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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利个毛!”
李公甫心中暗暗骂娘:
“若是谈个话,都引来闲言碎语,许姑娘跟你在西湖隐居五年,什么名节都被你给败坏了。”
“败坏了人家姑娘的名节,还不给个名分,这一次,我一定救许姑娘脱离苦海。”
对于张玉堂的诘问,李公甫笑着:
“我只在旁边几步处说话,绝不会败坏许姑娘的名节的。”
“哦。”
张玉堂点点头:
“这事情,我做不了主,你去问问许姑娘吧,她愿意跟你去就去,不愿意的话,我也不能勉强她。”
“好!”李公甫盯着张玉堂看了一眼,虽然看不出为什么张玉堂不能勉强许娇容,却也看出来,张玉堂说的都是真话,便走到许娇容身旁:
“许姑娘,我李公甫是个粗人,有什么话,都直说了,你愿不愿意和我上一旁去,我有些话只想说给你一人听。”
自从许娇容知道自己曾经被月老用红丝与眼前男人纠缠在一起过之后,就从心底深处,对李公甫涌起一股莫名的厌恶,看着走来的李公甫,许娇容脸色微冷:
“这位壮士,事无不可对人言,我是公子的人,我的事情,他都能够知道。”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挑战
“这……”
李公甫有些为难,脸上酡红一片:
“许姑娘,这事儿我只想对你说,不想让别人听见。”
许娇容望了一眼张玉堂,见张玉堂微微点头,便道:
“好吧,咱们借一步说话,你长话短说。”
“好!”
李公甫转身,向着前面走了十多米远,停下来,等着许娇容,许娇容走过来,说着:
“什么事,说吧。”
搓了搓手,脸上有点火热与潮红,鼓起勇气,抬起头,眼神炯炯,看向许娇容:
“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在一起!”
“在一起!”
许娇容一愣,旋即听得:
“要是你愿意的话,就点点头,我立刻让人去你家提亲,我保证一生只娶你一个,做正房太太。”
“格格——”
回过神来的许娇容,放声笑了,娇美的脸庞如鲜花怒放,青春的气息流转:
“多谢你的厚爱,我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或许咱们还有机会在一起,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蓦然想起,五年前那个心中久久烙印的身影,虽然有月老红丝的影响,又何尝不是心中有了好感。
若是那个时候,李公甫找人来提亲的话,或许许娇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
只是世间,没有如果,一切也不会再回到从前。
人生就是如此残酷,错过一时,就错过了一世,只能在离歌中体悟伤悲。
看着眼前的男人,浓眉大眼、体格健壮,因为月老缠红丝,而给自己心中带来的厌恶,忽然淡了很多。
这也是一个可怜的男人,为情所困,一等五年,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生命中爱你的那个女人,但她不会是我,祝你幸福。”
许娇容转身离去,衣炔飘飘,衣炔飘飘,我不是你的谁。
“没有了你,我还能够看上别的女人吗?”
李公甫眼神迷离:
“我的心里只有你,为你等了五年,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
仰天一笑,状若疯狂:
“哈哈……没有了你,我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意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也罢、也罢,既然你喜欢他,我就为你争一争,这一世荣华。”
哐当!
长刀出鞘,光华耀四方。
“我要向你挑战,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保护你的女人。”
李公甫走了过来,气势如虹,透着一股悲怆:
“没有本事保护自己的女人的话,我决不允许你迎娶她。”
一眼掠过许娇容,心中一阵抽痛:
“难道真有注定的缘,为何我几次相见后,便把你的影子深深的刻在脑海里,只要一闭上眼睛,总有千百万个你,在我的脑海里翩翩起舞。”
“是不是前世,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没求和你在一起,只求这一世与你相见。”
许娇容变色,看了看张玉堂娇叱道:
“李公甫,你这是干什么,无聊至极,我的事与你无关,不用你艹心,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你喜欢她,她不喜欢你。”
张玉堂看着神情憔悴的李公甫,走上前一步:
“但我会证明,我比你更强大,我能够保护好我喜欢的人,只是我不喜欢被人强迫,你却是一个例外。”
“走吧,让我们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走!”
李公甫转身而走,雄壮的背影里,满是萧索。
…“你出手吧!”
阳光下,张玉堂的手中多了一把剑,流光溢彩,神华道道,是剑芒在震动:
“对付你,我只需一剑,希望能够斩断你心中的枷锁。”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也不是真心就可以,否则就算你感动天、感动地,也无济于事。”
“杀!”
一股杀气弥漫,李公甫手执长刀扑了上来。
这一刻,他想狠狠的修理一下张玉堂,就是眼前的男人,抢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眼前的男人,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李勇、阿宝、许娇容在旁边静静的看着,阿宝悄然说道:
“娇容姐姐,你的魅力好大,有男人在为你决斗,你看公子都不惜一战。”
许娇容默然不语,往事历历,涌上心头,这李公甫一直以来,对自己都不错,甚至自己曾经也对他有过好感。
月老缠红丝,李公甫也不知情,自己的红丝已经被公子一剑斩去,遗留在身上的香火神力,也被公子的一身文气冲散。
而李公甫却没有这么幸运,原本对许娇容的好感,在月老遗留的香火神力作用下,这缕好感深深的扎根,越是久远,思念越深,所有的回忆,也越发的清晰。
不知不觉,已经爱上了许娇容。
这一刻,李公甫为心中的爱而拔刀。
这一刻,为了将来的不后悔而奋争。
这一刻,他不想以后有什么遗憾。
努力过、争取过,人生谁没有轻狂年少;悲痛过、欢乐过,也许第一次的真情,总是刻骨铭心的爱。
在刻骨铭心的东西,随着岁月都会淡去,也许我们认为刻骨铭心的,别人早已忘记,我们又何必纠结于心,倒不如勘破了、看淡了,轻轻放下。
砰!
刀剑相击,传来金属的交击声音!
咣当!
森寒的朴刀,被追星剑从当中一斩而断。
张玉堂举步上前,如一道流光,从李公甫的身旁掠过。
一缕乌发飘落。
李公甫呆呆而立,看着飘在空中的乌发,看着落在地上的长刀,喃喃的自言自语:
“原来你这么厉害,文道武功无所不能,也许你真的是她的良配。”
低沉了一会,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断刀,转身离去,唯有苍凉的声音传来:
“好好对她,否则将来就算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也会手执长刀,在与你生死相见。”
爱到心破碎,又能去怪谁,只因为相遇太美。
苍茫大地,风尘激荡,一道孤独的身影,趔趔趄趄的走向远方。
张玉堂眼睛有些湿润:
“你放心吧,我也会为自己所喜欢的人挣命,哪怕举世皆敌。”
“为了喜欢的人决斗,你是一个汉子。”
转过身,蓦然看到,许娇容的眼角有些泪水:
“你心痛了?”
许娇容擦去眼角的泪水,淡淡的道:
“我不知道。”
……随缘居客栈中。
方如玉让书童摆好了画具,气势端凝,稳稳地坐在客栈中,等着张玉堂的到来,他相信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听到自己的挑战后,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前来。
然后击败自己,只有击败自己,才能证明圣师之名,所传非虚。
“这人就是画圣方如玉,一幅《江河奔腾图》,使他闻名天下。”
“是啊,画圣的画看上去就跟真的一样,记得《江河奔腾图》刚刚画成的时候,见到的人,都以为是大河开了口子,吓得众人你挤我撞、争相逃命。”
“画圣昨晚放话,说是要向圣师请教、请教,你说圣师会不会来。”
“我看悬,圣师是什么身份,文道圣人之师,身份高高在上,岂能有人挑战,就来迎战。”
“是啊,是啊,要是那样,就算是圣师有千百万个分身,也顾不得来。”
客栈的周围,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坐在那里巍然不动的画圣方如玉,都议论纷纷。
这些话,落在方如玉的耳朵里,心中微微震怒:
“这张玉堂莫非不要面皮,怯阵不战,还是目空一切,根本不把我方如玉放在眼里?”
“他是圣师身份,自然身怀真才实学,不应该是怯阵,那便是认为我画圣方如玉没有资格,挑战他。”
心高气傲的人,多少有些痴姓。
不成痴便疯魔,想要有所成就,多少在莫一方面有些固执、甚至是偏执。
而画圣方如玉,便认为在画技方面,寂寞如雪,天下难逢敌手。
纵使是圣师,也不行!
左等右等,一晃一上午过去了,人群对着依然端坐的方如玉,指指点点:
“圣师摆明了不会来了,那人还在那里傻傻的等着,你们说这人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我看圣师来的面也不大,若是我早就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是啊,是啊,真是不知羞耻,没有一点节艹,人家不愿意和他比,还在这里赖着不走,估计是想在圣师面前表现一番,扬名立万吧。”
话越说越难听,纵使画圣方如玉涵养不错,心中却也恼怒异常,霍的一下站了起来:
“久闻圣师之命,本以为是学富五车、品德高洁的人,想不到对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学子,却避而不见,而今想来,不觉的有些心寒。”
“圣师是文道圣人之师,难道圣师看不起我等作画的人吗?”
“但也许,圣师今曰有事不方便来,也许是圣师还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今天,我便让人送帖子到圣师府,还请圣师前来指点一下,明曰一早,我仍在随缘居中,等候圣师大驾。”
一摆衣袖,方如玉站起身,后面数个俊美的童子捧着画具,悠悠而去。
“哼,这人好大的架子,还想着让圣师前来见他。”
“你懂什么,这是读书人的傲骨,以为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来自己高人一等。”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半幅画
众人一路无语,返回圣师府。
张玉堂吩咐阿宝出去,购置了无数块上好的玉石,这些玉石被几经挑选,选出一些蕴含灵气的,放在了自己居住的院子里。
拿起一块鹌鹑蛋一般大小的滴翠玉石,把玩了一下,手指尖上,紫气缭绕,宛如鬼斧神工一样,在玉石上雕刻着一个个道符。
每一块玉石,就雕刻上一种道符,道符已成,便有淡淡的道韵,在玉石上面流转。
“我要刻成九千多道符,才能组成万符归元大阵,只是那么做,需要海量的玉石,而且还要内里蕴含灵气的,那样的玉石也不会太多,不如用三百六十块玉石,布置成中型的万符归元大阵。”
“归元大阵一成,便能够缓缓的净化、吸收天地元气,慢慢的改造居住的环境,时间久了,就能够易地易气,夺天地造化。”
“更能够形成实实在在的杀伤力,心念一动之间,有万符不挡之勇,诛邪斩魔不在话下,普通的兵马进来,更是下饺子一样,来多少死多少。”
拿起一块块玉石,每一块玉石上面,都凝聚着元气,化为道符,每一块玉石上面的道符都不相同。
院子里光华闪耀,道韵腾腾,心随念动,张玉堂用体内的养阳篇中修出来的东来紫气,凝气成符,每一道符都紫气氤氲,宛如有朝霞蒸腾。
“公子!”
阿宝从外面走了过来,脸上很不好看:
“公子,外面有个自称是画圣书童的人,求见公子,公子见是不见?”
对于画圣当众要与自己比试的事情,张玉堂已经听说了,闻言只是淡淡的点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事情,依然画着符:
“见当然要见,只是我现在正忙着,没工夫见他,先让他等着,等我忙完,自然会去见他。”
“是,公子。”
阿宝听了脸上一喜,欢快的退了下去,来到大厅中,见一青衣童子,手中拿着一方帖子,傲然读力,眼睛微微一扫,看到阿宝进来,高声道:
“你家公子何在,敢接我家少爷的帖子吗?”
“我家公子正忙着。”
阿宝走了过来,令人上了茶水,说着:
“我还有事,你先在这里等着,等公子忙完,有了功夫,自然会召见你。”
青衣童子面容俊逸,唇红齿白,听了这话,顿时有了怒气:
“我乃是画圣的贴身侍童,代表着我家公子前来下帖,你们圣师府的人这样怠慢,难道都不知道礼仪吗?”
“贴身侍童?”
阿宝鄙夷的看了一眼,冷哼道:
“想不到你身兼数职,还是贴身侍童,看你长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