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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常德安的倒地,整个铁拳帮开始崩溃。早已经心魂具丧的铁拳帮成员此时开始溃逃。然而整日里纵情酒色毒品,以他们的能力又如何能从闪电战士的手里逃脱?被一个个的追上,然后被一个个的斩杀。至此,除了常德安还在喘气儿之外,铁拳帮自白仁彪而下,全都被杀。这个在振达乡横行霸道十几年的组织,终于寿终正寝,化为历史的尘埃。闪电战士们一具一具的检查着地上的尸体,看到有未死透的,顺手就补上一刀,按照刀疤的吩咐,不留一个活口。
闪电战士们的冷酷,全都落在了常德安的眼中,此时在常德安的心中除了深深的恐惧已经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了。呆呆的看着刀疤和赵武,眼睛里满是空洞。赵武擦了擦刀上的鲜血,来到常德安的面前,幽幽的说道“你们铁拳帮可真是够弱的。就这儿还敢叫铁拳?”“你们……你们不是人,是……魔鬼!”常德安战战兢兢的看着赵武,浑身颤抖的说道。“魔鬼?你说我们是魔鬼?哈!真是恶人先告状。你好好的想想,你们是怎么对付那些矿工的?在他们的眼里,你们才是真正的魔鬼!”“赵武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在了常德安的胸口,将他踢的贴着地面足足滑行了十几米才停了下来。
常德安痛苦不已的捂着胸口看向赵武。赵武意犹未尽的冷声说道“还记得那些个至今还被埋在矿下的矿工吗?他们正沉沦在无边的黑暗和冰冷中,见不到阳光,得不到温暖。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他们正在地下等着和你们理论呢,你还是想想该怎样跟他们解释吧!”赵武的话勾起了常德安心中深深的恐惧,头摇的就好像是拨浪鼓似的,喃喃的说道“不……不要杀我,不要……”
“哼哼……你也会求饶?不过你放心,你还有一个任务呢!现在你的人全都死光了,你该带我们去找白仁德了!”赵武用冰冷的砍刀抵住他的喉咙,托着他的下巴将他从地上托了起来。“就是现在,带我们去!”“我……我不知道白仁德现在在哪里……”常德安还没说完,赵武的刀猛然往下一拉,在常德安的胸口划出一条深深的伤口,大股的鲜血立即涌了出来。转瞬间就将常德安胸前的衣襟给浸红了。
“啊!!……”常德安发出一阵难听至极的惨叫声,满面惊恐的看着胸前的胸口。赵武皱了皱眉头喝道“闭嘴!只是一条血口不会死的!”听了赵武的话,常德安逐渐的冷静了下来。赵武又沉声说道“不过我要是再多划几条,那可就不知道了!”说着冰冷的刀尖儿有抵在了常德安胸口的肌肤上。“我最恨别人不守信用。你既然答应了我们那就要带我们去,否则,我就零碎了你!”“好!好!我带你们去!”常德安被吓坏了,忙不迭的点头说道。赵武冷哼了一声,这才收回了刀。
振达乡的一家豪华酒店里,白仁德,代明,江河和钱平正你来我往喝的不亦乐乎,丝毫也不知道此时外面已经杀的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借着酒劲儿,江河,代明和钱平的胆子也变的大了,将之前的担心纷纷抛到了脑后,彼此推杯换盏,一派得意。看着三人兴致高昂的样子,白仁德却是心怀冷笑,暗道“喝吧喝吧!等你们喝嘴了,大爷我拍拍屁股走人,到国外去享福,这黑锅就劳烦你们来背了,哈哈哈……”
就在四人喝的兴起的时候,江河的电话响了,江河有些烦闷的掏出电话,按下接听键张口就骂道“张平,你个王八蛋。不知道我正陪乡长和白老板喝酒呢,这个时候打扰我~!”张平忍着浑身痛入骨髓的痛楚,心中直骂“妈的!老子都快要被人给宰了,你们却在喝酒,操!”不过这些话张平是不敢说出口的,赔笑了几声,说道“所长,不好,出大事儿了!有一伙儿身份不明的家伙,把兄弟们痛扁了一顿,然后杀进乡里去了。看起来是来着不善那!”
“你说什么!有这样的事儿?”江河吃惊不已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的问道。张平苦笑了一声说道“所长,我还能骗你吗?这帮人出手忒狠了。弟兄们个个儿都伤的不轻啊!”江河怒骂道“活该!谁让你们不穿警服的!”张平苦笑了一声说道“所长,我们所有的兄弟都穿着警服……”听了张平的话,江河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神情有些呆滞的说道“你说什么?你们穿着警服他们还敢动手?”
张平带着几分苦涩的说道“别提警服了,我估计不穿警服我们挨的还能轻一些。那帮家伙就好像跟警察有仇似的,一上来,对着我们就是一顿暴打,兄弟们可被打惨咯。”江河的表情逐渐的凝重了起来,沉声问道“能把你们十几个人打倒,对方的人数不少吧?”
江河的表情逐渐的凝重了起来,沉声问道“能把你们十几个人打倒,对方的人数不少吧?”张平哭声说道“足有一百多人,而且个个都凶神恶煞,浑身冒着冷气儿。所长,我看这些人是来者不善那!”江河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在SX省这个地方,为了争夺宝贵的煤矿资源,不同势力之间的火并是常事儿。可是在振达乡这块土地上,自从白仁彪的铁拳帮成立以来,就没有别的势力胆敢染指,在外面烽火连天的时候,振达乡却是难得的保持着宁静。乍一听到有人闯了进来,江河吃惊不小。
沉吟了一会儿,江河道“张平,带上兄弟们马上回所里待命。让大家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马上就会有一场大火并。”说完,江河转头看想另外三人说道“有一伙人闯进来了,负责把守路卡的十几个警察全都被打伤了。”“什么!?”听了江河的话,白仁德的脸色大变,猛然想起那个用白仁彪电话和他通话的神秘人,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头冒出了丝丝凉意。看到白仁德的脸色不对,代明狐疑的看向他问道“白老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白仁德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大乡长,您说什么呢!现在我们都在一条船上,共同经历着风浪。船一旦翻了,我白仁德也好不了。我怎么会在这个需要大家同舟共济的时候有所隐瞒呢?”代明还是不能相信的看了白仁德几眼,沉声说道“白老板明白这个道理最好。江河,马上带上你所有的人,截住这群家伙,最好把他们赶出振达乡。白老板,仁彪不在,他的人马只有你来调动了!”白仁德点了点头笑道“没问题!我这就给常德安打电话,让他配合江所长的行动。想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他们还不够资格!”说着起身走出了包厢。看着白仁德的背影,代明的心里越来越感到不踏实了……
来到卫生间,白仁德立即拨通了常德安的号码。此时的常德安正带着刀疤众人走带去白仁德家的路上。电话铃骤然响起,常德安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看了面色阴沉的刀疤一眼,双手颤抖的接通了电话。“白老大!”常德安叫了一声,刀疤的目光立即锁定在他的身上。“问他在哪里。”刀疤凑到常德安的耳旁轻声说道。常德安吞咽了一口唾沫,对着话筒,语气有些异样的问道“白老大,你……现在在哪里?”
白仁德是何等的精明,一听就听出常德安的口气不对,笑了笑说道“我现在在公司。常德安,刚才江所长得到消息,说有一伙身份不明的人闯进了振达乡,这事儿你知道吗?”“我……我不知道啊?有这种事儿吗?”常德安反问道。白仁德呵呵的笑着说道“有。你把兄弟们召集起来,说不准这伙人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注意戒备!免得被人家偷袭,端了老窝!我公司还有事儿,就不和你说了。”说着白仁德就挂上了电话。
刀疤的眉头紧锁,眼睛瞪向常德安,冷冷的问道“你是吃大粪长大的吗?”常德安听了刀疤这话,不由得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丝迷茫和不解。刀疤沉声说道“振达乡到处都是铁拳帮的眼线,我们这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在路上,他们会看不见?他们看见了,会不起疑?会不像你禀告?你这个白痴,你跟白仁德说不知道,就等于是出卖了我们。就算白仁德是个傻瓜,他也能猜的到你现在和我们在一起!”
“啊?”常德安的脸色一变,显得很是尴尬。刀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如果我不是看出来你蠢的要命,我都要怀疑你是在故意给白仁德通风报信了!”常德安急忙说道“是,是我……太蠢了!不过,白仁德说他现在在公司,我们是不是转道去……”“去个屁!白仁德已经知道你不对劲了,他还会对你说实话吗?”赵武骂了一声,对刀疤说道“刀疤哥,我看他是想调虎离山。把我们骗去公司,然后他才有时间逃跑!”
刀疤沉吟了一会儿,大手一摆说道“去他住的地方埋伏!即便他要跑路,总要回家拿一些东西吧。我们就给他来个守株待兔!”
……
挂上电话,白仁德的额头上不知不觉的布满了汗珠。白仁德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强压住心头的紧张,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可是电话响过很久,却没有人来接听。白仁德的心头一沉,急忙又打通了方芸的手机,结果还是一样,无人接听。白仁德的心一下子凉了,脑袋一阵阵的发蒙。拧开水龙头,将自己的脑袋放在冰冷的水柱下,才好不容易清醒了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仁德满是坚定的说道“阿芸,晶晶,我是不会放弃你们的!”说完,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把脸擦干净,头发梳理整齐,拍拍脸颊,做出一个淡然从容的笑容,白仁德走出了卫生间,回到了包厢。
包厢里只剩下了代明。江河回派出所布置警力,准备对付刀疤,钱平胆小,害怕刀疤他们会对自己不利,于是跟着躲到派出所去了。看到白仁德出来,代明目光炯炯的看向了他,凝声说道“白老板,这一通电话打的够久的啊!”白仁德眼睛一转,嘿嘿的笑道“没办法!敌人身份不明,我自然要多交代几句。乡长,这伙人心狠手辣而又无法无天,连警察都敢打,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把政府放在眼里。难免也会对您不利!”
代明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越是享受过的人就越是怕死,代明养尊处优,生活极尽奢华与逍遥,不怕死才怪。看到代明的脸上露出浓浓的担忧之情,白仁德心中暗笑,说道“不过乡长您不用担心。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现在有上百名铁拳帮的精锐打手,将我的住宅护的滴水不漏。只要在我的家里,谁也别想动您一根寒毛。相信用不了多久,江所长的手下会同铁拳帮的打手,就会将胆敢来犯的敌人击退!”代明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刚好我也想跟白老板好好的谈谈!”白仁德笑着点了点头,和代明一起走出了包厢。
坐上白仁德的豪华轿车,两人一路顺畅的来到了白仁德的豪华住所。走下车来,代明和白仁德心立即揪了起来。周围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心里直打哆嗦。白仁德的手心里不由得渗出了汗水。“白老板,我怎么觉得好像不大对劲!你说的那一百多护卫着这里的铁拳帮打手呢?”代明难以压制心中的不安,悄悄的对白仁德说道。白仁德皱了皱眉头,说道“也许都在屋子里,你叫几声看看。”
代明没有去想白仁德为什么让他叫,自己却不叫。他只希望能快点儿看到铁拳帮的手下,找到一些安全感。“里面有人吗?阿芸,你在家吗?”代明一连叫了几声,始终是无人应答,白仁德心不由得沉到谷底,心中疑惑“难道阿芸她不在家?”他站在门外,当然不知道,此时的阿芸正在浴室里给晶晶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和母女俩不时发出的笑声,掩盖了外面的一切声响。客厅里,刀疤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他的面前跪着常德安。这绝对是常德安一生中最为恐怖的一天,坐在他面前的刀疤虽然一言不发,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却不停的往常德安的身体里钻,让他感觉整个人就好像是站在刀尖儿上。
“先生,楼上的浴室里好像有人,会不会是……”常德安谄媚也似的对刀疤说道。刀疤冷冷的说道“楼上的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儿,不是白仁德。”正当常德安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代明的喊声。刀疤的眉毛猛的一挑,看向常德安问道“这人是白仁德吗?”常德安此时被吓的肝胆欲裂,哪儿能分辨的那么清楚?听到代明叫了一声阿芸,立即点了点头。刀疤缓缓的仰靠在沙发上,冷冷的说道“白仁德,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
“好像没人!”见没有人答应,代明眉头紧皱的对白仁德说道。白仁德一咬牙道“情况不妙,我们马上离开这里!”说着就要往车里钻。就在这时候,早已经埋伏在四周的众闪电战士,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将白仁德和代明给围了起来。看到这么多陌生人忽然出现,白仁德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