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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上教你好了。你来帮他治。”
“啊?”黄芹吓了一跳,“我,我不懂医术的。”
“你放心,我教你,这套针法并不难,你肯定能学会。其实学针灸不太难,掌握要领了,很快就能学会,我们马上回去,把桑娃子抬到我家里来,我连夜教你,我跟你说要领,让你你练习一夜,只练这一套针法,别的不用学,没问题的,而且,针灸的几处穴道都是在下阴,没有胸腹空腔,也没有重要脏器,所以就算刺太深,也不会危及生命,尽管放心地学,放心地用就是。辅助用药我开了方子给你,你照方抓药就行了。”
黄芹很为难:“我……,我能学会吗?”
“放心!走!咱们试试看,不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为了你自己的幸福,你必须下决心学会并把他这病治好!”
左少阳后面这句话,顿时让黄芹坚定了信心,的确,现在左少阳要进京赶考,有左少阳这个名师,自己一定能学会。当下道:“好!我跟你学,他现在这样子有我的错,我帮他治好,也算对得起他了。”
“正是这话!——走,回吧,这河边好冷的。”
黄芹笑了,两人离开河边回到茶肆。
左少阳把这件事说了,桑娃子一听还有希望让自己性功能恢复,顿时兴奋不已,躺在床上连连给左少阳拱手致谢。桑老爹和桑小妹都很是高兴,这也就意味着桑家有希望延续香火了。
可是,又听说是左少阳教黄芹给桑娃子用针灸治病,顿时又担心起来,特别是桑娃子,紧张地问这样会不会搞得自己命都没了,桑老爹也很担心。桑小妹知道左少阳不会拿桑娃子的性命开玩笑,心中笃定,反而劝老爹和哥哥。
左少阳说了这套针法穴位不会损害重要脏器,所以不会害及生命,而且这套针法很容易学,另外还要辅助汤药的,桑老爹和桑娃子这才放心。
因为马上要宵禁了,学这针灸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所以得把人抬到左府去,今晚就住在左府,方便教授针灸。
左少阳帮着他们用门板把桑娃子抬到了自己家,安排了几间房给他们住,立即开始教授黄芹这套针灸。
他还是简单介绍了针灸的基本原理,常用手法,主要穴位,进针行针的要领等。然后先自己演练一遍,再让黄芹施针。
刚开始桑娃子很紧张,可是,他已经高位截瘫,下半截已经没有了痛感,所以针扎在身上,压根没有任何感觉,好象扎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似的,加之听左少阳说了这几个穴位都不在胸腹空腔,里面也没有重要内脏器官,不会害及生命,便逐渐放心了。
桑小妹反复联系,一直练了大半夜,终于将这套针法谙熟于心,所有要领都记牢了,穴位也认得很准,手法都很到位了,左少阳很满意,这才结束。
桑老爹和桑小妹知道之后都很高兴,但是左少阳告诉他们,治疗这个病不要想一蹴而就,恐怕需要长时间的治疗,当然,也可能经历了长时间治疗之后也没有效果,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
但是黄芹坚信一定有用,他对左少阳的医术充满了信心,而且,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坚持,自己后半身的幸福,就奇托在这小小的金针上了,只有治好了桑娃子的性无能,才能帮他另找一个媳妇,自己才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
第二天一大早,左家人就要出发了。
桑小妹和黄芹先帮着桑老爹把桑娃子送回了家,然后才来给左少阳送行。
这一次来送行的更多,除了祝药柜、余掌柜、倪大夫这些亲朋之外,县尉樊黑脸也来了,不过,令左家受宠若惊的,是钱县令竟然也来了,他来了,那衙门同僚自然也跟着来了,他们都来了,那县里的乡绅自然也都要来的。搞得简直比官员升迁还要热闹。
左贵老爹结结巴巴地跟县令表示感谢,他搞不懂为什么县令会带着同僚来送行,左少阳却明白,这只怕又是那个神秘的幕后人物的威力。钱县令上次主动出面劝阻自己跟白芷寒的婚事,也是这个幕后人物的结果,现在他又特意来送行,充分说明这个幕后人物不简单。
到底是谁呢?
左少阳百思不得其解。
这次进京,本来乔巧儿还是要跟左少阳坐一辆车,可是又不能留着苗佩兰单独一辆车,而且左贵老爹已经反复强调,左少阳跟苗佩兰不能老在一起,要避嫌,所以,乔巧儿只好跟苗佩兰坐一辆车,左少阳跟白芷寒坐一辆。
一路上,左少阳还是遇到寺庙就打听,在寺庙门口插树枝,但是,还是没有任何萧芸飞的消息。
就这样一路无话,这一日来到了京城。
路上冰雪,走得比较慢,还遇到了官道垮塌,被迫绕道,花了十几天才终于赶到了京城。
到京城的时候,只有三天就会试了。正好来得及。
乔巧儿对京城很熟,带着他们直接去御史大夫杜淹酬谢给左少阳的那栋新宅院。这宅院在青龙坊。进了里坊,里面住家到还不错,也就是一般百姓家,却也不是贫民窟。按照房契注明的四至方位,他们找到了左少阳的新宅院。
到了宅院门口,马车停下,左少阳下了车,抬头一看,这宅院墙很高,墙面的青砖、墙上的琉璃瓦,黝黑大门,门上的金辉兽面铺首挂着的铜环,全都是崭新的,连地上的青石板都光可鉴人。显然,这宅院刚刚建成不久。
门两边没有石狮子,门楣上也没有牌匾,丁小三上前拍门,片刻,房门便打开了,一个老婆子站在门后,警惕地盯着他们。
丁小三问道:“老人家,你是做什么的?”
“老身是看院子的,你们是……?”
“我们少爷名叫左忠左少阳,是这个宅院的主人。”然后从左少阳手里接过房契,递给那老婆子。
老婆子看了一眼,顿时满脸喜色,忙不迭出门过来给左少阳福礼:“是少爷啊,老身是临时负责照看这宅子,等新主人来。呵呵。”
左少阳拱手道:“辛苦了。你先带我们看看宅子吧。”
那老婆婆带着左少阳他们把宅院看了一遍,众人都很是有些失望。
这宅院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四合院民居,里面陈设也很一般。
进门是个天井,正中一个大瓮,盛满了清水,是消防用的,上面已经结冰了。迎面三间正堂,一明两暗,正中一间是会客大堂,左边是书房,右边是主卧,两边数间厢房,是客房和厨房,倒厅则是门房、储物室和茅厕。
唯一让左少阳感到一点惊喜的,是正堂后面有一块空地,种着一丛翠竹还有一株芭蕉,此刻隆冬,挂满了星星点点的霜雪。从书房推窗望外,便能看见这一丛幽绿。
众人都以为朝廷大官赠送给左少阳的宅院应该不会差,却没想到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处民居,好在地处繁华闹市,这一点还算不错。
左少阳本来让左贵老爹住正堂主卧的,可左贵老爹说他等左少阳科举完了和打完悔婚官司就回合州了,不在这久住,还是让左少阳和白芷寒住正堂主卧,免得搬来搬去的麻烦。
左少阳拗不过父亲,只好照办了。
苗佩兰倒是很喜欢这个宅院,比她们在老槐村的房舍要强上百倍了,只是,他现在还不是左家人,为了避嫌,不至于影响左少阳的仕途,所以还不能住进这宅院里来,只能跟乔巧儿住乔家。
老妇拿着清单一一清点财物清楚之后,便交了钥匙要走。左少阳另外给了她一吊钱的辛苦费,老妇连声感谢,兴冲冲告辞走了。
伍舒也原以为是一栋大宅院,所以想着也住在一起,方便一起参加科考,但见这宅子如此普通,也就不提了,带着书童就近找了一家上等客栈住下。
左少阳他们又送乔巧儿和苗佩兰回家,乔家在长安城的东北角富人区,要从南面到北面,坐马车都要好半天。
乔老爷夫妻见女儿的病进一步好转很是高兴,连声感激,对苗佩兰入住当然也很欢迎。还要预备了酒宴款待左贵父子,左贵却拒绝了,一家四口告辞离开,乔老爷也没有强留,吩咐儿子送出门去。
第406章 小宅院
从乔家出来,左贵他们径直来到长安县衙,求见彭县尉,要求撤诉。
彭县尉喜出望外,想不到左家回去过了一个年,回来就肯撤诉了,一个劲夸赞左贵大仁大义。当即办理了撤诉手续,将于太医家退回的八十贯彩礼奉还,另有一百贯赔偿金。
左贵老爹却断然拒绝了赔偿,只拿回了自己的八十贯彩礼,扔下一句话:“一百贯我们左家拿得出来,打官司不是要钱,而是要个公道,让对方知道什么叫‘信’!”说罢,扬长而去。彭县尉没见过面前摆着一百贯竟然不要的人,当真有些嗔目结舌。
办妥这件事,左贵老爹仿佛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人也轻松了很多,一路谈笑风生。
白芷寒见他如此高兴,便道:“要不,我们去东市买些菜,回家做饭吧?”
一路上吃的都是客栈饭馆的,几个人早就吃腻了,左贵老爹又不太喜欢见到乔老爷,所以刚才有些郁闷,也不想去餐馆吃饭,现在白芷寒亲自做饭,她的手艺可是一绝,当即便点头道:“好啊,不过,你一路辛苦,才刚到城里,还是歇息一下,咱们到饭馆吃吧。”
白芷寒道:“我不累,一路坐马车有什么累的,做几个可口的饭菜给老爷、少爷吃,再打一壶酒,也算是咱们的乔迁之喜嘛。”
左少阳道:“既是如此,何不将瞿老太爷、兰儿、巧儿,还有乔冠、伍舒他们请来一起热闹一番?让他们也看看咱们的新家?认认门?”
左贵老爹皱眉道:“忠儿,为人要中庸,要内敛,不要四处张扬,不就是个普通的民居宅院嘛,有什么可以显摆的?!这什么乔迁之喜,还是等你当了大官,买了大宅院,够资格抖威风翘尾巴的时候再说吧!”
左少阳听老爹话中带刺,知道老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张扬,不禁吐了吐舌头,跟白芷寒两人相互一笑。
四人来到东市,这的菜市场可比合州大多了,蔬菜肉类种类繁多,价格也便宜,花不了多少钱,就买了不少鸡鸭鱼和时鲜蔬菜,还有一坛美酒。
新宅的锅碗瓢盆都是齐全的,又买了油盐酱醋就行了。另外买了丝棉、各色绸缎衬布,白芷寒吃完饭便可以缝制新被褥。
买好之后,四人手里或者抱着或拎着都满是东西了。说笑着回到了宅院。
先前那看家的老婆婆把房间打扫得很干净,所以不需要重新打扫,白芷寒手脚麻利,很快就做好了一桌精致的菜肴。
新宅里有现成的炭火,丁小三把暖阁的暖炕灶火生起来之后,把大堂厚厚的门帘放下,屋里便暖和起来了。
饭菜做好之后,一家人吃饭,就在暖阁炕席上吃就行了。几样精美小菜放在暖炕上的四方矮脚小几上,摆上三个小酒杯,左贵老爹做来靠里的正席上,左少阳和白芷寒一左一右相陪。而丁小三照例是不肯上桌的,自己在厨房里吃。
晚上,下雪了,长安的雪比合州的大多了,铺天盖地的,很快便把整个京城变成了银白色世界。
左少阳喝得微微醉,坐在书房提笔练书法,马上就要会试了,他唯一担心的,便是这笔字。虽然经过了差不多半年的苦练,毛笔字已经能看得过去了,但是距离书法要求的美还有很大距离。现在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吧。
白芷寒弯腰在床上缝着被褥。
吃完饭之后,他已经把左贵老爹和丁小三的被褥缝好了,现在正在缝左少阳的和她自己的。
这个主卧是按照普通民宅需要建造的,老百姓一般请不起丫鬟,所以没有专门的丫鬟的房间。左少阳和白芷寒还没有成亲,自然不好睡在一间屋里。
还是老规矩,左少阳睡书房,让白芷寒睡卧室里。反正厢房里空床铺够用,搬了一张木床放在书房里就行了。
左少阳练得手指发僵,放下毛笔搓着手。见白芷寒在床边弯着腰飞针走线缝被子,腰肢细细的,髋部圆润,很是诱人,便从后面搂住她,把手从她襦衣从裙子里拉了出来,然后从下摆伸进去。冰得白芷寒咯咯笑着扭着腰肢躲:“别闹了少爷,赶紧练字吧。”
“就是练得手指僵了,才找你暖暖的。”
“不是有暖炉嘛,去烤烤。”
“我不,我要你帮我暖!”
一听这话,白芷寒扑哧一笑,把针别在被褥上,转身过来,捂着他的手不停搓着,还一边哈着气:“这样好些吗?”
“不好!你的手也冷得很!找个更暖和的地方!”左少阳盯着她鼓鼓的胸脯道。
白芷寒神情忸怩,轻轻咬了咬红唇,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已经关好了的,便撩起襦衣下摆,拉着他冰凉手慢慢塞进了怀里,放在双乳之间,外面用手捂压着。
左少阳本来只是开开玩笑,没想她当真把自己的手塞进怀里,到有些不好意思,贴着她温暖圆润的双峰,心里暖洋洋的。
……
虽然左家不打算办乔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