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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仪飞去了M市的工厂直接和这位工人做了面谈。即便是付全额的薪水到他退休,他也不肯走。一句话:“我要看你们这群蛀虫什么时候把这家厂败个干净!”所谓的败干净,是因为之前从合资到独资的时候,有很多的超过五年的物料转入新的公司。而这些物料,在PA的政策里,如果超过两年没有被使用,就应该处理掉。就这样,他们将这些物料作为废料卖掉了。可在工人眼里,这些都是好东西,被你们当废品卖掉,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猫腻。
下午的时候,David、那个物料经理和钱俢华进来了。David的提出将那个工人从仓库调入生产部,这样那位物料经理的不需要直接面对那位工人的攻击。而这个工人也不用跟物料接触,这样的负面情绪会好很多。David很高兴地说是钱俢华主动提出来的。
莫仪看着钱俢华笑了笑说:“Roger,这个人实在很难搞,你自己也要小心些。他把Simon搞的很惨了!”说完她对着物料经理笑了。
物料经理苦哈哈地笑着说:“我总想着要是真成了精神病,是不是我的精神能够好些。”
“我的老板告诉我,当你开始不被理解的时候,证明你已经开始真正成为一个管理人员了。当你能把不被理解的事情解决的时候,证明你已经学会了管理。我还是那句话,没有困难,没有问题,要管理人员干嘛?”莫仪对着Simon说,“不过,今天却不是我的功劳,要谢谢Roger!”
其实,莫仪心里明白。如果钱俢华真的是从这份工作的角度来处理这件事情的话。他早就可以跟David进言,调这个人去生产部了。他到今天提出这个建议,如果不是因为和莫仪有之前的那些纠葛的话,莫仪可以认为他是为了引起她的重视,问题就是前情摆在那里,那他是什么意思呢?
第二日,约了那个老工人,莫仪跟他解释了关于卖废料的事情是公司的政策。并且,告诉他很多事情上面是知情的,并给他看了一系列的文件。不过,他还是有很多很多的抱怨。这个时候钱俢华说:“刘师傅,以前你可是做工装夹具的一把好手。好多人都给我提起你,只要你在,很多工装根本不需要买的,自己做一做,比买来的可好用多了。你看,我这里缺这么一个制作工装夹具的老师傅,所以,我想跟Simon要了你过来,你看怎么样?”
这一句话,拉开了老师傅的话匣子,他开始讲述从他进厂到现在三十几年,所做的各种事情。做的那些夹具工装,甚至改造机器为公司省了多少多少钱?这么一谈居然谈了一个下午。一个怀才不遇的人,他简直认为遇到了知音。而莫仪这样的高层愿意花费这些时间去倾听他的讲述也让他很激动。当送他出门的时候,愤世嫉俗几乎变成了春风得意。
“这算不算是,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岗位上?”莫仪说。
Simon觉得这件事情里,他被弄到这个地步,如今在老板看来还什么都搞不定,几乎所有的风头都被钱俢华抢了去,一时间想要为自己辩白,那些话却有有些苍白无力,非常着急。
“Simon,这个人放在你那里本来就是错误的。你说要调动也只能是内部调动,有这样劣迹的,这么难缠的一个人,其他部门谁肯要?如果不是Roger那里肯接收,你也是无能为力的。这些日子你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而且你还有那个心胸,没有强硬要求将这个人处理掉。在这样的状况下工作,谁都不容易,谢谢你!”莫仪对着物料经理安慰,这也是实话实说。
既然是专程来处理这件事的,晚上莫仪请了David、Simon和Roger一起吃饭。饭后,钱俢华提出作为老同事,好些年不见,想跟莫仪聊聊。该来的总要来,不过莫仪并没有如上次见面那样心中波涛翻滚,有些特殊情绪是在所难免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莫仪欣然答应说:“好啊!好些年没见,刚好聊聊以前那几位熟人,不知道你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不?”
咖啡馆坐定,莫仪点好了饮品后,钱俢华说:“你什么时候喜欢咖啡了?”
“人的口味是会变的,不是说少年之甜、中年之苦与老年之淡吗?如今,Jennifer说,没得过青年节的,全是已经进入中年状态了。”莫仪并没有酸溜溜地说那些所谓的,口味是会变的,如今已经改了口感了。
“这些年过的不容易吧?”钱俢华继续问。
“应该算是非常不错!”莫仪笑了笑,“刚开始可能真的是情场失意,职场得意。说实话,放在十年前,目前这个职位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再后来就顺风顺水地一路做了上来。你呢?”
钱俢华看着莫仪说:“也是!能够坐上这个位子,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更何况八年了呢?我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发展也不是特别顺畅。说句不怕你笑的话,离开你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错误。”
“Roger不必如此说。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看你现在做的很好。也没什么不顺畅的,这个年纪,这个职位我觉得也属于不错了。你就当我是命运之神的神来一笔好了!再说了,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也该觉得幸福啊!”莫仪笑着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离婚吗?”钱俢华问。
“这个恐怕与我无关!”莫仪说:“我在这方面实在不是一个好听众。我从来不看电视里的那些家长里短的。”
“我要跟你说,我前妻受不了我在上床的时候,叫着你的名字!”钱俢华说完,眼睛盯着莫仪看。莫仪本就心有微澜,这个时候好似有大风吹过,心底的海浪开始翻滚了。
莫仪非常迫切的想有个人来救救她,而这个时候在天上处理问题的云曦感受到了这种心里的波动。看着旁边站立着的仙官神将,他也不好长时间离开。就尿遁而出,拿出手机拨号。
莫仪看见来电号码,心里真是高兴,直接可以把这位老兄当成救命恩人了,她示意钱俢华别出声后,也不离开座位,直接接通了电话:“喂!”
云曦一看莫仪能够接电话,而且想着她去M市了,就联想到有可能和老情人见面了。这个女人,还是旧情难忘啊!就问:“莫仪,在干吗呢?”
“和一个同事在聊天呢!你呢?”莫仪的声音里透出温柔。
云曦一听就了然了,这是故意说给对方听的:“加班刚回来,在吃晚饭!”
“嗯,冰箱里有培根的,你拿出来放烤箱里烤一下。还有拿个西红柿出来炒个蛋总会的,别老是碗方便面了事,跟你说啊……”莫仪对着钱俢华露出了抱歉的笑容,离开了座位,往外走,边讲着电话边笑。
如果不是云曦知道来龙去脉,他估计已经愣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不过他现在只能假装愣住了,莫仪到了拐角处,确定钱俢华听不到以后说:“借你来挡挡没问题吧?”
云曦在那里说:“没问题!很荣幸!”听见莫仪说这个,他心里非常轻松,问:“明天几点的飞机,我来接你?”。
“五点四十!N机场2号航站楼。”莫仪居然就这么跟云曦说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她可不需要接机,自己的车子停在停车场呢。而云曦接了自己,难道一起坐地铁,或机场线回去?呵呵!不管怎么无厘头,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莫仪回到了座位上跟钱俢华说:“Roger真是不好意思!”
“他是?”钱俢华问。
“我男朋友!”莫仪脸上带着的笑容,几乎灼伤了钱俢华。
钱俢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咬牙说道:“莫仪,我已经错过一次。我不想让自己再错过你!不管你有没有人,我都会去尝试的。因为,你心里有我。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你如果不紧张,面试我的那天,那支笔不会转不停。我跟你在一起了四年,这些小动作瞒不过我的!”
“如果我现在已经结婚,你是不是打算拆散我的婚姻?”莫仪一下子怒了起来,声音虽然不高,但是足够表达她的不满说:“没有什么人,是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即便当初是因为你的懦弱而放弃了这段感情,并不代表你现在强硬了它就会回来。”说完,她起身要走人。
“莫仪,你别生气!”钱俢华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说:“我只是依然还爱着你!”
莫仪呼出了一口气说:“太晚了!”
当初,期待的回头的那个人,如今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蓝颜
初秋的三重天,雾气弥漫。隐约之间,仙境之中亭台水榭,有一位身着紫色纱裙的婉约女子,手里拿着鱼食,有一搭没一搭地往池子里洒。里面的大红锦鲤张开着嘴巴等着美味的到来。
“娘娘,今年的花开令牌具已备下。花主娘娘遣人来问,何时何地开出第一株菊花?”身穿粉色花裙的女子垂手恭立。
紫色女子凤目细长,看了一眼那女子道:“听说那柳朝之地的君主,最喜好花卉,供奉花主娘娘很是虔诚。今年的第一株菊花就开在他的园子里,也算给他一个祥瑞之兆。”
“娘娘说地极是!”那女子既回完话了却还是立在那里不走。
紫衣女子问:“还有什么事吗?”
“小的,前两日到下界走了一遭,蕊黄身边的那个凡人李益的前身,是南荒的一棵见血封喉树。蕊黄当年助他历过了两万年的天劫,自那之后,对蕊黄念念不忘。是以通了门路陪着蕊黄到这世走一遭。”
“所以,你觉得有他在有些不便?”
“不,反而简单了!见血封喉心眼极小,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如今蕊黄不待见他,估计因爱成恨!小的已经挑起他内心的妒火,若是能由他引着,让蕊黄堕入魔道也就不是个难事!”
“你不是说云曦殿下在她身边吗?”
“确实,这是一个难题。不过,娘娘无需担心,云曦殿下断断是怀疑不到娘娘身上的,小的瞧见魔界的情丝公主也搀和在里面了!有云曦殿下在,那棵见血封喉必然斗志更甚。只要稍稍加以引导,就可了!娘娘可什么都没做过。”
“她终究是我姐姐!”那紫衣女子幽幽一声叹息。
“娘娘心慈,可八千年了,蕊黄何曾让娘娘有过出头之日。娘娘这些年做的哪点比不上蕊黄,为何要屈居她之下?”
“你下去吧!”那紫衣女子挥了挥手。
鱼儿继续游着,紫衣的那个女子,将手上的一把鱼食扔进了池子里,抚了抚鬓角往林间小径中走去……
如昨日电话里讲的那样,莫仪在到达大厅见到来接她的李云西。云曦过来接过莫仪的行李箱,问:“公司车来接你,还是自己的车?”
“自己的!你怎么来的?”莫仪问。
云曦笑笑说:“搭地铁的!”
跟着莫仪进了停车场,莫仪说:“你来开吧,我想睡一会儿!”
云曦自然知道莫仪的家在哪里,但是他还是问了一下地址,莫仪报给他地址后,就将座位靠后,开始睡觉。M市有那么个人在,去一趟还真是费心费力,莫仪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签字,同意钱俢华进入PA。
云曦看着莫仪眼睛下方显出黛色,想来这几日她都没睡好,也就没有打扰她。他对于能够进莫仪的家是非常期待的。
等车驶入莫仪所住的小区,云曦叫醒了莫仪。莫仪跟云曦道:“你先等在车子里,我放下行李,去换身衣服。等下请你喝粥去。顺便带你洗脚,有家足浴店非常不错。也不枉你搭地铁来接我。”
原本路上云曦心里已经构思过了整个过程,先进人莫仪的家里。他去叫点外卖过来,坐一会儿之后,等莫仪洗个澡,放松一下,先吃点东西。饱暖之后,就能够……那个啥了!
这个女人居然提出带他去洗脚!?洗什么脚啊?完全是脑子有病。要洗脚,家里那帮子女人,愿意帮他从头按摩到脚,而且,技术比这些所谓的足浴店里可专业多了。问题是,他还只能笑着符合说好,否则连这个待遇也没有。
等足浴会所出来,莫仪已经一扫之前的疲惫,跟云曦说:“我网上看见一种说法,叫做蓝颜知己。以前,我一直觉得这纯粹就是胡说八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纯在什么比友情进一步,比爱人少一步的感觉。不过,对着你,我倒觉得很轻松。”
云曦一听这话,心里面条泪滚滚而下,什么意思?他一直将蓝颜知己定义为妇女之友。他是长风的妇女之友,也是宸罗的妇女之友。他本以为好歹跟着莫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