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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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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人……我最终还是没能得到你的爱,我好恨……”   
说到这里,她的牙齿格格一响,眸子里射出两道阴冷的光。想到方才颜如玉偎在易水寒肩上时的甜蜜表情,她的脸一点点的扭做了一团,渗出一丝丝残忍的笑意。   
她决心要用心中的仇恨,来毁灭一句所谓的“真理”。   
——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深信她得不到的幸福,任何人也休想得到。   
 第二十九章 渔翁之利   
第二十九章渔翁之利   
“天上白云如白衣,斯须变化如苍狗”,转眼之间光阴似箭,暑往寒来,不觉已是彤云密布、朔风凛冽,到了隆冬时令。饶是江梅初萼,腊月甫至,却见燕子匆匆,纷纷南迁,北京城已变得寒冷起来。   
人们隐隐感到,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都要冷,就连今年的风,也似乎比往年刮的都要多。   
对一些人来说,两个月的时间并不算太长,闭起眼来回忆,也无非是弹指一挥间。但对于另外一些人而言,两个月的时间却极其漫长,他们焦急的等、焦急的盼,到头来却是黑发白头,物是人非。   
月破黄昏,瓦冷霜华,冬天的夜尤其显得漫长。   
护国寺一隅的“水雅轩”内烛影摇红、寒灯凝照,贺顶红正自一个人坐在客厅中落寞独酌。   
两个月的时间,他看上去已明显有些消瘦,鬓边虽无白发,笑容里却多了一份略显沧桑的皱纹。   
月冷、星稀。   
桌子上摆放着一坛酒、四碟小菜、一双筷子和一只酒碗。   
自踏入仕途以来,贺顶红饮酒素来谨慎,不该喝的酒他从来不喝,不该醉时也从来不醉,时刻都保持清醒的状态。   
然而他今晚却有些失态,竟一口气连饮了三碗,已呈了四分醉意。   
“人间事,年华似掷,一水与俱流”。他又缓缓倒了一碗酒,叹了一口气,一仰头,和着一腔失落将一碗酒恨恨饮尽。   
窗涵月影,足步声响,却听门外有人笑着说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伤心人比黄花瘦。贺师爷除了喝酒之外,心里定是满腹凄苦,有何为难之处,可以和我说一说吗?”   
话间刚落,七公主已踏着月色,披一袭暖裘款步走进了客厅。   
※※※   
“公主——”瞧见七公主来到,贺顶红怎敢怠慢,急忙放下酒碗,霍的长身站起。   
“贺师爷无须多礼,坐下说话。”七公主笑着将右手一摆,左手拉过一张矮几在贺顶红对面坐下,迎着他道,“贺师爷,本公主今晚无事,突然便想起你来了。既来之,则安之,我要与你好生对酌几杯,烦请你再给我添加一副杯箸,可以吗?”   
贺顶红笑着点头道:“那是当然,我这就与公主添置一副杯箸。”当下又找了一双筷子、一只酒杯,恭恭敬敬的摆放在七公主面前。七公主浑不客气,自斟了一杯,贴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公主怎地如此得闲,来到卑职这个地方?”贺顶红侧身坐下,试探着笑问。   
“嘿嘿!贺师爷岂非明知故问,我为何至此?贺师爷不会不知道吧!”七公主伸出筷子挟起一块鱼片放在嘴里,细细的嚼了嚼,撩起眉毛反问道,“贺师爷,本公主十天前和你商议的事,你现在考虑的如何?”   
贺顶红低下头倒了一碗酒,苦苦一笑:“公主,卑职思虑再三,此事干系重大,只恐卑职不胜其任,还望公主见谅。”   
“哦?好一个不胜其任。”七公主嘴角轻轻一歪,大为失望的道,“如此说来,倒是本公主看错了人。我问你,你是不是顾及兄弟之谊,不忍得下手?”   
贺顶红低着头喝了一口酒,颔首不语。   
七公主忽然吃吃一阵冷笑,跟着道:“我一直以为,你贺顶红是个有雄心、有抱负和大志向的人,决不肯碌碌无为,一事无成。没想到你……你却是这等优秀寡断、鼠目寸光之辈,瞧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英雄气慨。我真不明白,凭你的能耐,你就甘心一辈子寄人篱下,在三王爷府上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师爷?而且据我所知,这两个多月以来,三王爷对你这个师爷好像并不是怎么满意吧!”   
贺顶红仍自低头喝酒,默不作声。   
“唉!英雄末路,壮志难酬,贺师爷——本公主当真为你感到可怜的紧。”七公主眯起一双眼睛盯在贺顶红脸上,观察着他的每一个表情,笑意里充满了轻蔑和刻薄,“另外我还知道,如今在三王爷面前,王佛与易水寒倒成了座上贵客。尤其是王佛,更是红得发紫,十天之后,为了他和柳依依的婚事,三王爷还要亲自主婚,为他操办婚事。唉!这种事说来真是闻所未闻,令人羡慕至极。贺师爷,他王佛获此殊荣,你心里便当真不感到嫉妒?”   
贺顶红终于抬起头笑道:“当然不会,卑职怎会嫉妒?我与王佛是朋友也好,兄弟也罢,只要他能够风光,我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哼哼哼……贺师爷的话委实可笑至极!”七公主横起双眉向下一压,脸上的伤痕狰狞而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朋友怎样?兄弟又怎样?到得头来还不是大难来时各自飞。更何况——贺师爷自身尚且不保,说出这等话来,岂非是自欺欺人,愚人之见?贺师爷,本公主也不妨老实告诉你,此事便是你不肯做,只须我一句话,也自有人为我去做。嘿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只怕贺师爷错过了这次良机,今生今世,再无出头之日。难道说,你不觉得可惜?”   
贺顶红的眸子不住闪动,似在用心品味着她说的每一个字。   
“怎么样,贺师爷想通了吗?”七公主托起酒杯轻轻晃了晃,喉咙里咕咕一笑,“只要你答应了此事,本公主保管你从此处尊居显,步步高升。别的不说,‘锦衣卫指挥使’一职,便非你莫属。至于墨中白么,我老早就觉得这厮别扭,正好趁此机会,将他一并除去。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有一个人会和你联手将他除掉。”   
贺顶红先是一惊,跟着心头一喜,忙稳了稳心神道:“好!承如公主所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照公主所说的去办,只是卑职不知,公主所说的这个人是何许之人?”   
七公主笑而不答,回过头朝门外轻轻击了一掌,一个人如风疾入,笑着接道:“贺师爷,公主所说之人,正是区区在下。”   
※※※   
贺顶红拢目光看时,见来人风度翩翩,一派儒雅,正是“暗器王”唐宇,微感讶然道:“是你?”   
“正是唐某。”唐宇俯身一揖,站在七公主背后讪讪一笑:“贺师爷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以为我已经回了蜀中唐门,不该出现在这里?本来呢,唐某也有这个意思,但通过这些日子和公主的了解,我发现公主识英雄、重英雄,对我礼待有加,在下遂不忍离去,便留了下来。”   
贺顶红不冷不热的道:“原来如此,这么说,贺某倒要恭喜唐先生了。”   
“同喜同喜。”唐宇志满意得的笑道,“贺师爷,公主曾和在下说过,只要你为公主拔了她眼中之钉、肉中之刺,下一步,便由你来做锦衣卫的‘指挥使’,在下做南七北六十三省六扇们的总捕头,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贺顶红木然一笑:“听你这么一说,我们要杀的便不止墨中白一人,还有一个风遗仙。唐先生,都梁山‘八仙台’一战,墨中白的扶桑剑道你也曾见过,风遗仙名列京城‘四大高手’之二,武功也自非泛泛,我想仅凭你我二人,想除掉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吧!”   
唐宇负着手悠然一笑,脸现狡诈的道:“不容易,我们想法子让它变得容易不就结了。不瞒贺师爷,三天前我便分别在‘资福寺’、‘大万寿寺’两个地方设了机关埋伏,只须你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嘿嘿!何愁他们不双双毙命?”   
贺顶红沉吟不语,七公主问道:“唐先生,你找的那些人可都可靠?”   
唐宇低声道:“公主勿忧,那些人只认钱、不认人,给了他们银子,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嗯!这我就放心了。”七公主举杯轻轻啜了一口,伸手在脸颊上轻柔的摸了一摸,故做多情的笑了一笑,“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不被人走漏消息,那些人一旦将口风传出,须一个不剩,尽数杀了。记住,你要给本公主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可有半点蛛丝马迹。”   
“公主请勿多虑,小人定当不遣余力,把此事做得分毫不差。”唐宇矮着身子贴在七公主耳边道,“对了公主,昨个易水寒前来府上找你,说要辞去府上总管一职,不知公主可否恩准?”   
“你是怎么说的?”   
“小人说公主近段时间身子不爽,让他等一阵儿再说。”   
七公主对他的回答,似是较为满意,微仰着头道:“你这样回答也不无不可,下次他再去时,你还可以这么回答。为了不让他心生猜疑,你还可以在府上挑几样古玩玉器给他,便说是代表我的一点心意,同时你还告诉他,就说北京的雪景甚美,本公主还要留他们夫妻多呆些日子,等我与他们赏过了雪再行离京。”   
“是是是,小人定当遵办。”   
“贺师爷,如果本公主猜的没错,你除了担心易水寒之外,是不是还担心一个人——王佛?”七公主一语中矢,贺顶红神色一凛,忙点头应是。   
七公主压低声音笑了笑,举起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摇,接着说道:“我看不可不必,王佛不求闻达,无意仕途,虽然三王爷待他不薄,他也不会在京城居住太久。充其量,他只不过是一介布衣,那时你已是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就算是你们闹翻了脸,他又能将你如何?再说,此事你知我知,唐先生知道,他要问起,你便说易水寒暴毙而亡,颜如玉为其殉情,我想他王佛再怎么聪明,也不会怀疑到咱们的头上。”   
“怎么,公主要杀了他们夫妻?”贺顶红一惊之下,非同小可,手中的酒杯当即一颤,险些儿失手打落,“公主,你不是说只取颜如玉两只眼睛,或让水寒休了她吗?”   
“嘿嘿!我是这么想的,你以为这两条易水寒会答应吗?”七公主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眸子里闪出一种“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般的怨毒眼神,“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夫妻既都是人间痴情种,本公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杀了,这心里反而更觉痛快。至于王佛么,嘿嘿嘿……他与柳依依更是情浓的紧,我瞧着就觉难受,贺师爷,不如我们干脆——”   
“公主不可。”骇然之下,贺顶红手指一松,酒碗随之落于脚下。   
唐宇身子一晃,右手一伸,跟着又是一晃,闪电般的退回原地。再看贺顶红失手打落的酒碗兀自完好无损,滴酒未溅,仍自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他面前。   
“唐先生好俊的身手,本公主看的眼都花了。”七公主笑着拊击一掌,探身道,“贺师爷不必紧张,我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王佛真个知道了,咱们也只有想尽一切法子将他杀了。唉!我实在想不清楚,你怕王佛做甚?到时便是当真动起手来,有唐先生与你联手,还怕斗不过他一个人?”   
“不错!王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别人怕他,唐某却不怕。”唐宇信心十足的笑着道,“贺师爷,在下可以和你透露一点,这段日子以来,我又重新研制了一种暗器,名字暂时还不曾取。你放心,一旦我们与王佛有交手的一天,就凭在下的暗器,便够王佛头痛的了。”   
贺顶红似乎对他的话了无兴趣,只是淡淡一笑:“那便好,唐先生还是先将暗器的名字取了再说。”   
七公主突然问道:“唐先生,据你所知,王佛的伤势可曾痊愈?”   
唐宇道:“三天之前,小人代表公主前往三王爷府上探望他时便已痊愈,除了枯木、明阙、容帝尊、满十六、匡正、宋长恨、夜如何、雷音、盛铁衣、蓝陵王、夜繁星以及王佛的家人之外,余者众人皆已离去。小人猜测,前面七人也不会呆的太久,待得王佛与柳依依完婚之后,他们会自行离去。”   
“我明白了。”七公主点了点头,接着又问,“你可知墨中白和风遗仙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他们都去过三王府上几次,不过他们二人并不曾说话。”   
“为何?”   
“据人传闻,对于昔日京城‘四大高手’排名顺序,风遗仙没能居于其首,一直耿耿于怀。加之墨中白为人倨傲,风遗仙早对他心存不满。不过这二人皆不足虑,小人只须略施小计,嘿嘿……”唐宇说着从怀里取出两封书信,掸了一掸道,“这两封书信分别为他们二人的手迹,小人已花银子从他们府上买了过来,公主放心,窃信之人都是他们府上的小厮,信一到手,我便将他们——”说到这里,他伸出手掌在脖子上作势一抹。   
七公主想了一想,低声道:“只怕这样一来,墨、风二人势必生疑,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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