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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手,他都没能看清楚。刀疤看了他一眼,一摆手,带着人扬长而去。
“刀疤哥,白仁彪我已经给您抓回来了!”赵武在电话中对刀疤说道。刀疤声音瞬间趋于冰冷阴沉的说道“好,我马上就来!”说完这一句,刀疤整个人就好像是结了一层冰霜似的,浑身上下冒着让人心悸的冷意。
“刀疤哥!他就是白仁彪。”赵武一指蜷缩在地上白仁彪说道。刀疤冷峻的目光投向了白仁彪,让白仁彪的心头一阵阵的发颤。“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们?”白仁彪的声音嘶哑而充满恐惧。这一路上,白仁彪可以说是度日如年,受尽了赵武的折磨。他之前给那些可怜的矿工所带去痛苦全都报应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他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相信他一定会对那些被他伤害过的矿工好一些。
刀疤缓缓的蹲下了身子,注视着白仁彪阴声说道“就是你差点儿杀了阿玉?”白仁彪的瞳孔猛然放大,其中闪烁过一丝丝惊慌。刀疤冷冷一笑,幽幽的问道“怎么,你害怕了?我听说在振达乡,从来只有别人害怕你们白家兄弟,没听说你们白家兄弟也会害怕。”白仁彪狂吞了几口口水,喃喃的说道“我……我错了……”“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大点儿声!”刀疤的眉毛一挑,阴恻恻的说道。“我……错了!”白仁彪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一句,眼泪顺着他的脸庞滚落下来。不知道这是他真心实意认错的泪水还是痛苦难耐,可怜乞求的泪水。
“错了?哼,那依你的意思,只要你认错了,我们就该放你走是不是?”刀疤问道。白仁彪可怜巴巴,充满渴求的看向刀疤,眼中的意味不言自明,他想活。刀疤站起身来,猛然一脚踩在了白仁彪的断腿上。强烈的痛楚瞬间撕裂了白仁彪的神经,那种无比的痛楚让白仁彪放声的惨叫起来,刀疤咬牙切齿,满是愤恨的说道“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一句我错了,就能抵消你所做的一切吗?就能弥补你对阿玉的伤害吗?”刀疤越说越是愤怒,一只脚在白仁彪的断腿上来回的搓碾着,白仁彪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苦,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刀疤整个人已经彻底的被愤怒所笼罩了,他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让白仁彪生不如死。“把他给我弄醒!”刀疤一声沉喝,一桶凉水立即泼向了白仁彪。白仁彪呻吟一声清醒了过来,刚一清醒,剧痛就再次袭来,白仁彪的惨叫声也跟着响起,宛如发疯似的喊道“杀了我,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杀了我……”当像白仁彪这样生活在荣华富贵中,高高在上,生活极度享受的人都选择了死亡时,可想而知他此时所承受的痛苦是多么的巨大。
看着白仁彪在地上痛苦的辗转反侧,回想起白仁彪对他们所做的一切,木婉晴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恶人还需恶人磨。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刀疤才能让白仁彪如此痛苦吧。亲眼见证了吴达的死,木婉晴已经彻底的明白,刀疤这次来到SX省不但要救人,还要杀人。尽管木婉晴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心中对法律看的很重,可是当她看到贪婪的吴达被拧断脖子,狠毒无情的白仁彪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她的心里真的是很畅快。这是法律所不能给她的。木婉晴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政府会允许闪电帮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存在了。虽然他们无视法律,只信封自己的信条,可是他们却在无形之中扮演着除了法律之外的,另外一个秩序仲裁者的角色。当法律没有起到应该起到的作用时,当法律的漏洞被人利用时,闪电帮的作用就越发的得到突现。
就比如这次,振达乡上下勾结,可谓是铁板一块,水泼不透,针插不进。面对这样的情况,法律的作用就变的不值一提。如果没有刀疤及时的出现,木婉晴他们只有死路一条,然后残酷的真相石沉大海,白家兄弟继续逍遥法外,背负着一百多条生命继续着他们的罪恶。想到这些,无论是面对吴达还是白仁彪,木婉晴都没有出面阻止,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纪录者,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白仁彪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昏过去,又是第几次被泼醒了。此时的白仁彪已经不成人形,脆弱的就好像是一根系着千斤重物的发丝,只要再一点点的微风他就会彻底断裂。“刀疤哥,他已经到极限了。”赵武眉头微皱的对刀疤说道。刀疤的眼睛一眯,从中射出丝丝冷光,冰冷刺骨的说道“把他的头割下来,我要送给白仁德当礼物!”赵武二话不说,抽出匕首就向白仁彪凑了过去。
白仁彪临危之际,看着赵武手里的刀,竟然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声“谢谢!”脸上流露出一丝解脱轻松的笑容。赵武愣了一愣,哼了一声“不用!然后一刀削断了白仁彪的喉咙,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看到白仁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木婉晴的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就好像是压在心上的一块重石被掀掉了一般。心中觉得白仁彪的死对那些深埋地下的矿工总算是有一个交代了。
“刀疤哥,白仁彪死了,可是白仁德还活着!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赵武麻利的割下了白仁彪的脑袋,随手装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对刀疤问道。刀疤的面容一沉,冷冷的说道“听说铁拳帮的总部就设在振达乡,下一步我要血洗振达乡。”说完转头看向木婉晴问道“我们这就要去振达乡了,你和我一起,还是留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木婉晴道“你说过让我全程跟踪纪录的,我当然要跟你们去振达乡!”刀疤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但愿你不会后悔!吴达说他把硬盘交给白仁彪了,你搜一搜,看在不在他的身上。”
木婉晴皱了皱眉头,面对一具无头尸体,她没有当场尖叫着跳起来,她已经是相当的勇敢了。看到她一脸的问难,刀疤冲赵武努了努嘴,赵武立即俯身在白仁彪的身上摸索起来,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硬盘。木婉晴接过来,满是欣慰的说道“这个硬盘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从振达乡带出来的,如今失而复得实在是太好了!”刀疤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千万要收好了。我们能肆意的处置这些王八蛋,全都依仗着这个小小的硬盘。你要是再弄丢了,我们可就有理说不清了。”说着一摆手对赵武说道“集合兄弟们,大家这就开赴振达乡!”
手铐钥匙很快就送过来了,蔡庆打开手铐活动了一下手腕,喃喃的说道“这个家伙果然厉害。”说着看向副局长问道“老楚,他们往什么方向走了?”楚副局长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蔡庆的眉头一皱,瞪着楚副局长道“老楚,你不会是没有派人跟上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逃了吧?”老楚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当警察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蛮横的家伙,丝毫也不把我们警察放在眼里。脑子一乱,就把什么都给忘了!”
“糊涂!”蔡庆大声的呵斥道。“妨碍公务,袭警,杀人,然后堂而皇之的从我们眼前逃走,而我们连他们逃去哪儿了都不知道。这万一要是传出去,大众会怎样评价我们?饭桶还是废物?不用别人说,我自己都觉得脸红!”楚副局长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县,人少地方小,平日里很少有大案发生,同志们没有经验这也是正常的嘛……”“正常?你的意思是说身为警察破不了案,抓不到罪犯是正常的?真是乱弹琴!你要是有这样的想法,你这辈子都别想做一名好警察!”
“蔡局,震动的电话!”何文倩打断了蔡庆的话,将电话递了上来。蔡庆接过电话,电话中响起李震东听起来有些不正常的声音。“蔡局……那辆面包车找到了,同时找到的还有……”李震东说着说着顿住了。蔡庆满是恼火的问道“还有什么快说,打什么哑谜?”李震东吞了一口口水,喃喃的说道“您……您还是自己来看吧!”
约莫半个小时后,蔡庆所乘坐的警车一路风驰电掣的来到了白仁彪关押木婉晴等人的破屋。李震东早早的就等在了马路边儿上,看到蔡庆急忙迎了上来。蔡庆眉目含怒的问道“到底发现了什么,还要我专门跑一趟!”李震东脸色十分怪异的说道“您……您还是跟我来吧!”将蔡庆一路引到了破屋前,推开了屋子,指了指里面。蔡庆在李震东的指引下,将目光投向了屋内,这一看脸色蓦然大变。依仗着超常的定力,蔡庆才没有狼狈的落荒而逃。
看到蔡庆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何文倩好奇的探头看去,脑袋刚探出了一半儿,却被李震东给拉到了一边,何文倩不满的挣开蔡庆的手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我看?”李震东苦笑了一声说道“没什么好看的……”“我不信!我偏要看!”何文倩说着满是倔强的又要探过头去。这时蔡庆喝了一声道“看什么看?!不让你看那是为你好!给我呆一边儿去!”何文倩有些被吓到的看向蔡庆,这才发现蔡庆的脸色异常的难看。看向李震东沉声问道“叫法医检验了吗?”
李震东点了点头说道“所有的人都是被割破了喉咙而致死的,干净利落,只有这一处致命伤!……”“啊!”两人正说着,何文倩的惨叫声忽然响起,两人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何文倩脸色惨白的瘫坐在地上,脸上布满了惊容,看来是被吓惨了!李震东急忙跑过去,抱住她簌簌发抖的肩膀,满是关切的说道“说了不让你看,你偏要看,现在后悔了吧?”何文倩一把抱住了李震东,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女人毕竟还是女人。看着被吓的不轻的何文倩,蔡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小何,我看这几天你就休假吧,不要再来上班了。”李震东将何文倩扶到了一辆警车上,吩咐一个警察将她送回家,转身回到了蔡庆的身边,摇头说道“这次她可是得到教训了,以后恐怕不会再这么好奇了吧?”蔡庆苦笑了一声说道“也好!文倩毕竟是个女孩子,安静一点儿也好。妈的,十几个死人躺在血泊里,就算是我看了,心里也直发毛。
“蔡局,我们一行三个人刚找到这里的时候,一推门,三个人吓倒了一对半。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当时我的腿都吓软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给您打通了那个电话。整整十三个人那,全都是被割断了喉咙,谁看了谁都会糁的慌。也不知道他们都得罪了什么人,竟然遭到了这样的毒手。那出手的人也委实是狠了些。”蔡庆没有听李震东在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念叨着“县政府门前三个,信访局一个,这里又有十三个。加起来已经有十七个之多了,还要死多少人,这件事情才能过去?”
“蔡局,您说信访局里也死了一个人?”李震东吃惊不已的问道。蔡庆点了点头说道“恩,是吴达!”
“蔡局,您说信访局里也死了一个人?”李震东吃惊不已的问道。蔡庆点了点头说道“恩,是吴达!”“吴达?!信访局的局长?是谁这么大胆,敢杀政务公务人员?”李震东惊讶的看着蔡庆问道。蔡庆的脑海中回想起刀疤的冷酷眼神,苦笑了一声说道“政府公务人员?很了不起吗?估计在他的眼里,连堆大粪都比不上!”“他?他是谁?”李震东皱眉问道。蔡庆指了指屋里的那十几具狰狞冰冷的尸体,淡淡的说道“死神!”
“死神?”李震东被蔡庆的话弄的很是迷糊。可是显然蔡庆并不准备跟他解释,回身钻进了一辆警车,李震东快追了两步,急声问道“蔡局,您去哪儿,这里怎么办?”蔡庆头也不回的回答道“把尸体拉回去,然后通知所有人取消休假,在局里待命。”说完发动起车子扬长而去。李震东摇了摇头,嘀咕了几句,照着蔡庆的吩咐行动了起来。
蔡庆直接来到了县政府大楼,也不管方全明愿不愿意见他,咣当一下就将方全明办公室的门给撞了开。方全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给吓了一跳,满是不满的抬头看向蔡庆,沉声说道“蔡局长,你是来逮捕我的吗?为什么不敲门?”蔡庆看了方全明一眼,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脸色凝重的说道“方书记,我看用不了多久,你我就要一起去吃牢饭了!”方全明被蔡庆的话说的一愣,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哼哼……什么意思?你大概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吧?”
方全明道“如果你又要跟我说白仁德兄弟的事情,那就不必说了。我只相信证据,没有证据我是不会批准你的行动的。如果你非要说我在袒护白仁德,那我也没有办法。白仁德每年上交给县里的税收,占全县财政总量的百分之三十还要多,基于这一点,我即便是袒护了他,也无可厚非!”蔡庆冷声说道“无可厚非?小错小过袒护了也就罢了。可是面临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如果您还是一味的袒护,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就在刚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