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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玩弄着他的衬衣纽扣,话得慢慢套:“那个胡仪已挺漂亮的。”
“是吗?”
不上当?我沉不住气了:“怎么,你不觉得吗?”
他挑起右眉看着我:“你想要我的什么回答‘比起你来差远了’还是‘跟你在一起,我的眼里根本就看不见其他女人’?”
我捏住他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不准敷衍我。”不过说实话,我们家冉傲的鼻子还真好看,高挺又秀气,希望孩子以后像他。
“怎么?吃醋了?”他拿下我的手,得意地笑着。
失策,居然让他将了一军,我立即收起怒火,用手指轻轻在他脸上滑动,巧笑嫣然:“你太多心了,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和她旧情复燃,记得要早点告诉我。我好带着孩子搬家阿。”
话音刚落,环在我腰上的手顿时一紧,冉傲抬起我的下巴,紧紧盯着我:“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呢?”我枕在他肩上,悠闲地看着他。
他终于投降:“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她是中文系,我是计算机系,只是因为筹办节目才认识的,你别多心。”
“既然是普通朋友,为什么你看见她要那么慌张?还赶紧把我拉开。”始终想不通这点。
看实在是瞒不住,他只好老实交待:“大学时,她向我表白,说喜欢我,但我拒绝了她。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但后来才知道,她一直都偷偷欺负那些和我走得近的女生。现在她知道你是我女朋友,我怕她会伤害你,所以才不愿意和她多接触。总之,以后见到她不要和她多说话,马上躲开,知道吗?”他看着我,表情严肃。
一听这话,我背脊立刻凉起来,原来这女人是个狠角色,刚才我居然不知死活去惹她,不会被泼硫酸吧?!
“好了,马上就吃饭,现在不许吃零食。”他将我放下,站起身来,提起零食袋,进入厨房。
没办法,我只好边看杂志,边等待他的饭菜。
其实冉傲做的菜挺香的,确实比那些垃圾食品好吃多了。最厉害的是,他根本不用练习,只需要看一遍食谱,就能把菜做出来,光尝味道,你绝对不能想像这是初学者的作品。
突然,杂志上的一段话映入我眼帘,我大叫一声,冲进厨房。
“冉傲,这上面说,从优生角度考虑,男方的年龄要比女方大5—6岁为好。”我拿着杂志,念给他听。
他没有反应。
“上面还说,科学家调查了世界上大量杰出人物后认为,父亲在30—45岁时生的孩子最聪明。例如,大科学家爱因斯坦出生时父亲32岁;大作家契诃夫、马克。吐温等出生时,父亲均为36岁;诗人歌德出生时父亲39岁;音乐家肖伯纳出生时父亲45岁。”我继续念。
“所以呢?”他声音怪怪的。
“唉,你为什么不早生几年呢?”冉傲今年24,只比我大2岁。看来我们孩子成为杰出人物的机会小了大半了。
突然,冉傲反身将我抱住,毫无预警地吻了下来。
我睁大眼睛纳闷地看向他,怎么了,肚子饿到要吃我了吗?
冉傲眼睛里流逸着古怪的神色,似犹豫,似挣扎。但此刻的我已没有空去探究,一阵恶心感突如其来,迫使我推开他,跑进洗手间去大吐特吐。
“怎么了,我的吻有那么恶心?”镜子中冉傲一脸受伤,赶紧拍抚着我的背。
“冉傲。”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他:“这好像就是传说中的妊娠反应了。”
果然,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充分认识到妊娠反应的厉害。每天吐地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有时甚至连喝水都吐。头也晕地厉害,简直比受刑还痛苦。
“冉傲,答应我,待我去了,你一定要再娶,找个比我丑的,脾气比我坏的,身材比我差的。这样你才能想起我的好来。”又一次吐地翻天覆地之后,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说。
“卫净雅,你少给我胡说八道。”他小心将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脸颊,一脸焦急:“有没有好点,还是什么都不想吃吗?”
我摇摇头,拉着他的手:“冉傲,你就应了我吧。”
我多不容易才这么大方一回阿。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要娶个比你美一百倍的女人。”他被我烦地厉害了,恶狠狠地说道。
我气得使劲掐他的手臂,这个没良心的!
他一动不动,然后在我耳畔柔声说道:“看你还敢不敢比我先死。”
“不敢了,不敢了。那么……就你先死,然后我用你的遗产找个小白脸。”说完我看着冉傲铁青的脸色暗自发笑。我这么难受,你也别想好过。
不过吐吐也有好处,站在秤上一看,这短短几天下来,体重就减了3公斤。
精神马上一振,赶紧找出去年的那条小号牛仔裤,穿上居然刚刚合适。太好了!
“冉傲!冉傲!快看,我瘦了!”我急忙炫耀,却被他阴沉的眼神给吓到。
遭!忘了现在可不是减肥的时候阿。
“快把牛奶喝了!”他将热牛奶递到我嘴边,准备喂我喝下。
我乖乖地喝下一口,但还没等牛奶下肚,又是一股恶心感涌上来。
于是,浴室里又回响起我的呕吐声。
唉,这种日子,何时才到头阿。
哇,好吃!鲜美可口的汤汁回荡在我舌间,真是人间美味。
这几天闷在家都快发霉了,趁今天胃舒服了点,便撇下冉傲出来逛逛。无意间发现了这间新开的汤包馆,古色古香的装潢,优雅而别致。
被里面传出的阵阵香气所吸引,我便坐下大快朵颐。
轻轻夹起个小巧精致的汤包,一口下去,皮薄、汤多、馅嫩、味鲜,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净雅!”
正当我狼吞虎咽之时,粗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抬头,对上一双漆黑如星的眼眸,里面满是欣喜。
“林野!”我认出来人:“你也来吃饭阿?过来坐,今天我请你。”
“这间店是我开的,还需要你请?”他笑着坐在我身边。
高大挺拔的身躯,衬衣下隐隐现出结实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周身散发出我非善类的气息,给人以无以明状的危险。但对朋友而言,他却是个再好不过的人:直率爽直,豪气冲天。细看他的五官,并无出彩之处,但一举一动都给人很MAN的感觉,已经不能用帅来形容。只要站在他身边,就有很强的安全感,马上就能安心。
这就是林野。
“你什么时候又开的店阿,我怎么不知道?”我惊呼出声。
这个林野也真奇怪了,道上混的不是应该开些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吗?他却一直不停地开些蛋糕房,火锅店,烤鸭店,实在太不符合他的气质了。
不过,这也方便了我去白吃白喝。
“知道又怎么样,那个小白脸肯放你来吗?”他惩罚似地拍拍我的头。
他口中的小白脸便是冉傲。
估计他们俩上辈子是冤家,从第一次见面起,两个人便看不惯对方,轻则相互冷嘲热讽,重时可以拳脚相向。总之有他们在,世界绝对不安宁。我只有尽量避免他们俩碰面。
“怎么会呢。”我赶紧顾左右而言它:“店里布置地很漂亮,你还挺有眼光的。”
“怎么突然拍起马屁来了?怕我不请你吃阿?小陈,再拿两笼过来。”林野回头吩咐职员。
我掐媚地一笑,低头继续和美食奋战。
林野最大的好处就是义气,认识他7年,吃了他不少东西,可他从没说过一个字。
“净雅。”林野突然叫我。
“嗯。”我抬头。
“怎么,还没和那个小白脸分手?”他邪邪地笑着。
闻言,我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林野,每次见我都问这个问题。
“让你失望了,我们就快结婚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包个大红包给我。”我从一堆汤包中抬起头,望向他。
他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你不是刚毕业吗?这么快就要结婚?”口气有些急躁。
“因为,” 我摸摸肚子,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地说:“我怀孕了。”
“什么?”他的手突然握紧,似乎要把手中的茶杯捏碎。
“所以必须马上结婚。”我看着肚子,沮丧极了:“以后我就要当黄脸婆了。”
许久都没听见响动,我奇怪地抬头,只见林野呆呆地看着茶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林野,你怎么了?”我问道。
“没有,你先吃着,我过去看看。”他嘴边荡开一阵苦笑。
看着他颓然的背影,我皱皱眉头,也难怪林野会这么失魂落魄,如果他要和一个我讨厌的女人结婚,我也不会开心。
唉,这个冉傲也真是的,就算看在我吃了林野这么多年的份上,就不能和人家好好相处吗?
正在我头痛之时,一阵轻微檀香气味穿越记忆向我袭来。
我诧异地抬头,看着面前的那个男子,玉一般温润俊朗的面容,温尔儒雅的气质,褐色眼里盛满柔和的笑意。
是他。
宫炎。
chapter2
“宫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立即给他个灿烂的笑容。
真是一点没变,还是当年我暗恋的那位翩翩白马噢!
“快一个月。”他静静坐下;笑看着我:“过得真快,我们都有四年没见了。”
“还说呢,当年你不声不响就跑到美国留学,连为你送行都来不及。”我埋怨道。
“那时家里刚好出了点事情,所以有些匆忙,来不及通知你们。”他抱歉地一笑:“记得那天还是你18岁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也缺席了。”
我正要回答,包包中的手机震动起来。
为了方便上课偷发短信,大学四年都是将手机设置为震动,现在虽然毕业,但这个习惯还是改不了。
拿出一看,原来是冉傲打来的。
糟糕,独自出来被他发现了,我赶紧接通,不用说,又是一顿教训。
“在哪里?”听口气气得不轻。
“噢,在外面吃饭。”我赶紧回答。
“怎么不说一声就一个人出来了?”他语气缓和了点。
“我忘了。”算了吧,和他出来肯定是这也不许碰,那也不许吃,不就是肚子里多块肉吗?搞得跟绝症病人一样。
“在哪里吃饭,我来接你。”
来接我?让他和林野碰面那还了得?我赶紧制止他:“我马上就回家了!好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手机快没电了!”
迅速挂上电话,大喘口气。
抬头,看见宫炎笑看我:“男朋友真关心你。”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抹抹嘴唇,准备开溜:“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聊!”。
“我送你。”宫炎立刻站起,帮我挪开椅子,和以前一样,绅士风度十足。
“谢谢了。”恭敬不如从命,我起身和他一起向门外走去。
刚走几步,便发觉宫炎走路姿势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他的右脚行动起来竟然有些许僵硬与不自然!
“宫炎,你的脚?”我诧异地问道。
“噢,前几年出车祸时受了伤,留下点后遗症。”他笑地云淡风清,然后为我打开车门:“上车吧。”
不好再多谈,我静静上车。
窗外的风景纷纷向两旁退去,余光中,宫炎专注地开着车,紧握方向盘的手指,干净而修长。
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在高中升学典礼上,他作为新生代表站在主席台上致辞的情景:姿态温柔优雅,态度谦和而自信,嘴角微微上扬,时刻挂着不经意的笑容,让人不禁沉溺其中。
后来,在放学路上,他和林野出现,打跑了找盛夏复仇的那几个垃圾。我这才知道他和林野一样,有黑道背景,而且还是炎帮的继承人。
实在无法想像,那个打架时勇猛利落的他和在学校温文尔雅的他会是一个人---除了有同一张俊颜。
总之,那次之后,我就加入了暗恋他的庞大队伍中。
值得庆幸的是,后来居然渐渐与他和林野熟悉起来,成为了好友,但一直都不敢向他表白。
就这么,我无声地暗恋了宫炎两年。
终于,高考后的那个暑假,决定在我18岁生日聚会那天向他表白,作拼死一搏。
只是,那天,宫炎没有来。
来的只是他让林野带来的礼物和留学美国的消息。
于是,我的首次比较长久的暗恋告一段落。
没错,我从幼儿园起就暗恋男生,有时候还会同时暗恋好几个,这星期是班长,下星期是体育委员,再下次便是学习委员,反正暗恋也不犯法。
“净雅,当时来不及参加你的生日聚会,就飞到了美国,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