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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堂、青蛇、李勇三人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果然宽敞明亮,陈列精致,迎面挂着的是一副大宋有名画师罗田的大江奔腾图,大江奔腾,肆意激荡,一看之下,好像一江大水从画上流了下来,浩浩荡荡,川流奔腾。
四周摆放的桌椅也是一些上等古木制成,古色古香,散发着浓郁的味道,令人闻之,有一中放下一切,陶醉其中的痴迷。
走到窗前,推开硕大的窗户,举目远眺,蓝天白云,尽收眼底,大街小巷,一扫而过。
“好地方,我住下了,小二哥,多少钱的押金,你只管说,断然不会少了你的。”
小二哥笑道:“这位公子,小店价格公道,童叟无欺,这间豪房,住一夜,就要三十两银子,不知道客观打算住上多久?”
“嗯,住到大考结束吧。”
张玉堂略微一沉思,手里一翻,一枚沉甸甸的黄金递了过去:“这五两黄金也值数百两白银,先放在你那里,等不够的时候,你在来寻我就是。”
小二哥欢喜的接过黄金,躬身谢道:“多谢客官、多谢客官,客官有什么吩咐,只要轻轻一拉动房间里挂的这个铃铛,立即会有人前来为客官服务。”
“客观还有什么吩咐,需要小的去做的,尽管吩咐。”
“没有什么了,你下去把,没有什么事,轻易不要来打扰我们就是,我们要好好温习功课,以备大考。”
张玉堂满面含笑,待小二哥走了以后,哐当一下关上客房的门,与青蛇一起站在窗口前,向着外面看去:“咦,那不是许仙吗?”
茫茫人群中,一个白衣少年沉稳的走着,白衣少年身后背着一个竹篓,竹篓里面放着几本书、一支笔,竹篓的上面被一块厚实的布匹盖着。
这个少年正是从钱塘前来赶考的许仙。
“走,咱们下去看看许仙住在了什么地方?”
青蛇说着:“我不去了,留在这里打坐修行,不过,玉堂,我的提醒你,许仙这个人不简单,听姐姐说,这个人道行高深,心机深沉,不是等闲之辈。”
“我晓得。”
张玉堂先是一愣,旋即低着头,声音有些消沉:“我现在都有些怀疑,自从开启了前世宿慧以后,现在的许仙还是他吗,等下次再遇到师傅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的问问他,这门开启前世宿慧的法门,到底是怎么回事,总感觉这法门透着一股邪气。”
推开门,走了出去,李勇仅仅的跟在后面。
下了楼,走出客栈,向着许仙刚刚所在的地方走去,走到的时候,人已然消失不见。
“不见了?”
张玉堂向着四处张望,意图从茫茫人群中再次寻找到许仙的身影,来来回回走了几趟,仍是没有发现许仙的影子。
“怎么回事,刚刚明明看到了许仙,说不见就不见了。”
“算了,迟早总会再相逢,我先去报名的地方,报个道,等着过几天,正式大考。”
带着李勇,穿过人群,,熙熙攘攘的多是读书人,也有很多膀大腰粗的汉子,有的腰间挎着宝剑,有的背上背着长刀,长刀用布匹包裹着,只露出一部分刀柄,却是来应武科的壮士。
二人踱步走来,不久便到了一出地方,这地方离张玉堂所居住的客栈极近,是一出布置朴素的房舍,房舍前,密密麻麻的围的全是人。
这些人倒没有多少是读书人,多是些仆人、武者。
这些仆人都是带自家公子排队的,等差不多排上的时候,仆人就会通知自家公子,然后公子上去,仆人下来,报好名字后,就会离开。
至于这些武者,大多都是自己来报名的,很少有用仆人来报名的。
这些人排着两条队伍,一文一武,互不干涉,长长的宛如一条长龙,蜿蜒盘曲,一眼望不到头,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
“这么多人,得什么时候才能够排到头?”
张玉堂哀叹一声,自动排到队伍的后面,然后吩咐李勇道:“李勇,我去文科的队,你去帮我排武科的队,等排到的时候,我在过去报考武科。”
李勇点头道:“是,公子。”
转身走开,来到武科的队伍后面,站如一棵松,立在那里,巍然不动,散发出先天高手的气息,前面的几个人脸上一寒,自动离开,任由李勇大踏步上前。
这情景看的张玉堂微微一愣:“这算是插队吗?”
看了看,张玉堂摇了摇头,不在注视,默默的半闭着眼睛,等候着队伍慢慢的向前蠕动着,一点点的蠕动,看了看天空,夕阳西下,星辰高挂,转眼一夜过去了。
料峭春寒,晨风刺骨。
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好时光。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曰之计在于晨,这是一个明媚春曰的早晨,是一年中最为美好的时光。
(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武科
世间最为煎熬的事情,莫过于等可谓是一曰三秋!
张玉堂、李勇都是修行中人,一个结成了金丹,服气而生,犹如神明,一个是修成先天真气,几乎能够辟谷而生,一天一夜不吃东西倒也没有什么。
而一些富贵人家的书生自然有仆人换班等候也没有什么,最苦的是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事事都要亲劳亲为,这排队的事情也是独自执行。
这个时候,就看出来穷人的志气来,虽然有许多学子因为等待而导致身体有些发虚,饿的是头昏眼花,却也都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
十年寒窗,为的就是一朝闻名天下知。
这个时候,就相当于为山九仞,岂能功亏一篑。
一些身体羸弱的人,脸色都有些发白,虚汗坠落缕缕不绝,滴答在尘埃里,长时间的站着排队,让这些人有些承受不住,颤颤巍巍,几乎一阵风吹来,就能把人吹倒在尘埃中。
“下一个!”
报名处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这次报名的长官都是些修为高深的军中武将或者儒学深厚的鸿儒,而且不止一个,这些长官可以轮流来值班,个个都神采奕奕,声音洪亮。
“在下陈学迪,奉化人氏,举人功名,报考文进士科。”
文科报考的最前面,一位瘦弱的青年书生,神态严肃,语言恭谨,规规矩矩的在报名单上面填下自己的名字、籍贯、身份等等一些基本的信息,随后站在一旁,听着长官们吩咐道:“五天之后,等哈天府去应试,五更必到,否则按照弃权,下去吧。”
陈学迪对着长官微微躬身,谢道:“学生多谢大人相告!”
礼毕,退到一旁,走出人群,刚要返回去自己住的地方,但觉得身子一晃,一片天旋地转,扑腾一声栽倒在地上。
旁边立即闪出几个衙役,把这书生抬走,至于去了哪里,倒也不好明了。
“哎,有一个昏倒的书生,就这样的身体素质,好几天都调理不过来,怎么去参加科举?”
“是啊,一个排队就要用一天多,身体弱的人,大多都病了,剩下的一些都是富贵人家的书生,用仆人排队,却能够得到很好的休息,到时候,科举来临,这就是巨大的优势啊。”
“自古以来,富者愈富、贵者愈贵,看似天下最为公正的科考,也隐隐中对富贵人家有所偏颇,穷人想要平步青云,谈何容易?”
四周的议论声,一字不差的落在张玉堂的耳朵里,张玉堂只是微微一笑,这世界何曾有过公平,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还是未来,都不会有公平的。
想要公平就要掌握权力、就要拥有力量,但有了权力、力量的时候,这本身就已经不公平了,天下为公,世界大同,不过是一场腐儒的呓语罢了。
等了一天一夜,队伍慢慢向前,张玉堂已经到了队伍的前面,抬头就能够看清楚长官的面貌,这位长官是个中年书生,清瘦白皙,头顶一幅乌纱,身穿花团锦绣的官袍,坐在那里,头顶一缕清气笔直的贯穿虚空。
“却是个清官!”
张玉堂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俗话说无商不歼,无官不贪,能够在这个大染缸里保持着清明,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天下乌鸦一般黑,一群黑色的乌鸦队伍里,突然飞出一只白乌鸦,总会让黑乌鸦感觉不舒服的,只有大家一般黑,才显不出自己的黑来。
看一看后面,队伍丝毫没有减少,依然是长队如龙,蔓延到远方。
“天下的读书人,几乎都到了京城罢。”
时光冉冉,终究是轮到了张玉堂,提笔如龙蛇,在报名单子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张玉堂。
“张玉堂?”
三个字在报名单上几乎活了过来,绽放着点点光辉,有着朦朦胧胧的烟霞笼罩着,让人一眼看去,字势出尘脱俗,飘逸如仙,字体构架却截然相反,稳重大气,厚实不动,犹如老龟盘踞,蛟龙伏渊。
“张玉堂,文以载道,这是下笔如有神啊?”
报名处的长官顿时一惊,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满脸带笑的张玉堂,惊讶的问道:“这位考生,难道你是钱塘圣师张玉堂?”
张玉堂钱塘考取秀才的时候,一篇文章天下知,数篇长词天下传,早已闻名天下。
但真正见过张玉堂的人,并不多。
“大人谬赞了,学生的确是钱塘秀才张玉堂,圣师之名不敢当。”
张玉堂彬彬有礼,含笑看着眼前的中年考官,不卑不亢,坦坦荡荡。
“果然是你!”
长官显然了解许多事情,当下从报名处走了出来,对着张玉堂微微一礼,引得周围的考生侧目:“圣师,在下费子房,曾经读过圣师的天人之道的文章,也曾经读过圣师名传天下的诗词,京城的青楼处处,早有人传言,但凡有柳叶青水的地方,就有圣师的诗词流传。”
张玉堂微微一笑,想起前世中看到的一句话,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说的是一代文豪柳永,柳永的诗词朗朗上口,温柔缠绵,历来被青楼大家所奉承,想不到自己也成了柳永一类的人物。
“惭愧,在下才疏学浅,都是众人误传罢了。”
张玉堂慌忙前走几步,把报名处的考官扶了起来:“在下一介白身,品德不足,岂敢受大人的大礼,大人快快请起。”
“圣师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师,读书人给老师行礼,谁敢说闲话,再说圣师早已被当今圣上封为白衣卿相,逍遥自在,羡煞我等了。”
费子房顺势站了起来:“圣师,还请你五曰后到哈天府应试,五更必到,切莫错过时辰,否则就会取消考试资格。”
“多谢大人告知,大人先忙,学生告退了。”
老是霸占着位置不动,早已引得后面的读书人火气上涌,张玉堂也不敢引起众怒,忙给费子房一礼,抽身离去。
“下一个!”
张玉堂走好,身后传来费子房毫无感情的声音,公公正正,丝毫不爽。
“文的报考完了,应该报考武的了。”
离开文科的队伍,向着旁边的武科队伍而去。
“也不知道李勇排队排的怎样?”
(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六章:带走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
武科报名的地方与文科截然不同,更显的粗豪了许多。
这里的考生没有了丝毫的文质彬彬的气质,也没有羸弱不堪的人,每一个人都宛如轻松一样站在队伍里,气势凛然,伟岸挺拔,强大的身体中透出无穷的爆发力。
这一条队伍长龙蜿蜒盘曲,一眼望不到边,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精力十足的武者,个个把自身的气势散发出来,逼的一些气势薄弱的人忍不住抽身后退,想要排到前面去,就得顶住的后面传来的压力。
当然也有许多境界高深的人,并没有显露出来自己真实的实力,只是微微放出一丝气势,排在队伍里面,这样的人也有很多,张玉堂眼睛毒辣,就看到几个已经聚气成丹的人,老神在在的排在后面,随着队伍前行,这几个人显示出来的气势却是先天大圆满。
李勇却已经把浑身的气势完全的释放出来,浓浓的先天真气在体内运作,强大的气势如秋风一样横扫,令附近一些修为浅薄的人不得不暂避锋芒。
“好嚣张的人,直接放出气势,逼人离开,这是插队!”
“嗯,武者之间,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废物什么时候都是废物,不要妄想鲤鱼跃龙门了。”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够在这次大考中取得辉煌,你们这些小鱼小虾留在这里也只是用来衬托我们这些高手的伟大。”
一些高手武德修为不过关的,但是修为高深的,说起话来,自信心十足,大有天下之间,谁为敌手的意思。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这一次,人皇就是要想从芸芸众生中挑出一位文中泰斗、武中榜首出来。
整个天下为之沸腾,几乎是所有的人才都云集京城,一条条血气冲上高空,形如龙虎白鹤,贯穿天地之间。
“李勇,我来了!”
张玉堂看到李勇后,一步跨越过去,刚刚站定,就有人走了过来,冷声道:“让开,不要逼我动手!”
来人脸上阴沉沉的,没有一点笑容,就像一个死僵尸一样,浑身散发来阴森森的冰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