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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闪,道:“你要是跪在地上对我死去的兄弟磕头认错,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雷震又是一脚踢来,力道却更弱了,洛天初继续道:“你死后我会把你的故事编成段子,请说书先生大江南北的说去,特别是你和男人胡搞的那点破事,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雷震终于被气的“哇”一口吐出血来,脸色苍白,颓然不支的跪倒在地。
洛天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道:“我还要把你的首级挂在城楼上七天七夜来吊念我兄弟的亡魂!小朱!我替你报仇了!受死吧!”雷震忽然笑道:“你大意了。”洛天初心中一惊,雷震忽然从地上窜起,单掌猛击出一道寒劲,洛天初距他很近,躲闪不及,被扫中腰部,向后退了两步,嘴角沁出血来,陆飞等人忙上前询问,洛天初擦干血渍,道:“一点轻伤,不碍事。”雷震刚才运功牵动伤势,又在咳血不止,蓦地仰天大笑道:“我雷震失败乃天命!非你之能!没人能杀的了我,只有我才能了结自己。”说罢挥掌朝自己的天灵盖击去,就在这时太极殿门突然打开,朱雨时从里面跳了出来,大叫道:“且慢动手!”
原来他已冲开了血刀,缚在身上的绳子一震便断,外面的事他听得真切,这才急忙冲出来阻止雷震自杀,毕竟雷震的一切行为只是为了称霸天下,本身并非十恶不赦,况且又放过了自己,罪不至死。然而还是晚来一步,雷震的手已重重的击在天灵盖上,脑浆迸流,鲜血四溅,倒下前竟回头看了朱雨时一眼,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微笑,没有人知道这个微笑代表着什么。
洛天初难以置信的看着朱雨时,顿时欣喜若狂,从雷震尸体上飞掠而过,一把抱住朱雨时,兴奋的流下眼泪道:“你还活着!你还活着。”朱雨时笑道:“是的,我活的好好的。”洛天初仰天大笑,简直比得到洛阳还要高兴,喜极而泣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感谢上天保佑你安然无恙,那雷震为何说你被他杀了呢?”朱雨时轻叹道:“他已心存死志,只想在临死前和你痛快大战一场罢了。”洛天初道:“早知如此我可以饶他一命,他为何不杀你?”
朱雨时苦叹一声,摇头道:“不知道,不过他既已死就不要再毁他名声了吧。”洛天初点头道:“是,我会厚葬他,他也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对了,我攻打洛阳是迫不得已,希望你能理解。”朱雨时道:“我当然理解,作为领袖,就算再痛苦也要以大局为重,你做的很好,我以你为荣。”洛天初道:“真不敢想你万一出了事,我该如何对你家人交代。”朱雨时道:“没有发生的事就不要想了,我们已得了洛阳,下一步该怎么办?”洛天初笑道:“我们要帮助岳飞收复汴梁,那时我们强强联盟,灭金指日可待。不过现在我们先回去好好聊聊,我有一肚子话想对你说,明天我们设宴庆功!”
朱雨时没有回话,他已看见俘虏中的林灵素,眼中立刻冒起火来,大步走了过去。俘虏中还有肖虎和固超,陆飞问道:“这几个人怎么处理?”洛天初看了朱雨时一眼,道:“由小朱决定吧。”朱雨时先为肖虎松绑并解开穴道道:“肖兄是重义之人,请自便吧。”肖虎感动的拱手施礼道:“多谢朱兄,不杀之恩感激不尽。”说罢起身而去。固超求饶道:“我也和朱兄无冤无仇,朱兄大人大量,也放我走吧。”朱雨时道:“你我确实无冤无仇,不过固兄嚣张跋扈,入马帮后凭借身手了得,坏了好几位良家妇女的清白,她们家的男人来找你理论,又遭你毒打,这些事可是有的?”固超汗流浃背道:“我承认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绕我这一次吧。”朱雨时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可以放你走,不过你要自断手筋脚筋,自废武功。”固超脸上的汗更多,迟疑道:“这。。。”朱雨时道:“是死是活,固兄一言可决。”固超终于下定决心道:“我自废武功便是。”陆飞解开他的穴道和绳子,扔了一把匕首在地上,道:“用这个。”固超咬着牙,颤抖的拿起匕首,大喊一声割断了手筋和脚筋,一瘸一拐的走了。
林灵素冷笑道:“到老夫这里就不是自废武功那么简单了吧。”朱雨时道:“你诬陷我,打我的事都可以不提,但我师傅江飞燕,令堡主,还有铁鹰大哥的死都和你有莫大关系,此仇不可不报,况且你平****女,薄情寡义,连你自己的亲大哥都被你算计至死,你这种人千死难赎。”林灵素不屑道:“你知道的只是老夫平生所为的九牛一毛,老这一生享尽荣华富贵,活到现在已是赚了,给老夫个痛快吧!”朱雨时弹指解开他的穴道,又拿起地上的匕首砍断他的绳子,洛天初和陆飞都知林灵素武功了得,稍吃了一惊,暗中戒备。林灵素也不解道:“这是何意?”朱雨时走向空旷的广场道:“我要和你一对一决斗。”
林灵素哈哈大笑,起身跟他到了空地,道:“你以为练成了《移玉神功》就能欺负老夫么?老夫就算剩下一只手也足够杀你。”朱雨时淡淡道:“我不占残废的便宜,我也只用一只手迎战,只要你赢了就可自行离开,就算把我杀了也没人会找你的麻烦。”林灵素不敢相信道:“此言当真?”他问话时看着洛天初,洛天初担忧的看了朱雨时一眼,心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林灵素虽断了一臂,但毕竟曾是和令君来,倪红颜相提并论的宗师高手,朱雨时身上有伤,又以单手迎敌实在有些托大,换做自己也没有把握,不过朱雨时话已出口,做兄弟的又怎能不支持,只好道:“我兄弟说的就是我说的。”心中却打定注意决不让他伤害到朱雨时。
第八章 挥军南下(上)
朱雨时将右臂伸到身后,表示只用左手迎战。林灵素道:“你是小辈,先来攻吧。”朱雨时心知自己和他的武功都是后发制人,先攻者反是劣势,但他并不废话,上前踏步平凡无奇的攻出一拳。林灵素见拳劲不强,没有用出《太极双鱼功》,而是推出一个“真气球”迎了上去。当年他在破庙堵截洛天初,江飞燕时用的就是这一招,那时他处在全盛时期,打的江飞燕他们束手无策,若非柔福帝姬在关键时刻帮了洛天初一把,他们必死无疑。
这些年来林灵素将他这招“真气球”又做改善,不但操控自如,更增加了旋转之力,朱雨时的微弱拳风立刻被它弹开,“真气球”毫不停留,被林灵素远程操控着,继续向前攻去,根本不怕朱雨时还施彼身。朱雨时没见过这种怪招,但任你千变万化,我自不变应万变,单掌如水波起伏般荡出柔柔气浪来感应“真气球”的体质,只觉浑圆无暇,变数未尽,他单掌在空中缓缓划出一条椭圆形的“轨道”,这个轨道是看不见的,但只要“真气球”碰上就会按轨道的方向移动,从而被朱雨时控制。
林灵素看出端倪,单掌一歪,改变了“真气球”的攻击线路,从另一边攻上。朱雨时大吃一惊,就在要被击中的刹那,赶紧在身前又划出一条轨道,“真气球”便听话的从轨道上滚开,只是仓皇间轨道画的不长,没滚出多远又复被林灵素控制,从半空砸下。朱雨时只好故技重施,再次让他飞滚出去,结果又被控制,再攻下。
如此反复七八回合,每次朱雨时都在最后关头巧妙化解,群雄无不长出了口气,可气还没出完,“真气球”又攻了回来,变化多端,各种引诱突袭,恨不得下一招就把朱雨时置于死地,可朱雨时偏不让林灵素如愿,每次都险象环生,安然无恙。
林灵素先沉不住气,作为进攻方的他所消耗的真气比朱雨时要大得多,而他现在功力亏盈,不比从前,三十招后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进攻线路显得单调起来。朱雨时抓住机会在空中画了一个整圆,将“真气球”引进里面,在圆形的轨道中转动不休,脱离了林灵素的控制。
朱雨时猛地单掌一推,将“真气球”反推向了林灵素,林灵素趁机缓了口气,内力回复过来,又推出一个“真气球”迎击,没想到就在两球相撞之际,朱雨时手掌划过一条淡柔入水的弧线,竟将第二个“真气球”也带到了自己一边,归为己有,一同攻向林灵素。林灵素这才大惊失色,赶紧用《太极双鱼功》将第一个“真气球”带上空中,第二个伸掌硬接,“砰”一声“真气球”爆裂,他的身形往后退了半步,谁知朱雨时紧随其后,燕青拳灌满了真气攻来。林灵素也有准备,强行提气还击,可刚出手便觉不妙,朱雨时的拳劲突然消失,自己的反击击在空处,再次被《移玉神功》反弹回来,林灵素再抵挡不住,胸口硬挨一击,踉跄后退。朱雨时紧追不舍,拳头再次灌劲打来,这次足以要了他的性命。林灵素闭目等死,连闪躲都放弃了。谁知朱雨时的拳头在林灵素的面门前停住,并没有打下去,而是用出‘飞花指’,猛点他的天枢和气海***林灵素浑身剧颤,颓然坐倒于地。
朱雨时道:“看在林姑娘面上饶你一条性命,走吧。”林灵素满脸虚汗,叹道:“那丫头的面子真大,但你毁了老夫的丹田气海,已和废人无异,跟杀了老夫有什么区别?”朱雨时淡淡道:“当然有区别,起码你还活着,还可在余生做一些事来弥补以前的罪恶,如果你想轻生也随便你。”林灵素吃力的站起身来,只觉两腿酸麻无力,背脊僵硬,想挺直都难,这才明白作为一个普通老人的苦楚,缓缓道:“老夫懂了。”说罢蹒跚的走了开去,长吟道:“风流十载,富贵十载,纵横江湖又十载,生前休要太得意,死后谁不入黄泉。”
当晚洛天初和朱雨时像以前一般同塌而眠,互说着这一年的经过,说到高兴事时捧腹大笑,难过时黯然神伤,最后交流武功心得,洛天初问道:“你的《太极双鱼功》是不是可以将任何攻击反打回去?”朱雨时道:“理论上是的,和林灵素一战后我更有信心,他的真气球都能反弹,其他武功应该都不成问题。”洛天初惊奇道:“那你且非立于不败之地了?如果我同时打出数十道刀气,你如何反我?”朱雨时道:“那我就画数十个圆就行了,就算来不及我也可以用轻功闪躲。”
洛天初道:“这么厉害!快教教我,我也教你《血刀九式》,我们攻防互补,肯定天下无敌。”朱雨时失笑道:“我才不学你的刀法,不过我的武功倒是可以教你,却只怕你学不成。”洛天初讶道:“怎能学不会?”朱雨时道:“《移玉神功》是道家武功,讲究修身养性,无欲无争,而你满脑子都是争霸天下,如何静得下来,再说和你本身的霸道武功背道而驰,所以才说你学不成。”洛天初点头道:“有些道理,我只练这一门刀法就差点走火入魔,还是不要贪多为好,倒是你家中娇妻美妾,林慧慧也有希望嫁入朱家,要说你修身养性,我才不信。”朱雨时笑道:“别胡扯了,我和林慧慧只是朋友罢了。”洛天初忽然叹道:“我心中很过意不去,你是为了帮我才卷入这场是非当中,不然你早和家人隐居山林,过着与世无争的清闲日子了,都怪我耽误了你的修行。”朱雨时笑骂道:“去你的修行,我还没想过出家呢。”洛天初道:“对了,马帮的老巢怎么办,山上的余孽还会对我们构成威胁么?”朱雨时道:“不可能了,这次马帮倾巢而出,山上剩下的只是平民百姓,我建议把俘虏的马帮士兵全放了,让他们回山上和妻子团聚,雷震一死,他们也就是平民罢了。”洛天初道:“依你就是,不过我会派一队人去山上没收他们的武器,用不用顺便把林慧慧带来给你?”朱雨时道:“不用不用,我已经履行了放她自由的诺言,她要去哪里就不管我的事了,反是你最让我担心,你的内伤是不是又严重了?”洛天初笑道:“这一年来一直吃着凌姑娘的汤药,没有迹象,脉搏也趋于平稳,刚才大战一场后也无异样,也许已经康复了呢。”朱雨时担忧道:“千万别大意,按时吃药,少做争斗。”洛天初笑道:“知道了。”
次日中午,群雄在醉仙楼设宴庆功,除了血刀堡的豪杰外还邀请了祝家父子和周凯,曹安民。众人在席间举杯庆祝,气氛热烈,朱雨时终于可以结束藏头藏尾的生涯,开始以真面目示人,他的岳丈祝万山格外高兴,红光满面,爽朗大笑,决定迁往成都。周曹两位兄长得知了朱雨时的身份后也是又惊又喜,他们对洛天初甚是敬慕,频繁敬酒,洛天初豪气上涌,把“禁酒令”忘到了九霄云外,来者不拒,朱雨时知他不宜多吃,屡次为他挡酒。众豪杰们开怀畅饮,谈兴高昂,借着酒兴纷纷谈论着前几天的战事,说的吐沫飞溅,手舞足蹈,众人笑的前仰后合,赵横山也在其中,他的伤势刚一稳定就已迫不及待的饮酒,席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