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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师兄啊,那还用说!”方淇悦答道。
方素心则看着床头的那束蓝紫色的花,是她很喜欢的铺地锦。
这类花绽放时铺了一地,似是铺了一地锦绣,而那锦绣之上,有着丝丝纹路,不知道,那些纹路,会不会撕裂锦绣。她看着心疼,所以欢喜。
心里想着,汪尔,竟然这般有心。
那个时候,也的确觉得,这花,是汪尔送的。
汪尔似乎记性特别好,将方素心喜欢的东西,说过的话,统统记在心上。
方素心紧紧的盯着这束铺地锦,忽然有些怀疑,那次住院。
那束花是不是董文和送的,于是,拨通了董文和的电话。
问了他这件事。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反问,“你不喜欢吗?”
董文和就是这样的人,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反正,他已经送了。
问你一句喜欢或是不喜欢,只是他的习惯。
董文和的套路,方素心很了解,所以也就懒得问下去,反正,东西送了,她也没有办法,丢掉,又很失礼,特别是丢了董文和的面子。
董文和的人,一直没有错过盯着她。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留下吧,难得,收下一束,被人雕琢出来的花。
这样的花,在生长的过程中,异常的艰难。
更加,讨她喜欢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耐人寻味
方素心紧紧的盯着这束铺地锦,忽然有些怀疑,那次住院。
那束花是不是董文和送的,于是,拨通了董文和的电话。
问了他这件事。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反问,“你不喜欢吗?”
董文和就是这样的人,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反正,他已经送了。
问你一句喜欢或是不喜欢,只是他的习惯。
董文和的套路,方素心很了解,所以也就懒得问下去,反正,东西送了,她也没有办法,丢掉,又很失礼,特别是丢了董文和的面子。
董文和的人,一直没有错过盯着她。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留下吧,难得,收下一束,被人雕琢出来的花。
这样的花,在生长的过程中,异常的艰难。
更加,讨她喜欢了。
方素心将铺地锦插在了一个白色的花瓶里。
静静的看着。
似乎所有的时光,一下子。
扑面而来。
那还是十七岁的自己。
似乎一下子就回到了那样的青葱岁月。
她在放学的路上,无意在路边看到一朵铺地锦。
不知道为什么,就蹲在路边看了很久。
董文和来接她吃饭。
见她一直蹲在路边。
他就慢悠悠的等她回过神来。
方素心回过神来,笑道:“你看,好奇怪,这样一朵好看的花,孤零零的开在这,要是开成片,一定很美。”
后来过了不久。
那条原本开着小黄花的路,全部种满了铺地锦。
她知道是董文和做的。
只有董文和才会有这样的魄力。
就像她吃饭之间,无意说好久没有看过烟火。
董文和当晚,就会买上上万的烟花,让她一次性看个够。
他说,只要她想要,只要他能给,他会给她一辈子,安稳流年。
现在想起来。
其实他所能给的,只是安稳流年。
而不是,白头偕老。
想到这里,方素心就笑了。
一晃,距离十七岁的时候的自己,快十年了。
兜兜转转,还是痴缠不休。
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可是,要怎样才能,快刀斩乱麻。
她做不到。
只要董文和在一日,她就做不到。
黄昏时分。
方素心从书吧回到家里,看到胡可可一直站在家门口。
这个小胡妮子。
在方家待了些时日,伙食好得不得了,她整个人也变得有些珠华圆润起来。
然而现在,胡可可的脸色不太好,眉头皱成了一团。
方素心正准备问胡可可怎么了。
方有年正好走出来。
方素心问方有年:“可可怎么回事?”
“家里,遭贼了。”方有年简洁的回答。
方素心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走进家里,果然,一片狼藉。
有人,趁他们不在家。
把方家,翻了个底朝天。
方爷爷一直站在客厅中央,低头思索着。
方素心走上前去,扶住了爷爷,说道:“爷爷,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可惜了那台电风扇,跟了我好些年。”方爷爷伸手,指着地上的一堆废铁,幽幽的、叹息着说道。
方素心笑了笑,“爷爷,东西用久了,自然会有这么一天,而无故破坏秩序的人,会提前过这一天,爷爷,你又何须担心呢?”
方爷爷忽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方素心,那目光,十分的意味深长。
这一切,全部被站在门口的,方有年,尽收眼底。
最近。
爷爷和方素心说的话,越来越,让人听不懂了。
无故破坏秩序的人。
是指来家里搞破坏的人吗?
提前过这一天,是指像地上那台风扇一样,被报废吗?
方素心的话,是什么意思?
爷爷的目光,又代表着什么?
自从前一段时间,一家人去王老爷子家里,吃了晚饭以后,方素心和爷爷,待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了。
方素心除了每天去书吧,回家以后,吃了饭,就和爷爷,一起待在书房里面。
没有人知道,爷爷在和方素心说些什么。
方有年仔细的揣摩着,方素心说的“秩序”两个字,秩序,是什么意思呢?
这目前的形式。
越来越扑朔迷离,让人看不懂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又过了几天。
天气渐渐的有些凉了。
已经,是初秋了。
董文和请方素心到半山别墅吃饭,他亲自下厨。
吃饭之间,董文和再次提出,想要和方素心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方素心很犹豫。
董文和便说:“那好,就先不公布在一起,暂时搬过来好不好,当是照顾他这个病人。”
董文和所说的,是一个很婉转的、曲线救国的理由。
他一向擅长此道。
不过,他倒是很少用这个方法对人。
对别的人,他只需要静静的看着,别的人,都会吓出一身冷汗来。
然而,方素心这个人,并不吃这套。她若是存心不干,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动她。除非是被人要挟,除非是还人恩情。
于是,方素心同意了,毕竟,董文和是因为她受伤的。
不管是不是苦肉计,董文和赢了。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方家前几天被人翻了,如果是因为她是欧振国的孙女,又是刘家的人干的话。
那么,她住在董文和家里,一来,是她自愿,二来,可以将刘家的人引到董文和这里,无论如何保护方家,有什么利刃,尽管冲董文和去好了。
身靠大树……好乘凉。
她忽然的,意识到了自己,那陌生的,沉睡已久的本性,渐渐的,渐渐的,即将苏醒,快要将她吞没。
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掩藏的很好的地方。
没有人发现,除了,一个人。
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人发现,她真正的,无人领略的本性。
想到这里,方素心的手指,抖了一下。
站在董文和身边的管家,正在收拾碗筷,董文和说道:“老陈,你把碗放下吧。”
方素心陡然惊醒。
董文和,是要亲自洗碗吗?
这时,董文和温柔的站起身子,欠了钱,道:“素心,我们一起洗碗,好不好?”
方素心,点了点头。
这是,他们之间,彼此协调的默契。
配合,以及共同去做一件事。
宣告着,联盟。
在必要的时刻。
同盟。
是最有利的武器。
一个星期后。
因为董文和的话,方素心决定搬进半山别墅。
她轻而易举的,和大家说道:依旧是六年前一样的心态,就算是含笑饮毒酒,也是心甘情愿,更何况,现在共同的敌人,是刘家。
众人很反对,但是都拿方素心没有办法。
方有年更是和方素心闹翻了。
方有年很生气,气的,连夜,收拾了行李,离开了清江市。
六年多以前,方素心最最初,要和董文和结婚的时候。
方有年就在想。男人嘛,真要娶一个女人,说不上什么真心不真心。而妹妹这样聪明的人,要嫁给这个男人。双方顶多是个两败俱伤的情况。但是没想到,董文和是何等人物,妹妹终究是个女孩子,逃不过感情这二字,所以输了。输在了认真,输在了动情。
又得知董文和悔婚,心想,这段孽缘算是完了吧。
再后来,知道董文和一直没有放弃那份机密文件的追查。
而方家,又着实落难,乱成了一锅粥。
他就想。不管是董文和设计也好,算计也罢,方家,的的确确落了难。
不知说方素心傻还是聪明,还是求了董家,还是跟了董文和。
前不久,方素心在电梯里质问他,为什么没有阻止她和董文和再在一起,事实上,他很想拦住方素心,却还是无法揣度,方素心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然而,方有年,彻底的失望了。
他曾经以为的狼王,为了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半点智商。
失望。
真的很失望。
原来,一切都是他想得太多了。
而这一晚,众人的反对,都没有用。
方素心收拾了东西,住进了半山别墅。
宁清呢,也是连夜离开了清江市,毕竟,方素心入住别墅,意味着主权的宣告,她留下来,就有些喧宾夺主了。
汪尔,则暂时回了H市,似乎是因为父亲的身体,又有些不适了。
半山别墅。
董晚月搬进了别墅的顶楼。
在方素心搬进别墅以前,董文和就和方素心约好,不能去顶楼。
方素心点了点头。
京城。
方有年离开了清江,又能去哪里呢?
回到京城,刚下飞机,方有年就给父亲打电话。
方有年父亲方汗很想念许久不见的儿子,他正一个老朋友举办的酒会上,便叫方有年过去。方汗的老朋友,是一个商人,这个酒会,有社会名流,也有政要,还有明星,当然,明星之中,又怎么会少得了,唐清歌。
方有年在酒会之上,遇到唐清歌的时候,方有年正从洗手间出来,而唐清歌,直直的站在洗手间里的那面大镜子面前。
唐清歌正在照镜子,觉察到旁边有人,忽然的,觉得很熟悉。这样的场景,很熟悉。
唐情歌问道:“先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很老土的一句开场白,很多时候,是男生用来搭讪女孩子的。
被用烂了的台词。
但是,在唐清歌的口中说出来,就有一种特别的味道,细细的,柔软的,就像是江南水乡的溪水。
☆、第一百五十七章:其实,京城这么小
方有年依旧还记得,距离上次见唐清歌,已经是今年初夏的事儿了,现在,已经是秋天了。
那时候,因为方家落难,方素心跟了董文和,时常弄了一身的淤青。
他当时想。
妹妹终究是个女孩子,对于董文和,逃不过感情这二字,所以输了。输在了认真,输在了动情。
现在,方家不比以前。
不管是董文和设计也好,算计也罢,方家,的的确确落了难。
不知说方素心傻还是聪明,还是求了董家,还是跟了董文和。
但是,董文和,他究竟存了什么心思?
偏生生,只要一个方素心。要了她,却还要折磨她。
可是,难道,董文和,他不知道,方素心的身子,因为心里的原因,很抗拒那会子事儿吗?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方有年决定,去见一见董文和,告诉董文和,方素心的身体,很抗拒这种事。
也就是在那一天,他在时隔多年,第一次见到唐清歌。
当时,方有年对着前台小姐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间听到有人喊了一句:“方哥,你怎么来了?”
方有年还没有回头,那人便已经走到他的跟前,说着:“我,郝天啊。”
方有年便恍然大悟,郝天,他是认识的。他帮过郝天的忙,郝天一直记在心里,郝天,是董文和的秘书,他是知道的。
“我找……”方有年的话音还没有完全的落下,便看到了郝天旁边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男子。他认出来那个男子,是……唐清歌。
方有年微微的张了张口,已经,多久没有看见过唐清歌了……
再一次看清楚,是那个熟悉的面容,方有年觉得自己全身都僵硬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