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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晚饭以后,你率领艾得乔部五十名猎手,带足干粮饮水出谷,居高临下,守住谷北小路;但见有暗族人从北路逃亡者,只管1箭齐下,当场射杀,不许放走一个;明白了么?”
莫普愣愣点头,问道:“要守多久?”
陈敬龙道:“少则一日夜,多则两日夜,时间未可预定;总之,在我另有通知之前,便死守道路,不能放弃!”
莫普点头应道:“没问题,我们死守不动;没有暗族人,就罢了,若当真有,管保不叫走了一个!”
陈敬龙点点头,又道:“迪蒙,今晚午夜时分,率五十名古利部健者,饱食出谷,各带一餐之干粮饮水,往南而去;在明日午时之前,必须到达暗族人营寨东南方向五里处驻扎,等我消息;行经塞特部居地时,须远远绕过,不可叫塞特部人觉;不得有误!”
迪蒙点头答应,道:“二哥放心,绝不敢稍出差错!”
陈敬龙又道:“六子,明日黄昏,请两名古利部朋友陪同,将三袋神仙花送至谷南道路下方路口处,看守等待,直到我们回来!”
六子急忙应道:“谨遵师伯吩咐,不敢有误!”
陈敬龙寻思一下,道:“就是这些,到时各自行事;这便散了吧。迪蒙,你去通知坤卡酋长,从明日黄昏时起,约束族人,只在d内避1,不得出外行走,直到我们回来。”
迪蒙答应一声;众人散去。
商容儿纳闷道:“龙哥哥,我们做什么?你怎不安排我和梦姐姐干些事情?”
陈敬龙笑道:“咱们在一处行事;这便陪同姬神医,给塞特部人瞧病去!”
当下三人去请姬神医。姬神医并无二话,当即应允。陈敬龙又着意去请云不回同行,所幸云不回这一天居然没有喝醉,听说要去塞特部,欣然答应,毫无迟疑。
陈、雨、商、云、姬,连同姬神医的小yao僮,一行六人,饱食之后,带着所须使用的四大麻袋yao物,出谷慢慢向南而去。
到达塞特部居地时,已近凌晨。陈敬龙去拍门报上姓名,这一回守夜之人再无迟疑,立即通禀;不一刻,兀喇忽带领护卫快步迎出。
陈敬龙也不费话,开门见山道:“兀喇忽酋长,我曾说要请人来给贵部感染瘟疫者治病;说过的话,不能不算。”向姬神医一指,介绍道:“这位老者,是我轩辕族第一神医,医术当世无双,颇有妙手回之能;我们此番深夜来访,便是给贵部解这瘟疫之扰来了!”
半兽族这场瘟疫,闹了数月,越闹越盛,谷南平原的各部落均深受其害,塞特部也不例外。如今塞特部因感染瘟疫而死者,已不下数百人,更有上千患病者苦苦挣扎,离死不远。
那兀喇忽每日为瘟疫之事,烦恼不堪,却苦无应对之法;此时得知轩辕族神医来援,岂能不喜?听陈敬龙介绍完后,也顾不得客气,急上前拉住姬神医手掌,迫切问道:“轩辕族神医,你……你真的能治好瘟疫病人?”
姬神医笑道:“这话问的有趣!我若没本事治好病人,大老远跑来做什么来了?你放心,这瘟疫病情我早已探知明白,更配好应对yao物使用;除病情极重者须我亲自诊视开yao以外,其余病情不重者,连诊视都不必了,只要服下治病yao物,便可保立愈;至于未患病者,服了预防yao物,也可具有抗病能力,不必再担心感染瘟疫!”
兀喇忽大喜若狂,忙道:“这可真是好极了!上千个族人,有救了!轩辕族神医,请进,请进!”一边说着,一边摆手相让。
陈敬龙拦道:“且莫着忙,我有话说。”兀喇忽忙道:“陈敬龙勇士,谢谢你!你帮助我们,塞特部人,永远感激你……”陈敬龙笑道:“不必忙着道谢。有些正经事情,须得说在头里。治病所用yao物,均是从轩辕族运来;来之不易,兼且数量有限,属实容不得丝毫1费;此番神医分yao物,须得贵部中人依次亲自去领,如此一来,既可避免疏忽遗漏,落下了谁,又可避免放重叠,1费yao物。兀喇忽酋长,可使得么?”
兀喇忽连连点头,应道:“正应如此;我命令族人,一个个去领,没问题!”
陈敬龙点点头,又道:“还有一点,此番使用的yao物,比较古怪,服用之后,须静卧休息一天方可,绝不能1走1跑,不然,对身体会有极大损害,甚至会伤了xìng命;明白么?”
兀喇忽哪懂得什么yìng?听陈敬龙胡说八道,只当是真,连连点头,郑重应道:“不1走,不1跑,不然会死!我记住了,要告诉所有族人知道!”
姬神医轻咳一声,皱着眉头看向陈敬龙。陈敬龙眨眨眼睛,笑道:“老神医,帮帮忙吧,敬龙感激不尽!”姬神医笑叹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陈敬龙笑道:“好了,就这样吧。兀喇忽酋长,请你引领神医前去医治病人,敬龙这便告辞了!”
兀喇忽愕道:“怎么?你们不进来么?”
陈敬龙摇头,笑道:“我还有事,要赶回魔兽谷去;今天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又招呼云不回:“云大哥,请你跟我一齐走吧,敬龙有事请教!”
云不回摸出酒囊,连灌几口,登时又有熏熏之意;缓步踱到他身前,眯眼笑问:“何事须要请教,不妨先说来听听!”陈敬龙将声音压的极低,附耳说道:“请云大哥帮我,去对付一个暗族高手……”
云不回不等他说完,转身便走,口中叫道:“陪师傅要紧,不跟你走,你们请吧!”
陈敬龙见他如此,不禁愕然。云不回又灌几口酒,醉意更重,回头硬着舌头笑道:“一会儿忙累了,我还要四处逛逛呢,不跟你们走;放心,我这儿误不了事,请吧,请吧!哈哈!”
陈敬龙寻思一下,笑道:“误不了事就好,告辞!”说罢将所负装满yao物的麻袋往地上一放,转身便行。商、雨二人见他如此,也只得放下麻袋,跟着走去。
三人行出里许;陈敬龙回头观望,见塞特部大门已经关闭,外面再无一人,便道:“这回行了;咱们放心去干正事吧。”转头折回,领着商、雨二女从塞特部居地外远远绕过,复往南行。
走了一会儿,商容儿实在忍耐不住,问道:“龙哥哥,你神神秘秘,究竟要搞什么鬼?再不说个清楚,我可不跟你1跑了!”
陈敬龙应道:“咱们去对付暗族人……”商容儿惊道:“咱们三个,去对付两千暗族人?找死么?”陈敬龙笑道:“当然不是;咱们三个,要对付的是暗族营寨里的高手,那个包子骑士!”
雨梦纳闷这许久,也再忍耐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对付他?陈哥哥,你还是先把你的计划说清楚吧;免得我们糊里糊涂的,万一干出什么错事,岂不糟糕?”
陈敬龙解释道:“我的计划,就是把暗族人引入魔兽谷,一举剿杀干净;但想引得他们倾巢而出,可不容易,我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只有先捉住那个萝卜丝子爵。他在暗族身份显赫,一旦出了意外,他手下这些暗族人守护不利,负罪不轻,必定担当不起;所以,捉住萝卜丝,他那些手下定要拼命来救,咱们以他为饵,便不难引出营寨里的暗族人了。要捉萝卜丝,最大的阻碍在于那个包子。那包子耳力过人,咱们若悄悄潜入营中擒拿萝卜丝,定会被包子现,绝难成功;就算把萝卜丝引出来,那包子也必定会跟随守护;凭他的本领,咱们一时难以胜他,他又可呼唤营中暗族人救援,所以咱们也休想得手……”
雨梦笑道:“我明白了。你想先除掉包子这一障碍,然后再从从容容的对付萝卜丝!”
陈敬龙点头,道:“不错。上次夜探,那包子追出我好远,可见要把他引出来,是极容易的。咱们先把他除去,再擒拿萝卜丝,便不很难了!”
雨梦沉yín道:“这想法倒是不错,但凭那包子的本领,咱三个稳能将他除掉么?”
陈敬龙摇头笑道:“凭咱三个,要打赢他,是想也不用想的;不过,别忘了咱们还有云大哥这一位高手;咱们四人合力,定能取胜!”
商容儿急道:“可是,云大哥并没有来呀!”
陈敬龙笑道:“他说一会儿会出来转转,又说让我放心,他误不了事,我便明白了,他一定会在半路上等着救援咱们的。一会儿抵挡不住时,咱们只管往回逃,去寻他就是了!”
商、雨二人面面相觑,都觉凭云不回一句含糊醉话,便下此决定,似乎有些儿戏。
过了片刻,雨梦又问:“陈哥哥,你大半夜的引我师傅来给塞特部人瞧病,又信口开河,编出许多服yao禁忌来,是不是也有目的?”
陈敬龙笑道:“当然。塞特部人全聚在居地领yao,然后又服yao休息,不敢1走1动,那居地外面,便没有塞特部人往来了;咱们要干什么,才可放开手脚去干,不用担心塞特部人阻拦捣1!”
商、雨二女恍然大悟。雨梦又笑又叹,说道:“陈哥哥,你原来老实的时候呢,便像木头一样,老实的太过;等到学坏呢,又实在坏的太快,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居然便学会算计人了;照此展下去,以后真不知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可当真有些害怕了!”
陈敬龙尴尬笑道:“那又有什么办法?我接触了许多心机深沉的人物,若说一点心机都学不来,岂不真成傻子了?不过,这也不算学坏,我只要牢记‘侠义’二字,永不算计好人,也就是了!”
雨梦笑道:“不算计好人?我师傅可是大好人,你算计他为你出力,还不是算计好人?”
陈敬龙笑道:“嘿,我只是引领他老人家治病救人,自己趁机干点儿事情,对他并没有丝毫坏处;这也不能说是算计他!”
三人边谈边走,过不多久,已近海边;远远望去,那暗族营寨里,数条火蛇穿行往复,却是有许多人举着火把,列队巡逻。
二百四十三节、诱敌出营
二百四十三节、yòu敌出营
眼见营寨内许多人往来巡逻,陈敬龙知是因上次来闹过一回,暗族人已加强戒备;不过,他本没有再次潜入的打算,遂看过也就罢了,不以为意。
此时东方天空微微发白,已是黎明是分。
陈敬龙看看天sè,笑道:“时候差不多,可以行事了!我去引那包子出来,你二人在此等候助我;咱们不用当真拼命,只缠着他往北去,等见了云大哥,再出全力打斗不迟!”商、雨二nv齐声答应。
陈敬龙摇摇摆摆往营寨行去;不一刻,已到围栏边,慢腾腾翻跃过去,又大大方方向内便走,丝毫不在意暴露行迹。
走出不及三丈,恰逢五六个巡逻者列队行来。那几人见了陈敬龙,不由齐吃一惊;纷纷chōu出佩剑,上前yù斗,同时大声呼叫,唤同伴来援。
陈敬龙chōu刀出鞘,疾冲而上,当头一刀,将最前一人劈成两半,跟着转刀斜剌,将另一人小腹dòng穿。其他几人见不是头,忙转身奔逃;陈敬龙随后紧追不舍。那几人却哪能跑得过他?不等奔出三五丈远,已尽被陈敬龙砍杀干净。
其他巡逻者听到呼叫声,纷纷聚拢过来。陈敬龙杀人这片刻工夫,已又有数十人奔到近处;见了先前几人尸横就地的惨状,无不惊怒;有的大叫:“敌人厉害,快多叫些人来帮忙!”有的叫道:“敌人是个高手,快请骑士大人来应付!”又有人叫:“围起来,别让敌人逃了!”……
luàn纷纷叫嚷声中,众人分散围绕,yù结成包围之势;陈敬龙不等敌人势成,转身便逃,翻出围栏,持刀守在栏下。
众暗族人追至栏边,便有十余人爬上围栏,yù出外追击。一人当下跃下,不等双足落地,早被陈敬龙拦腰一刀,截为两段;跟着又有两名骑在栏上者,被陈敬龙跃起两刀,砍翻当场。其他爬上围栏者见状,无不惊惧,发声喊,又一齐跃回栏内。
陈敬龙哈哈大笑,喝道:“我在这里不走,不怕死的,只管追出来试试!”众暗族人在栏内吵嚷不休,恐吓咒骂,却无人当真敢再翻栏而出。
正在双方僵持时,却听营地里一个粗浊声音大叫:“什么人又来捣luàn?我来收拾他,都给我闪开!”这声音来的极快,初发声时,离围栏尚有十余丈远,一句话刚刚说完,已到围栏之下。跟着只见一条人影高高跃起,手肘在栏顶轻轻一按,微一借力,已翻跃而出。
陈敬龙听呼喝声,知是“包子”骑士闻讯赶来,不由大喜;眼见人影翻出,尚未落地,忙挥刀横扫,斩向来人腰间。
鲍兹身在半空,见敌人攻来,便将盾牌护住腰部,右手狼牙bāng当头直砸下去。
陈敬龙不等这一刀斩上盾牌,急收招退避,闪过狼牙bāng;佯装惊疑,口中喝道:“攻守兼备,好身手!是什么人?”定睛看时,只见那鲍兹仍是赤膊穿着链甲,胁下、大腿处,链甲两个破dòng仍未补好,隐约露出里面的白sè绷带;持盾之左手,也以白布包缠的严严实实,直至肘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