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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复几次之后。韩冲放弃了徒手抓鱼这个伟大的理想。
催动蛟龙,这厮一出来便兴风作浪,韩冲控制自己周围的水流,将河里的水旋成一个圈,那小鱼进入这个水波中,就像是进入了城墙里,这招像极了瓮中捉鳖。
小鱼无处逃遁,就在里边兜圈子,韩冲不着急,伸下手。慢慢把水波汇聚,在最小的空间,伸手就把鱼儿拖了出来。放进了袋子里。
“魏语诺,我已经抓到一条了哦。”
“我也快了,刚才差一点。”远处,魏语诺不服气的道。
韩冲笑了笑,继续漾动水波,而他站着不动,那鱼儿随着吸力,自己不得不靠过来。
韩冲继续重演,在狭小的水流空间。接着收获了几条。
发现捞鱼如此简单之后,韩冲反倒不着急了。看看袋子中,此时已经有了八条。韩冲只要再捕两条。今天晚上,魏语诺就要遭殃了。
韩冲充满邪恶的提醒。
“魏语诺,我这边已经八条了。你可要抓紧时间啊。”
魏语诺刚才还兴致冲冲的脸一下子塌下来了,委屈的就要流泪。
“八条了,你怎么这么快。我发现抓鱼一点都不好玩,都摸到手里了,鱼都能跑掉。”
魏语诺失望地拍了拍水花,那水花溅起,又回打在她的脸上,魏语诺看起来可怜极了。
相比于这场比赛赢了魏语诺,韩冲忽然觉得帮她抓到一条鱼似乎更能叫她欢心。
走过来,韩冲笑着说道。“抓鱼呢,一定不能浮躁,就像你跳舞一样,要充满信心,你看那不有一条鱼吗?”
韩冲通过控水神通引来了一条鱼,而且,采用刚才的方法把它控制在了一个相对静止的空间。
魏语诺看到后,立即提起了兴趣。
警惕地慢慢靠近,韩冲给她鼓劲,“加油,慢一点过去,出手迅敏地抓上去,不要犹豫,果敢一点。”
魏语诺连连点头,有了韩冲的打气,她倍受鼓舞。
蹑手蹑脚地靠近鱼儿,魏语诺更看到鱼儿身上美丽的鱼鳞,她摆动着尾巴,吹着泡泡,差一点电晕魏语诺。
出手。
韩冲轻轻喊了下,接着控制着水流狙击鱼儿,魏语诺快如闪电的上手。
“抓到了,抓到了。”
魏语诺手里是一只欢快扑通,摆动鱼尾的鱼儿,而魏语诺脸上充满着笑意,似乎想告诉全世界她做到了。
韩冲替魏语诺高兴,尽管是自己使用了一点小手段,可能叫魏语诺开心,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说了你可以的吧,只要坚持,你一定能做到。只可惜,你抓到了一条,那我就输了。”
“不,你没输。”
魏语诺将鱼儿下一秒放生,认真地带着感动的神色走到韩冲面前。
“你没有输,你是让着我的,还帮我抓鱼,没有你的鼓励我根本不可能抓到那条鱼,所以,你并没有输。”
韩冲要的只是魏语诺开心,能叫魏语诺高兴,输赢又有什么关系。
“好了,我就是想陪着你在河边玩一玩,这过程比结果重要多了,天色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吧?你的鞋脱在哪里了?”
“在那边。”
魏语诺小手一指,韩冲下意识地去看,接着就感觉自己脸上,身上一秒钟湿了。
再回身,原来,竟然是魏语诺鞠手捧起了水花泼自己。
这丫头泼完已经朝着河边跑去,韩冲捧了一掬,朝着魏语诺追击。
水珠在空中四散,两人一边嬉戏泼水,一边就到了河边,韩冲距离魏语诺越来越见,眼瞅着能抱住这丫头了,韩冲一个飞扑,准备把她按倒在河边好好蹂躏。
但扑是扑出去了,啪的一下,魏语诺敏捷的躲开了,韩冲则狗吃屎的趴在了河岸边。
“哈哈哈。”
魏语诺躲开后笑了。
韩冲双手狂拍着河岸,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摇摇头,韩冲想要爬起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魏语诺,但眼前河边的沙面上,韩冲察觉出一点不对劲。
这沙面下边是有一块石头,石头露出沙面的部分是一个规则的圆形,直径大概有十几公分左右,韩冲试探的往下摸,清理之下,越发觉得这块石头不对劲,沙子很松,想着马上就会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韩冲并不着急爬起来。
见韩冲还趴在那,像是等待安慰,魏语诺蹲下身,在韩冲脸上亲了个,然后道。“好了,没给你抱,亲了你一个,你可以起来了吧?”
“不是,我不是因为那个不起来,你看这是什么?”
魏语诺亲上自己的时候,韩冲是非常幸福,但他的手却始终没停止清理,此刻韩冲挖开了三十多厘米,露出的东西不禁吓了两人一跳。
第141章画中起风
“你是去哪?”
魏语诺还是关心地问道。
“我去一下掌宝轩。”
“外边还下雨呢,你不带伞。”
这一句,韩冲早已出了客栈,所以没有听见。
哗哗哗,
呼呼呼。
韩冲在屋里可没想到刚才的小雨如今陡然湍急地下来,还伴随着呼啸的风,招展的树叶都在啪啪啪的作响。
紧了紧衣衫,韩冲都能感到冷得汗毛竖起。
没办法,池|州这两天的天气有些反常,就像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可韩冲明白,给画作装裱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拦下一辆的车,韩冲直接说去掌宝轩。
大雨天气,掌宝轩的生意显得冷清。
韩冲来的时候,宁昆是记得这个小伙子的。
见他手里带着一幅画,宁昆凑上来,他上次可是从韩冲手里收进一件宝贝的。
所以,格外重视这个客户。
“小伙子,你今天来是又有宝给我送?”
这样的天气,韩冲还来,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韩冲直言不讳。“宁老,不是有宝给你送,而是我有一事相求。”
“哦?”宁老感兴趣问起。“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忙?”
“就是这幅画,我想宁老爷子您费心帮我装裱一下。”
“什么画?”宁老踱步过去,从韩冲进店,他就注意到这幅画了。
“唐寅的作品。寒江别友。”韩冲说着将画此刻铺放在桌面。
“唐寅有这幅作品吗?”
宁老摇摇头,心想这小子这次应该被骗了。
靠近后,一看到书桌上那幅画。起初还没有表情。
但接下来的一幕使得他的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口中不是啧啧一下。
宁老见过的画没有千幅。也有几百。
说画中有画,画下有画,一画出多画,不同的视角是不同的画,总而言之,林林总总的神奇太多了。
可韩冲这一幅却更加的叫人匪夷所思。
此时的画面和昨天韩冲看时又有不同。
仿佛和今天的天气有关,画面上也下起了雨,雨相较于昨天更为汹涌。在雨中,远山近人都朦胧了,但寒江中的江水却惊涛拍岸一如昨天的发现。
只是,这一刻。一叶小船在江中,好像被铺天而盖的江水淹没,但只是一波浪起,风一过处,见得那船儿仍在江中滑行。
浪起滔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种冲击感,动态十足的画面,韩冲真心是第一次看到。
不为之感觉新鲜。
因为从前天到昨天。韩冲都只是看到了江水,船只、雨伞和人的变化,今天这一波又一波起来又落下的江水倒是没看到。
难道说,这画作不仅仅是三种变化,还有第四种?
是啊,不下雨的时候,伞是关闭的,人和山,包括江水都很平静。近处的人清楚,远山朦胧。是一幅胜在意境的作品。
而下小雨,这雨伞会渐渐打开。近处的人开始变得模糊,江面有了变化。
大雨之时,伞全部打开,而近处的船和人朦胧到很难再见,只是大河咆哮,雨幕连天的悲怆之景。
但今天,这绝对是画的第四种呈现。
在第三种变化的基础上,寒江的浪拍岸而起,一波连着一波,明显感觉到画面上吹起了狂风,狂风夹带骤雨,使得江水、船只,远山、近人更加的带有一种凄凉感。
山雾化,江水连天,波涛覆船,船又再现浪尖,而船上的人,虽看不清轮廓,却知道他处在这风雨交加中的叹惋,伤切。
这,这意境,已然了达到画作的巅峰!
古今中外,无可匹敌!
“好。好一幅寒江别友,这是我宁昆第一次见到这么神奇不朽的画作。”
宁老一掌击在书桌上,不禁吓了韩冲一大跳。
见韩冲抖了下,宁老赶紧扶了下,笑呵呵道。“小伙子,我发现你真是古玩界的天才,这画你不要告诉我也是拣漏的?”
韩冲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反而问道。“宁老,说实在的,这幅画我至今还没看太明白,唐寅大师的这幅作品我包括上网,还有在书本中都查阅过,没有介绍这幅画的信息。”
“这幅画我也没听说过,所以你开口唐寅的寒江别友,我是认为你打眼了的。可见到这幅画,看了手笔,包括印章,铭刻,我肯定这绝对乃伯虎所创。而你好奇这幅画的变化,那是没有人教过你看绢画的材质,尤其是用墨的区别。”
宁老爷子似乎看出了端倪,韩冲更加充满兴趣。
“我是没有学过看墨,而绢画的材质跟这也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绢画的保存要比纸张容易的多,你这画作在这么潮湿的天气,竟然没有太多返潮,这已经说明了问题。再有这墨乃是关键的所在,你这幅画是有双层,在下边一层有墨团,墨团不见潮湿不会起变化,见了水气后,就会呈现原作者想要在画面事先勾勒的意境。”
“您是说,这幅画并不是墨随意而成,而是唐寅大师已经设计好的?”
宁老点了点头。
“如果没有设计,那墨团不会漂染的这么有规律,它没有完全散开,毁了这幅作品,想必一定是唐寅苦尽多少个日夜,不,甚至是多少年,反复推敲才得来的。唐寅这个人有些自负,空有一腔才华,却无奈败走桃花|坞,到了桃花|坞那些年,他都是依靠卖画而生。画和诗文乃是他唯一的寄托,在这种情况下,他研究出来一幅惊世奇作,留名千古,这绝对是一个聪明人应该做的,也是他可以做出来的。”
宁老的分析没有破绽,韩冲之前的疑问经宁老这么一解释,果然通了。
“唐寅大师用心良苦,只可惜这幅画到现在才被发现!”韩冲摇了摇头,如果早几百年前,唐寅的千古留名,估计比现在的影响力还要大得多。
“是啊,如今的后辈,尤其不做古玩收藏的,就知道唐伯虎风|流不羁,被那个唐伯虎点秋香的电影概括了这个人,其实唐寅更恰当的表述是才华横溢。”
“韩冲。”
正说着,外边有人喊起韩冲的名字,这池|州韩冲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偏偏在风水中,韩冲没听出来这发声之人是谁,但想要把画此刻收起来已经为时已晚了。
一男一女,两个人已经到了掌宝轩里。
第142章第五种变化
保底第二更,感谢庞小胖、书中蛇、梅雨001、小胡子迎风飘扬的打赏,今天会为你们加更。
五个打赏加更一章,老武拼了!——
“韩冲。”
到了屋里,韩冲才看到,原来是刘全正和魏语诺。
昨晚,刘全正是在乡下菜馆睡着了,一大早起来,发现身边没有方婷,顿感五雷轰顶。
娘的,昨晚竟然给一个女的灌倒了。回到客栈的时候,方婷却不见了人影。只是魏语诺在,问了问,不晓得方婷去哪了,于是乎,刘全正带着魏语诺出来找韩冲。
“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不能来吗?我听魏语诺说你带着一幅画出来的,你什么时候还捡漏了一幅画,是这一幅吗?”
刘少眼睛可贼着呢。
看到两人正欣赏的画,就知道这画是韩冲的。
在这幅画上,风雨交加,寒江的水流啊,起来又落下,那场面就像是自己站在长江面前,有种身临其境之感。
“我擦,这画能动,这画活的?”
刘少夸张的神态是因为他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牛的画,魏语诺不敢相信地靠过来,看着这幅,它变化之间,情绪渲染,魏语诺也是张大了嘴巴。
“这画为什么,为什么还可以动,太神奇了。”
“这画就是这么神奇。”宁老爷子见再不装裱,这么大的雨水说不定就要毁了这幅千古奇作,打断道。“那韩冲,我接下这活了。我亲自帮你装裱,连夜给你完工。”
“那真是太感谢宁老了。”
韩冲都有点不好意思。
“不是,韩冲。你什么时候拣漏的这个宝贝,卖给我行不?”刘少又起了心思。
宁老推手。“小伙子。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如果韩冲卖的话,我也应该排在第一位,不过你也不用多在意,因为就凭他叫我装裱,而不是直接给我收,我就知道这画八成他是不准备出手了,我猜的对吗?”
韩冲默默地点了点头。
“不卖就不卖吧。但是你这画什么时候拣漏的,我那个时候在哪?”
“对啊。”魏语诺亦很好奇。“你不过只是花一万块买了一个年画的雕版,从来没见你买什么唐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