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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烈扫视了一眼云寒,便说道:“本王在这里需要处理一些事情,难道几位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吗?”
花如雪想了想,忽然想到,毕竟傲月也还没有回来,今晚上他应该会回来吧?于是毫不客气地点了点头,“好,就今日。”
云刹没说话,视线也一直落在花如雪的身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茶色的眼眸里波光流转,煞是动人。
花如雪没敢看他,不敢和他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只是自我催眠地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毕竟,一旦深陷于他的眼眸里,那就不是一个无法自拔可以形容的。
她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可是却不敢做出任何的回应。就像每次他吻自己的时候,自己都那么小心翼翼,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
她知道,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男人动了心,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将是他们之间的最大的阻碍。
想到孩子,她忽然双眸一冷,冷冷地看向了安陵烈。
“慢着!”声音徒然冷了下去。
对于她这突然地转变,云寒和云刹都有些怀疑地看着她,她却一个箭步走到了安陵烈的面前,毫不客气地提起了安陵烈的衣领,冷声问道:“当初你对我下药的时候,那个男人是谁?那个毁了我的男人是谁?”
安陵烈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刚想反驳,可是发现她的肚子居然这么大了,双眸闪过了一抹震惊,“你……这个……”他在这一刻竟然有那么一丝地愧疚之情。
可是他眼里的愧疚之情在花如雪的眼里那就像是可怜自己一样,她觉得可笑,这个男人居然还敢露出这种表情,她稍稍一用力,将他提起,力气大得出奇,以至于让安陵烈没法做出反抗。
云刹领略过她的力气,对于她这样是见怪不怪了。
云寒也知道自己养的这只猫妖,她力气大自己还是非常了解的。
因此,两个男人都没有丝毫担心的样子,反而在一旁做旁观状。
“告诉我是谁!”花如雪冷着声音问道,这个男人敢说一句谎试试。
安陵烈已经快被她给抓得要窒息了,根本开不了口说不了话,只能瞪着眼睛,无力反抗说话。
“如雪,你这样让他怎么说话?”云刹好心地提醒她,她这样会勒死他的。
听见他这么说,花如雪这才放开了他,冷眸扫视着他,“说不说?”
安陵烈从未觉得自己狼狈不堪能比得过今天这样的自己,可是今天真的是让自己狼狈不堪到了极点,之前因为云刹,现在又因为花如雪,还是一个女子!
安陵烈的双眸里闪过了一抹冷光,甚至还带着几丝愤怒之意,“本王若是不告诉你又怎么样……啊!”他话未说完,忽然膝盖被人暗算了一下,膝盖一软,就对着花如雪跪了下去。
花如雪诧异回头,见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当然,云刹戴着面具的,不知道他的表情,她视线下移,看着两个男人手中,云寒手上是没东西,但是云刹手中还捏着一只石子!
她嘴角微勾,心里愉快了不少。云寒在不在意无所谓,但是云刹在意才是重点!
“现在说还是不说?”她气势顿时嚣张了几分,有云刹做后盾,不怕!
安陵烈咬牙,道:“本王告诉你便是,那个男人是皇城里的花花公子!”
忒么的,这个男人还真够无耻的,居然让一个花花公子毁了自己!该死的!自己越想越气了,忽然就一脚踢了安陵烈一脚,安陵烈被花如雪这一脚给踢得趴倒在地上。
整张脸都埋在了泥土里。
花如雪冷冷地看着他,觉得心情还不够爽快,尤其是听见他这么说的时候,心里那个怒气升腾,没法发泄!
“不行,今天我就要杀了你!”她杀气顿起。
云刹明显感觉到四周妖气顿起,花如雪浑身被一阵诡异的红光照耀,隐隐似乎能够看见她就要显出原形的样子,这个原形不似她成猫形的原形,而是上次误吞了傲月的药丹的样子!
他忽然上前抓住了花如雪欲要攻击的手,“如雪,别冲动,冷静一点。”
花如雪现在是内心里有怒火在疯狂燃烧,好似自己的内心里困着一只狂傲的野兽,随时会冲破自己心里的枷锁出来,用它愤怒的火焰烧毁自己所恨的一切!
可是手忽然一暖,那阵阵暖流直从自己的手心传入,让她那本来烦躁的情绪瞬间平稳了不少,她也摸不清楚这是怎么一种感觉,只是觉得有些微妙。
看见他们之间的动作,云寒的黑眸里有冷意在晕染开来,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采取点行动,花如雪就要被云刹给抢走了!
“那个人叫什么?”花如雪深呼吸了一口气,视线飞快地定格在了眼前的安陵烈身上,他此刻狼狈不堪,脸上更是沾着好些泥土,看起来相当滑稽可笑。
可惜花如雪一点想笑的心情都没有,若不是她整日待在王府里,不怎么见人,估计自己这大肚子的事情早就满城皆知了,于是很快她的骂名声就会不断不断地涌来。
而制造这一切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杀他千百遍似乎都不能解恨!
安陵烈有丝愤慨,可是自觉自己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只能咬牙切齿道:“那人是礼部尚书的公子,魏子清。”
有了这个人的名字,一切都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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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花如雪有些疲惫地回到房间,刚准备进入,忽然有人伸手挡住了自己的手,她诧异地抬头。
“如雪,我有话对你说。”居然是云寒。
虽然不是云刹有丝小小地失望,可是云寒难得会如此认真地看着自己说要对自己说什么东西。
花如雪随意点了点头,一把推开他,开了门往里走。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要。”云寒走在她的身后警告道,“你现在是五王妃,你不能留有孩子,否则……”
花如雪冷笑,打断了他的话,“云寒,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既然我是五王妃,我也说过很多遍了,我的家务事无需你操心。”
云寒瞪着她,“如雪,你……”
“哦,对了,如果你想说我从来没有这么对你不敬过,那我只能说,我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只是花如雪,不是你的徒弟,也不是你的手下。”她现在就彻底和他摊牌,和他彻底划清界限,这样,一切都可以让她有足够的理由杀他。
云寒的眼睛越瞪越大,瞪着她,恨不能将她的脸给瞪出一个窟窿出来,“你有胆再说一遍!”
“好啊,再说一遍也没关系,我,花如雪,和你,云寒,彻底划清界限,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了,怎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花如雪冷冷地对视着他,他真以为自己怕他吗?开玩笑!
云寒果真是被惹怒了,疾步走来就要掐她,却是手还未碰到,就被花如雪给挥开,本来他不会受伤的,但是花如雪手中戴着的镯子忽然发出了一阵金色的光芒,云寒蓦地就被那阵光给弹得后退了几步,脸色无比冷凝,阴沉无比。
花如雪也因为刚刚那么一会儿,脸色有些煞白,没想到这个镯子这么有用,居然不能让云寒碰自己?
那太皇太后是什么人呢?是故意给自己的呢?还是什么?
云寒恶狠狠地瞪着花如雪,冷冷警告道:“如雪,我告诉你,你总有一天会回到我的身边的,不管是用什么方法,你都会回到我的身边的!”他语带深沉,恶狠狠说完后,转身就走。
看着他似乎有些慌乱,走到门边,似乎还被门槛给绊了一下,踉跄了一下,看起来实在是狼狈了几分。
花如雪却觉得心里爽快,看着那抹白影消失后,心情才稍微好转,转过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该死的,刚刚真是让她紧张。
云寒那个男人强大,自己是知道的,更何况,现在的自己不便动手。她扶着桌子坐下,给自己压压惊。
门忽然发出了一声吱呀声,她下意识地警惕看过去,却是见到一抹黑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抬步走到自己的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给她把脉,“你没事吧?”
花如雪摇摇头,心里还是有那么一刻地安心的。云刹的出现,给自己带来了一丝丝地镇定。
“你真傻,不该和他撕破脸。”云刹绕到她的身旁坐下,“其实他足够强大,他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
“你不行吗?”花如雪下意识地问出口,可是刚问出口就后悔了,后悔地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己这是问的什么话呢?
云刹却低笑了一声,凑近了她几分,“如雪,我是不是该高兴,你如此依赖我了?”
花如雪哼了一声,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让他的热气不要喷到自己的脸上,“我刚刚是随便说说的,我还需要你们保护吗?我自己就能保护好自己!”
云刹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却是抓住了她的手,“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哪怕赔上这条命。”
“说什么呢?”花如雪皱眉,这人说话有必要说的这么严重吗,暗自瞪了他一眼,“你进来难道不会敲门吗?”说着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云刹有那么一丝地无语,“娘子,你是我娘子。”他不得不开口提醒她一下,某些铁铮铮的事实。
花如雪这才好似想起似的,一脸恍悟的样子,“哦,对哦,你是安陵澈了。”
“花如雪!”某人佯怒地抓住她,恨不能咬她几口,“别想跟我扯清关系,你可以和云寒划清界限,和我,你永远都别想。”
花如雪没想到他这么激动,诧异地看着他,“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没什么。”他果然是每次遇到这个女人的事情都会被逼疯掉!
“喂,其实嘛,我真的很不喜欢云寒的,至于你嘛,还是勉强勉强讨老娘欢喜的,你放心好了。”某女还很不知死活地摆了摆手,一副没关系没关系的样子。
云刹嘴角微微抽搐,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厚脸皮的!
“如雪,别叫我喂,叫我刹也行,叫我阿澈也没关系,或者……你叫相公也行。”
最后那句话带着一丝坏笑的意思。
花如雪眉毛抖了抖,这丫的还想占她的便宜呢!做梦吧!
“你就做梦吧你!”她忽然站起身来,准备走去休息,可是走了两步忽然顿住了脚步,自己的腰间不知何时多出了两只手臂。
那人不知何时从背后圈住了自己,一切都来得太快,以至于让花如雪有那么一刻不知所措。
“如雪,别赶我走,今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高大的身影微微俯下,好似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花如雪想说你继续做梦吧,可是不知道为何这句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最后很神奇地变成了点头,以至于她觉得她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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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耳边响起了一只狗的吼叫。
花如雪皱眉,这才恍然从飘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一直在回想干什么?真是着魔了不成?
一大早,这只死狗倒是自己跑回来了,而且还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喂,你找到你主人了吗?”花如雪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开口问道,有些不解地问道。他的表现实在不像是找到主人的样子。
傲月呜呜了两声,“主人……他……他死了!”
花如雪瞪圆了眼睛,“啥?”怪不得他这么伤心,看着这只大狗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花如雪忽然觉得有几分同情了。
“我要杀了云寒,我一定要杀了云寒!”傲月恶狠狠地道,眼里闪过浓浓的杀气。
云寒?他的主人和云寒有什么关系吗?虽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自从昨天晚上后,花如雪就再也没有见到云寒的踪影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昨晚上和他摊开牌面说话,他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听命于他,便走人了?这样或许也好。
“关云寒何事?”云刹此刻从房间中走出,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衫,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好似被镀上了一层银光,煞是耀眼。
傲月有气无力地说道:“该死的云寒,杀了我主人,我势必要报仇!”
“不是吧,你不是说你主人很厉害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容易被杀了呢?”花如雪皱眉,云寒真的厉害到这种程度了吗?
傲月的双眸一闪,“主人再厉害,也毕竟是转世投胎了,而云寒,这个魔鬼,是经历这么多年的历练,谁能够成为他的对手!”
花如雪的心里忽然一紧,云寒真的这么厉害?厉害到让傲月居然用这样的语气说,无人能敌?
那自己该如何报仇?
可是自己手上的镯子,云寒不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