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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刻她却不能供出自己的好姐妹,否则惹得东上人不满意,那就连累笑梦了,于是她大包大揽,“若非混沌混元真炁,又如何能将笑梦从闻道之陨中挽回?”
你的眼力真有这么好?陈太忠略带一点狐疑地看着她,却没有发话。
“直到亲身体会,任女才领会到混沌混元真炁的奇妙,”乔任女赶紧把话扯下去,省得对方追问。她笑吟吟地表示,“果真奇妙无比啊……”
泥煤。你要再不说重点,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陈太忠略带一点恼怒地看着她。
“既是此种真炁,那上人所修,定然是混元童子功了?”乔任女笑吟吟地发问。
“你这废话多得……有完没完?”东上人有点忍不住了,恨不得抬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倒是给我说重点啊!
事实上,陈太忠不太相信对方知道混元童子功的缺陷,不过事关自己的根本功法,他也不会仅仅因为不信,就拒绝听取任何意见和建议。
可是这女人扯来扯去的,就是不说正事,他是有点心烦了。
“混元童子功,那就是修先天精气了,”乔任女笑眯眯给飞个秋波给他,“是有缺陷吧?”
“嗯?”陈太忠眉头一扬,想一想之后,才茫然地发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要保持童身啊,”乔任女脸上的笑容,变得**了许多,她挤一挤眼睛,“憋了这许多年,憋得很辛苦吧?”
我去,你要跟我说这个?陈太忠听得勃然大怒,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我还以为你有别的什么见解,还有吗?”
“我有一门功法,可弥补此缺陷,”乔任女得意洋洋地发话,“你想啊,保持先天精气的同时,可以享受伴侣的欢爱之情,岂不是念头通达,心魔尽去,从此走上修者巅峰……”
陈太忠气得笑了,他哭笑不得地点点头,“原来你说的缺陷,是指这个?”
“别笑,我是认真的,”乔任女一本正经地发话,“混元童子功在修炼的时候,确实存在这个问题,如非心性坚毅之辈,你迟早要要遭遇到瓶颈。”
“就算不遇到瓶颈,你修炼的途中,总要有道侣相伴吧?”
“没有道侣,就不能修炼了?”陈太忠听得有点哭笑不得。
“若没有道侣,心性容易偏激,在别的修者眼中,你也是异类……不容易取信他人。”
乔任女的话,说得极为不客气,但是不得不说,她这话是有些道理的。
就像陈太忠在听风镇,最初因为没有产业,就不太融得进当地的环境——没有根的人,靠什么取信别人?
所以对这话,他没有有力的还击手段。
“在你的修炼生涯中,有没有曾经错过的风景呢?”乔任女大有深意地看着他,“我想是难免的,然而,你修炼的是混元童子功,根本不能跟人提,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对吧?”
陈太忠嘿然不语,他忍不住想起了刀疤——若是她尚在,虽然他不会跟她那啥,但是手里有这么套功法……也是不错。
“若不是太渴望得到上人的真炁,我也不会主动提及,”乔任女见说得他无语了,心里又生出几分得意来,“这功法可是我无意中获取的,说出去的话,别人还以为我是淫娃。”
你不是吗?陈太忠用很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乔任女见到他这眼神,一时间又羞又气,“我发过重誓,不登仙不找伴侣,你随便问问别人,是不是这样!”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陈太忠心里暗哼,嘴上却是发问,“什么功法?”
“喏,”乔任女递出一块玉简,在指尖触碰到那只大手的时候,她只觉得微微一麻,好像有一股雷电,顺着那炙热的掌心通过指尖,传入了她的身体,整个人都忍不住微微一抖。
“嗯?”陈太忠警惕地看她一眼,“心虚什么?”
“我哪里心虚了?”乔任女大声地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你若信不过我,可以现在看,我就在这里等着,任你发落。”
“我倒是想看一看,谁这么大本事,能补上混元童子功的缺陷,”陈太忠冷哼一声,拿着玉简就直接查看了起来。
他粗粗一看,忍不住微微摇头,其实也没补上缺陷,无非就是一门神念双修的功法。
没有肉体的摩擦,哪来爱情的火花?陈太忠对这种意识层面的双修,其实不是很感兴趣。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细细琢磨一下功法,因为这门功法,提到了神念的应用。
所谓神念,就是神识和念头的总称,这两者其实不是很好划分,大致来说,神识注重于“识”,属于被动接受,而念头注重于“念”,具备相当的主观性,类似于地球上的遥控。
陈太忠对神识的运用比较强,但是念头控制这一方面,稍微弱一点。
所以他对这样的功法,还是很感兴趣的。
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推演了起来,差不多三个小时之后,他一抬眼,才发现乔任女还站在自己的面前,“还等着干什么?我再看一阵,你先走吧……都这么晚了。”
“我就知道对你有用,不过这远远报答不了东上人,”乔任女快速地说完话,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红着脸的样子。
然而,就在她蹿出小院之后不久,泉水旁的一丛灌木动一动,一团阴影中,冒出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头。
老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才轻叹一声,“这机缘果然不好得,啧……这么晚了,要不要再去打扰东上人呢?”
他想了好一阵,还是决定不去了,天色已晚是一方面,再有就是,乔任女才从东上人处出来,谁知道这两人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
万一真的发生了点什么,被他窥破的话,那就不好了,修者之间,原本就比较讲究名节,而乔上人漏夜来去,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
老毛思来想去,终究是没敢上前打扰东上人。
原本他打算第二天下午或者晚上,再来这里等候东上人,哪曾想又没有如愿,因为第二天,隆山的执掌常叔欣来了,点明要见东上人。
隆山自打从南忘留手里得了解药,解救了中毒的弟子之后,就龟缩了起来,根本不同蓝翔打交道。
至于蓝翔要求的归还安太堡灵晶矿,隆山不做任何正面回应,就算郝明秀相催,常执掌也死死地顶着:蓝翔想买回灵晶矿,不是不可以,麻烦他们把冰泉的新冰洞卖给隆山。
郝明秀闻言大怒,但是常叔欣就是不松口:安太堡在气修的地盘上,他们就要买回灵晶矿,那这冰泉城,原本是我剑修的地盘,我们现在还占着一部分呢。
郝明秀不是个好脾气的,但是上门插手下派的事情,也不能太过,他才打算找点别的事,敲山震虎,给常叔欣一点颜色看看,不成想项成贤亲自来找他。
两人并列残雪双柱,但是项成贤的沉稳,那不是他能比的,项师兄淡淡地表示:郝师弟,位面大战快开始了,你把心思多放在修炼上吧,不要分心太多,下派的事,让下派办好了。
郝明秀原本不想听他的,然而,项成贤又问他一句:你欺压常叔欣无所谓,但是一味打压隆山的话,真以为马真人对隆山一点感情都没有?
(卡文,更得晚了,抱歉,不过月票还是要的,掉了两名。)
第五百七十九章报应临头
项成贤的话,终于让郝明秀醒悟了过来。
他就算再狂妄,也知道自己和真人的差距有多么大,而且他的师兄说得一点都不错,马真人虽然是被隆山算计了,但终究是从隆山走出来的修者。
按说郝明秀也有真人师尊,没必要害怕别的真人大欺小,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想。
须知他的奋斗目标,就是入上宗,而马真人现在已经在上宗修行了,真让此人惦记上了,他是绝对要吃苦头的。
至于说什么宗门弟子不得内斗?嘿,这话倒是不假,但是到了真人这个层面,想要收拾什么对手的话,需要亲自动手吗?
都是活了几百上千岁的老家伙,杀人不见血的法子多了去啦,就算不杀人,想法子阻碍一下对手的修行,多来几次,那也会令人痛不欲生。
所以郝明秀是不敢坚持下去了,但是这样没办法跟东易名交差啊,在他眼里,东易名可不会比马疯子更好对付。
他托人把消息送到蓝翔,在表达歉意的同时,这段时间他连门都不敢出。
郝明秀答应蓝翔的两件事,只完成了一半,但是现在,隆山居然主动上门,商讨买卖灵晶矿的事了。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蓝翔又多了两个二级天仙出来!
言笑梦和乔任女登仙的事情,蓝翔并没有汇报上门,但是这消息,整个蓝翔的人都知道了,就不可能传不出去。
白驼门倒是不着急。下派早晚是要上报的。可传到隆山的耳中。以常叔欣为首的一干上人,终于悲哀地发现:跟蓝翔的敌对行动,真的没办法再坚持下去了。
气修只有几个高级战力的话,还能欺对方有捉襟见肘的时候,外援再多终是外人。
可是蓝翔本派的修者崛起,带给人的打击就太大了,两名二级天仙的出现,也很好地缓解了蓝翔青黄不接的局面。
而且这俩都是连冲两级。登仙之后又晋阶的主,接下来,谁知道会不会出现第三个登仙的?哪怕只晋阶一级,也是天仙啊。
所以隆山的上人一致认为,和气修们对立的局面,必须要改变了,两名灵仙的登仙,让他们终于正视现实。
要不说在风黄界,终究是要讲实力为尊,没有实力。那就什么都不是!
常叔欣这次是一个人来的,再带其他人来。也很没有必要,而且他是上门认可的隆山执掌,只要他不脑瓜发昏挑衅对方,自己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他带来了一个一揽子解决方案,隆山将灵晶矿市价卖给蓝翔,希望东上人尽快把藏书“找回来”,至于说陷于蓝翔的闻堂主,隆山也希望能将此人赎买回去。
因为涉及到藏书的问题,所以常执掌执意要见一面东上人。
陈太忠在这个下午,就是办这件事,不过大部分的时候,他只是坐在那里,听南忘留和常叔欣讨价还价。
南执掌才不会答应市价买回安太堡,此一时彼一时,情况变了,蓝翔又多出两个天仙来,她怎么肯做这种“吃亏”的买卖?
南忘留表示,我们只肯出一半的价格,不想卖你就留着,看你经营得下去不。
这也是实话,自打祁鸿识在安太堡吃了一个大亏,骚扰灵晶矿一事,就提上了蓝翔的日程,只不过才远征磐石回来,弟子们要休整,而东上人又开始讲道。
不出意外的话,等讲道结束之后,下一阶段,安太堡灵晶矿那里,绝对安生不了。
常叔欣对这个说法,是异常的不满,南执掌,当年我们从你们手里买灵晶矿,可也是市价。
当年我求你们买了吗?想到当年的耻辱,南执掌就是一脸的愤懑,而且你现在卖给我,我还得继续承认白驼门的两成干股。
“你说你隆山,做的是什么混蛋事!”南忘留说到激动之处,拍着桌子大骂,“我派当初卖给你,是十成的股份,你现在只能卖给我八成,还要市价卖……我呸,什么东西!”
那不是担心被你们抢回去吗?常叔欣心里暗叹,隆山这个事情,做得确实有点不地道,但是当时郭执掌陨落,为了保住灵晶矿,他只能这么做。
当时是慷他人之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正主指责他,他也觉得有点挂不住,于是禁不住出言讥讽,“这是我隆山许的,你们可以不认嘛。”
“嗯?”正在一边轻啜茶水的陈太忠闻言,轻哼一声。
常执掌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地表示,“那……你们砍价,也不能一下砍一半吧。”
“若祁长老没有受伤,八成我们也认了,现在只认一半,这还是看在你主动上门的面子上,”南忘留不动声色地发话。
常执掌嘿然不语,好半天才艰涩地回答一句,“剑修尚可一战。”
“那你就回吧,打过再说,”南忘留很不耐烦地一摆手,傲慢之色溢于言表,“下一次再买灵晶矿,就不是这价钱了!”
曾几何时,剑修就是如此逼迫气修的,现在她原话奉还,真的感到神清气爽念头通达。
可常执掌不能再拖下去了,谈来谈去,只能以五成这耻辱的价格成交,没办法,形式比人强,等蓝翔再出天仙,没准就直接抢了,而隆山总没胆子提出并派之战来。
要说隆山经营灵晶矿这么些年,其实是谈不上亏本的,但是这交易价格传出去,就是天大的耻辱了,就像蓝翔当年卖出灵晶矿,其实也不吃亏,但一直耿耿于怀一样。
总之,细账是没法算的,谈好这件事,那战堂闻堂主一事,也很好解决。
南忘留早就跟陈太忠沟通过,当下表示,姓闻的辱我气修,当在蓝翔派下效力五十年,到时候去除他的奴印,放其回隆山。
这个问题,也算谈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