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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妈的!”在木婉晴的连番呵斥之下,白仁彪心中一怒,一巴掌拍在了木婉晴的脸上,一声脆响,木婉晴的嘴角儿立即流出一抹鲜血。“木姐!”冠琼玉急忙抱住摇摇欲坠的木婉晴,愤怒不已的看向白仁彪,大声的呵斥道“你凭什么打人?”白仁彪冷笑了一声说道“凭什么?就凭她犯贱,多管闲事!”木婉晴轻轻的擦掉嘴角儿的血迹,对冠琼玉说了一句“阿玉,别担心,我没事儿!”随后看向了白仁彪,满是不屈的说道“你打我是因为你觉得理亏,恼羞成怒吗?”
木婉晴轻轻的擦掉嘴角儿的血迹,对冠琼玉说了一句“阿玉,别担心,我没事儿!”随后看向了白仁彪,满是不屈的说道“你打我是因为你觉得理亏,恼羞成怒吗?”白仁彪的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冷冷的说道“你的嘴还真硬。不过没关系,一个即将要死的人,让你逞逞口舌之利又有何妨?”听了白仁彪杀气腾腾的话,木婉晴的脸色倏然一变,喃喃的问道“你们……你们难道要杀人?”白仁彪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杀人?那还不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们当初多管闲事儿的时候大概没想到会有死那一天吧?”
看着白仁彪眼眸中的凶狠,木婉晴久久的说不出话来,她死可以,可是冠琼玉却还这么年轻……想到这儿木婉晴的内心深处被一种深深的愧疚所淹没,呆呆的向着冠琼玉看去。冠琼玉哼了一声说道“天理昭昭,我就不相信没有人能治的了他们!”白仁彪嘿嘿一笑说道“小姑娘,你真是太单纯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利欲熏心的世界。只要有钱,天大的事情也能摆平。”说着,拿出电话拨通了白仁德的号码。
“大哥,人已经抓到了,是不是就地……”白仁彪阴恻恻的看着几人对着话筒说道。白仁德道“不,把他们弄到振达乡再动手,在县城万一出了纰漏,不好脱身!”白仁彪点了点头收起电话,冲着四人冷笑几声说道“你们的运气真好,还可以活上几天。等回到了振达乡,我一定会亲自好好的招呼你们,尤其是你,小妞儿,哈哈哈……”白仁彪冲着冠琼玉满脸淫笑的眨了眨眼。“我警告你,你最好放了我们,否则有人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冠琼玉娇容冰冷的瞪着白仁彪喝道。
“嘿嘿……你都快要把我吓的尿裤子了……”白仁彪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向冠琼玉的脸蛋儿摸去。冠琼玉好不客气的一巴掌将他的手打掉,冷冷的说道“你放尊重点儿!”“我……”白仁彪扬手就要打,冠琼玉下意识的向后一躲,白仁彪嘿嘿的笑道“原来你还知道害怕。知道害怕就好,哼哼……”瞪了冠琼玉一眼,白仁彪将目光投向了王聚德和马芬芸,上下打量了几眼,冷冷的说道“小浩呢?他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
王聚德和马芬芸相互看了一眼,同时沉默的摇了摇头。“妈的!”白仁彪一声怒吼,一脚蹬在了王聚德的胸口,将他蹬翻在地,怒气冲冲的吼道“说!他在哪儿?”王聚德咬牙忍着胸口上的剧痛,一眼不发,只是用充血的双眼死死的瞪着白仁彪,其中充满着无边的仇恨。白仁彪点着头说道“好,不说是吧?没关系,等到了地方,我会让你说的!”车子一路飞驰,透过车窗向外看去,繁华的县城正在远离他们,沿途变的越来越荒凉,木婉晴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儿的提了起来。
县公安局里,经过连番的审问,蔡庆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刑讯手段全都用上了,可是却依旧是没有撬开这些铁拳帮成员的嘴。所有人众口一词,都说这次来县城就是为了抢劫,口径统一的不得了。哪怕蔡庆威胁他们要判他们个十年八年的,依然没有人松口。折腾了大半天,何文倩的体力有些不支了,蔡庆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蔡局,我们的判断是不是错了,说不定他们就是来抢劫的,并没有别的意图。”何文倩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对蔡庆说道。蔡庆瞪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是累糊涂了。本来我就不相信他们来县城只是为了抢劫,经过这一番审讯,我更加的不相信了!小何,虽然他们还没有吐口,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我这心里隐隐的感到了一阵不安。我相信,他们所极力掩饰的事情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小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次我们所面临的案件,很可能将是一个震惊全国的大案!”
看着蔡庆那郑重如是的严肃表情,小何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儿,身体里的血液就好像是被煮沸了似的,奔腾难平静。“蔡局,您……您别吓我!”蔡庆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喃喃的说道“我也希望我的感觉是错误的。走,再进去!这次就算是用撬棍撬,我也要把他们的嘴给撬开。跟我来,我们继续!”
……
就在蔡庆和何文倩忙着审讯工作的时候,白仁彪带着木婉晴四人来到了县城郊外的一家农院。“白仁彪,你现在悔过还来得及,否则一旦东窗事发,你和你的哥哥一样,会万劫不复!”木婉晴大声的喊着,期望能换回白仁彪的人性,殊不知白仁彪早就被金钱熏黑了心肠,哪能听的进木婉晴的劝戒。将木婉晴粗鲁的推进了一件堆满杂草的房子,白仁彪冷冷的笑道“你要是爱叫的话就尽情的叫吧!反正这里方圆五里之内,连个人影都没有。”
木婉晴怒视着白仁彪,喝道“白仁彪,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白仁彪嘿嘿一笑说道“不要着急,等我的兄弟全都从局子里出来了,我会带你们回振达乡,等到了振达乡你们就知道我会怎么做了,哈哈哈……对了,麻烦你们,把手机都给我交出来!”看到木婉晴和冠琼玉不肯动,白仁彪哈的笑道“不肯自己拿?那好,我可要亲自动手了哦?”白仁彪说着,双手成爪,遥对着冠琼玉高耸的双峰虚抓着。冠琼玉的心头一阵恶寒,急忙将手机扔给了她。面对白仁彪的淫威,木婉晴也只得将手机远远的抛了过去。白仁彪冷笑了一声,瞪了两人一眼说道“都是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笨蛋!”说完,一指王聚德喝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白仁彪的话一落地,他身后的几个流氓青年,立即涌了上去,三两下就将王聚德给掀翻在地没,然后宛如绑螃蟹似的将他绑了起来。白仁彪咬牙切齿的走到了王聚德的面前,冷冷的说道“黄毛他们三个是被杀的?是不是小浩?”王聚德倒也是条汉子,冲着白仁彪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白仁彪心中狂怒,吼道“打,给我往死里打!打的让他妈都认不出来!”几个流氓立即冲着王聚德挥起了老拳。王聚德的双手双腿被绑,就好像是一个人形的大沙袋,还不了手,只好一边呻吟着,一边滚来滚去,躲避着流氓们的拳头。“别打了,会打死人的,别打了!”看到几个流氓根本就是朝死里打,冠琼玉和木婉晴,马芬芸急的在一旁大叫了起来,三人叫的越响,那白仁彪却越是得意,高声的笑着喊道“打,再加把劲儿,干死他!”
“白仁彪,我操你祖宗!你不得好死……”王聚德也不躲了,任凭流氓们的拳脚招呼在他的身上,只是一个劲儿的破口大骂。白仁彪狂怒道“给我打他的嘴,让他的嘴臭!”被白仁彪的话一激,一个流氓一脚狠狠的踩在了王聚德的嘴上,王聚德的嘴就好像是开了花儿似的,喷溅出一片血迹,断齿和着血水流进了他的肚子里,剧痛让王聚德不得不停止了叫骂。白仁彪哈哈的笑道“骂,你倒是骂啊!怎么不骂了?老子我听的正过瘾呢!哈哈哈……”
在白仁彪的狂笑声中,王聚德浑身浴血的看向白仁彪,一字一顿的骂道“我操你祖宗!……”白仁彪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脸上,眼中掠过一丝凶芒,猛的从腰间拔出了锃亮的匕首,三两步冲向了王聚德,一刀扎在他的肩膀上,鲜血顺着刀锋滋滋的往外喷,强烈的痛楚让王聚德直翻白眼儿。白仁彪阴狠的凑到王聚德的耳边儿,冷冷的说道“我要是在你的身上扎上百八十个窟窿,然后用你去网鱼!”
王聚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沉沉的说道“去……死!”白仁彪的牙关倏然收紧,满是森冷的说道“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说完将匕首从王聚德的肩膀上拔了出来,然后狠狠的向着王聚德的胸口扎去。就在这时候,木婉晴猛然冲了上来,死死的抱住了白仁彪持刀的手腕。嘴里大声喊道“你饶了他吧,不要杀他!”“我去你妈的!”白仁彪一声怒吼,起脚瞪在木婉晴的小腹上,一脚将她远远的蹬了出去。
“你凭什么打人,我跟你拼了!”马芬芸这个老实本分的妇女此时终于发飙了,如一头发了疯的母狮,一头向着白仁彪撞了过来。白仁彪的眼睛一眯,看准马芬芸的来势,不等她靠近,就一腿扫了出去,将马芬芸一腿扫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昏迷了过去。冠琼玉赶忙抱起木婉晴,急切的问道“木姐,木姐,你没事儿吧?”木婉晴的小腹不停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面色苍白的摇头说道“我没事儿……快点儿,救老王……”
冠琼玉抬头向白仁彪看去,只见白仁彪正要冲着王聚德的胸口扎下去,冠琼玉一声娇喝,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用赤裸裸的双手死死的抓住了白仁彪的刀锋,锐利的刀锋登时割破了冠琼玉的细嫩柔滑的双手,大量的鲜血立即喷了出来,可是冠琼玉就好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注视着白仁彪。“放手!”白仁彪虎吼了一声。却并没有吓退冠琼玉,冠琼玉依旧是寸步不让。
“你放不放?”白仁彪凶神恶煞般的冲着冠琼玉吼道。冠琼玉满是倔强的摇了摇头。白仁彪一咬牙,手上用力,将匕首缓缓的向外抽。刀锋切割着冠琼玉的手,鲜血流的更快了,痛楚也更加的强烈了,然而冠琼玉却一直是咬牙坚持着,眼神中尽管充满痛苦,然而却始终没有软弱过。越用力的握紧刀锋,刀锋刺入肉中就会越深,可是冠琼玉顾不了那么多了,心中唯一想着的就是不能让白仁彪杀了王聚德。
冠琼玉的倔强逐渐的让白仁彪失去了耐性,兽性再一次占领了白仁彪的身心,白仁彪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怪吼,木婉晴陡然提了起来。刚要喊出“阿玉小心!”白仁彪的脚已经狠狠的踢在了冠琼玉的肚子上。这骤然而来的重击,让冠琼玉悲鸣一声,松开了双手,倒在了地上。收回匕首,白仁彪冷哼一声,再次向着王聚德的胸口捅去。然而就在这时候,冠琼玉以惊人的毅力压制住小腹中的剧痛,猛的挡在了王聚德的身前。一阵血花乱溅,白仁彪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冠琼玉的胸口。这一刻,时间仿佛停顿了,世界万物都停止了运转。木婉晴呆呆的注视着冠琼玉那纤细瘦弱的身体缓缓的向地上倒去,眼前逐渐由清晰变的模糊。
白仁彪轻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冠琼玉,说道“你一个小姑娘,没想到却这么有种!好,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暂时放过这王八蛋!”听了白仁彪的话,冠琼玉苍白的脸上隐隐的流露出一丝满是欣慰的笑容。
“阿玉!”木婉晴悲鸣一声的冲上前来,将冠琼玉紧紧的抱在胸前,冲着白仁彪哭喊着说道“她需要医生,她需要医生!”白仁彪淡淡的说道“她不需要医生!她就快要死了……”“胡说!她不会死的,她还有救!如果你还是一个人的话,就马上送她去医院,马上!”木婉晴歇斯底里的冲着白仁彪喊了起来。然而这却并没能唤起白仁彪丝毫的人性。
木婉晴歇斯底里的冲着白仁彪喊了起来。然而这却并没能唤起白仁彪那哪怕一丝一毫的人性。白仁彪冷酷残忍的说道“不可能!还是让她安安静静的去吧!”“你……你说什么?”木婉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的说道“这……这可是一条人命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加宝贵?”白仁彪淡淡的笑道“反正都是要死,又何必在乎早晚呢?不打扰你们了,再见!”“你站住!你给我站住!”木婉晴几近疯狂的冲着白仁彪高声喊着,但是狠心的白仁彪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来,哪怕只是一秒钟。
看着白仁彪无比冷漠的带人离去,木婉晴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紧紧的抱着冠琼玉,右手使劲儿的压着她的伤口,阻止鲜血向外涌出,可是任凭她如何用力,鲜血就好像是奔腾不息的大河,挡也挡不住。“阿玉不要,振作起来阿玉,阿玉……”眼泪在木婉晴的眼睛里打着转儿,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担忧。“木……姐,我……我做到了吧?”冠琼玉艰难的看了一眼王聚德,然后满是欣慰的对木婉晴说道。木婉晴的眼泪立即涌了出来,哭着说道“做到了!阿玉,你是好样儿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好,最勇敢的记者!”
冠琼玉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呢喃着说道“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