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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朱达那悠闲自在的表情,白仁彪直气的肺都要炸开了。“好!朱达,我是治不了你,可是有人能治你!回到振达乡有你好受的!”说完,恨恨的回到了自己的车里。朱达冲着他的背影不屑的冷了几声,心里却有些悲哀,喃喃的说道“一个小混混都敢和一个副所长叫板,这个社会真的是乱了套了!”在白仁彪等人的包围中,朱达又回到了振达乡。远远的看到收费站幢幢的身影,朱达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走下车,看到一脸铁青的代明,一脸冰冷的白仁德,还有满面怒容的江河,朱达呵呵的笑道“这是怎么了?振达乡的头面人物都到齐了,难道有什么重要的领导今天要来视察?我怎么不知道啊?”白仁德冷冷的说道“有什么领导能比你朱达还要重要呢?”说着看向了白仁彪。白仁彪摇了摇头。白仁德心里一沉,冷冷的看向朱达说道“朱副所长,我也不想跟你绕弯子了。你把我要找的人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朱达呵呵一笑道“白老大真是爱说笑。你在振达乡的地位何等的高?你要的人,我哪儿敢藏啊?”
“朱达!我们这不是在跟你打哈哈,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代明气极的冲着朱达咆哮了起来。朱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代乡长,您这是怎么了?干吗发这么大的火儿?当心您的高血压,心脏病!”“你……”代明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咬上朱达几口。江河怒视着朱达责问道“朱达,我让你留在家里待命,谁让你到处乱跑的?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表现,你知道吗?我随时都可以处分你!”朱达嘿嘿的笑了着说道“哎呀,真是太对不起了所长,是我的错,您要怎么处分我,随您的便,我全都接受!”
“朱达,看来你是油盐不进咯?”白仁德目光冰冷的看向朱达说道。朱达的眉头一皱,脸上流露出一丝迷惘,喃喃的说道“白老大,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不明白。”白仁德幽幽的说道“朱达,这振达乡就好像是一辆公交车。既然你不想上来,就别挡着路。否则,你是会被撞死的!”朱达微微一笑,说道“白老大,我太喜欢你这个比喻了。真想看看,这辆公交车什么时候撞了山,车毁人亡!”
“哼哼……”白仁德冷冷的笑了起来,说道“你以为把他们送到了县里,我们就输定了吗?你太天真了。我们手中的权力要比你想像中的大的多!”白仁德的眼睛一眯,说道“白老大手眼通天,我早有耳闻,那我就拭目以待咯。”白仁德冷哼了一声说道“那你就看着吧!看着他们是怎么自投罗网的,哈哈哈……”江河一挥手,说道“把朱副所长抓起来,送到禁闭室关他三天的禁闭!”“太好了!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睡个安稳觉了,刚好趁此机会睡他个三天。江所长,你可真是会体恤下属,多谢咯。”
看着朱达被带走的身影,江河直气的脸色泛青,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大哥,怎么办?现在人恐怕都快要进县城了!”白仁彪神色紧张的对白仁德说道。白仁德沉声道“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神仙,一不能掐二不会算,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你们这群废物,除了吃拿卡要,什么也做不好!”“老白,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大家还是商量商量该怎么办吧。”代明紧皱着眉头说道。
“这人一进县城,就好像是鱼儿游进了大海,想要抓他们,恐怕会很难!更何况,县城不是我们的地盘儿,不像在振达乡这么方便,真是难办啊!”白仁彪沉吟着说道。白仁德冷冷一笑,看着白仁彪说道“真是不容易,你也现在也开始学会动脑子了?难道不觉得晚了点儿吗?”白仁彪苦笑了一声说道“大哥,我知道我没用,你就被跟我一般见识了行不?”白仁德哼了一声,说道“真不明白,我们白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笨蛋!”白仁彪幽幽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爹妈的智慧就那么多,被你大哥分走一大部分,那我只剩下一小部分了。”
听了白仁彪的歪理,白仁德显得有些啼笑皆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马上带上你的人,赶去县城!在县里所有的政府部门门前埋伏。只要一看到目标,马上把他们带回来,千万不能让他们进去,更不能让他们见到县里的领导。听明白了吗?”白仁彪嘿嘿一笑说道“守株待兔嘛,明白!”白仁德狐疑的转头看向白仁彪,说道“仁彪,我发现你还真的是变聪明了,都学会用成语啦?”
白仁彪呵呵的笑道“这还不是我的宝贝侄女儿的功劳。呵呵……晶晶真是太聪明了,甭管多难,看一眼就会!”听了白仁彪的话,白仁德心中也是得意,跟着笑了起来,说道“对了,晶晶她一直吵着要买一条裙子,你这次去县里,顺便帮她买一条。咱乡里的那些卖衣服的,眼光土的不行,没一件好看的!”白仁彪点头笑道“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我买的裙子,保管我小侄女喜欢!”
“对了,县信访局那里你就不要派人了!”白仁德道。“为什么?”白仁彪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解。白仁德皱眉说道“渔民打渔的时候,总会在三面布网,网开一面,鱼儿才会游过来。他们到了县里,发现所有的县政府都被设了伏,弄不好会掉头直接去市里。等他们到了市里,那我们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干瞪眼了。留下一个信访局,他们一定会去。可是他们却万万也不会想到,县信访局的吴达吴局长是我们的人!”听了白仁德解释,白仁彪完全明白了,呵呵一笑说道“大哥,还是你聪明!我这就去了!”说完,带着几十个铁拳帮手下,浩浩荡荡的向着县里驶去。
“仁德,你有把握吗?”代明有些心神不定的对白仁德问道。白仁德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能是听天由命了!”说完转身向自己的车子里钻去。代明急忙问道“你要去哪儿?”白仁德淡淡的说道“回家吃饭!我女儿得了一百分,要好好的庆祝庆祝!”听了白仁德的话,代明哭笑不得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去庆祝,我真是服了你了!”白仁德说道“哪怕是天塌下来,该陪女儿吃饭就得陪!江河,那个朱达,你给我看好点儿,别再让他坏了事儿!”
江河皱了皱眉头,说道“我知道了!有了前面的教训,不会再有第二次了!”白仁德轻哼了一声,幽幽的说道“但愿如此!”说完发动车子,扬长而去。看着他的背影,代明咬了咬牙说道“妈的,这辈子我算是被他给吃定了!”江河听了眼睛一眯,说道“乡长,我觉得也是。白仁德这个家伙老谋深算,为人又狠毒。矿上死了一百多人,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危险了。现在我们和他靠的太近,日后恐怕连脱身的机会都没有。”
听了江河的话,代明转头诧异的看向他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好像很早以前就开始考虑这件事儿了?”江河咳嗽了一声,说道“事关我的前途和未来,说没考虑过那是假话。乡长,难道您就没有想过吗?”代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实话跟你说,这件事情我考虑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这些年,我从他那儿拿到的钱,足够把我枪毙几百次了。要是强行和他分割,把他惹恼了,我就彻底完了!”
“乡长,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们捞的钱已经够多的了,哪怕是现在就收手也足够我们舒舒服服的过上一辈子了,实在是没必要再跟着他担惊受怕,受他的威胁了。不管这次的事情能不能平安度过,我们都要找机会做掉白家兄弟,只要他们一死,再扫平了铁拳帮,我们就可以从头再来,过我们的平安日子了!”江河的话让代明的心中产生了巨大的波动,心思开始活络了起来,说道“先别着急,这件事情让我想想再说。”江河笑道“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至少这次事情我们还需要白家兄弟去摆平。乡长,您就慢慢的考虑吧!”
……
走下高速公路,木婉晴六人拦了两辆出租车。坐在车上,冠琼玉满是担忧的问道“木姐,你说朱大哥他不会有事儿吧?”木婉晴的脸上也流露出一片深深的忧虑,喃喃的说道“希望他不会有事。”“真是可恶!在这个清平的世界,竟然还有这样的恶人!”梁会满是愤慨的说道“对付这样的人,就要以杀止杀,以暴治暴!”听了梁会的话,冠琼玉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写着刀疤电话号码的纸,心中暗道,如果他知道了这里的事情,会怎么做?也许真的会像梁会所说的那样,血洗振达乡吧?
“别说了,马上就要进入县城了。我们先找个地方把王聚德他们三个安顿好,他们既是受害者也是证人,我们一定要保护好他们!”木婉晴郑重严肃的说道。“木姐,你有没有发现,自从小浩打死了那个人之后,就一直都没有说话。整个人就像是一块坚冰似的,冷的怕人。我怕他的心理会受到伤害……”冠琼玉皱眉说道。木婉晴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孩子,二十岁还不到,就经历了社会的黑暗,人性的丑恶。在他的心里很容易产生厌世的情绪。小梁,阿玉,你们和他的年龄相差不是很大,要多抽时间开导开导他,尽快帮他打开心中的结!”梁会和冠琼玉相互看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一路无话,一行人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奔波,终于来到了县城。虽说是县城,可是却并没有振达乡来的繁华。来到一家宾馆,安顿好。冠琼玉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在振达乡的这几天,对她来说就上一个噩梦,如今这噩梦终于要醒了,冠琼玉的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着冠琼玉从浴室里,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的走了出来,木婉晴笑呵呵的赞道“美,真是太美了!阿玉,你年纪不小了,也该找个对象了,我看咱们小梁就不错。人踏实能干,又有正义感,多合适啊!”
冠琼玉的脸上掠过一片诱人的娇羞,嗔道“木姐,您可不能乱点鸳鸯谱儿。我和小梁是好朋友,是好同事,但是绝对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为什么?”木婉晴满是不解的问道。冠琼玉说道“没有为什么,我对他不来电!再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哦……一定是那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对不对?”木婉晴笑眯眯的问道。冠琼玉也不掩饰,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他!”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一直都神秘兮兮的不肯说,勾的我的心怪痒痒的。”木婉晴好奇的问道。冠琼玉咯咯一笑说道“不都跟你说过了嘛,是一个很了不起很了不起的大人物!”木婉晴皱了皱眉头问道“很了不起有多了不起啊?”冠琼玉恼怒的瞪着木婉晴,嚷道“哎呀,木姐,您烦不烦啊。赶紧去洗澡吧!再不洗,朱大哥该嫌弃你了!”“哼!他敢!”木婉晴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还是乖乖的拿起毛巾和洗浴用品向着浴室走去。
冠琼玉恼怒的瞪着木婉晴,嚷道“哎呀,木姐,您烦不烦啊。赶紧去洗澡吧!再不洗,朱大哥该嫌弃你了!”“哼!他敢!”木婉晴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还是乖乖的拿起毛巾和洗浴用品向着浴室走去。
就在木婉晴带着一行人洗去了一连几日的疲惫,在一家酒店享受着久未品尝过的大餐时,刀疤带着人马已经杀到了县城。按照白仁德的吩咐,白仁彪将人马分散埋伏在了县政府,检察院,法院,公安局等一切木婉晴等人可能会去的政府机构的门前,只把县信访局空了出来,摆出了一个三面楚歌,网开一面的阵势。当白仁彪已经完成了这一切的时候,木婉晴等人还一无所觉的商量和下一步的行动。
夹起一块散发着浓浓香气的酱醋排骨,梁会全部塞进了嘴里,鼓动着腮帮子,宛如搅拌机似的将排骨中鲜美的汁液给炸了个干净。心满意足的长喘了一口气,梁会说道“太舒服了,原来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冠琼玉瞪了他一眼,说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这才过了两天的苦日子,你就受不了了?”冠琼玉一边说着,一边往小浩的碗里夹了一大筷子的菜。小浩狼吞虎咽的模样,像极了一头久为进食的饿狼,看在人的眼里,酸在人的心里。王聚德和马芬芸也差不多,那风卷残云而又小心翼翼生怕饭粒掉在地上造成浪费的样子,让冠琼玉和木婉晴的心里都是沉甸甸的。
放眼望去,煤矿主多如牛毛,可是其中有几个把手下的矿工当人看?矿工从事着最繁重的体力劳动,然而却吃不饱,穿不暖,还要经常挨打挨骂。体力上的透支,精神上的重负,心灵上的伤害,三座大山压下来,不知道有多少矿工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们用自己的血和汗为矿场主换来了无比丰厚的利益,换来了他们花天酒地,极度奢侈的生活。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不公平?面对这样的情况,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