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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有正经事,那就是打听巧器门的来历、山门,这些都不知道的话,如何报复?
当然,中州的风土人情,他也是要了解一下的,省得被人一眼认出是外地人。
他倒不是担心受到歧视,关键是他打听消息的时候,不想被人注意到,再说了,异于常人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那我得去搞块身份玉牌,”老易闷哼一声,“啧,真是麻烦。”
他说去搞玉牌,也没去搞,只是两人飞抵金乌道的九阳城时,他说一声,“你稍等我一下”,然后就迅疾离开。
不过这家伙也邪行,离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就拿了一块玉牌回来,“这玉牌我能用三天,走吧,进城转一转。”
陈太忠也不知道,这厮是从哪里弄到玉牌,看起来熟门熟路的样子,但是他也不想问,谁还能没有点秘密呢?
不得不说,中州比东莽强出太多了,只说城市就大了不少。货物也极为丰盛。陈太忠甚至看到。有四、五级灵兽的肉,就在街边的肉铺里出售。
当然,灵兽肉的价格相对比较贵,但是九阳城并不是道治,仅仅是郡治而已,就有灵兽肉随便卖,这本身就挺令人惊讶。
而丸药店里,各种丹丸并不是很贵。比东莽要低百分之二十左右,有些精品的丹丸,比东莽的贵,却又是分了字号。
像标了几朵鲜花的丸药,就比一般丸药贵出差不多一倍,陈太忠有点好奇,“都是回气丸,怎么价钱差这么多呢?”
“真正百花宫的丸药,自然要贵一点,”卖药的小姑娘很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卫生球。“我家是三百年的老店,绝对没假货。”
这百花宫。陈太忠听说过,事实上是个称门的宗派,下辖七八个小派,遍布中州东部,擅长炼丹。
百花宫的势力范围并没有连在一起,这是比较罕见的,不过他们能有如此超然的地位,主要是——百花宫下属所有的门派,都是以女修为主。
百花宫本部,更是一个男弟子都没有,就连战堂,都是一帮女修。
可是,还真别小看这帮女修,战力一点不比男人差,她们中的很多人,都有跟其他宗派的弟子双修,潜势力也极为惊人。
中州的城市,物质极为丰富是一点,还有一点就是,修为普遍比较高。
当然,这并不是说,满大街都是灵仙天仙,但是街上走的人里,很多都是高阶游仙,灵仙也不少见。
打个比方吧,在东莽,那些摆摊的散修里,一百个里,有那么两三个灵仙就不错了,但是在九阳城摆摊的,十个人里,怎么也有个把灵仙。
要不说中州是修者的大本营呢?果然如此。
在九阳城,陈太忠甚至见到了“学院”的牌子,在东莽,这也是很少见到的。
学院是招收学生的——这是废话,招收的学生肄业之后,可以根据情况,推荐到军队、官府甚至是……宗派。
按地球上的说法,这些学院其实是不包分配的,但是很多家庭,没有太多的修行经验,就把孩子送到学校里来学习。
学费很昂贵,但总是能学到点东西,而且成绩真的优秀的话,会被人看重——主要是军队看重。
这是从军队崛起的一条路子。
不过也有人,会被官府看中,在学院里系统地学习过,从政是有优势的。
宗派一般是不把学院放在眼里的,但是真正优秀的学院,真正优异的学生,宗派也会抢夺,当然,以宗派的傲慢,他们只看得上自家学院里的优异生,或者其他官府办的学院里的极优异生。
不是每个宗派都有兴趣搞学院的,大多数宗派没有兴趣搞,因为宗派的杂役、后备、外门、内门之类的递进管理,已经是一套学院系统了。
说得远了,总之,学院是非常麻烦的,这里面门道也特别多,在东莽没什么学院存在。
反正两人在九阳城走了一趟,就觉得大开眼界,果然是中州气象。
还没怎么逛,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两人找个客栈住下,客栈里居然有歌舞节目,演出的女修里,还有灵仙,穿得极少。
老易对这个很感兴趣,不过看了一阵之后,就摇摇头,“只是激起人跟她们交媾的欲望,没有故事情节也就算了,连身法都不行……这也能叫灵仙?”
“所以说,还是洗洗睡吧,”陈太忠打个哈欠,他对类似节目也不感兴趣。
两人在九阳城待了两天,出城之后,老易又失踪半小时,然后才回来。
接连逛了三个城市,他都是很神秘地去拿身份玉牌,陈太忠忍不住抱怨一句,“我说,你能不能办个长久一点的身份玉牌?我有一半时间,就在等着你拿玉牌和销玉牌了。”
“进小镇就没这些问题,”老易也挺郁闷的,“是你一定要进大城市。”
“不进大城市,我能知道巧器门的消息吗?”陈太忠没好气地问一句,宗派的信息,一向是很难打听的,也只有大城市,才能有点希望。
巧器门的山门,已经被他打听到了,但是更详细的消息,却是没有。
听他这么说,老易也有点担心,“你还真要去报仇?”
“此仇不报,我枉为修者,”陈太忠冷哼一声,然后他猛地想到,“你消息那么灵通,要不你帮我打听巧器门吧?”
“那我岂不是在害你?”老易很坚决地摇摇头,想一想,他又补充一句,“我的消息,没有你想的那么灵通,这里又不是东莽。”
没有那么灵通,那你那么多身份玉牌,是哪里来的?陈太忠笑一笑,却也懒得多说,反正巧器门这个仇结得大了,怎么都不可能化解,有些消息慢慢地打听,也是无妨。
然而,到了下一座城市,他才知道老易的身份玉牌是哪里来的——偷来的!
两人在出城门的时候,老易手里的身份玉牌直接告警。
守卫见状,马上吆喝一声,“刚报失的身份玉牌……站住,不许走!”
他这吆喝也就是随口一声,并没有怎么戒备,因为身份玉牌这种事,说大就大,说小也小,对方还不得乖乖地停下受检查?
不成想,老易一提气,直接撞开守卫,冲出了城门,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哎,这家伙,”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借着人群的混乱劲儿,也冲出城门。
他心里还有不解,追了十几里地,终于在一片稀疏的小树林旁,追上了老易,然后他问一句,“你拿别人的身份玉牌,怎么能跟自己的气息相符?”
老易已经站在这里等了他一阵,听他这么问,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我有改变气息的法门,不过……你学不来的。”
终于也有我学不来的功法了?陈太忠听得笑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到了刀疤大叫“主人你骗人”时的样子。
下一刻,他意兴索然地叹口气,“好了,出来时间不短,该回了……”
两人再回曲阳山,就是一个月以后了,陈太忠留下的荒兽早就用完了,不过那老仆吴伯进了趟山,又捉来几只。
两人抵达的时候,于海河正在跟两条四级的风蛇搏杀,进退有据不慌不忙,比一个月之前的反应,好出太多了。
尤其需要指出的是——他现在用的是两柄短刀,而不是大枪。
令陈太忠感到疑惑的是,在营地不远的山顶,有两大一小三个人站在那里,看着于海河跟荒兽搏斗,一边看,一边还指指点点的。
“这是干什么的?”他问老仆一声。
“好奇吧,里面还有孩子,”吴伯不以为意地回答,“我已经不让小主人练枪法了,他现在用的刀法,也挺厉害的。”
他虽然不会燎原枪法,但也知道此枪法不能随意施展,万一被人发现奥妙,麻烦就大了。
但是不使用燎原枪法的话,又会影响于海河对枪法的熟练度。
那三个观战的家伙,见到灵舟来了,也是齐齐地一怔,不过也不见如何害怕。
也不知道这三人是什么路数,陈太忠心里嘀咕一句,怎么游仙九级和四级,也能引来围观呢?
然后,他又看一看自己在营地布设的防御阵,微微点头:看来以后,还得勤设防御阵。
陈某人好歹是担了阿舅的责任,这次他俩离开,却没有考虑周围会来人。
若没有这个可防中阶灵仙的防御阵,于海河主仆没准会遇到一些小麻烦,真要有事发生,就愧对庾无颜的托付了。
要不说,这阿舅不好当,陈太忠心里暗叹,然后侧头看一眼老易,“老易,你知道护符怎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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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护符(贺盟主纤纤)
以陈太忠现在高阶灵仙的修为,给于海河做个护符,足以维护得小家伙周全。
他最讨厌遇到戴着护符的对手,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给小于做护符——这个孩子我可以看着他摔打,却不能看着他死了。
老易听到这问题,却是挺惊讶的,“不是吧,你不会?”
“我怎么可能不会呢?”陈太忠有点不高兴,他搜集了那么多功法,里面就有相关的知识——这原理并不难。
然而,原理不难是真的,说法很多也是真的,他跟于海河没有共同的血缘,也不是功法一脉相承,这样一来,他做出的护符,威力就要小一些。
而且陈太忠还有个苦恼,他现在体内的灵气,已经直逼一级天仙,而他的境界却才仅仅是七级灵仙,他希望自己制作出的护符,在保护人的时候,能符合自己的灵气,而不是境界。
他将要求哇啦哇啦一说,老易想一想,“那还是要在精血上下功夫,精血多了,威力自然大,也能持久……就是看你舍得舍不得了。”
“精血……”陈太忠沉吟一下,做护符其实不一定需要精血,只是有精血做引子的护符,威力会大一点,但是精血越多威力越大,这还是他头一次听说。
修者的本命精血并不多,损失了以后,要好久才能补回来,而陈某人恶斗刘园林的时候,曾经精血大损,导致寿命锐减。
前一阵六晋七的时候,他使了舍生取义拳。又是搞得身体大亏。
直到现在。他的精血也不能说是旺盛。只不过是正常而已。
“嗯,回头给他做一个护符,”陈太忠点点头,做出了决定,“不过平时不能戴,没见过血的男人,那叫男人吗?”
“我几天前可是硬拼了一只角熊,”于海河得意洋洋地发话。自打知道陈先生确实是父亲的好友之后,他的态度就热络多了,更要时不时地卖弄一下,以期获得嘉许,“护符这玩意儿,我父亲也给我留了一个。”
“你父亲的修为不如我,”陈太忠大模大样地诋毁庾无颜——以往是没这机会,不过,想到老于本身是因精血枯竭而死,却还能给孩子留下护符。他心里也是感触颇多。
“那三个人下来了,”吴伯出声发话。
这三人中。一个是十四五岁的女孩儿,游仙四级,还有一个女仆模样的,是灵仙二级,最有气势的一个男人,则是灵仙五级。
“几位,打扰了,”男人走到四人面前,抬手拱一下。
陈太忠不想理会这三人,要知道,在这种荒郊野岭,此三人看于海河斗荒兽,绝对是犯忌讳的事,且不说用心如何,只说存在偷艺的嫌疑——搁在东莽就能打起来。
至于说五级灵仙不可能偷艺四级游仙?那纯粹是放屁,于海河是没使出来燎原枪法——这枪法难道不值得偷?连抢都可能。
但是搁在中州,这不算太大的问题,可以打起来,但是不计较也无所谓,陈太忠最近逛了一个月,多少理解点中州人的思维方式了。
所以他没跟对方叫真,也没撵人——这是公共场所,不是他的私人空间。
然而,对方居然变本加厉找上门了,这就是他不太能忍的了。
他看一眼于海河,小于没有说话的意思——有叔父在,他有什么资格说话?
吴伯也没说话的意思,至于说老易……更不用指望。
既然没人说话,陈太忠面无表情地回答,“你都知道打扰了,那就早点离开。”
“嗯?”男人奇怪地看他一眼,然后轻笑一声,“阁下何妨听我把话说完?”
陈太忠的下巴微微一扬——你说!哥们儿也不是听不进去话的。
“不知几位可知,近期雁行派打算在九阳城公开招弟子?”中年男子沉声发话。
于海河听得眉毛一扬,抢着回答,“我们都知道,我已经初试过关。”
“那小友尚不到十五岁了?”男人的眉毛也是一扬,明显地喜出望外。
他一个中阶灵仙站在这里,看四级游仙斗荒兽,可不是纯粹闲得慌,他很看好小家伙,就是不知道对方多大年纪。
一听说对方过了初试,他就开心了,“我想,咱们可以谈个交易。”
陈太忠点点头,“嗯,你说。”
“小女也报名了,”中年人笑眯眯地一指那小女孩儿,傲然发话,“雁行派许了小女未来的精英弟子,传功堂十分看好她。”
陈太忠点点头,“那恭喜了,你可以走了。”
“你的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