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要更加危险的存在……他身上,有很浓郁的鲜血跟死亡的气息。
别人或许感觉不到,但她因为恶鬼基因的解锁而开放了一些异常的感官,让她可以感觉到,这位老爷爷,并没有表面上的那麽和蔼可亲。
那苍老的身躯里头,彷佛住了什麽地狱大魔王似的,用光亮的面具遮掩自己的黑暗,掩饰住了那让人战栗恐惧的本质。
她很庆幸,这样的人是他们的同盟,而不是死敌……可是她还是不能保证,在知道她是编号SS。0001之後,这样的同盟,会不会倒戈成为谋害她的敌方?
不知道什麽时候,她也开始忘记对他人应当保有的信赖了。
语蝶苦笑,不经意地抚上自己印有编号跟印记得左手背,心里酸涩著。
因为这个编号,她得防备过去熟悉的朋友以及同盟的夥伴,唯有在阿穆尔身边,她才能感到安心平静……有时候她还是会怨恨伊甸,为什麽要设立了这个残忍的游戏,以此来考验、扭曲人心。
这段时间,她才明白过往在地球,那样的单纯是多麽美好纯真的一件事情。来到荒兽乐园之後,她才知道,原来人的心,可以污黑的那麽狰狞恶心。
连她也是。
很快的,就在犁牛族人的安排下,圣地的一处很快就被清空,几名犁牛族特有的萨满在空地架起了防御图腾,让游戏者自由战斗。
没有人看好那位老先生安德鲁,但偏偏,与安德鲁战斗的游戏者,明明双方都还没有动手,与之敌对的人就会一脸惊恐的慌张冲出战圈,直接被宣判了失败。
没有人知道安德鲁到底做了什麽,他就只是站在那,双手撑在锄头上,静静地伫立在那,瘦弱的身子,在瞬间彷佛变成了一座无法撼动的高山。
在安德鲁展开第一场战斗时,巧可跟语蝶同时「咦」了一声,她们感觉到与巫族技巧相类似的能量波动,但那并不是巫族的技术,而是另一种「振动」。
「是心灵类的……魔法吗?」语蝶想到了在伊甸系统中看过的能力兑换列表,这样完全没有攻势,但是却能伤害攻击到对方的能力,或许是针对心灵或灵魂类的攻击技巧吧?虽然巫族也有类似的技巧,但她跟巧可选择的派系并不是这些。
「跟巫族的操魂术很类似的感觉,如果巫琊大叔在,搞不好又会想研究了解一番了吧?」巧可喃喃自语,目光却不离场中的老人家。
就在逃离几名游戏者之後,再也没有人敢小看那位老迈的安德鲁。
而趁著众人分神关注战况之时,语蝶悄然拽了拽巧可,同时朝身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
然後,护卫们透过彼此特有的联系方式,联络到被安排等候在外头的一头雪白色的金钱豹侦查员。收到讯号後,白豹子化为兽型,悄悄地隐没在雪白色的大地上,朝某处窜了出去。
语蝶很是紧张,却还是对自己的选择坚定不摇。
她还是坚持要做她该做的事。
但她其实也明白,若是阐明是她来救援,夏诗秋百分之两百会抗拒甚至是把这件事说出去,那麽既然那夜她曾向余年求救,就用余年作为藉口协助她吧……反正余年至少会看在她曾是同学的份上,稍微帮助夏诗秋吧?又或者,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收留夏诗秋。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夏诗秋会不会把握机会,那就是她自己的选择了。而且,更别提奴役之环的存在……那才是真正她救援计画最艰难的部分。
「语蝶你要开始了吗?」巧可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嗯,希望能顺利。」语蝶答道。她们彼此都知道这是在回答什麽事情。
巧可只是叹息,为了语蝶的傻。
为了帮助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竟然还愿意伸出援手……说实在,对她们这些直爽的兽人而言,人类的思维实在太过难以揣测了。
「那有必要把事情弄得那麽复杂吗?」
「欸,这是我第一次安排一场计画的说,我只能尽量用我的方式去安排,如果阿穆尔在的话相信他一定能规划的更详尽,可是现在也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巧可对语蝶的回应感到莫可奈何,她平常总是看起来慵懒閒散,但固执起来可比若顽石,这世界上搞不好连最亲近语蝶的阿穆尔都无法劝服她了吧?
「那有必要以身犯险吗?」巧可大翻白眼,对语蝶的决定感到忐忑不安。
语蝶摸上自己的颈子,只是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没有回答巧可。
而很快的,第二个最强族群,或者该说拥有最强神子的族群已经决出胜负来了──由最年长也是最神秘危险的老头,安德鲁胜出。
当然,在微笑接受其他族群虚伪的恭贺时,安德鲁也请他的貂族人哨了个口讯来:「谢天谢地,没辜负豹爷交付的任务,顺利拿下其中一个位置,呵呵!」
从这段文字中,不难听出这一次安德鲁会站出,有很大程度是阿穆尔的安排。但,阿穆尔又为何得知轩辕柔会采以神子对决的方式决选族群的?
巧可对此面露敬畏:「因为阿穆尔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计算好了!如果是神子对决,就是由安德鲁出战,虽然之前我不清楚为什麽会这样安排,但是可以见得安德鲁的实力是我们暗中同盟最强的一个;若是以族长实力对决,就会由另一支族群的族长出面;若是以族群实力,也就是我们带著的这几名最强实力的护卫来决胜的话,就是由豹族出战……在阿穆尔离开之前,他就有将这个消息留下来了。」
语蝶又一次的为面瘫豹爷可怕的规划能力感到震惊。
然後,似乎是因为观看对战所以消磨了兴致,轩辕柔宣布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她会公布自身技术的一部分,再选出最後一个族群,很快的,原本都兴致勃勃要献礼讨好这位游戏者的族群只得被犁牛族强硬的请出圣地,又被赶回了雪地之中。
众人遥望著山谷里的温暖、草地与繁花,在比对山谷外的寒冷、冰雪跟冽风,各个是既羡慕又嫉妒。
□
夏诗秋冷静的跟随著拉库克回到蛇族的营帐里头,心里却充满嘲弄。
护卫接过她手上恭敬捧著的礼物,强硬的推著她将之关进属於她的小隔间里头──虽说是隔间,但其实非常之窄小凌乱。
拉库克自认实力非凡,也上场去参加神子决选,但意料之外的,他竟然输给了那个瘦弱的小老头儿,这让他在愤怒不已的同时,心中也因为先前的战斗而埋下了阴霾的种子。
心情犹如低气压的他,这一次竟意外的没打算透过折磨夏诗秋来平复心情,而是任意将她驱赶回她的小房间,自己则是去找妖娇美丽的蛇女发泄心情,并等候其他意欲跟他缔结同盟的族群送来各族美女供他赏完凌辱……
夏诗秋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头,做的是最卑贱低下的工作,犹如奴仆般的,要替其他的兽人清理秽物或清洗衣物,甚至是只要被传唤,就要当拉库克的泄欲工具或者是接受拉库克的虐待──她没能反抗这些,因为这是拉库克为了折磨她,而刻意设定在奴役之环里头的程序。
只要她抗拒,就会受到奴役之环的惩罚。那生不如死的极刑,让她最後懦弱的选择被糟蹋……
这小小的隔间里,寒冷的风从缝隙中灌入,刺骨的冷风让她颤抖著。让她愤恨的,是拉库克为了让她不死,还刻意强化了她的体能。她会感觉冷,但是这些并不足以让她冻死或饿死──每一日的苏醒,都成了一种折磨,但回家以及思念父母的信念,却强撑著她的意志,让她始终坚持。
父母曾经对她的宠爱与呵护,还有忧心两老因为她的失踪而伤心不已的想法,让她不愿放弃任何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至少,要努力到不能再努力为止……
她抖著手,拉过房间里头唯一一件粗糙又不能保暖的被褥,却意外的摸到一个不应属於她的东西。
「嗯?」夏诗秋有些讶异,摸到那个藏在被褥底下的袋状物,心头一震。却小心谨慎的审视四周後悄悄地将之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不起眼的褐色小袋,但是布料却是上等的柔顺质地,而且,束著袋口的绳线,还系了一只白色末端为黑的羽毛……看到这,夏诗秋想起了那位跟在余年身边的鹰族族长,她的发丝就是白发末为黑,这该不会是她的羽毛吧?!
这麽说来,余年、余年最後还是决定帮助她了罗?!
不过虽然这样想,夏诗秋还是万番慎重的环视四周,检查是否有什麽被入侵的痕迹,可惜她什麽都没发现。
最後,她拆开了小袋,里头有些道具跟一张信签。
夏诗秋看著信签的内容,眼睛亮了,却闪过残忍跟复仇的意念。当她按照信上头的只是开始清点袋中的道具後,她激动的不能自己。
「大年,原来你都安排好了……」她惊讶,也充满惊喜。
对信上写的计画,以及自己即将摆脱被奴役的命运一事,光是想著,她就绝得人生充满了希望跟奇迹。
眼泪悄悄落下,这段时间她真的过得太痛苦了,如今她也震惊自己竟然可以撑到此时──相信等她成功地实行了余年的计画,她就能得到自由了吧?
然後……或许,她可以跟余年重归旧好吧?
「大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找麻烦的,希望你能真的帮助我……」哪怕余年在利用她,她也会为了赌那一线希望而去尝试的!
□
芙兰静静地看著手中的信签,神情依旧平静,但眼神却是震惊讶异的。
「芙兰,原来你在这,我有事找你。」余年的声音突然传来,让芙兰赶紧收起信签,也掩去了眼神中的惊讶。
回身看著余年,他因为烦躁而显得有些不安,而且感觉到他的眼神……那带著欲望跟急欲发泄什麽的眼,芙兰知道,余年又想透过彼此结合的感受来消弥心中不安了。
这男人嘴上不说,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跟行为举止透露出了孩子般的不安。虽然哪怕成熟多了,但在某种程度,余年的心还是太过年轻了。
芙兰浅笑,她明白哪怕余年并不喜欢自己,但只要他还需要自己的一天,她就会奉献自己的一切。
「嗯,我这就过来。」平缓地走近余年,看著他因为自己的靠近而逐渐变得放松的脸庞线条,芙兰原本心中的感伤稍微平淡了一些。
主动拉起他的手,这一次,余年没有甩开她,却是急躁的紧握她的手心,将她扯近了房里。
很快的,衣物落地的细碎声响以及女人娇吟、男人闷哼的声音,夹杂在冷风吹响的寒风之中,被冽冽风声遮掩而去。
作家的话:
最近都会稍微比较晚一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