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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山剑派有五个天仙,其中常执掌和大长老。都是二级天仙。战堂堂主为一级天仙。而二长老的资质比较好,后来者居上,已经是四级天仙了。
还有一个天仙,是隆山剑派的上一任大长老,目前是太上长老,六级天仙,现在有没有晋阶七级,谁也不知道。
今天来上门问罪的。是两个初阶天仙和一个中阶天仙,若是蓝翔的两个天仙全力出手,胜负也是难以预料——剑修的战斗力固然强,气修也不差。
不过隆山派觉得,己方是吃定对方了,蓝翔根本就打不起一场全面战争,输是一定的!
当然,隆山想强吞下蓝翔,也会元气大伤,但是保住传承还是没问题。而蓝翔输了,根本就断绝了传承。
这种注定令人绝望的战斗。蓝翔打得起吗?灭派之战——蓝翔就算有弟子逃生,也注定是丧家之犬了。
带着这种心情,隆山剑派一行人来到会客的大殿,常执掌当仁不让地坐到了上首位,战堂堂主和二长老分坐在他左右,一副恶客上门的嘴脸。
怎么,你不服气?不服气你动手啊。
南执掌却是性子好,也不计较,只是背着手,侧对着三人,站在那里,微笑着发话,“看来三位火气不小,先来杯茶,去去火?”
“茶就免了,本来就是要做恶客的,”常执掌爽朗地笑一声,“南执掌独力支撑着蓝翔一派,常某本人,还是相当钦佩的,原本,我也不想如此恶形恶相。”
“独力支撑……实在不敢当,”南执掌的脸上还挂着笑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派里有大长老,有诸多堂主和执事,谈何独力?”
“无非也就两个天仙,”隆山二长老面无表情地发话,此人面如傅粉齿白唇红,正是个翩翩少年的形象,不过此人的性格却是相当暴烈,而且年少得志,养成了目空一切的性子。
南忘留嘴角扯动一下,勉强算是个笑意,等了一等之后,她才发话,“几位此来,有何贵干?”
常执掌也不言语,倒是战堂堂主发话,“我战堂记名弟子何彪,亲友被蓝翔弟子萧牧渔屠戮一空,特来捉拿萧牧渔此人。”
“萧牧渔?”南执掌眉头皱一皱,蓝翔弟子虽然不多,也有近千人,而这萧牧渔,不过是个游仙七级的杂役弟子而已。
然而,她还真知道此人,原因无他,前几天那一场弟子们的群架,她也听说了。
她并不认为,自家的弟子做错了,于是微微一笑,“杀的可是贵派弟子?”
“是我弟子的亲友,”战堂堂主淡淡地回答,“诛其全家,好狠的心肠,为了不伤害贵我两派的传统友谊……南执掌还是把人交出来吧。”
“哦?”南忘留眉毛一挑,淡淡地发话,“弟子一入宗门,难道不该斩情断性吗?还是说隆山弟子,就都是那么看护亲人呢?”
弟子照看亲人,其实是门派中比较犯忌的事儿——是犯忌,不是犯禁,宗派最是强调宗门的向心力,跟亲族藕断丝连,难免会亲疏不分。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弟子的功劳大到天上的话,可以申请家族归附,但是话说回来,归附的家族越多,宗门的资源就越紧张,这也是必须控制的。
“我们此来,不是听你讲这些的,”二长老直接开口,“还是把萧牧渔唤来吧。”
“呵呵,”南执掌闻言轻笑一声,扭头看向自己的侍女,“去,让大长老把萧牧渔带来,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
隆山派三个天仙闻言,交换一个眼神,南忘留果然不会答应把弟子交出来。
搁给任何一个有担当的执掌,都不会轻易地交出自家弟子来,往大里说,这关系到宗门向心力,往小里说,没有哪个门派,能忍受如此赤裸裸的侮辱。
不多时,高冠长衫的祁鸿识带了一个弟子进来,这弟子身材魁伟,面目却稚嫩得很。
“你就是萧牧渔?”战堂堂主眉头一皱,厉声发问。
大长老长袖一摆,直接将他的气势挡住,皱着眉头发话,“隆山派越来越出息了,你堂堂一个上人,对着游仙逞威风,须知这里不是你隆山派!”
“祁鸿识,你是要代弟子接下这桩恩怨吗?”一个英挺少年阴森森地发话,不是别人,正是隆山派二长老。
祁鸿识淡淡地看他一眼,扭头看向南忘留,“南执掌,人来带了。”
南执掌缓缓开口,“萧牧渔,你最近可曾斩杀别人满门?”
“弟子杀了何族的一户,”萧牧渔战战兢兢地回答,“那是地方家族,以次充好欺瞒弟子,还强词夺理,拿隆山派威胁弟子,为维护宗门尊严,诛其全家。”
“原来你也知道,跟我隆山有渊源?”战堂堂主冷哼一声,“那我隆山,也要维护我派的尊严。”
“阁下稍安勿躁,”南忘留淡淡地看他一眼,又看向自己的侍女,“何族……属隆山?”
“是我蓝翔辖下之地的家族,”侍女很干脆地回答。
“那就未曾跨界,”南执掌淡淡地点评一句,又看向萧牧渔,“何族之人怎样欺瞒于你?”
“弟子在清湖城内发布任务,收集三十年赤菁草,好习练掌功,”萧牧渔大声回答,“何族中人拿来不到三十年的赤菁草,还硬要弟子收购,弟子实在不能忍。”
南忘留点点头,然后看向常执掌,“阁下可曾听到了?”
“一面之词罢了,”常执掌微笑着摇摇头,“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
“弟子在清湖城发布的任务,尚未结束,”萧牧渔见到执掌和长老都支持自己,越发地有信心了,“可去任务大厅查询!”
“聒噪!”二长老厉喝一声,同时一股无形的威压释放出,大长老前踏一步,硬生生地顶住,两人这就算交了一次手。
大长老脸上微微一红,二长老的脸却越发地白了。
那二长老深吸一口气,才冷笑一声,“上人说话,轮得到你这蝼蚁插嘴?蓝翔派真是好规矩……再说了,就算强卖于你,那又怎样?”
“萧牧渔你做得对,做得好,回头赏你一颗破障丹,努力修炼,”南忘留冷冷地发话,然后看一眼隆山派三人,“抱歉,这个弟子,不可能让你们带走,还请海涵。”
“南忘留你一定要跟我隆山作对了?”二长老眼睛一眯,阴森森地发话,都快撕破脸了,他也不怕直呼其名。
南忘留深吸一口气,缓缓发话,“蓝翔无意同任何人作对,但是自家弟子做得有理有据,我是要保人的……除非我这个执掌死了,眼不见为净。”
二长老脸色一沉,还待发话,只听得啪啪两声轻响,侧头一看,却是隆山派的执掌大人,微笑着轻拍双手。
“南执掌果然是女中豪杰,对弟子拳拳的维护之情,常某人佩服,”他微笑着发话,“既然是如此,此事就暂时搁置,你看如何?”
南忘留的脸上,泛起灿烂的笑容,她微微一拱手,“那就多谢常执掌体谅……忘留没齿难忘。”
“且慢感谢,常某人还有话说,”常执掌摇摇头,似笑非笑地发话,“据说蓝翔弟子,最近学了一门身法,煞是神妙?”
“那是我气修的身法,”南忘留脸色一沉,她真没想到,对方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这个上面,所以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事关传承,常执掌就不用多打听了。”
“我却不是如此看的,”常执掌微微摇头,“此身法,与我派五百年前失传的九剑凌云身法,极为相似,还请南执掌说服我。”
第五百零七章简单粗暴
地球界的话,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隆山派是垂涎此身法了,所以就搬出个“我家秘籍遗失”的理由——跟那些强取豪夺的家族,借口是一样的。
至于蓝翔说的“气修身法”,常执掌是半点不相信——这是个很拙劣的借口。
当然,就算真的是气修身法,他也不介意强抢,功法之间是可以相互借鉴的,所谓“一法通,万法通”,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说服你?”南执掌真的是快气出毛病了,我有必要说服你吗?见过不要脸的,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但是,她还是不想撕破脸,于是强忍着怒火解释,“我生也晚,并不知道贵派的九剑凌云是何身法,我只知道,这身法乃是从我蓝翔派上古气修的残本中推演出来的。”
“说得好听,”二长老不屑地哼一声,“把身法拿来我看,若非我九剑凌云身法,此事就此揭过,否则我们还要追究来源。”
南执掌再也不能忍,于是冷哼一声,“我若不给呢?”
“那么……”二长老拉长了声音,顿了一顿发话,“蓝翔派是气修仅剩的宗派,南忘留,希望你不要做气修传承断绝的罪人。”
南执掌呆在了那里,好半天之后,才轻叹一声,“我气修许久不发威,真的是阿猫阿狗都能欺上门来,那么,就跟白驼上门申请吧……并派之战!”
“什么?”隆山派三个天仙登时就愣住了,好半天之后,常执掌才不可置信地发问。“南执掌。你是认真的?”
并派之战。其实就是灭派之战,这就跟同门师兄弟有了不死不休的仇恨,要上生死台决斗一般——同门不得相残,生死台上例外。
同门的两派,要发起灭派之战,必然要经上门同意,上门肯定也是先调解——毕竟都是门中的力量,但是实在调解不成。那也只能两派死斗,最终并作一派。
“你都欺上门来了,问我是不是认真的?”南忘留说出“并派之战”四个字之后,心里也是没由来一阵轻松——地盘是打出来的,不是忍出来的,老娘已经忍得太久太久了。
“打就打,怕你来?”隆山二长老拍案而起,“敢辱我隆山者,死!”
“咳咳,”大长老轻咳一声。他虽然是男人,其实血性尚不比南忘留。总是希望自家埋头发展,于是出声发话,“二长老稍安勿躁,我蓝翔派得此身法,其实是有高人帮忙推演残本,阁下如有不解,何妨去问此人?”
“此人何在?”二长老不屑地撇一撇嘴,他并不怎么在意所谓的高人。
风黄的修者界都知道,气修已经没有真人了,能帮蓝翔派推演残本的,能强到哪里去?
南忘留侧头看一眼大长老,眼神非常地复杂,在这种关键时刻,要说她不希望东易名出面,那是假的,但是同时,她又不希望他出面得太早。
若是白驼门允了并派之战,战斗之时,再祭出东易名这件大杀器,蓝翔派很可能就直接吞下了隆山派。
当然,隆山派是不好消化的,上门也未必会同意并派之战——尤其是位面大战越来越近了,门派和官府都有意控制纷争,保留战力。
但是无论怎么说,如此行事,才能让蓝翔派的利益最大化。
总之,南忘留的心理很矛盾,既不想受气,又不想尽早地暴露底牌。
不过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大长老此番直接扯出了东易名,这让她非常地恼火——东上人愿意助咱们一臂之力,你也不能不闻不问,不征求人家的意见,就把人推出来吧?
然而,这个时候,不是闹内讧的时机,于是她看一眼自家的侍女,“去看一看,东上人有没有时间,记得把因果讲清楚。”
侍女闻言离开了,二长老却是冷笑一声,“原来是个上人,怪不得贵派底气十足,居然多了一位上人呢。”
这话里,依然是浓浓的不屑,多了一位上人又如何?隆山还有两位上人没出动呢。
事实上,只要对方不是真人,他是完全不在意的。
不多时,侍女走了回来,“禀执掌,东上人的心情不太好,说最好不要去烦他。”
“嘿,你们这儿有没有个上人,我们还不知道呢,”战堂堂主笑了起来,他用很轻薄的语气发话,“小姑娘,你不太会说谎话,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单纯的……若真是并派的话,这个小姑娘,我要了,你们都不许抢。”
“你没有抢的机会了,”南执掌淡淡地看他一眼,然后对着门外深深地鞠一躬,“东上人,本来不想打扰你的。”
“无所谓了,”一个黑脸膛大汉走了进来,淡淡地扫视一眼,“劳资心情正不爽,哪个鳖孙说我偷了他的身法?”
隆山派的三人登时愕然,一时间竟然没人敢说话,相互交换个眼神,最后还是二长老冷冷一哼,“不过是六级天仙罢了。”
“蝼蚁,闭嘴,否则我不介意弄死你,”陈太忠冷冷地看他一眼,又看向南忘留,“南执掌,谁要找我的碴儿?”
二长老少年得意,何曾被人指为过蝼蚁?闻听此言,脸登时涨得通红,他才要说话,只听得常执掌猛猛地咳嗽一声。
然后,常执掌缓缓发话,“蓝翔弟子,屠杀我弟子的满门,我们算找碴吗?”
“哦?”陈太忠眉头一挑,脸上泛起一丝笑容来,“屠杀了哪个弟子的满门?”
在常执掌的示意下,一个一级灵仙站了出来,“本人何彪,贵派……”
“聒噪,”陈太忠厉喝一声,一道白光喷出。
二长老见势不妙,身子前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