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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早!”
步入学堂,张玉堂对着讲桌前的教书先生,躬身一礼。
教书先生点了点头,和颜悦色:
“早,去坐回座位,好好读书。”
“是,先生。”
张玉堂让李勇、阿宝两人在学堂外旁听,自己带着笔墨纸砚,坐在位子上。
许仙早已到了,看着到来的张玉堂,低声问道:
“玉堂,令堂的身体好些了吗?要不要家父再去调理一下。”
“这人倒是个好人,忠厚老实。”
张玉堂也低着头,悄声道:
“家母身体已经渐渐转好,待到放学后,家父令我去你那里,给令尊致谢。”
许仙脸色一黑:
“救死扶伤是医者的责任,至于致谢,这就不必要了吧。”
心中却暗暗责怪自己:
“这张玉堂可是一头披着人皮的色狼,记得初次见面,他就问起了家姐,可见是祸心早藏,垂涎家姐的容颜已久,我这样带他去保安堂,岂不是引狼入室?”
“嘘!”
张玉堂忽然把身体坐得笔直,眼睛炯炯有神,目视前方,微弱的声音夹杂在朗朗的读书声中:
“不想挨竹板的话,就不要吱声,先生正向着这里看呢?”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许仙身子一颤,若无其事的朗诵起来论语,摇头晃脑,抑扬顿挫,童稚的声音绕梁,颇有节奏、韵律。
教书先生扫了一眼,听着朗朗读书声,很是欣慰,略一摆手,呈下压之势:
“好,今天我们开始学习说文解字,学会了说文解字,就能够认识天下中绝大部分的字,说文解字开创了部首检字的先河,是东汉的经学家、文字学家许慎所著---”
第八章:娇容
一堂课,张玉堂上的索然寡味,这里面的许多字,扫上一眼,基本上都全部认识了。
未转世前,张玉堂喜欢书法,没少看了古文字帖,别的不说,古汉字倒是认识不少。
更神异的是,转世以后,或许是一个诚仁灵魂的缘故,或许是上天对于穿越者的恩赐,张玉堂记忆力非常惊人,可以说是过目不忘,许多东西看上一遍,就能记在心中,宛如烙印一般,清楚明了。
“哈欠---”
听着教书先生一字、一字的讲解,张玉堂在课桌上忍不住倦意汹涌,微微打了一个哈欠,心道:
“大好时光可不能够浪费在这里,趁这个时间,我把心养静下来,等心静以后,我回家摆坛誓神,正式开始学习画符。”
“凡事勿想,静止、控制呼吸-----”
张玉堂按照静心法门,活学活用,开始了静心大计。
这方法便是,在心中默默的开始数起来绵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羊越来越多,渐渐的心中只有羊,在也装不得其他东西。
到了心无杂念,唯有一羊的时候,张玉堂感觉有一种奇妙的美感遍布身心;那是内心真正空静下来才有的感觉;静心才能产生智慧。
一个人在最宁静时刻的思维;必定是他灵魂升华之后的智慧结晶。
静下心来,慢慢的感应着诸天神佛,臆想着满天神佛都围绕在自己身旁,祥云滚滚,瑞气腾腾。
旁边的许仙忽然觉得有些诧异:
“张玉堂明明在我旁边,我怎么觉得他离我好远、好远,而且还有些神圣----”
脑海里一片空白,张玉堂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宛如一尊禅定的真佛,静极生慧。
静静的时候,时光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到了下学的时候。
“走,许仙,带我去你家。”
张玉堂静静的坐了一堂课后,全身心轻松自然,舒适莫名,胸怀也开阔许多,总觉的整个人变得豁达、从容了些许。
许仙听了,有些不乐意,却也没有想到什么话来拒绝,嘴中嘀咕着:
“好吧,你跟我来。”
张玉堂浑身的聪明伶俐,自然看出来许仙的不乐意,一路上就捡许仙感兴趣的话说。
许仙的父亲是开医药铺子的,自然耳熏目染之下,许仙对医药兴趣浓厚,在张玉堂忽悠之下,投之所好,言语中对医药多有推崇。
兴致勃勃的听着张玉堂把一些医药典故信手拈来,许仙早把一切抛得九霄云外,没用多久功夫,许仙几乎把张玉堂视作天人,甚至情不自禁的想:
“若真是有个这样的姐夫,博学多才,温润如玉,倒也般配姐姐的天仙美貌。”
…
保安堂坐落在钱塘的一条相对繁华的大街上,街道宽敞,道路平整,人来人往,商旅如云,而在大街两旁茶楼、酒店以及各种铺子应有尽有,琳琅满目之下,让人有应接不暇之势。
“玉堂,这就是我家的药铺保安堂。”
许仙一指,这座保安堂盖得并不富丽堂皇,约莫两间左右,占地有四十方左右,通体是用一种光洁的青石堆砌,一些间隙的地方,用着涂着红漆的滚木顶住,让人一眼看去,有些古朴大气的气象。
张玉堂闻言,笑道:
“好名字,保安堂,保安堂,保一方平安,许大夫真是仁术仁心。”
许仙眉飞色舞:“以后,我也要像父亲一般,开一家保安堂,行善积德,救死扶伤。”
张玉堂拍了拍许仙的肩膀,朗声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在原本的新白娘子传奇中,许仙在学医有成后,的确开了一家保安堂救治世人,甚至在白素贞的帮助下,差一点问鼎三皇祖师会的会首之位。
而今,许仙未来的路将在何方?还能够娶得白娘子,成为一方名医吗?
看着保安堂,张玉堂神思翻飞,一时有些恍惚,许仙在一旁关心问道:
“玉堂,你怎么了,怎么有些神不守舍,莫非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家父给你诊治一下?”
“没事。”
张玉堂淡淡一笑:
“我是看着保安堂中,这么多的病人,一一被许大夫医治,忽然间有些感触,这世上最伟大的事情,或许就是救死扶伤吧。”
“嗯”
许仙点点头:
“我父亲说过,伤害一个人非常容易,困难的是救治一个人。”
活人难,害人易,这已经是佛的境界。
“许仙,你回来了,赶紧过来帮忙?”
许大夫一缕长须,披着一件灰色的长袍,看到随之而来的张玉堂,一愣:
“这是你同窗吧,快让人里面喝茶。”
保安堂中,除开许大夫,还有一个明目皓齿的美丽少女,帮着从药匣子里取药,许大夫诊治、开方,少女依方抓药。
少女身穿碧色罗裙,眼睛明亮有神,身材高挑丰满,走动间,披肩的秀发舞动,一截雪白修长的粉颈不时的若隐若现。
“好漂亮的小妮子,这难道就是许娇容,真是人比花娇,容貌清丽。”
张玉堂对着那少女扫了一眼,对许大夫一礼:
“许大夫,我是张府的张玉堂,与许仙是同窗,这次是奉家父之命,感谢许大夫对家母的救治之恩。”
“救死扶伤本是医者责任,何须感谢。”
许大夫哈哈一笑:
“你先等一会儿,跟着许仙去里面玩耍,我先治好这几人的病症。”
“是。”
张玉堂行礼退下,回头道:
“李勇、阿宝,把这些东西都搬到里面去。”
李勇、阿宝躬身道:
“是,公子。”
…
到了内室,家里并无仆人,许仙亲自煮了一壶茶,端了上来。
张玉堂有些疑惑,问道:
“许仙,怎么未见令堂?”
许仙神色一暗:
“家母过世的早,只留下我姐姐、父亲三人度曰。”
“是我唐突了。”
张玉堂看着神色含悲的许仙,道歉道:
“令堂看到你们过得开开心心,就算是再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你不要太过难过。”
“没事的。”
许仙一端茶杯:
“事情过去很久了,往事不要再提,来,咱们喝茶。”
“好,喝茶。”
张玉堂端起茶杯,虚虚一礼,装作不经意的问着:
“许仙,保安堂上面抓药的女孩子,一看就是聪明伶俐,贤惠善良的人,那人是谁?”
许仙脸上一黑,果然来了,一来这里就问起家姐的事情,显然是狼子野心。
有些不情愿的说着:
“那是家姐,将要许了人家---”
难道是李公朴?
张玉堂想起新白娘子传奇中,许娇容嫁给的一个衙门捕头。
将要,那就还没有,没有就好,张玉堂若不经意的问道:
“令姐美丽如仙,也不知谁有福气能够娶得这么善良、聪明的女子。”
许仙脸上有些不高兴:
“玉堂,你问这些干什么?”
张玉堂尴尬一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免多问了一句。”
许仙自豪的道:
“那是当然,我姐的美貌举世无双。”
“许仙,又说什么呢?”
外面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许大夫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来就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东西,张员外真是太见外了。”
三人坐了一会儿,说了几句,喝了点茶,张玉堂就起身告辞,许大夫只是留了一点东西,其余的全部让张玉堂带了回去。
在路上,张玉堂寻思着:
“新白娘子传奇中,许仙父母早亡,这许大夫看起来不带着夭折之相啊---还有那许娇容---果然漂亮,做一个童养媳也不错。”
至于李公朴,这不是还没结婚吗?
甚至现在的许娇容根本就不知道李公朴是何许人也。
再说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灵魂,自己喜欢的,就要放手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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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誓神
没有见到许娇容之前,张玉堂总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一种痴迷的情结,痴迷着白蛇传中每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子。
这些女子美丽、多情、善良、仁义,都仿佛是圣洁的天使来到人间。
见过之后,才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原来这些女子是那么的真实,就生活在自己的身旁。
就在刹那间,那痴迷的情结已变得遥远,莫名的情绪不是再像从前。
“十二岁的小女孩不是我想要的,也许有一天,我会真的喜欢上你,那就等到哪一天来到的时候,再让我放手去追。”
解开了心中的这种莫名情结,张玉堂但觉天蓝蓝,风习习,一种舒爽的感觉弥漫在整个身体中。
在第一次见到许仙时的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在这个人、妖、仙、佛、鬼共存的时代,我要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张玉堂在心中默默的道:
“要想活的多姿多彩,无拘无束,就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实力。”
浮想联翩中,主仆三人踏着夕阳的余晖,迈着悠闲的步子,向着张府走去。
“怎么样,许家的女儿,你看上眼了没有,看上的话,为父就找人为你说去。”
吃饭的时候,张员外笑眯眯的看着张玉堂,张夫人坐在自己相公的身旁,也是一眼盯着张玉堂:
“不要不好意思,许家的女儿我是见过的,聪明伶俐,勤劳善良,是个不错的好女孩,只是年龄有些大了,今年已经十二岁,比你足足大了五岁。”
张玉堂摆摆手,说着:
“娘亲,还是算了吧,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能懂什么,娶她又能干什么,再说儿子现在还小,待儿子长大后,学有所成,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
“好儿子,有志气。”
张员外欣慰的点了点头,道:
“你从小就有自己的注意,我不勉强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断了我张家的香火,让我百年后有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就行。”
张夫人已经自己下床,只是虚惊一场,身体虚弱而已,如今听说了张玉堂学道的事情,也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儿子,关心的问着:
“玉儿,你真的跟什么野道士去学那些骗人的把戏,我听一些说书人讲,那些道士都是家住苍烟落照间,丝毫尘世不相关的,可不要耽误了你的前程。”
面对着关心自己的母亲,张玉堂笑着安慰道:
“放心吧,娘亲,我只是喜欢那些东西,不过,我不会耽误学业的,长大后,我还要光耀门庭,为娘亲争一个诰命夫人来呢。”
张夫人听得顿时眉开口笑:“好儿子,不愧是娘亲的好儿子,多吃一点,快长高一些,长胖一些,娘亲还等你为娘亲争一个诰命夫人呢。”
…
吃过饭,张玉堂回到自己的房间,让李勇、阿宝把一张书桌搬到外面,摆在院庭中间。
自己先去洗干净手、脸,又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服,才走到院子里,吩咐着:
“李勇,你去买个香炉或者用碗盛一碗米来,然后顺便带一束清香,几叠寿金过来。”
李勇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的少爷大晚上的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也没有多嘴,只是毕恭毕敬的应道:
“是,公子。”
旁边的阿宝,到底是个孩子,沉不住气:
“公子,我们是要祭神吗,我记得每一次到了年关,夫人、老爷也是这样祭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