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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么,现在怎么变得胆小起来了。”洛天初笑道:“你用不着激我,总之我是不会答应的。”李清婉笑着想了想道:“你会答应的,小朱哥哥也会答应。”洛天初道:“你这么有信心?”李清婉道:“有。”洛天初道:“信心何来?”李清婉神秘笑道:“到时你就知道了,先告诉我小朱哥哥人在哪里。”洛天初道:“他。。。”
话音未落,忽听走廊上穿来一声女子的尖叫,紧接着惊叫道:“杀人啦!快来人呀!杀人啦!”洛天初和李清婉同时一惊,走出房门,见其他房门也都打开,秦桧,王明华,雷震,林灵素,柳少卿,刘麟,祝芷蕊,凌虚渡等人都站在门口,向声音传来处林中秀的房间张望。只见妙慧一脸惊恐的站在门前,手扶着门框,新采购的东西掉落一地,两腿颤,吓得几乎要坐倒于地。
祝芷蕊的房间距她最近,赶忙过去扶住她道:“妙慧姐姐你怎么了?”说着向屋中看了一眼,也出了一声惊呼。这时洛天初等人都围拢过来,向屋中望去,同时大吃一惊。只见屋中有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躺在床上的林中秀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前胸和被单被鲜血染红,站着的赫然是朱雨时易容后的傅愁,手中拿着鸦九剑,鲜血顺着剑锋了流下,一脸茫然不解之色。雷震先进屋,皱眉问道:“怎么回事?”朱雨时似乎还没回过神来,道:“我。。。我不知道。”雷震看了眼林中秀胸前的剑伤,又搭了搭脉搏,现人已死绝,质问道:“林堂主是你杀的么?”朱雨时吓了一跳,手一松,剑落在地上,忙道:“不是我,我进来时林堂主就已经这样了,我还没来得及查看伤势,嫂夫人就回来了,她那么一叫也把我吓了一跳。”林灵素快步挤到床前,抱着林中秀的尸体放声大哭道:“愚兄无能,竟让贤弟惨遭毒手,愚兄必将凶手绳之于法。”
说罢恶狠狠的瞪着朱雨时,指着地上的鸦九剑道:“这是不是你的剑。”朱雨时犹豫了一下,道:“是。”林灵素道:“刚才只有你在房里,你的剑上沾着我贤弟的血,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说!你为什么要害他,他哪里得罪你了。”朱雨时摇头道:“剑我一直放在屋里,没有随身携带,我也不知道它为何出现在这里。”林灵素大怒道:“放屁!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洛天初已看出有人在陷害朱雨时,但朱雨时现在的身份是傅愁,他不能轻易替他说话,何况自己也是毫无头绪。雷震道:“国师不要过早下结论,如果傅兄说的是实情,那他便是遭到了陷害。”林灵素冷笑道:“姓傅的是雷帮主的人,难怪雷帮主要替他说话。”雷震沉下脸道:“林中秀也是我的人,此事关系到我马帮,身为帮主且会偏袒。”林灵素道:“那样最好,就请雷震主持公道了。”雷震道:“傅兄,事之前你在哪里?”朱雨时支吾了一声,没有说话。林灵素道:“看到了吧,他自己都无言以对。”雷震急道:“傅兄你要不说话就没人能帮你了。”
蒙着纱巾的祝芷蕊忽然道:“他一直都在我的房间,当时他确实没有带剑,我可以替他作证。”刘麟脸上变色,结巴道:“他。。。他在你的房间做什么?”祝芷蕊淡淡道:“聊天。”林灵素道:“谁不知祝小姐是傅愁的未婚妻,替他做伪证也无可厚非。此事人命关天,介于祝小姐和傅愁的关系,你没有作证的权利。”祝芷蕊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情,你凭什么说我做伪证。”林灵素冷笑道:“就凭你和傅愁的关系,你说的证词就算在公堂上也不作数。”祝芷蕊还要再说,秦桧忽然道:“事情既生在黄沙城,就该交予吐蕃衙门办理,在场的人谁都有嫌疑,谁都无权定谁的罪。”林灵素道:“姓傅杀人已是证据确凿,何必多此一举惊动官府,直接杀他报仇也就是了。”刘麟立刻同意道:“道长说的极是,大家一起杀了他吧。”祝芷蕊叫道:“不可,他是无辜的。”刘麟笑道:“这种人罪有应得,小姐何必惋惜。”
洛天初默默上前了几步,如果有人敢向朱雨时下杀手,他站在这里就可以及时相助。”柳少卿道:“天下奇案不少,手足相残更是比比皆是,往往吆喝声最大的便是凶手了。”林灵素怒道:“放屁,姓柳的,你什么意思。”雷震道:“柳庄主可能不知,刚才林国师,太子殿下还有我一直在屋中叙话,从没有分开过,起码我们三人是没有嫌疑的。”柳少卿淡淡说了声“是么。”他上前看了眼林中秀的剑伤,又捡起了地上鸦九剑看了两眼,放了回去,道:“我同意秦桧的意见,请官府来彻查此事。”凌虚渡道:“我也同意。”雷震道:“那就这么决定吧,国师你别忘了楚城主明令在城中不许杀人,你若杀了傅愁也是坏了规矩。”林灵素“哼”了一声,道:“随你们吧,反正姓傅的肯定是凶手,无非是晚点偿命罢了。”
第七章 含冤被捕(上)
黄沙城的衙门其实就在楚来客的府邸,大小事都由楚来客一人说的算,俨然就是城中的土皇帝。? [(〈 '< 然而这位土皇帝公正无私,深受百姓爱戴。黄沙城能有今天的繁华楚来客功不可没,商人们都知这里是最安全的交易场所,没有强盗土匪,没有强买强卖,没有苛捐杂税,只要你有本事,就可以获得财富。
此时楚来客已出城剿匪,城中事务由他的亲信玛尔巴主持。玛尔巴老成持重,在黄沙城土生土长,人脉极广,处理棘手问题很有经验。当他得知客栈生的事后便带着八名壮汉赶了过来。
玛尔巴皮肤黝黑,皱纹密布,高颧骨,方下巴,如铁凿一般棱角分明。深眼窝下是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嘴唇紧闭,不带丝毫表情,两条粗粗的灰白辫垂至两肩,浓密带卷的灰白胡子耷拉胸前。
玛尔巴带人挤过人群,独自来到床前看了林中秀的尸体,用生硬的汉语问道:“谁干的。”林灵素指着朱雨时道:“他就是凶手。”接着向玛尔巴叙述了一遍经过。玛尔巴认真听着,没有插言,最后问朱雨时道:“你就是傅愁?”朱雨时迎上他灼灼的目光,点了点头。玛尔巴又道:“人是你杀的?”此时朱雨时也冷静了下来,也猜到有人在陷害自己,便道:“不是,有人要陷害我。”玛尔巴道:“你可敢誓么?”朱雨时道:“我敢!我誓人不是我杀的。”玛尔巴点头道:“若你的誓是假的,你受到的惩罚将更加严重。”林灵素不冷不热的笑道:“世上最廉价的谎言便是誓言,让凶手誓有什么意义呢。”玛尔巴淡淡道:“对阁下来说或许没有。”
说罢也不理林灵素愠怒的表情,问妙慧道:“傅愁和你相公可有仇怨?”妙慧战战兢兢道:“没有,他们其实还是好友,经常在一起切磋武功。”玛尔巴道:“这倒奇了,傅愁有什么杀人动机呢。”妙慧低着头道:“他。。。他有的。”玛尔巴盯着她道:“是什么?”妙慧的声音已弱的细不可闻,道:“他。。。他想跟你好。”朱雨时猛地抬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盯着她一字字道:“你说什么?”妙慧回视着他,厉声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想威胁我么,我才不怕你,我要把你的丑行都说出来。你第一次见我时就目光下流,在我成婚后也屡次出言调戏,还。。。还说我相公年事已高,已无法给我带来欢乐,我若不从你的话,你就杀了我相公,让我变成寡妇。没想到你真的做了出来。”
朱雨时气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你为什么要害我。”妙慧怒道:“直到现在你还不敢承认么,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玛尔巴问众人道:“妙慧说的这些事你们可都知道?”没有人答话,妙慧又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他怎会让别人知道。”玛尔巴又问道:“又有谁能证明傅愁是清白的?”众人又是一阵沉默,祝芷蕊忽然道:“我能。”妙慧瞄了她一眼,道:“她是傅愁的未婚妻,说的话算不得准。”玛尔巴道:“无妨,就算是谎言也是有价值的,请说吧。”祝芷蕊冷冷瞥了妙慧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蔑视,道:“傅先生去找林堂主前一直待在我的房间,当时他身上并没有佩剑,而他的剑却出现在这间屋子,便是有人要栽赃陷害他。”
玛尔巴道:“他也可以先回屋拿剑再去杀人,这不算是证据。”祝芷蕊道:“那好,就算有这种可能,那我也不相信傅先生会调戏妙慧。”玛尔巴道:“你又如何得知?”
祝芷蕊一言不,只是缓缓的揭开面纱。众人眼前一亮,顿时被她倾国的美貌所吸引,有人忍不住出了几声惊叹,就连以美貌自负的李清婉和王明华都叹为观止,刘麟更是痴迷的连嘴巴都合不拢了。只有玛尔巴不为所动,淡淡道:“小姐想说什么。”祝芷蕊道:“我是傅先生的未婚妻,而傅先生对我相敬如宾,从未有过任何不轨的行为,试问他又怎会调戏妙慧呢?”
大家都听出了她的意思,那就是“以我的姿色尚无法令傅愁动歹心,又怎会看上远不如我的妙慧。”这虽然不是有力的证据,却极具说服力。玛尔巴点头道:“有些道理。”就算是再挑剔的人也无法否认祝芷蕊的美貌。玛尔巴接着道:“老夫要和诸位一一谈话,请诸位如实回答老夫的问题。”
随后进行了长达两个时辰的谈话,玛尔巴主要询问案时大家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没有人证。以下为记录:
林灵素,雷震,刘麟当时都在一起,门口还有两名亲兵守卫,谁都没有单独行动过。
宋连峰和孙小梅待在房中。
秦桧和王明华待在房中。
洛天初和李清婉待在房中。
石通师徒三人在房中讲习武艺。
柳少卿独处房中。
凌虚渡独处房中。
齐国士兵都在耍钱。
祝芷蕊和傅愁待在房中。
妙慧独自上街购物。
除了‘傅愁’外,谁都自称没有进过林中秀的房间。玛尔巴问妙慧道:“你和林中秀回来后都做什么?”妙慧道:“回来后他觉得乏累就睡下了,我见夜市热闹,就忍不住出去转转。”玛尔巴查看了一遍林中秀的尸体和门窗,道:“今夜已晚,案子明天再查,我要把傅愁带走看押起来,在确定谁是真凶之前谁都不许擅离客栈,违者就是凶手。”
刘麟不满道:“凶手就是傅愁,为何要连累我们,这和软禁有什么区别,我乃堂堂齐国太子,且能限制我的自由。”玛尔巴道:“事出有因,不便之处还望太子见谅。”他虽说“见谅”,可表情连一点歉意也没有。雷震道:“你们一天查不出,我们就一天不能离开客栈?”玛尔巴道:“是的。”秦桧笑道:“清白的人怎么查都不怕,反正距赏马会还有十五天,我们就在客栈里吃吃喝喝有什么不好,本相没有意见。”他身为宋朝丞相,位高权重,他既然都答应了,其他人也就无话可说了。洛天初心想秦桧城府极深,胸襟广大,也许比王明华更不好对付。
朱雨时被带走时看了洛天初一眼,洛天初向他微微点了下头,示意让他放心,自己肯定会为他洗脱罪名。玛尔巴也让人抬走了林中秀的尸体,妙慧又俯在尸体上哭了一阵,显得伤心欲绝。玛尔巴带人走后,众人也都散去,洛天初拉着柳少卿回到房中,直接问道:“你有什么看法。”柳少卿道:“妙慧在撒谎,而且撒的并不高明。”
第七章 含冤被捕(下)
洛天初道:“你都看出什么了?”柳少卿微笑道:“你看出的并不比我少,又何必问我。'〈〈 ”洛天初道:“但我现在想听你说,这样有助我理清头绪。”柳少卿点头道:“那好,妙慧其实早就知道林中秀已死,所以她站在门口就开始失声尖叫,污蔑朱雨时杀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通常是先进屋了解情况,而不是还没进屋就认定对方已死,就连我们都要把过脉后才能确定,所以她事先已经知情。”
洛天初点头道:“不错,说下去。”柳少卿道:“林中秀心口处的剑伤切口整齐,认位极准,那种剑伤不但需要极快的剑,而且火候也要把握的很好。妙慧武功平平,而且不是练剑之人,所以凶手另有其人。”洛天初并没有问他如何看出妙慧没练过剑,但他既说没有就肯定没有,便道:“客栈里的高手很多,至少雷震,林灵素,石通,王明华,宋连峰都可以刺出那一剑。”柳少卿道:“你怎么不提凌虚渡和李清婉。”洛天初道:“凌前辈的人信得过,又和我们是一条战线的朋友,不会是他。”柳少卿道:“李清婉呢?”洛天初道:“也绝不会是她。”柳少卿道:“就因为你们两个待在一起么。”洛天初已明白了他的意思,道:“你别误会,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的。”柳少卿道:“你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绝不会再让雪儿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