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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好不容易当巧可抢下了熊族圣地,他也很直接的小猴子脑袋上套上誓约之环,不过却是不对等的主从等级,靠著自己兑换未来得来的点数,开启了天巧猴族的进化路线──以巫族的基因码为基础的全新进化路线,这是『伊甸』的系统中没有计算到的『变数』!
也为了争取更多不一样的可能性,『伊甸』才会容许巫琊用巫族的力量在乐园里闯荡折腾。
然後就在这一天,远方的云层霭霭,隐约泛著诡异的腥红,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阴森感……
巫琊没有让翕兹高飞,因为这云层实在太过诡异,就仿若有什麽千古魔神就要觉醒的前兆一样,让人备感不安。
「帝江……你们感觉到什麽了吗?」巫琊透过四魔神的视野看了出去,远方,有一个可怕的生命体似乎正在苏醒……那是蛟蛇族的方向,什麽时候蛟蛇族的那个变态游戏者也有这种力量了?是基因锁解码了吗……?但,究竟是什麽样的可怕基因,在解锁时会有那麽可怕的力量,竟然连天地都为震撼?!
饶是上古魔神的四位存在,此刻却忍不住打著寒颤。
『是……那个可怕家伙吧?』烛阴缩著身子,此刻那如普通长蛇大小的身子缩得跟泥鳅一样,拼命往巫琊颈上攀。
『……嗯……我记得……那好像是……在更早更早之前的……可怕存在。』帝江喃喃自语,声音却是颤抖的。
『人类竟然还有继承他的基因的存在吗?我记得不是在封神一战中全部离开这一界了?』奢比尸语气沉重的开口,可以听出他对那存在的畏惧。
『干……竟然是那个家伙的基因继承者……』就连一向在四魔神中最正经的翕兹,都学著巫琊爆出脏话来。
巫琊感觉到手下们的战栗,那是发自於灵魂中的畏惧,是千古万年传承下来,对某种天敌的恐惧,他知道巫族虽然是最早诞生於人类中的领导者,但在那之前,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天地神魔的存在,而是因为有了「巫」,人类才能从不再被奴役玩弄……能够让这些魔神感到可怕的,那想必是在最早之前──或者该说是天地初开之前,那时混沌中最可怕的存在吧?
「那个人到底是谁?是皇帝或蚩尤的血统吗?」巫琊紧锁剑眉,却是严肃。
四魔神面面相觑,最後是由翕兹开口了。
『……真要说的话,他是……在所有神灵之上的可怕存在,神与魔的称呼已经不能描述他的可怕,地球,不,或者该说这个区域的星系,是他一时兴起创造後又毁掉而自由发展出的产物……尽管我们没有真正见过「他」,但是那源自於本能与灵魂深处的恐惧,我们可以知道是「他」──』
『……传说,他继承了能吞天地灵、噬魔神魂的凶神,与创天地法则、开星空界域的星神,两大万法宇宙眷顾存在的血脉……』
「靠!」巫琊哑著嗓音,有些不敢置信……在那比远古还要更久远的时代,还有这麽一个可怕的存在?
而现在,就有人类继承有那个久远到不能再久远存在的基因吗?!
「看样子得打听打听,到底是何方妖孽能拥有这个基因码啊……未来如果当不成朋友,那麽就是敌人了……走,我们去瞧瞧!」
『不要。』翕兹别开头。
『……NO。』奢比尸直接翻肚装死。
『巫琊大人讨厌啦~~』帝江扭著身装可爱。
『我还不想死嘎……』烛阴缩得都快像根头发了。
「干!明明以前就爱没事凑热闹,现在真有好玩事却通通变成弱鸡了是怎样?!而且NO什麽NO!我的字典里只有YES跟GO!草尼马的通通给我滚起来!!!你们真的是上古魔神吗?!现在通通都给我缩得像鹌鹑是怎样?靠,一定逼我用大绝招吗?!」
「大叔,你怎麽可以欺负小江江、小兹、小比跟小烛?!」小猴子不知从哪跑了出来,见他又在欺负(?)四魔神,便气呼呼地抬手戳上他的胸膛,制止了他正在画巫咒字符的举动──
……靠,这些恶心的称呼是怎麽一回事?!他的上古魔神怎麽会被叫成这般恶烂的称呼?!而且为什麽只有帝江是小江江?!
「──够了哦你们!!!我不过就是娶了这小猴子可我没真的把她当老婆哦!!你们一个个跑去蹭毛装可爱是怎样?!给我死回来──!!!」
「大叔你不要太过分了哦!好歹你也娶了我可不能不认帐喔!」
「──马的逼!老子娶了是娶了可我又没开动!而且我对乾扁丫头没兴趣我不是说了吗?!」
「……」小猴子巧可睨了他一眼,突然冒出一句话来:「三分钟。」
「……靠。」巫琊顿时萎了下来,脸庞异常红烫,窘迫到想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结结巴巴、扭扭捏捏的替自己辩解:「我、那是、那是因为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你不能要求我太多啊!那可是我积了40多年的好东西……」
四魔神皆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他……
『竟然还没开动就三分钟完事了吗?巫琊大人好可怜……』
『咦?我记得巫琊大人不是说他对小萝莉没兴趣,他喜欢的是成熟女人不是吗?怎麽……』
『啧啧,你们不知道吗?虽然这样说搞不好其实巫琊大人是不挑食的……』
『……不,其实搞不好理想跟现实喜欢的不一样也不一定,其实巫琊大人是萝莉控吧……』
「……巫刑咒杀!」巫琊额爆青筋,沉声厉喝。
然後,树林间就响起了四声极为凄凌的悲催吼声……嗯,身为巫族传人,怎麽可能会没有控制召唤魔神的能力呢?
「大叔!你在这样欺负他们晚上就不帮你练习了哦!」
──唔?练习?
四魔神趁著召唤者恍神当下,飞快地缩小窜到小猴子巧可的肩头或手臂上,讨好似的发出了各式各样奇怪的叫嚷声。
「……巧可,这种事情我们私下在谈吧……」巫琊眉眼抽搐,貌似无害大叔般地劝说著,却是恶狠狠地揪过巧可的扭扭长尾,惹来猴族小萝莉的一声轻叫。
「唉唷……别拉尾巴啦,现在是白天,你可别不正经……先把你的身体养好,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啦!」明明是兽人,年纪还小的有些过火,身材也不怎麽美好,但是这样含羞带怯的模样,还是让巫琊心头颤了颤,想到昨晚被这小猴子怎样对待,突然觉得……啊啊啊他一定是禽兽变态!
「不管了!奢比尸跟翕兹留下来镇守此处,若那个熊族神子回来就把他抓住等我回来再处理,帝江跟烛阴跟我去看看情况──」
两声放松的叹息以及另外两声哀嚎顿时响彻云霄。
□
「把你们这些下贱生物的手从我身上拿开!!!」语蝶放声大吼,心里突来的感觉让她感到震怒!
舌尖很痛,可她却不想死了!
──不能,就这样放弃!
她身後还有豹族在等著她,还有阿穆尔在等著她!
就算占据了她的肉体,也得不到她的灵魂!
就算摧毁了她的纯洁,也得不到她的意志!
心头遽然涌现力量,让语蝶那双死寂的眼里再度点燃火焰!
炙热的、燃烧万物、烧融灵魂、点燃希望与期盼的狂火,那是不愿就这样殒堕的焚天之焰!
她想活下去!因为还有人在等著她!
她扭著身子,试图挣开蛇男淫亵的掌,尽管眼中有泪,神情却仍是倔强。
虽然双手被缚,但脚可没有!虽然因为药物而虚软无力……但只要想做,没有办不到的!
猛地屈膝顶向一个正想将性器朝她凑来得蛇男,显然没有人料想到她还能在药物作用下,有多馀的气力反击,那位倒楣蛇男就这样给她硬顶了性器,疼的发出一声带著抖音的哀嚎,旁人见她还能反击,竟是愤怒的重甩了她一巴掌。
这一掌将语蝶打的头晕目眩的,分不著东南西北,气力也在一瞬间被抽空。
不要……不要碰我!
你们这些低等生物,有什麽资格碰我?!
语蝶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思绪不知何时早就将自己定位在一个高贵的存在上,才会有如此的想法与愤怒出现,但这并不是那个善良温柔的语蝶应当有的思绪……这是,因为情绪的激昂,而逐渐唤醒「基因码」的前兆。
自己的大腿被硬生生扳开,身体上的衣物早就被撕扯的无法蔽体,眼见那些蛇男就嘲弄的就要进入自己──
『警告、警告,剧烈情感波动引发未知基因码解锁──解锁基因码判定中……判定失败,未知基因码解锁!脑波频率进入Theta状态,体能上修调整,脑域精神使用频率达到97%!──警告、警告!该基因码解码可能造成肉体或精神崩坏!──警告、警告!』
没有时间理会脑海里传来最高等级的警告声音,伏语蝶深黑色的眼瞳遽然渲染成鲜红色──
时间与感官的所有一切,却突然停了下来,像是被冻结了一样。
愤怒,是心里剩下的唯一情感。
带一种藐视与傲慢,还有被低贱存在亵渎时的震怒,视野突然变得一片腥红,纯粹的红,只剩下红色的世界……
在语蝶只馀鲜红的视界中,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些仿若被静止的蛇男与夏诗秋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就像是只有她才能看得见似的,静立在洞窟的另一头,踏著悠閒却又凛冽的脚步走了过来。
彷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而已。
那是一个拥有铁灰色发丝,与赤血眼瞳的冷酷男人,那张冷峻的容颜上,古铜色肌肤印著诡谲的腥红色楔形文字,用著一种绝对的藐视傲慢、猖狂睥睨、霸气嚣张的姿态看著自己,然後看著她的情况,讽刺地微扬嘴角,却是冷然。
『身为我的力量继承者,沦落至此还真是废物一个……』
「……你是谁?」语蝶用同样的目光回望他,却异样的升起一种亲切感。
『我?你遥久之前的先祖而已……』男人淡漠的笑著,赤眸中却起了邪异的神采。
他轻轻笑著,神情满是邪气。
男人给人的感觉并不是什麽正义良善的存在,周身的气场给人一种阴冷到了极致的压抑感,那是沉重的杀气与邪气,睥睨的眼楮彷佛将世间一切万物都踩在脚底一样,如神灵般的绝对无情。
『伏语蝶吗……你还是隔了几兆亿年之久,才好不容易的返祖之人呢,拥有我的基因码的力量继承者……伊甸这小家伙怕也没料想到能将你召过来吧?』男人淡笑出声,赤眸闪现玩味,就像在看一场好玩的游戏一样,注视著近乎赤裸又将要被一群蛇男强暴的语蝶,问出了,恶魔的话语……
『你想要力量吗?』他边说,边走了过来,然後托起语蝶的下颚,像是欣赏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一样,细细打量著她眼中的桀鹜不驯。
那是想要保护某物而燃烧的信念之火。
语蝶轻轻点头,目不斜视的与之对望,她在那人如鲜血般赤红的眼中,似乎看到了星辰光辉?
『呵呵,为了活下去,你可以污了你的手吗?善良的孩子呀,你能够用这份力量抹去他人的性命吗?你能够舍弃那无用的善良吗?』
语蝶沉痛阖眼,张口欲言,却乾哑了嗓音,但一想到自己背负著更多人的一切,她就不得不残忍,「可以。」颤著声,语蝶给出了答案。
『那麽,为了活下去,你可以污了你的心吗?(注)』男人吐露恶魔的话语,说著残酷的选择题。
『你能够,为了你想要守护的东西,变成恶魔吗……?』话语方落刹那,眼前的男人仿若化成了九幽深渊的恶鬼,狰狞地笑了起来。
心,颤抖著。
她实在是太弱小了,才会不断的让珍爱她的人被伤害……有多少豹族人因为她而死去了?是不是在未来的某日,无能的自己也只能看著阿穆尔为了自己而死?
「……我想要,能够保护大家的力量!」只要可以保护所有她在乎的人,哪怕变成恶魔也无所谓!
『那麽,记住我的名字,吾名──「灭罗」!』
『来吧,我的後代,为了力量,也为了你想要保护的存在──堕入地狱吧!唤醒你灵魂深处潜藏的无限力量──但永远别忘了,哪怕成魔,你的背後只能留给你想守护的一切!』
作家的话:
(注)「为了活下去,你可以污了你的手吗?」、「那麽,为了活下去,你可以污了你的心吗?」:
这两句话是《无限恐怖》里头个人认为很经典的一段问话,有时候人必须为了什麽而割舍什麽……为了活下去很多人可以污了双手,但你能否污了心灵呢?还真是个残酷的选择题呢,《无限恐怖》对於人性与挣扎的描写实在经典,Z大的《无限恐怖》,可谓探讨人性的巅峰之作啊……
另外再来猜猜灭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