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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年看新白娘子传奇的时候,许娇容年龄略大以后,身体丰腴的像个胖大婶,而今却因为修行'***'真经养阴篇,滋阴养颜之下,整个人女大十八变,却是变得越来越好看了。”
看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张玉堂,许娇容脸上滚烫,双手不自觉的捏住了衣角,不住的搓动,柔柔的声音中透着一股麻酥:
“公子,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听着许娇容的声音,张玉堂浑身一哆嗦,这声音也太柔了吧,就像女人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肌肤,整个人都有些颤栗:
“这个不算太晚吧,你看一场大雨过后,月亮升起,群星灿烂,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清香,我闲来无事,想邀姑娘到院子里走走,花前月下,说说人生的方向,讨论讨论理想小船该如何的远航等等什么的。”
“嗯”
许娇容微微点头,喃喃一声:
“一切都随你,你说去哪里,便去那里边。”
“好!”
赶紧转身,再不敢看许娇容含羞带怯的模样,两人一前一后,默默的走着,就像两个私自幽会的男女,空气中都透出一股诡异的气氛。
“许姑娘,你今年已经二九年华了吧?”
张玉堂看着雨打风吹过后,更显的娇嫩鲜艳的野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清幽的香气随着呼吸,进入肺腑,弥漫开来,全身都荡漾着舒坦。
“不知不觉的,咱们都相识五年多了,记得初相识的那年,我才八岁,什么都不懂,而今我也十四岁了,韶华悠悠,弹指不经年。”
“嗯!”
许娇容点点头,微微的应和着,十八岁的姑娘,已经算是大姑娘了,记得上一次回保安堂看望父亲的时候,父亲说保安堂附近的许多女孩子,十三四、十五六都已经嫁为他人妇,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而自己,却一直苦苦的等着,等着,岁月不饶人,像自己这般年龄,还没有嫁人的,已经为数不多了。
只是心中的那道身影,如神一般的少年,一直不曾开口,却让自己一个姑娘如何启齿?
今天,你终于要说出心中的那些话儿来吗?
微微的抬起头,看到读力花前的少年,自己的心咚咚咚的跳动起来。
少年的脚下一片落花,清风吹来,衣衫飞舞,就像一尊谪仙,望月而立,洒脱不羁。
看着这一切,如画一般的情景,许娇容的眼里一片迷离:
“若能执手相牵,就算是给我全世界,我都不稀罕。”
想着、想着,脸上一片臊红,肌肤越加滚烫起来,生怕张玉堂看破自己的心思,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张玉堂的前面,伸手摘了一朵花,放在鼻子前面,轻轻嗅。
看着前面持花而立的少女,明媚娇艳,蕙心兰质,不知怎的想起来这么一句话:
“咦?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真羞人!”
闻言许娇容的整个脸庞,顿时通红,修长白皙的颈项上,也染上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红晕,红晕向下延伸,直到那微微的隆起处,浑圆而完美的形状,吸引着少年的目光:
“怪不得这个时代的人,都这么早的结婚了,原来一切都已经熟透了,只待水到渠成。”
“只可惜,神女有情,襄王无意,这样的事情,我该如何说,才能够不至于伤人伤己。”
感受着扫过来的目光,许娇容把头低的更狠,娇怯的说着:
“公子,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情吗?”
张玉堂收回目光,脸上挂着一丝微微的笑容:
“许姑娘,我有些事想要对你说,一时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难以启齿。”
“是要对我表白吗?”
许娇容心跳如雷,放声鼓励着:
“你尽管说,有什么话,就大胆的说出来,有些话不说,会让人后悔一辈子的,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算能够回的到过去,也会不到从前。”
“那我说了,说了你千万不要生气。”
张玉堂踟蹰着,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作为一个恋爱白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的情况。
“俗话说缘由天定,份在人为,俗话又说有情人,千里能共婵娟,俗话还说有缘千里来相会,白首同心在眼前。”
嘴里自言自语,眼神却偷偷的看着许娇容的神态变化:
“俗话接着说你是风儿我是沙,俗话还说缘聚缘散,早已注定,俗话接着又说人总要学着长大,人生难免苦痛挣扎,要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俗话还说……”
“真是个呆子,想说什么,不会痛痛快快的吗,难道我等你这么多年,你还看不出来我的心意。”
许娇容看着不断的重复着俗话说的张玉堂,忍不住张口道:
“除了俗话说,公子你想说什么,就大声的说出来吧,我不会介意的。”
张玉堂一愣:
“你真的不介意,你不怕伤心流泪,你不怕黯然心碎,想不到你这么坚强,那我就说了,我真的说了。”
“嗯!”
许娇容点点头,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公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显得这么啰嗦:
“有什么话,就大声的说,憋在心里,会把人憋坏的。”
“那我真的说了。”
张玉堂鼓起勇气,直视着许娇容的目光:
“这么多年来,许姑娘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经过多少次辗转反侧,深深思索后,我想让认许姑娘做我的姐姐,你愿意要我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弟弟吗?”
“姐姐!”
许娇容浑身一颤,感觉自己的心碎了。
这就是自己苦等多年的结果吗?
风流泪,人沉醉,多少相思无悔。
还记得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还记得微雨燕双飞,花前人读力?
这一切,到此结束了吗?
(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抓阄
前世的风,今生的尘,谁是谁的今生,谁又是谁的前世?
谁对不起谁?谁又错过了谁?
人这一辈子,有许多难过要过,自古是情关最让人难受。
难受也得受,受得住煎熬,才能够走的更远。
夜里的风在呜咽,夜里的月在苍白,夜里的星星在不住的眨着眼睛,想要泪流,想要止住那莫名的悲伤。
留着眼泪看世界,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悲伤。
此时的许娇容彻底的震撼了,数年等待都成空,满腔深情付水流,这一切,就这样子结束了吗?
“这么多年来,许姑娘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经过多少次辗转反侧,深深思索后,我想让认许姑娘做我的姐姐,你愿意要我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弟弟吗?”
张玉堂说过的每一个字都响彻在许娇容灵魂的深处,嘴角微颤,扯出一丝苦笑:
“想要我做你的姐姐是吗,公子,我只是个下人,如何受得起?”
咬着的红唇,隐隐有血痕,颤抖的语气,微微有泪声,充满了悲恸与黯然。
新雨后的夜空充满了伤与痛,张玉堂明显的感受到了这种异样,伤害真的是不可避免吗?
十八岁的姑娘一枝花,正是鲜花怒放、千娇百媚的时候,却遭到了风吹雨打,打湿了芭蕉,伤透了人心。
“是我的错,这些年来,我一直潜心修行,忽略了在这个时代里,十八岁的女孩已经不能称为少女了,就像在我那个时代的剩女一样,十八岁还没有出门的女孩,在现在的人眼里,就是剩女。”
张玉堂深深的自责:
“我一直没有把自己彻底的融合在这个时代里,一直以为女孩子至少要到二十多岁才适合谈婚论嫁,这一错,让许娇容错过了她的大好时光了吗?”
“只是我能娶她吗,为了抚平她的悲伤,去娶她,对她对我而言,那样子的婚姻公平吗?”
“也许将来有一天,所有的激【情】都沉淀下来,在甜蜜的爱情也会化作浓浓的亲情来支撑着相互走下去,只是我真的渴望经历过爱情,爱过了,痛过了,疯过了,才算不枉此生。”
看着受伤的许娇容,张玉堂走上前去:
“娇容姐姐,我一直从心底深处,把你当做我的亲姐姐来看,我也把许仙当作我的弟弟来看,我一开始就说过,你不是我张府的下人,你可以随时来、随时走,你是我的姐姐,无论富贵贫贱,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敬重的姐姐。”
“姐姐吗?真好,能有你这么一个圣人之师做弟弟,姐姐我感觉有一种巨大的荣耀。”
许娇容看着眼前的张玉堂,一丝泪花没有忍住,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旋即转过身去,就在那一转脸,两个人彷佛变得好遥远,曾经说过的话,不可能在实现。
“好弟弟,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
转身、泪流、奔跑。
张玉堂看着那颤抖的背影远去,默默无语,但也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却不能开口留下来。
爱就深爱,不爱就放她离开。
“解决了吗?”
张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张玉堂的身后,看着许娇容离去的方向,叹了一声:
“她是个好女孩,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可真够狠心的啊。”
“娘亲,我错了吗?”
回过头,看着母亲,张玉堂脸上流淌着悲伤,他也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但有时候,却伤害了:
“我是不是应该留下她,收进房里,至少那样子,她会高兴些的,对吗?”
“不对,她不会高兴,你也没有做错。”
看着有些憔悴的张玉堂,张夫人一阵心疼:
“孩子,你这样做是对的,你硬生生的把她收进房里,你不会幸福,她也不会幸福的,想要幸福,只有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才有可能幸福。”
“长痛不如短痛,人这一辈子,都是要经历过一番苦痛挣扎,才能够成熟的。”
走过去,把张玉堂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孩子,不要想得太多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张玉堂趴在张夫人的怀里,心中酸酸的、涩涩的,忽然间好像有万种委屈需要发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终于流了下来,湿透了衣衫。
张夫人用手轻轻抚摸着张玉堂的头,喃喃的自言自语:
“我苦命的孩子,你心里是不是充满了太多的委屈,放声哭吧,哭出来,好好睡一觉,心里就舒服了。”
天下间,知子莫若父母,对于张玉堂从小开始就非常努力拼搏的事情,张员外、张夫人一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当很多孩子嬉戏玩耍的时候,张玉堂已经开始勤读诗书、练习武艺。
儿童放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的时候,没有张玉堂的身影;侧坐莓苔草映身,怕得鱼惊不应人的时候,也没有张玉堂的身影。
多少天真无邪的岁月,多少肆意欢笑的孩提时代,转眼过去了。
张玉堂却一直沉稳的学习着,提升着,把欢笑留给了他认识的每一个人,把痛苦埋在了心底深处。
他一直觉的自己是个坚强的人,从不流泪、从不后悔,可是在许娇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有一种巨大的痛苦涌满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却只想着大哭一回。
…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能阻挡时间的脚步,一场夜雨过后,转眼到了清晨,凉爽的春风吹来,吹醒了一脸的睡意朦胧。
乔子健早晨起来,总有些心神不宁,看着忙成一团的老婆子,问道:
“孩子他妈,我给你说个事儿,我总觉得的非常邪乎。”
“什么事?”
老婆子头也没回,继续忙着烧锅做饭。
整理了一下头绪,乔子健把昨晚做的梦,对着老婆子简单明了的说了一下:
“你看看,是不是邪乎,我无缘无故的,怎么梦起来西湖水神了,而且那水神的形象,宛如刻在我脑子里一样,抹都抹不去,清清楚楚的。”
“不就是做个梦,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婆子哂笑了一下:
“你以前不也是经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吗,也没见发生什么?”
“这一次不同,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心里堵得慌,我先出去走走,透透气、散散心,一会儿做好饭,记得喊我。”
乔子健推开门走了出去,下过雨的路上,湿漉漉的,有些沾脚,望着街道随意走着,昨晚的梦境不时的浮现心头。
“西湖水神要收童男童女,否则便要发大水,淹没附近的村庄。”
未走出多远,就听得许多人在议论纷纷,议论之间,神神秘秘的,乔子健围了上去,听了几句,脸上一片雪白。
这些人议论的事情,居然都是关于西湖水神,一夜之间,几十口子人同时做了一个相同的梦,金光闪闪的神人从天而降,要求大家进献童男童女,否则就要发大水,淹没村庄。
事情很快惊动了村里的长者,早饭都没吃,就向着村里的庙宇走去,庙里供奉着一尊女神,眉目如画,威严端庄,女神的脚下踩着一条面目狰狞的青蛟村里人准备好了三牲、香烛金纸,一一给女神进贡。
祈祷着神灵的保佑,祈祷以后,长者面上淡薄如金,看着齐聚一起的村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