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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以我娘的身份?”方劲再次问。
蕊黄耸耸肩道:“哪个身份都无所谓!反正你觉得适合就好!”
“妹妹?”
“亲的?堂的?表的?干的?四选一。”蕊黄说。
“干妹妹,我在外面认的?”方劲试探着说。
蕊黄想了想说:“可以!”
“你看,这块玉佩,你说是从弥勒佛寿诞的时候给我求的,之前绳子断了,一直放在身上。能重新给我编个绳结吗?”方劲从怀里拿出一块阳绿的翡翠观音。
“男戴观音,女戴佛。这是我从观音法会上给你求来的!我等下给你编!”蕊黄接过玉佩,经过汗水的滋润,越发通透了。
“恩!”方劲嘴角扬了起来,虽然他还是有疑惑,但是眼前这个确认是蕊黄无疑。“变回本相吧!”
蕊黄笑了,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道:“还真是别扭!我中年大妈的模样也很不错。”
“这个样子,我可不好意思叫你妹妹了!”
蕊黄原想着再笑他一回,不过想了一下,自己的目的不就是要合情合理地和他好上吗?顺他的意思吧!蕊黄容貌渐渐地变得年轻,二十来岁的妙龄少女。连打扮都是未嫁女子的装束。
方劲拉着蕊黄出去,叫唤来了家里的所有管事,指着蕊黄就说:“过来见过你家姑娘!以后她就是咱家的女主人!”
管事和管事娘子都面面相觑,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姑娘,实在一头雾水。还是女主人,在他们心里唯一个女主人,应该是将军夫人,虽然,将军夫人如今还没影儿。可这姑娘,说是将军的干妹妹。你说如果将军对她有意思,纳了就是了。将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这么不伦不类的,让他们认一个干妹妹做女主人。以后将军夫人进门了,不全是事儿吗?
把那些人打发走了以后,蕊黄对着方劲说:“我有正经活儿干的,可没空给你管这些事情。我好歹也算特殊的,到你这里来。好好把我奉若上宾才是。”
方劲笑着说:“瞧你!叫他们过来,不过是我长年在外,难免家里这些人,有些疲沓。就怕他们对你不敬。叫他们过来认认主子罢了!何尝起了劳动你的心思。”
和方劲吃过了晚饭,蕊黄就去上班了。方劲在院子里看着蕊黄住的园子,觉得一下子好似梦一样,突然她就出现了。难道她想趁机给他下药,下那种剜去记忆的药?方劲摇了摇头,和她相处这么多年。从小她一直教导他的是要尊重他人的意愿,如果他不同意,她应该不会做那种事情。可到底是什么让她转变了?
理由是人想出来的,香儿、薇薇、白绫这几个妖精都搬进了蕊黄的芙蓉园,身份是小姐的贴身侍女。以方劲今日今时的地位,京城贵妇圈很想知道,这位备受方将军青眼的干妹妹是何方神圣。其中对她最有兴趣的,无非就是嘉康郡主。
就这么以成王妃的名义下的帖子到了蕊黄手里,指明请她赴宴。蕊黄原想着找个理由打发了就好,一转念,日后如果要相伴方劲一生,这些俗务难免要去搀和一两脚。尤其是方劲如此受这群女人的青睐。她们孜孜不倦,永不言败地想要让方劲做她们的女婿。她就更是要让她们知难而退。
满脑袋都插上东西,卖糖葫芦的棒子。蕊黄自然不会那么干,但是首饰多寡,她还是能把握住度的。那前太子云昊虽然色了些,可品位不差的。当年能看上蕊黄,足以证明蕊黄即使在天界姿容也是出色的。更何况是在凡间,在她精心打扮之下。当蕊黄主仆三人,缓缓走进成王府家的后花园的时候,原本有些吵杂的人群一下子静默了。
蕊黄走到成王妃面前,屈膝一福道:“小女蕊黄见过王妃娘娘!”
成王妃立刻站了起来,托了她起来道:“妹妹何须多礼!”
蕊黄招来香儿,奉上礼物。
在座的那些夫人明显对蕊黄的来历非常感兴趣,蕊黄给出的解释是:“启州战乱多年,是家母收养了我。”
“蕊黄姑娘既然来了京城,不知道令堂可过来?如今将军已经功成名就,也可为她请一副诰命!”一位夫人道。
“家母不曾过来!”
“这是为何?”
蕊黄道:“家母喜好清净!”
“什么喜好清净?逆王高简文与方将军的母亲过从甚密。两人时常鸿雁传情,当年高简文不远千里前去探看。书房之中还保留着那位夫人的画像!我家大人前去抄家的时候,抄出了画像,是以御史台曾经弹劾方将军与逆王有牵连。那画像我见过,上面的那女子的容貌与这位小姐是一般无二。这姑娘莫不是方将军的养母和高简文的私生女吧?”当蕊黄与成王妃并排行走,成王妃给她介绍园子的景致的时候,听到了上述话语。
成王妃待要怒斥,被蕊黄拉住了,蕊黄只道:“娘娘园子里的木樨花都有花芽了,想来开放之时,金粟如雨,很是好看!”两人听见声音,都慌张地望过来,蕊黄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丝笑容。心里有鬼自然慌乱而走,之后的宴席上频频看向蕊黄。蕊黄却是端坐在那里,拿着银箸慢条斯理的吃着菜食。
侍婢端上一只螃蟹,复又过来要倒上红酒,被蕊黄给制止了,她轻声跟侍婢说:“若有白葡萄酒可来上一杯,红酒就罢了,若是没有,换上花雕也可。”
还当真有白葡萄酒,还是窖藏了十几年的货色,清甜的果香加上淡淡的坚果气息,酸度经过成熟已经变得圆润,当真难得和螃蟹倒是绝美的搭配。
成王妃时不时地看向她,蕊黄执杯浅尝,脸上露出赞赏,那一步一步的顺序好似这酒就该是那样喝的。成王妃好奇道:“这酒倒是没有人喜欢,这味道有些奇怪!没想到妹妹居然能品它!”
蕊黄笑答:“这正是它窖藏多年以后的口感。原不过想要杯白葡萄酒配它,没想到这里有此佳酿!”
“成王府的酒,自然是好的!”
“刘夫人说得是。”蕊黄浅笑答道。
吃过午饭,一群女人围坐在那里聊天,蕊黄不多不少,偶尔加上一两句话。
成王妃身边一个大眼睛,圆脸盘的姑娘一直看着蕊黄,蕊黄自然知道,这是嘉康郡主了。她开口问道:“蕊黄姑姑,你平日喜欢什么消遣?”
消遣!?她平时挺忙的,基本上没啥时间消遣。往上追溯,看书、健身、旅游和烧菜这些算不算?她答道:“没什么消遣,看些闲书而已!”
“既然姑姑饱读诗书,不如我们斗个诗?”嘉康建议道。
蕊黄摇摇头,行酒令这事儿太占便宜了,她的阅历是万字开头的,更何况几世历劫,都滚进窑子里,这些都是必修课。没的跟这么个小娃娃来计较不是。她道:“我不擅长这个!”
“那我们作画?”嘉康道。
蕊黄微微对她一笑道:“画不好可怎么办?”
嘉康嘟着嘴问道:“那你会什么?”
“我啊?无所事事,浪费粮食!”
“……”
“你蕊黄姑姑逗你呢!”成王妃笑着跟嘉康道。
蕊黄临走的时候招了嘉康过来,嘉康原本不想过去,却又好似被吸引了似的,走了过去。
蕊黄叫香儿递上一个盒子,这里有好的宝石,但是缺乏加工工艺。就如同没有经过切面加工的钻石,是没有办法闪出耀眼的火花。蕊黄送上的是一条紫水晶镶嵌手链,小姑娘怎么能够拒绝闪亮亮的东西?
☆、进宫
如果不是看着每天蕊黄到了晚上就会上班去,方劲觉得她真的成了京城的贵妇贵女。她在认真融入京城的圈子?
可怕的是前两天二嫂悄悄问他,是不是要帮他妹子做个媒?据说她的行情看涨,这算个什么事儿?当他拒绝的时候,二嫂怒道:“你想做和尚,难道叫你妹子做姑子去?”二嫂不觉得,和尚和姑子其实能配成一对的吗?
“私生女?”流言蜚语在京城传播,蕊黄私生女的身份被说地有鼻子有眼。听到这个方劲差点被一口茶给呛死。
“你二嫂昨晚问我,她说要真是高简文的私生女!那就不能配给权贵家的了!”宇文皓一笔收好,把写的几个大字拿了起来,撑在手里吹着气儿。
“二哥,二嫂不清楚!你还不清楚?问什么问!”方劲将茶盏一搁,开始满地转圈圈。
宇文皓将手上的“一统江山”重新放回桌上,道:“你说,你这个娘不是真的能够放开了,打算跟你过日子了?”
“我也想不明白!”方劲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宇文皓招手让他过去,看着地图道:“别想了!看看这里,你几天能够给我拿下?”
“……”
方劲要出征,原想着找蕊黄一起吃个饭,好歹这次算她送他出征。可一连几天蕊黄影儿都没见,心里的失望不断地冒了出来。直到出征前的那晚,方劲不认为蕊黄再会出现了,至少她出发前是见不到了。没想到,晚上她满嘴的酒味儿,跑了回来。
方劲将下人打发走,过来搀着蕊黄,蕊黄嘴里叫道:“滚开!滚!”
“蕊黄!怎么了?”
蕊黄坐了下来,趴在桌上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
“蕊黄!说话啊!说话!”
“没什么!”蕊黄抬起头对着方劲说:“没什么!我回屋,睡觉去!”蕊黄挣扎着往屋子里走,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方劲连忙过去,将她拉抱在怀里,蕊黄捧住了方劲的脸道:“云曦!云曦!我等着你,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说完,她贴上了唇,开始亲方劲。
方劲的心被抛进了冰窖里,寒地彻底,痛不可挡。那个人做了什么,让蕊黄伤心如斯?唇上传来了痛楚,他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与蕊黄缠绕,她口中的酒味浓烈,想着她可能遭遇的事情,方劲更加使劲了!
蕊黄双手环绕住方劲,闭眼认真地接吻,果然是那样的熟悉,还是那样的味道,他还是那样强烈地有些狂野。长风那个混蛋,出这个馊主意,感受搂抱自己的双臂那般的坚硬,蕊黄知道这一招真的又把方劲给伤了。她对这个方法曾经严重的提出质疑。
“伤什么伤?你只要衣服一脱,让他睡了你!他自然会对你负责。以后慢慢你对他好,让他知道你忘记了云曦,不就好了!要不你说说,凭你之前那样强硬,他有什么理由相信你的转变?”长风这么说。
蕊黄的激烈回应让他更为痛苦,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给那个云曦的,那个伤了她的人。方劲推开了蕊黄,说:“乖!进屋睡觉去!睡一觉就好了!”说完在蕊黄的额头印上一吻。抱着蕊黄进了房间。
蕊黄回忆着,这几天在阁旗那里恶补的那些话本子里的桥段。接下去该怎么办?方劲拉开了蕊黄的被子,将她放在床上。接下去该怎么办?蕊黄心里想,是嘤咛一声,哭闹在他怀里呢?还是索性来个霸王强上弓?
不是说失恋的女人泡个酒吧,都能跟人来一次一夜情,然后变成夜夜情吗?她这是怎么了?方劲对她感情那么深,可她拉开了自己的衣襟,他已经亲上她的胸口,她的手抓住他的腰带,要解开的时候,却被他将手抽离了。
“蕊黄,你现在糊涂着,别做偏离自己的本心的事情!”说完将她按在床上。好吧!所有鼓足的勇气一下子消灭无形,蕊黄只能偃旗息鼓,躺在床上,任由他给自己脱鞋,擦脸。
方劲坐在床沿,看着蕊黄闭着眼睛皱着眉,他伸出手一遍一遍地摸过蕊黄的脸,手底丝滑的触感,爱的人在眼前,可惜她却为别人在哭泣。方劲拿起蕊黄的手,亲了一口手背。为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等他拉上门,蕊黄坐了起来,摇头哀叹,投个胎居然能把色狼变成柳下惠?她掀开被子下床,坐在桌前喝了口茶。
未经女方同意,强上她,叫流氓。经过说服引诱等等,半推半就,那叫风流。女方同意了,还不进行,要么是正人君子,要么就是无能。
当蕊黄隐身进方劲的房间,在浴池里见他自渎的时候,情到深处,喊着她的名字,浓浊之液喷涌而出。之后,方劲擦干身体,披上浴袍走到房间,坐在窗口发呆了良久。一个介于流氓和风流之间的人,变成了正人君子,还真是难办。
清晨时分,准备出发的方劲,看见蕊黄穿着整齐地站在那里,他走过去道:“我走了!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我就会回来!”
蕊黄点点头,拿出一块手表道:“这东西看时辰最准,一天十二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