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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天没有想到蔡思雅和何月诗对自己的行动如此支持,也不顾此行是否危机重重,至少那份认同感让自己心中一阵感动。
凌浩天高兴的道:“那既然如此,我们事不宜迟,这就去神鹰堡就大师姐和俏俏。”
凌浩天转身,却突然感到背后一股凌厉的指风似乎要穿透自己的心一样。
“有人对自己袭击!”凌浩天心中想着,想转头反抗是来不及了,只有闪躲。可是袭击太突然,自己根本连闪躲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谁??”凌浩天只能愤怒的问一句,自己顿时被指风点住了身上的奇经八脉,将自己的内力完全封锁,偷袭自己的人并不是要自己的命。
凌浩天转过身,已经看见偷袭自己的人——蔡思雅。
“浩天,对不起,为了你的安危,我只能这么做,希望你能明白师叔的用心良苦。”蔡思雅这时站在凌浩天的面前缓缓的说道。
一旁的何月诗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凌浩天顿时心中燃起一种被欺骗和出卖的感觉,心中悲楚道:“为什么?师叔,你如果不想跟浩天一起去神鹰堡,也不要拦着浩天去啊。你知道这样我活着会比死了更难受。”
蔡思雅略带伤感的道:“我也不想这样。浩天,你要知道,你如有不测,那会有更多的人为你伤心,我宁愿骂师叔自私,因为我宁愿让你一个人伤心,也不想看到你父母、秋琴和许许多多关心你、爱护你的人伤心。”
凌浩天彻底没有办法了,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蔡思雅不假思索的道:“回杭州。”
凌浩天道:“你要带我去见我父母?”
蔡思雅道:“一个神鹰堡的护法都这么厉害,更何况他们还有比护法更厉害的堂主、使者,回杭州从长计议,总比你一个人独闯虎穴的好。”
凌浩天道:“他们会为了救俏俏大动干戈吗?”
蔡思雅道:“但是他们会为救各自门下的精英大动干戈。”
凌浩天急道:“我怕等不到他们出发,俏俏救已经遭到毒手了。”
一旁的何月诗也急道:“对啊!师叔,等师父他们来的话,大师姐可能已经遭受不测了。”
蔡思雅道:“不会的,如果神鹰堡要杀你大师姐,一早就下手了,不会留到今天。”
凌浩天道:“可是俏俏不一样,他们会真的杀了她。”
蔡思雅深呼吸一口空气,道:“浩天,有时候,你要学会一种牺牲精神。因为在特殊的情况下,我们会牺牲少部分的利益甚至生命,去换取更多人的生命,这也是一种生存之道。”
“不!”凌浩天泪水夺眶而出,他仿佛看见了美俏俏惨死在郭天霸屠刀下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悲伤,可惜自己身上各处穴道被蔡思雅以华山独有的“玲珑点穴”手法点住,无法运转身上的内力,现在自己就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蔡思雅似乎真的变成了铁石心肠一般,对凌浩天的真情无动于衷,倒是何月诗被深深的感动。她行走江湖不久,不知道凌浩天口中的俏俏是谁?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那美俏俏一定是凌浩天心中喜欢的姑娘,不知怎么的,她自己也担心起这位美俏俏的安危来,但是她心里更多的是一种羡慕。因为凌浩天对于美俏俏的关心,那种爱,让她觉得美俏俏即使是死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因为这份爱足以让自己感动一生。至少她何月诗是这样想的。
何月诗略带伤感的道:“师兄,师叔说得有道理,师父师母离不开你。华山离不开你,我们也离不开你——”何月诗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小脸顿时羞愧的想红彤彤的苹果一样诱人。
凌浩天也听出了其中话意,心中一阵感慨,但是无论怎么说,如果此时他不去就美俏俏,万一她真的有什么不测,只怕他凌浩天会为此一生都要为之悔恨。
凌浩天虽然没有被束手束脚,但是他很乖,默默的跟着蔡思雅的身后前行。他知道,徒劳的反抗是没有机会的。
蔡思雅好象做错了事情一般,她也显得忧郁,没有对凌浩天多说什么,只是顾着向前行走。
何月诗更是不知所措,充当了蔡思雅的“帮凶”,看护着凌浩天,免得被他逃走。
日落黄昏的时候,他们到了一个县城。
蔡思雅并不是很急着赶路,因为她知道凌震岳夫妇从华山赶到杭州还需要一段时间。
他们在县城的福来客栈吃了晚餐,定了三间上房,蔡思雅问凌浩天要不要出去走走。一点也不怕凌浩天出逃,因为蔡思雅所采用的点穴手法是华山独有的“玉女神穴”,除了她蔡思雅和凌震岳夫妇,天下无人能解。
三月春来,桃红柳绿,群鸳乱飞,正是江南灿烂季节。
而这县城处在号称万里的洞庭湖畔,烟波浩瀚,风光明媚,湖山如画,景色尤为迷人。
湖面上白帆交错,纵横颠簸,堤岸上万柳柔条,轻风微指,宜增旖旎景色。
凌浩天望着窗外那夕阳下的美景,不禁叹道:“如果没有江湖仇杀,江山处处是美景。”
蔡思雅道:“你不去也好,我一个人去走走。月诗你留下来配浩天。”说着蔡思雅独自离开了福来客栈。
凌浩天与何月诗则各自回房。
凌浩天一心想着去救美俏俏与岳琳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定不下来。
凌浩天实在闲着无聊,跑到何月诗的房门前“砰!砰!砰!”的敲门,道:“月诗,开门。”
房门的何月诗显得有点慌张,道:“师兄,什么事?”
凌浩天急道:“你先开门,我进去再跟你说。”
何月诗也急道:“不行,我在洗澡。”
凌浩天一愣,“洗澡?!美女出浴,看看。”好奇和恶作剧的心理促使他用手指捅破旁边窗户的那层糊纸。
凌浩天往里面一看,顿时脑袋轰的一声,心头一阵狂跳。浴桶里面好一幅美女沐浴图。何月诗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热水升腾朦胧的水汽中有如临波的仙子,那“哗啦啦”的倒水声听在凌浩天的耳朵里,也有如一首美妙的乐章。
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何月诗泡在其中,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让人为之心荡魂飞。她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轻柔的柳条儿倒垂湖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何月诗轻舒两条雪藕般的玉臂,一只玉手拿起一块绣帕,轻轻擦拭著自己的雪颈,另外一只玉手却伸到下面,轻柔地托起一只玉乳,这座香软的肉峰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她低头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一擦。
这一下,看得凌浩天是喉咙乾渴,好似要冒出火来,舌头不住地舔著唾液,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地望著美妙少女这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此时另外一只玉乳正半搁于蜷曲在水中的一条玉腿上,刻画出优雅完美的曲线。
想再往下看,却因为升腾的雾气太重,怎么也看不分明。急得凌浩天想拼命的将头探进去看。一不小心,将头撞到了窗户框沿上。“砰!”的一声,惊动了里面的何月诗。
“谁?是师兄吗?”
何月诗一声惊叫,顺手将浴桶旁边的一件薄衣裙裹住玲珑凹凸的身体。其实这只是多余的一下,湿透的衣裙让傲人的妙体更凸显无疑。晶莹洁白的玉肤尽在凌浩天的眼下,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又白又腻,左右匀称,当中一条深深的玉沟笔直滑下。
凌浩天故意的道:“师妹,你怎么这么久?好了没有?”
何月诗一听是师兄,放下心来,穿起衣服道:“快了!等一下。”
何月诗穿好衣服出来开门,凌浩天看见她略带湿透的衣裙包裹住雪玉羊脂般娇嫩的胴体,全身娇艳优美,凹凸尽显,充满无穷诱惑。果然女大十八变,万万没有想到连华山四凤里最小的何月诗也如此出落动人。
凌浩天一边打量何月诗,一边不忘调侃道:“月诗,你真漂亮!”
“师兄,你坏!”何月诗无限娇羞,嗔道。
凌浩天摆摆手势,无辜的道:“我说的是实话,你现在就像天仙下凡一样动人。”
何月诗心中一阵激荡,羞涩的道:“大师姐那才叫漂亮呢?否则怎么会吸引你……吸引你——”
凌浩天诡异的微笑道:“你现在也一样很吸引我。”
“你坏!”何月诗羞红着脸娇嗔道。
凌浩天突然感觉外边一股杀气正朝着这边笼罩而来。
“师兄,你怎么了?!”何月诗感觉不出杀气来,看着凌浩天的表情,好象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不由担心的问道。
“杀气!”凌浩天一字一字的道。
何月诗这时静下心来,仔细一听,呼啸的马蹄声,正踏着夜色穿透而来,仿如万千奔马直杀而来。
“他们是冲我们来的吗?”何月诗一阵惊怕的问。
凌浩天点点头,望向何月诗道:“师妹,你怕吗?”
何月诗同样望着凌浩天,摇摇头,道:“不怕,因为有师兄你。”
凌浩天一阵微笑,可是自己的穴道已经被封住了,在这危急时刻,蔡思雅在哪里?
第六卷 第七十三章 何月诗
凌浩天与何月诗同时从房间的另外一边窗户向着杀气传来的方向望去。
这时,远处传来一连串的如同风铃一样脆耳的声响,何月诗全身一震,道:“师兄,这是神鹰堡的讯号,远处有快马奔来,他们真的是冲我们来的。”
凌浩天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道:“来得真快,哼。我叫他们来得去不得!”
凌浩天话未说完,只听房顶有人道:“月诗,你看着浩天,这些人就交给我。”
蔡思雅!她什么时候站在房顶上了?!凌浩天惊讶着表情抬首仰望,只见拥有傲绝尘世美丽的蔡思雅,一身白衣胜雪,迎风而立,头顶着朗朗皓月,俯瞰大地,犹如美丽女神一样矗立。
蔡思雅说着,已如一只飞天凤凰,飞掠过三丈宽广的客栈庭院,越过高墙,落在门外的石板路上。
而神鹰堡的铁蹄迅疾的敲击着石板路,在静谧的夜里响起,如同夜空里骤然产生的霹雳,把这个县城的宁静整个打破,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彪形大汉骑在马上,每人手里都持着一根火炬,就那么不疾不徐地纵马奔来。
凌浩天顿时道:“不好!对方人多势众,我怕师叔不是他们对手。”
何月诗急道:“那怎么办?”
凌浩天道:“解开我的穴道。”
何月诗急道:“可是我不会。”
凌浩天道:“我会。”
“啊?!”何月诗惊讶无比的道:“你会,那为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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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蔡思雅站在客栈前凝目望着那逐渐接近的铁骑,她神情冷峻,眼神更凌厉,在闪动的火光辉映下,显得如同两颗明星,闪亮灿烂。
蹄声更近,那三十多个彪形大汉驰进小镇,虽然远远便望见有人站在街心,却依旧来势不停,反而更加快速度,朝蔡思雅冲来,而在火光闪动中,二十多把大刀也一齐锚了出来,汇聚着一股强大的刀气,随着快马急驰而向蔡思雅逼到。
夜风凉似水,从敞开的小窗吹拂而人,把屋里氲氤的热气吹散,吹得圆桌上的烛火摇曳晃动。
在烛光明灭之间,何月诗神情紧张的伫立在小窗边,凝神望着远处那条火龙在移动。
耳边隐隐传来的铁蹄声,如同夜空里响起的阵阵闷雷,阴郁而沉闷地重击在她的心上,使得她的神经紧绷,表情严肃。
这时,只见到那三十多个神鹰堡劲装大汉手持火炬,骑着快马冲进街道来,蔡思雅却依旧镇定自若地站在客栈前的道路中间。
眼望着铁骑如同奔雷般地急奔而至,蔡思雅依然动也不动地挺立在街心,彷佛成了一尊女神。
那三十余骑快马冲进镇来,领头的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衣大汉立刻便看到了站在道路中间的蔡思雅。
起初,他的心中还毫不在意,单手一抖缰绳,纵马狂视,领着身后的弟子们疾冲人镇,当急骤敲响的铁蹄声如同闷雷般回荡在这湖畔县城的夜空里,他的心里热血沸腾,几乎有种睥睨天下的感觉,然而随着马群的驰人街中,但他与蔡思雅的距离越来越接近时,那种感觉很快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