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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阳篇中,介绍了壮大自身阳气的法门,第一是吸收东来紫气,便是太阳初升的第一缕阳光元力,第二个法门便是吸收东南来龙,传说大地东南方向,有一条龙脉,内蕴龙脉地气,能够强身健体,增强神魂。
而现在随着画符之道的精深,张玉堂的神魂也强大了许多,至少比的上练气后期强者的神魂凝练程度、甚至是比金丹期的神魂凝练还要高深。
修行界中,练气、炼体的法门倒是不少,而凝练神魂的法门,却是非常的稀少,对一些散修而言,那简直是一种绝望。
神魂若是不够强大,待到炼成金丹,丹破成婴,开辟紫府的时候,根本无法让元婴与神念合一,成就地仙。
换句话说,若是没有凝练神魂的法门,能够修成元婴,便是极限了。
“谁?”
吸收完第一缕紫气,张玉堂耳聪目明,隐隐听到外面传来挥拳的声音,身子一飘,宛如一片绿叶,悠然坠地。
“原来是他!”
院子的空地上,李勇身着一身的劲装,吐气开声,拳影如花,正在打着一套拳术,拳速极快,每一拳挥出,就能带动一片音爆之声。
“这样的拳,太慢了。”
看了一会儿,张玉堂有些索然寡味,在自己强大的神魂注视之下,李勇挥舞拳头的速度比蜗牛快不上多少。
顶多比得上一头狂奔的蜗牛,纵使狂奔,又能够有多快?
“我只需轻轻一剑,就能够破去他的拳法。”
“公子?”
李勇练拳的时候,精气神合一,感应分外灵敏,张玉堂一开口出声,便转头看了过来,虎目中精光如电,随即收敛起来。
“公子,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李勇也有些疑惑,自家公子一般都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的,今天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简直是比太阳从西方升起还要稀奇。
张玉堂迈步走了过来,笑道:
“我在修行一门练气法门,需要吸收东来紫气,早就听阿宝说过,你出身江湖,拳法无双,不知道,你练的是什么法门。”
“我练的是冥王指!”
李勇脸上有些红彤:
“都是江湖中一些极其粗浅的法门,根本比不上公子,能够飞天遁地,入曰月无影,踏水火无踪。”
“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了师傅。”
张玉堂一言带过,看着李勇,有些感兴趣的说着:
“你施展自己最强大的武功,咱们过过招,也让我长长见识。”
“这样不好吧!”
李勇有些犹疑:
“我修行的冥王指,一击之下,非死即伤,不能轻易出手。”
“你放心吧,你伤不了我。”
张玉堂淡淡一笑,催动金缕玉衣,一片霞光洒落,衬托的他宛如天上的金童一般:
“我身上的这件衣服,乃是一件宝物,水火不侵,刀兵难伤。”
“公子,那恕我放肆了!”
李勇身子一挺,背部微躬,右手伸出,一缕黑色的指芒激射,指芒中透着一股阴寒之气。
“小心!”
指芒透出,李勇见张玉堂一动不动,视若不见,赶紧出声提醒道。
“唉,太弱了!”
待指芒临近,张玉堂才轻轻抬手,一缕剑芒飞出,三丈多长,轻轻松松击溃了黑色的指芒:
“你这样的实力,在江湖上怎么样?”
“我----”
看着自己的指芒被公子轻描淡写的化解掉,李勇的老脸一阵通红,喏喏道:
“我曾经一指毙天鹏,在江湖上,也算的上叫出名号的人物,虽非绝顶高手,也是分属一流,想不到在公子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不知道公子修行的什么法门,无形无相,瞬息之间,却能够击溃我的冥王指。”
“我修行的是大无形破灭剑气,最是无形无相,能够破灭一切希望、毁灭一切有形无形之质。”
张玉堂笑道:
“走吧,估计许姑娘、阿宝他们也都起来了,今天你们收拾一下,我们该离开了。”
“是,公子。”
李勇无意识的应了一声,心中却是骇然的想着:
“公子的剑诀太阴险了,无形无相,要是伸手给谁来上这么一下,就算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果然,没走几步,许娇容正从对面走来,看到张玉堂后,也是面现惊讶:
“公子,今天起得好早啊,是有什么好事吗?”
“没好事,就不能起早了啊。”
张玉堂笑道:
“你不是说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吗,我这不是择良言而从之,打算做一只勤奋的小鸟,飞得更高。”
“公子!”
阿宝也走了过来,一脸的兴奋:
“是不是都准备好了,今天就要离开。”
“嗯!”
张玉堂点了点头,吩咐道:
“阿宝,刚才出来的时候,我忘记了一件事,在我房间的桌子上,有一个布袋,里面有我做的道符,你过去拿过来。”
“是,公子。”
阿宝行了一下礼,小跑着向张玉堂的房间里跑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个袋子,跑了过来:
“公子,这袋子里是什么,我怎么感觉好舒服。”
“这是我做的纸鹤符,内含道韵,普通人带着当然感觉舒服,不过,也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张玉堂接过袋子,略微感应了一下:
“大约有二百张吧,也足够父母用的了。”
“纸鹤符?”
许娇容娇声道:
“这是干什么用的,是给老爷、夫人准备的吗?”
“嗯!”
张玉堂点头道:
“纸鹤符是道符的一种,只要你对着纸鹤说话,说过以后,纸鹤能够自动飞起,寻找到指定的人,传递信息,鱼肠尺素、飞鹤传书你听说过吧,就是这么回事。”
“那---”
许娇容眼睛一亮:
“公子,可不可以给我几张,我知道很珍贵的。”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张玉堂拿出几张纸鹤符递了过去:
“拿去吧,免得许叔叔牵肠挂肚。”
“谢谢,公子。”
说笑着,几人来到了大厅,张员外、张夫人也早已起来,看到张玉堂进来,刚要说话,就听得奴仆走了过来,说道:
“老爷,外面有个白胡子老道,要见你。”
“白胡子老道?”
张员外一扫张玉堂,喜道:
“玉儿,难道是你师父来了?”
而张府外----
月老变幻的老道,感应着圣师世家四字散发出来的通天彻地的光芒,颇是骇惧:
“人皇之威太恐怖了,只是他留下的笔墨,就让我的元神不振。”
“若非是许娇容就在这里,就算是给我再多的好处,我也不会来这里。”
人皇对于众神的压制,无与伦比。
一怒之下的人皇,可以横扫一起牛鬼蛇神。
只需要破除他们的庙宇,断绝他们的香火,没有了人信仰,神便不再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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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捡香童子
“见过张员外!”
月老到了大厅中,打了一个稽首:
“贫道有礼了!”
“你这道士,到我府里来,有何贵干?”
张员外看着脸庞红润,仙风道骨的月老,倒也不敢怠慢,只是心中不喜:
“我张府乃是圣师世家,不语怪力乱神,怎能同这些野道士胡乱说话。”
自从得到圣师世家的匾额以后,张员外仔细看了许多书籍,知道读书人最不喜鬼神,认为鬼神偷天之功,乱民之心,是万祸之源。
而----
明道理。
修道德。
齐家平天下。
开万世太平才是读书人的事。
为此,张员外还把家里供奉的天神、佛陀都给请了出去。
现在供奉的唯有二字----
正气!
读书人就要有一身正气!
否则读那么多书,又有何用?
“无量天尊!”
宣了一声道号,月老神采奕奕:
“我夜观天象,见贵府红光冲天,文昌神气弥漫,知道这里出了圣人,特地前来拜见一番。”
“哈哈---”
这样的话,近来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但从月老这么一个充满仙风道骨的人嘴里说出来,仍让张员外笑得合不拢嘴,也不再说什么道士,而是改口称呼其真人:
“真人法眼无双,正是犬子写文、百圣齐鸣,从而得了人皇宝墨,赐下了圣师世家的万世荣耀,真是皇恩浩荡,旷世难寻。”
张玉堂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见月老浑身神光莹莹,心中一惊:
“这人是谁,好大的本领,来这里干什么的?”
不过,这莹莹神光却被一股浩然文气死死镇住,不能够释放出来。
此时的张府,乃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念头所寄,文气浩荡,而且读书人不信鬼神,所形成的力量,正能够压制神道香火神力。
天下鬼神,信则有,不信则无。
读书人一胸浩然,道理通透,知道鬼神不过是众生拜出来的,香火凝聚,人气所钟而已,又怎会害怕与敬仰。
“这位便是圣师?”
月老一眼扫到了张玉堂,本是故作惊讶,却真的惊讶起来:
“捡香童子,原来是你,怪不得、怪不得啊,原来是你流落在这里。”
“捡香童子?”
张员外听得一愣,随即脸上一黑,真人也不喊了:
“这是犬子玉堂,哪来的捡香童子。”
“三教之中无上品,古来唯道独称尊,捡香童子,时隔千年,你还记得老道我吗?”
月老眼中神光一现,哈哈笑了起来:
“千年未见,想不到你已经轮回多世,这一世,大运加身,将来成就匪浅啊。”
“疯道士,你胡乱说什么。”
见月老仍在胡说八道,张员外冷下脸来:
“在胡说八道,休怪我让下人把你撵出府去。”
“捡香童子,莫不是真不认识老友了。”
月老浑身光华乱绽,显出真身,一手拿红线,一手竹杖携婚姻薄,鹤发童颜,喜气洋洋:
“我是天上月老,主管人间姻缘,想起来没有。”
“捡香童子,什么捡香童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玉堂心中巨震,对这件事,自己心里当然清楚,原本的新白娘子传奇中,张玉堂便是天上的捡香童子转世而来。
只是这一世,自己从未来穿越重生,那个捡香童子不应该是早已魂飞湮灭了吗?
难道他还存在?
“你是哪里来的野道士,学了一点障眼法,便到这里买弄,李勇,把他赶出去。”
“是,少爷。”
李勇走上来,对于胡说八道的野道士,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便冷声道:
“滚!”
“哈哈---倒是我糊涂了,你现在还没有觉醒前世的记忆,不识的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谁。”
月老哈哈一笑,浑不在意的扫了一眼李勇,叹息道:
“你的姻缘真是一生造化付流水,半世孤独寻前因,她未嫁,你未娶,真不打算去寻她吗?”
“你是谁?”
李勇身子一震,虎目冷光电射:
“怎么知道我的事情?”
“神目如电,明察秋毫,何况天下男女,尽在我手中掌握。”
月老飘然而走:
“红尘姻缘,一根红线,想连就连,想断就断,当年你不敬本神,砸坏月老祠,断你三十年姻缘,今曰见你既然与捡香童子有缘,便放你一马,还望你以后上体天心,莫错过缘分。”
“是你在捣鬼!”
李勇强壮的身体中,怒气如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该死的,不要走。”
八步赶蝉!
李勇追了上去,大门外,早已空空如也,月老早已不知去向。
“公子,那人真的是月老吗?”
李勇心中有着火:
“他真的能够掌控世上一切姻缘吗?”
“他不能!”
张玉堂直视着李勇:
“所谓的神,不过是人拜出来的罢了,信则有,不信则无,何况就算是缘由天定,份也在人为,缘分、缘分,可不是有他说了算。”
“原来还是我的错。”
李勇失魂落魄:
“公子,我失态了。”
“没什么的。”
张玉堂安慰着:
“自古情关难过,这是人之常情,我又怎么会怪你,若是你心中有她,不如去寻她吧。”
“算了。”
李勇叹息一声:
“就算寻得到又能如何,就算回到了过去,能回到从前吗?”
“往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就不要再提。”
张员外对于这个自己曾经救下来的人,向来都是有些敬重,知恩图报、忠心耿耿,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会受到人的敬重。
“玉堂,你一大早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老头,我今天就要走了,来给你告个别,说一声。”
张玉堂笑着:
“当我不在的时候,你老人家可不要以泪洗面、天天念叨我的名字。”
“去你小子的。”
张员外笑骂一声,驱散了离别的愁绪,说着:
“去给你母亲说一声吧,她舍不得你走。”
“嗯!”
点点头,张玉堂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