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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部下轰得狼狈不堪,望风而逃。
但是这些武器也加重了后勤负担,拖累了进军速度,尤其是那些重炮,有时一天只能走五六公里,让吴佩孚大为恼火。
冯庸率领着人马赶到之后,吴佩孚亲自接待了他。
“兰帅能派遣工程部队前来,吴某感激不尽。”
“吴长官客气了,消灭孙逆,也是奉军的使命,我们无法抽调主战部队,自然要从其他方面帮忙。”
吴佩孚满意的点点头,不派主战部队,就是把功劳留给自己,张廷兰办事还是非常有分寸的,吴佩孚欣慰的点点头。
“不知道贵军需要休整多少时间,才能正式投入工作?”
“吴长官,兵贵神速,明天我们就在前面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为大部队充当马前卒。”
冯庸请令之后,奉军也果然是这么做的,他们冲在了最前头,南方和北方不同,河网密布,现有的道路通行马车都有难度,更别说运输重炮了,那些普通的桥梁根本就承受不住重炮的分量,必须全面加固。
北洋军虽然也有工兵,但是基本上就是干活的角色,根本没有什么现代化施工的理念,遇到了问题一窝蜂上来,极大的影响了效率。
奉军和他们完全不同,从来到的第一天,就先摸清楚直军各种武器和运输工具的情况,做到了心里有数。然后第二天冯庸将两千名工兵分成了三个施工大队,加上一个警戒队,他们将前进的道路分成三段,每一个大队负责一段。
根据测算的结果,他们要把道路拓宽加固,保证北洋军能够正常通过,而且还要检查沿途的桥梁,能不能承受重量,如果不行,就要用最快的速度,利用周边的材料,将桥梁搭起来。
奉军工兵在前面开路,北洋军在后面跟着,这次再走起来,情况完全不同了,一路上顺畅无比。吴佩孚也仔细观察了道路的情况,他都忍不住要给奉军竖起了大拇指。
尤其是到了奉军搭建的几处临时桥梁,他更是叹为观止,同样都是用原木作为工具,但是奉军建立的桥梁简洁美观,牢固大方,从用料,到桥梁的结构,都经过仔细的计算。正好能通过一辆炮车,而且用料最省,施工最简单。
这种本事完全是一点点练习摸索出来的,绝对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尤其也可见奉军积累的雄厚。
总之有了奉军的帮助,北洋军的行动速度大大加快,前锋已经逼近了粤北重镇韶关。北洋的大炮对准了韶关城,飞机也在上空来回盘旋,一股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态势,让所有民党成员,都心惊肉跳。此次讨逆军行动神速,来势比起任何一次都要凶猛,让孙文一党全都有点战战兢兢。
“总理,大事不好了,负责守卫韶关的邓铿投降了北洋,粤北大门洞开!”
猛然听到这个报告,孙文当时就从座位上面暴起,脑门的青筋都崩了起来:“怎么回事,邓铿他怎么敢背叛革命,背叛领袖,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混账!”
廖仲恺一听这话,急忙站了起来,大声地说道:“总理,邓铿名义是服从您的安排,实际上他和陈炯明穿一条裤子,是陈炯明的心腹,现在大敌当前,邓铿投降,说不定就是陈炯明有了异心,我看应该把陈炯明控制起来!”
汪精卫一听这话,连连摆手:“陈炯明在粤军之中,非常有影响力,要想对付北洋军,还离不开他,我看应该好心安抚,在大战关头,不要挑起内耗!”
“越是大敌当前,就越要把内部整肃清楚,陈炯明绝对不能放过。”孙文突然大声的说道:“陈炯明这些年来,就对我们的策略说三道四,攘外必先安内,不把这个隐患消除了,我们怎么对付北洋军?”
孙文想了又想,然后对着胡汉民说道:“你去见一下陈炯明,就说我要请他议事,共同商讨对付北洋的策略。”
第六百零九章打你丫的
“五哥,刚刚离开半年,奉天好像更繁荣了怎么街道上到处都是人啊?”
刘桂五也笑着说道:“小顺,我记得给咱们上课的先生不是说过不打不强么,商人从来都是最精明的,咱们能打赢俄国人,就能给他们提供保护,安全有了保证,自然都愿意到奉天来了。”
安顺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起来:“照这么说,这奉天的繁荣,还有咱们的一份功劳了!”
“那是自然。”刘桂五毫不犹豫的说道,周围的几个弟兄也都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击败俄国之后,奉军并没有马上进行休整,而是针对战争之中,暴露出来的问题,进行了有针对性的训练,查漏补缺。在真正经历了残酷的战斗之后,这些士兵对于训练也没有什么抵触。
平时多流汗,战时就少流血,他们全都接受了空前严格的整训,把战场上发现的问题弥补起来,最近这段时候,才开始陆续休假,刘桂五他们也都是年轻人,在军营里头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了机会出来缓口气,看到了什么都新鲜。
奉天的街头比起以往又繁华了许多,街区不断的扩建,各种商铺鳞次栉比,大量的外地商人充斥其中,在街道上,南腔北调,能听到各方的口音。
有的东三省工业水平越来越高,能生产的东西越来越多,再加上和直系签订了协议,东三省的商品可以享受优惠待遇。各地的商人越来越多的涌入奉天。进行采购,同样也把各地的特产原来运到了东三省,一来一往之间,不只能赚到大量的利润。而且也把整个东北的经济给推了上去。
刘桂五他们十分享受这份繁华,东三省能有今天,军人的功劳首当其冲,没有这些人浴血拼杀,只怕连基本的安全都保不住,又有什么人愿意来呢!
在东三省,军人的地位也不断的提高,刘桂五等人虽然穿的都是便衣,但是一身军人的气息还是改变不了的,很多老百姓见到他们都会自觉露出尊敬的目光。不时点头致意。
很多地方。诸如公园。银行,超市等等,全都设置了军人专区。参观游览,购买东西,根本不用像其他人一样派队,可以直接走便捷通道,甚至能够享受折扣。
这也是奉军优待军人的内容之一,每当他们走过的专区的时候,其他的人都会不经意露出一种羡慕的神色。安顺生性开朗,甚至有点人来疯,看到老百姓这么尊重他,简直就乐开了花。
“五哥。俺爹当初还说当兵就成了丘八大爷,会让人看不起,我就该把他接到奉天,让他亲眼看看。”
“顺子,你这有点太张狂了吧!”贺远方笑着说道:“咱当兵可是想着保家卫国,可不是为了这点优待来的。”
“老贺,你这就不明白了,我就是要把当兵的好处都显示出来,到时候说不定会吸引更多人呢。让别人羡慕,总比让人家鄙视好,至少这说明咱们受到了重视。”
刘桂五一听安顺的这套理论,也笑骂道:“收起你那套歪理吧,也到了中午,赶快找个地方,填饱肚子才是王道。”
他们一共五个人,进入了街边的一家酒楼,酒楼里头熙熙攘攘,人还不少,他们在窗户边找到了一张桌子。由于有纪律要求,他们滴酒不能沾,因此几个人就挑了几道最好的摘牌菜。
小伙计乐呵呵的去交代厨房做菜了,在别的地方,丘八大爷跑到了饭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稍微有点不顺心,就借着酒劲到处闹事,没有人敢管他们。不过奉军可不相同,这些士兵军饷丰厚,从不拖欠,而且军纪森严,他们也不敢闹事,算得起是最好的客源。
就在刘桂五他们一面看着街景,一面等着上菜的时候,突然在街道上出现了一群身穿和服的日本浪人,足有二三十号,手里头都拿着军刀,大摇大摆的向这边走了过来。
安顺眼睛尖,一下子看到了这些浪人,顿时脸上涌起了一股怒色:“这帮小鬼子还敢出来耀武扬威,还当这是几年前么?”
刘桂五冷冷的一笑:“他们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早晚会有一天,咱们亲手把他们赶出东三省。”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突然这伙日本浪人涌进了酒楼之中,此时所有的座位全都坐满了。在以往或许出于害怕,早早就有人给他们让座了,可是现在,所有客人只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过头照常吃饭,根本没有把他们当一回事。
这二十几个浪人左右看了看,径直冲到了刘桂五他们的桌子前面。为首的家伙神态十分嚣张,大声地说道:“你们,支那人地,通通地,闪开,这里,是我们的位置。”
一听到支那两个字,刘桂五他们的怒火就涌了起来,安顺斜着眼睛看了一下这个家伙,轻蔑的说道:“中国人讲究先来后到,我们坐在了这里,凭什么让给你们?”
贺远方也笑着说道:“顺子,其实让座也不是不行,咱们不是好讲究尊老爱幼么,只要他们能变成三岁的顽童,或是八十的老叟,咱们立刻让座,当然要是能变成娘们,那就更好了!”
“变老恐怕不行,变成女的太丑了,当成孩子说不定还有戏!”刘桂五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比量了自己的腰,显然是在嘲笑这些日本人矮小,顿时引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八嘎,为首的日本人顿时破口大骂,他猛地抽出了军刀,一刀劈在了桌面上面,顿时桌面就被劈碎了,变成了一堆烂木头。
就在他举刀的那一刹那,刘桂五他们已经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由于手上没有武器,他们齐刷刷的将松木的凳子抓在了手里,虽然对方有着四五倍的人数优势,刘桂五并没有什么害怕。他们都是从战场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就算再多的浪人也吓不住他们。
这边发生了冲突,其他的客人也全都停下了筷子,注目观看,那个为首的日本浪人突然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他猛地向离着最近的安顺劈了一刀,其他的浪人也全都行动起来,一同发难。
一旁的刘桂五也捕捉到了对方的冷笑,他感到了一丝不妙,似乎这不是一起偶遇。而是早有策划的。不过此时战况紧急。他也顾不得多想。手中的椅子照着最近的日本人就砸了过去。
其他的士兵也紧随其后,五个人很快结成了一个半圆形的阵势,后背对着墙壁。每个人负责一面,互相之间显示了极强的默契。
那些日本人也不甘示弱,他们也表现出了惊人的战斗素养,很快也结成了战阵,并且仗着人数和武器的优势,向几个奉军战士,连劈带砍。
两伙人打了起来,顿时酒楼就乱了套,吃饭的客人胆小的早都离开了,不过他们并不是逃跑了。很多人都四散去寻找军警。另外有些胆子大的,也拿起了桌子板凳,想要去帮助奉军的士兵。
一把雪亮的军刀向刘桂五的脖子砍来,他猛地一低头,刀砍过去了,但是却把凳子腿给削掉了。另外两把刀又向着刘桂五砍了过来,这时候刘桂五用单手猛地一甩凳子,将砍来的两把刀蹦飞,同时另一只手握着断裂的椅子腿,正好点在了一个狼人的胸口。
坚硬的木头,加上刘桂五十足的劲头,这个日本浪人一下子就摔了出去,脸色憋得青紫,几乎说不出话来。
趁你病要你命!刘桂五正要往前冲,突然一声惨叫传来,刘桂五急忙回头,就见到一道鲜红的血水迸溅出来。
这声惨叫正是安顺发出来的,他夹住了迎面砍来的军刀,但是那个浪人首领更加凶残狡诈,他绕到了一旁,用武士刀从下往上撩,刀锋正好砍在了安顺的左臂肘关节上面,顿时半条胳膊就被砍掉了。
看到了这一幕,刘桂五顿时眼珠子就红了,弟兄们出生入死,早就结下了生死之情,安顺生性活泼,早就还学过小曲,是大家公认的开心果。多年下来,他们比起亲兄弟还要亲,一看到他受了伤,刘桂五像是发疯一样,猛地掀起了一张桌子,砸在了几个日本人的身上。
贺远方的速度比他还快,他猛地暴起,用凳子腿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浪人首领的肩头上,顿时传来了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
贺远方一击得手,就要挥动凳子,去砸对付的太阳穴,突然之间,两个浪人涌了过来,一同向他劈出了一刀。雪亮的军刀,耀人眼目,贺远方已经失去了躲避的可能,只能等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人影撞了过来,正好挡在了贺远方的前面,两把军刀正好砍在了他的身上,鲜血迸溅,身体扑通摔在了地上。
“顺子!”贺远方顿时失声痛叫,他的眼珠子已经被热血灌满了,眼看着最好的兄弟死在了眼前,几乎痛得让人发疯。其他三个人也是如此,他们全都拼了性命,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客人也被刺痛了,他们纷纷抡着桌椅板凳,杀了过来。
就在此时外面不少的军警因为向这边冲来,跑在最前头的正是任安民,他也是刚刚休假,和刘桂五他们一样,正在逛街,突然有人跑了出来,告诉他们日本浪人正在攻击奉军战士,他们顿时大怒不已,顿时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