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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死了她,并将秘密据为己有,获得了圣女石的力量。”李清婉冷笑道:“师伯的想象力倒是丰富。”王明华道:“由此推论,你便是杀害倪红颜的凶手,最好的证据就是三天前你尚是庸手,今天却和我不相上下。”
第六章 宫主神功(下)
李清婉冷冷道:“说话是要讲证据的。”王明华冷笑道:“也许我已有了物证,若你身上没带圣女石,就算我冤枉你了,向你赔罪道歉,但你如果带了又该什么说?”李清婉道:“别忘了我已是宫主,就算带着圣女石也是正常之事,你说我害死了师尊简直可笑之极,师尊如此精明之人,谁能害的了她。”王明华道:“避重就轻,你还没说你身上是否带有圣女石呢。”李清婉冷笑道:“凭什么我要回答,你以为你是谁?尊你一声师伯是看得起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王明华杏眼中杀气腾腾,冷冷道:“你想找死么。”李清婉冷笑道:“你要杀我早就杀了,可是你尽了全力依然奈何我不得。”王明华哂笑道:“我们还没比完,你怎知我奈何不了你?”李清婉微微一笑,道:“上代弟子中属李师师根骨最佳,若她不背离本宫,应该可以练到《玉女素心神功》的第九层境界,而我师尊倪红颜的根骨稍逊一点,第八层已是她的极限,而师伯你是第一个被赶出本宫的,相比她们,你的根骨就更逊色了,练到第七层便是极限,恐怕你至今都没未见识过第八层和第九层的境界是什么样子吧。”王明华冷笑道:“我们三人是从上万女孩子中挑选出来的,我承认根骨不如前两人,但大多数弟子只能练到第四层,我的武功就算当宫主也绰绰有余。你和我旗鼓相当,有什么资格数落我。”李清婉神秘一笑道:“师伯真以为我们旗鼓相当么?”王明华反问道:“难道不是么?”
李清婉不再说话,微笑着暗运功力,突然间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头发,衣袖,裙角随风摆动,眼睛则更亮了,亮的好如黑夜中的寒星,带着冰冷的寒意,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气场笼罩住了对手。王明华感到气场中含着浓浓杀气,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李清婉的笑意更浓了,带着种猫戏耗子的残忍。王明华想杀她,她又何尝不想杀王明华,像她们这样的女人本来就难以共存于世的,现在她已吃定了对手,迈步缓缓走去。王明华却没有迎上,面对着李清婉的第八层境界她突然失去了信心。
谁知李清婉蓦地停住了脚步,眼中笑意褪尽,因为秦桧已不知何时站在了王明华的身旁,李清婉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秦桧道:“就是请宫主住手的意思。”李清婉道:“别忘了是你夫人主动约战的,秦相为何干涉?”秦桧沉声道:“决斗已经结束,宫主赢了,内人会遵守承诺,永生不再觊觎宫主之位。”李清婉淡淡道:“还没交手为何认输?如果本宫不肯呢?”秦桧道:“那宫主就要迎战我们夫妇二人。”李清婉笑道:“原来秦丞相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秦桧道:“本相的本领微不足道,但总不能坐视你伤害我的妻子。”李清婉点头道:“好,既然秦相这样说,那本宫就给你这个面子,不过却要请秦夫人称呼我为一声宫主。既是赌注,愿赌服输,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秦桧点头道:“确实不过分。夫人,输就输了,别再折了气度。”王明华怨毒的盯着李清婉,从牙缝里迸出“宫主”二字。李清婉笑道:“本宫听不见,秦夫人再说一遍好么?”王明华道:“你是在羞辱我么?”李清婉笑道:“就算真是羞辱,也是秦夫人自找的。若你不遵守诺言,本宫也可以不遵守停战。”王明华气得胸膛一鼓一鼓,显然咽不下这口气。秦桧道:“意气用事非智者所为,请夫人三思。”王明华微微点头,长呼了口气,平声道:“李宫主,你赢了,在下服输。”李清婉哈哈笑道:“第一遍这样说不就好了么,秦夫人多保重,本宫要休息片刻了。”说罢带领手下上楼,还不忘对洛天初时抛了个媚眼。
王明华也是拂袖而去。大家陆续离开,不一会儿堂上就只剩下齐国和马帮的人,林灵素来到雷震身旁坐下,道:“雷帮主听见她们所说的那个圣女石了么。”雷震淡淡道:“听见了。”林灵素道:“雷帮主可知是个什么东西?”雷震没好气道:“我又不是绣水宫的,哪里知道。”林灵素听他口气不善,笑道:“雷帮主还在生气么?”雷震道:“你纵使徒弟杀了我的堂主,又想诬陷我另一位堂主至死,还将你的凶手徒弟放走,还问我有没有生气?你说呢?”林灵素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贫道对不住贵帮之处自会弥补,也请雷兄看在齐国和马帮交好的情分上,你我言归于好吧。”
雷震道:“我为一帮之主,若只凭三言两语就和你言归于好,还有何脸面见我的兄弟?”林灵素道:“贫道明白了,雷兄想要什么?”雷震道:“条件由你提出才显诚意吧。”林灵素嘿嘿笑了两声,用手一指妙慧道:“她怎么样?”雷震皱眉道:“什么意思?”林灵素道:“贫道知帮主只有一妻,并无妾室,不如就纳她为妾如何?”雷震大怒道:“放屁,你在耍弄我么?”林灵素道:“贫道诚心诚意,哪敢耍弄帮主。”雷震道:“你难道还想在我身边也安插一个眼线?”林灵素笑道:“帮主想到哪里去了,贫道只想两家结为秦晋之好罢了。”雷震瞪大眼睛道:“秦晋之好?”林灵素笑呵呵道:“其实妙慧名叫林慧慧,是贫道唯一的女儿,不然又如何配得上帮主。”雷震愣了愣,不可思议道:“她既是你的女儿,你还让她去勾引你的亲弟弟?她的亲叔叔?”林灵素笑道:“做卧底这种事还有谁比自己女儿用起来更放心的,贫道早就怀疑林中秀另创有一套武功,便派慧慧前去监视,没想到那老东西从不提武功的事,贫道还以为猜错了,便想把慧慧撤回来。谁知那老东西竟看上了傅愁,还要将武功全传给他。慧慧急中生智,才演了一出好戏。”雷震淡淡道:“你为了那门武功,情愿送亲生女儿和她的亲叔叔上床?”
林慧慧微笑道:“帮主有所不知,其实我现在仍是处子之身。”雷震笑道:“你和林中秀成婚多日,他可不是相敬如宾的君子”林慧慧笑道:“他当然本性难改,可现在却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就算有那份心也无那份力。帮主若不信,等我们洞房花烛那晚小女子自会证明给你看。”雷震道:“不管怎样,你名义上总归是林中秀的遗孀,不便相纳。”林灵素道:“兄弟之妻由兄弟照顾在江湖中并不少见,帮主又何必在意呢。而且小女已被齐王认作了干女儿,封号靖清公主,也算是皇亲国戚,许配帮主正好巩固我们之间的情谊,何乐而不为呢?”林慧慧也道:“小女子仰慕帮主多时,甘愿做牛做马侍奉帮主。”林灵素笑道:“慧慧已经同意了婚事,帮主是何意见。”
雷震想了想道:“如果要联姻,我另外还要一些实惠点的东西做为嫁妆。”林灵素道:“帮主还要什么?”雷震道:“我要老君山方圆二百里的镇县都交由我马帮打理。”林灵素凝眉道:“这个胃口未免大了些吧,这可不是贫道能做主的。”雷震道:“只有答应这个条件,我对帮中兄弟才有交代,不知太子肯不肯割让那些人烟稀少,鸟不生蛋的镇县呢。”刘麟没主意道:“这个嘛,割让土地这种事本王也做不了主。”雷震笑道:“那就没办法了,可惜齐王不在这里,难以定夺。”林灵素暗骂他趁火打劫,但如今马帮势力已大,对于齐国来说既是帮手又是心腹之患,而当前形势又绝不能和马帮反目,便道:“这样好不好,待赏马会结束后,我们一起前往汴梁面见齐王定夺。”雷震笑道:“那好极了,在下也好久没向齐王请安了。”
第七章 因果孽缘(上)
朱雨时和祝芷蕊在景象万千的大地上奔驰着,果然每隔五里便会发现凌虚渡所留下来的“雨”字记号。有的出现在树干上,有的刻在湖泊垒起的石堆上,还有的用碎石摆在大道中央,记号虽不够隐蔽,但吐蕃地大人稀,百里难见一人,也无人去破坏,跟踪起来十分方便。
正在奔行时,忽见两匹马倒毙路旁,朱雨时下马查看,见每一匹马的脖子上都中了三柄飞刀,马背行囊中的帐篷,绳索,弓箭,衣物都在,只没了水粮和武器,地上用马血写了一个“雨”字,箭头指着东北方。朱雨时道:“这是宋连峰和孙小梅的坐骑,想必被凌前辈有意射杀,让他们无马可乘来拖延他们。”祝芷蕊道:“那我们是不是快追上了?”朱雨时道:“马血没有干涸,应该只差半天路程,估计明天中午就能赶上。”看到祝芷蕊被风吹乱的发梢,心疼道:“只是辛苦你了。”祝芷蕊笑道:“还对我客气什么,快赶路吧。”朱雨时笑道:“好。”
夜幕降临,他们仍不停歇,朱雨时的眼力在夜间也是极好,没有错过一个记号,得到圣女石的内力后,他发现在夜里看事物更加清晰,内功也更加浑厚,可到底增强了多少仍无机会体验。夜更深了,苍穹上的繁星汇聚成一条玉带般的银河,流光异彩,变幻无穷,那种美丽的震撼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二人不禁看痴了。每一颗星星都存在了几千万年,无动于衷的看着人世间的改朝换代,兴衰荣辱。人活百年已是高寿,但对于它们只是弹指间的功夫。
不管人有没有来生,人都是幸运的,起码他们活过一次,尽管不足百年,却比千万年的繁星更有意义。可人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无论哪行哪业,身份贵贱,只要活着就是生命赐于的意义。有人短短的一生都在吃苦受罪,从未享受过生命的乐趣,可痛苦和折磨且非也是一种有意义的经历?喜,怒,哀,乐,无论哪一种感觉都是天上的繁星所无法体会的,生命是一切意义的前提,要是世人都能明白这个道理,相信也不会再有战争和杀戮。
自从有了人类,世间就有了复仇。复仇是人类的本性之一,可复仇也是行凶,人死后都没有区别,更无法让已死之人复生。复仇的结果没有意义,然而过程却有。
自从何月莲死后,朱雨时没有一天不想复仇,复仇的种子已深深扎根在他心里,就连他的化名也取名‘傅愁’,眼见复仇良机已到,他自然大为兴奋,昼夜赶路毫不疲惫。祝芷蕊明白他的心情,忍着困意陪他赶路。直到天光破晓,一股沉沉的睡意袭来,她便伏在马背上睡着了。朱雨时心疼不已,便策马缓缓而行。
一个时辰后祝芷蕊醒转过来,两人继续夹马赶路,将近中午时来到一片大草原上,远远望见前方有一个小小的人影。朱雨时催马赶去,待看清那人是凌虚渡后,大喜叫道:“凌前辈”。凌虚渡回头看了眼他们,微微点头,用手指了指前方。朱雨时顺着望去,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男一女正坐在湖泊旁吃着干粮,正是宋连峰和孙小梅,二人发现有人赶来,忙站起身握住了长剑。
朱雨时在凌虚渡身旁勒住马儿,凌虚渡道:“我明着跟踪他们,他们拿我没办法,已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你既然来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朱雨时跳下马道:“多谢前辈,请帮我照看芷蕊。”凌虚渡饱经沧桑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道:“芷蕊?称呼变了嘛。”朱雨时笑笑,迈步走向二人。
宋连峰和孙小梅手持兵器严阵以待,待看清是他后,宋连峰奇怪道:“那个叫令狐的千方百计的拖慢我们就是为了等你来?”朱雨时道:“是。”宋连峰道:“我陷害阁下全是受人唆使,而阁下只是在牢中睡了一晚,并未受什么罪。林灵素和妙慧才是主谋。”朱雨时淡淡道:“那件事我根本不放在心上。”宋连峰道:“那阁下为何还追我至此?”朱雨时冷笑道:“你当真听不出我的声音么?”宋连峰仔细一回味,吓得面无人色,惊疑道:“你。。。你。。。你是。。。”
朱雨时脱掉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凝视他道:“就算再有千里万里我也会追你下去,不杀你誓不甘休。”宋连峰反松了口气,世上最大的恐惧和不安皆因不明真相,所以才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如今知道真相后反而定了定神。看了眼朱雨时身后的凌虚渡和祝芷蕊,道:“你是想三对二么?”朱雨时道:“杀妻大仇且能假手于人,复仇的只有我一人而已。”宋连峰暗松了口气,仗剑道:“上次我去长安本是要杀你的,可惜你不在,反倒碰上了月莲,本来没打算杀她的,谁知她竟说怀上了你的孽种,这才火上浇油杀了她。”朱雨时双拳握的“咯咯”直响,眼中杀气大盛,一字字道:“我不是来听你废话的。”宋连峰笑道:“要是洛天初和柳少卿在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