可有受伤吗?”黄贯中关切的问道。
燕南飞听了哈哈一笑,说道:“黄师傅,您未免也太看得起这些小***儿了吧。你们以为他们是什么东西?能让我们受伤?”
黄贯中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是我问的多余了!以燕兄弟你们的武功,我看除非柳生清秀亲自来了,否则的话,都难再你们的手上讨得便宜去。”
燕南飞点了点头,望着地上的几具忍者的尸体,对黄贯中说道:“黄师傅,有件事还要麻烦你。这些日本忍者的尸体,还请您想办法帮我们处理一下。我们初来乍到,对***陌生的很,想处理也没地方处理。”
黄贯中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就这点小事儿,好说,交给我你尽管放心。我哪年都要处理一批小***儿的尸体,到野外找个地方一烧,然后把骨灰撒到大海里,保管日本人永远也找不到,呵呵……”
看黄贯中满脸的轻松,可见他在***杀的日本人恐怕不少,否则也不会这么不当回事儿。不过也可以理解,以黄贯中的**格,和日本人又是针锋相对,说手上没有几条日本人的性命,谁都不会相信。
燕南飞放心的点了点头,道:“那就麻烦黄师傅了。”
黄贯中连连摆手的说道:“燕兄弟,跟我你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嘿嘿……如果你真的要感谢我的话,以后有杀日本忍者的机会,千万不要忘了叫上我。我早就看这些鬼鬼祟祟的日本忍者不爽了!”
燕南飞一听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没问题,有机会的话,一定让黄师傅您杀个痛快,哈哈哈……”
牧田庆丰的别墅里,原野小次郎犹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踱来踱去,等待着牧田庆丰的消息。窗户外的夜色正浓,到处都是一团漆黑,犹如原野小次郎此时的心情。
“牧田阁下,您受伤了?”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声,原野小次郎就好像是被惊动了的兔子一般,嗖的一下蹿了出去。刚好看到满脸苍白的牧田庆丰,在手下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见牧田庆丰的嘴角儿布满血迹,脸上更是显得无比疲惫,原野小次郎的心里不由得一惊,赶忙迎了上去,满是关切的问道:“牧田君,您受伤了?”
牧田庆丰没想到原野小次郎会等在他家里,让他看到了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脸上显得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含混的说道:“原野君还没有休息吗?”
原野小次郎苦涩的说道:“我们浩田组长还在那群不明身份的中国人手里,我怎么能睡得着?”
牧田庆丰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查明那些中国人的身份了,他们是中国燕家的人。”
“什么?是……是燕家的人?那……那可糟了!燕家的人最是痛恨我们日本人,浩田组长落在了他们的手里,只怕是凶多吉少。”原野小次郎的脸色大变,声音隐隐有些发颤。
牧田庆丰摆摆手说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将浩田组长救出来的。”
原野小次郎没有多加考虑便说道:“牧田君您已经被他们给打伤了,还怎么救浩田组长?我看,我们还是向松田千夫求救吧?”
牧田庆丰心里一直在和松田千夫较着劲儿,听原野小次郎这么一说,心中顿时不愿意了,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以为松田千夫比我强?我救不出来,他难道就能救出来吗?”
原野小次郎心中嘀咕了一声“人家本来就比你强!”当然,这句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嘴上赶忙说道:“牧田君,您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们绝对不能让中国人在我们日本的国土上猖狂。”
牧田庆丰怒上心头,一摆手喝道:“好了,你要去找松田千夫尽管去找!来人那,送客!”说完,也不给原野小次郎说话的机会,便让人将他轰了出去。
赶走原野小次郎后,牧田庆丰越想越气,接连两次栽在中国人的手里,这让平生没受多大挫折的牧田庆丰,心中很是不甘,考虑了一阵,对身旁的一名手下喝道:“去,给我备车!我要到鹤鸣寺见我师父。”
柳生清秀今年已经有八十高龄了,可是看上去却好像只有五十几岁,精深的武学修养,让时间在他的身上所能留下的痕迹少的可怜。当年中日交战,柳生清秀还是一个伊贺流的普通青年武士,参与了日本忍者与中原武林的那一场浩瀚的战斗。每每提起这一场大战,柳生清秀的心里总是会生出无限的悲怆,那一战实在是太惨了……
人老觉少,虽然已是深夜,柳生清秀却并没有睡下,在鹤鸣寺的偏殿里见了牧田庆丰。看到牧田庆丰脸色苍白,嘴角儿血迹还未干,柳生清秀的眉头一皱,沉声问道:“你受伤了?”
牧田庆丰在柳生清秀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中说道:“**没用,丢了师父您老人家的脸,真是罪该万死!”
柳生清秀人老却不糊涂,摆手说道:“你被人打败受伤,那是你自己学艺不精,丢不到我的脸。”
“是,师父说的是。”牧田庆丰不禁有些尴尬,赶忙俯身说道。
柳生清秀摇了摇头,道:“你上前来,让我看看你的伤。”牧田庆丰赶忙依言凑了上去。柳生清秀伸手一捞,将牧田庆丰的手腕抓了住。随后雄浑的内力,透过他的五指钻入了牧田庆丰的体内。内力所到之处,牧田庆丰的内伤不药而愈,煞是神奇。
前后不到半盏茶的工夫,牧田庆丰所受的伤便赫然痊愈。牧田庆丰活动一下四肢,满是感激的对柳生清秀躬身说道:“多谢师父。”
柳生清秀此时的眉头却皱紧了起来,幽幽的问道:“打伤你的人用的好像是中原武术,你身在日本,怎么会招惹到中国人?而且就你的伤势来看,你招惹到的中国人来头还不小,只是对方内力尚浅,否则的话,你一条小命,我看今夜便交待在人家手上了。”
牧田庆丰听了心中暗赞柳生清秀果然人老成精,只是从他所受的伤伤便看出了打伤他的人的身份。如果今天晚上不是他见机的早,跑的快,只怕真的连命都要丢了。
“师父明鉴,我可没有招惹他们,是那些中国人主动招惹的我。”牧田庆丰一脸冤枉的说道。
“胡说!你休想欺瞒为师!为师和中国人打交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中国人向来谦和温仁,从来不肯轻易招惹事端,倒是你,生**跋扈张扬,我看八成是你主动去招惹的人家,结果却不是人家的对手,这次找到我,想要我给你出头,对不对?”柳生清秀的双眼明亮如刀,清澈不含丝毫浑浊之气,仿佛能直接洞穿牧田庆丰的心肝脾肺脏,由不得他搬弄是非。
牧田庆丰喊起了冤枉“师父,天地良心,这次明明是中国人先绑架了山口组的浩田雄一,我才找上门儿去,想要将浩田雄一救出来,可是没想到,反倒是吃了亏……”
“浩田雄一?是那个全日本最大的黑帮山口组的组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对你和你大师兄松田千夫说过很多遍,让你们离山口组远点儿,不要跟他们这些地痞流氓纠缠在一起,败坏了我们伊贺流的名声。你倒好,非但不听我的话,还要去为人家打抱不平,亏你还有脸来求我替你出头!”柳生清秀满是愤怒的喝道,把牧田庆丰吓了一跳,面色连变了几变。
“**知罪,请师父恕罪!”牧田庆丰赶忙磕头说道。“**并不是要替山口组出头,而是要为我大日本武士挣回一点儿颜面。中国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在我们日本的国土上行凶,委实是猖狂至极,如果我们不做任何反应,他们还不把我们给瞧扁了?”
柳生清秀冷笑了一声,撇嘴说道:“现在好了,你送上门儿去被人家修理了一顿,人家可算是瞧得起我们了。”
听柳生清秀的话语中满含讥讽之意,牧田庆丰愧道:“都是**无能,不能替**本武士扬威,反而让我们日本武士的名声受损。**甘愿一死,以谢天下!”
柳生清秀冷哼道:“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要是肯一死以谢天下,师父我现在就成全了你。说,打伤你的中国人是什么来历?”
牧田庆丰听柳生清秀相问,心中顿时一喜,赶忙说道:“师父,是中华燕家的人。”
“什么?中华燕家!?”柳生清秀的眼睛猛地睁了开,几道森然冷电,从中蓦然射出,然而很快便又收敛的无影无踪。
牧田庆丰接着说道:“师父,这中华燕家实在是太可恶了,几十年前,他们杀了我们伊贺流多少武士,几十年后,他们竟然骑到我们脖子上来了!师父,您若是不出手,好好的惩戒他们一下,他们准以为我们日本忍界没有能人了。师父,这口气,我们可不能咽那!”
柳生清秀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喃喃的问道:“中华燕家从来也不曾有人到过日本,就算是几十年前,他们将我们日本忍者杀的大败,也没有打到日本本土来,他们怎么会忽然就到了日本?牧田庆丰,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让中华燕家不可原谅的事吧?”
“没有没有!师父,我向您发誓,我真的没有做过有损燕家的事。”牧田庆丰忙不迭的保证道。他这样说倒是问心无愧,上一次在中国,虽然他对燕南飞有所冒犯,可是到最后,吃亏最大的是他,要报仇也应该是他找燕家人报仇才对。
柳生清秀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牧田庆丰的神色,见他确实没有说谎,皱了皱眉头,道:“庆丰,你先回去吧。中华燕家的事我不会管,你最好也不要管。中华燕家想做的事是没有做不到的。你一味的和他们为敌,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师父,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中华燕家的人在我们日本的土地上横行无忌?”牧田庆丰一听,满是焦急的喊了起来。
柳生清秀摇了摇头,说道:“中华燕家是一个很讲规矩的家族,他们绝对不会乱来的。等他们办好了要办的事,自然会离开。”
“师父!……”
柳生清秀已经不给牧田庆丰说话的机会了,摆摆手,说道:“时间不早了,为师要休息,退下吧。”
柳生清秀虽然和蔼,但却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既然他说了没得商量,那就真的是没得商量了。牧田庆丰只得含恨拜别,离开了鹤鸣寺。
离开鹤鸣寺后,牧田庆丰越想越是不肯新,只觉得柳生清秀已经老了,不能再作为日本武士的统帅。然而他又怎么知道,柳生清秀早在几十年前便亲眼目睹中华燕家的可怕之处,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保护他。日本人最大的悲哀之处,就是永远不能认识到自己的渺小,非要以卵击石后,才能稍有醒悟。
牧田庆丰实在不愿意去找松田千夫,可是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然而以他的修为,又根本没有能力报仇,想来想去,他只能去找松田千夫。
等到牧田庆丰赶到松田千夫的家时,原野小次郎早就已经赶到了,并且已经对松田千夫发出了请求,希望他能救救浩田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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