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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逸仙解释道:“我不见他,是为了守城着想,并非因为私人纠葛那雷振是为精灵族年青一辈中的第一天才,坦白来讲,我不只武力比不过他,论智谋、学识,其实也较他相差一些,比他不过。但现在有一个对咱们有利的条件,便是我已知对手是雷振,而雷振却不知我在城中。他只会根据陈敬龙的心智能力而谋划攻城,却不会根据我的能耐本领而设计决策。说句不谦虚的话,我的智计,定是要胜过陈敬龙的;雷震依陈敬龙之智而定计,必不会太过高深复杂,凭我对雷震的了解,应该能将他计策料个八九分。如此一来,便成了我知敌,而敌不知我,敌方行动,不出我方所料,而我方举动,样样出乎敌方所料;如此情形之下攻守争战,则胜负如何,自不问可知了”
陈敬龙大喜赞道:“高明雪姐姐,只凭你不见雷振、使敌不知我方虚实这一抉择,便足见你心计之高,远非敬龙可比这便请雪姐姐不吝赐教,告诉敬龙该如何防守,才能守住镛城敬龙代镛城父老、陈家军将士,谢过雪姐姐了”说着,虽因手残而无法抱拳,却仍是弯腰示意,以表施礼道谢。
(先说声抱歉飞花又病了,这一节强撑写完,实在无力仔细揣摩雕琢,如觉粗糙,请朋友们体谅飞花身体不适,能予宽容。另:依眼下情形来看,估计近几天飞花无法码字了;断更几天,深觉愧疚待飞花稍恢复些,一定尽早恢复更新,望朋友们谅解实在报歉)。
三百八十五节、雪姐设计
三百八十五节、雪姐设计
雪逸仙见陈敬龙真心求教,思索片刻,缓缓讲道:“今日暗军大受挫折,伤亡惨重,锐气已失,以后攻城,再不会有今天的猛烈气势;守城压力不会大过今天。但话说回来,敌军兵力充足,可交替轮换,日日进攻而军力不乏;如此一来,陈家军穷于应付,不过数日便会精疲力竭,再无守城之力;也就是说,如此正面攻守较量,陈家军顶多能守个五六天而已,到时镛城必被攻破无疑”
陈敬龙黯然叹道:“不错日日激战,便是铁人也吃不消。雪姐姐说能守五六天,只怕还是对陈家军士卒体力高估了呢”
雪逸仙缓缓点头,沉吟道:“想将守城时间拉长,唯一办法,便是痛杀敌军几场,使敌军尽皆胆寒,再不敢轻易来犯;使其放弃迅速打破镛城的念头,改为严围死困,静待陈家军绝粮而溃”
陈敬龙诧异道:“痛杀敌军几场?这怎么可能?凭陈家军眼下兵力,守城尚嫌不足,哪有能力与敌大战?”
雪逸仙不答,忽地转开话头,问道:“今日战时,雷振识破南城防守极强,便调军去攻北城,却不攻东西两面;你不知他为何如此选择,是么?”
陈敬龙连连点头,道:“正是。到现在我也还是不懂,为何雪姐姐能早早料知,敌军会将主攻力量转往北城?”
雪逸仙反问道:“假设四面敌军相同;你若有突围之心,会选择往哪一个方向冲击?”
陈敬龙思索言道:“如从南面突出,在敌军追袭下极难转向回归白虎军大营,唯有直向南逃,那便是去往敌军大营了,绝对不行
若往北去……嗯,若往北去,并无较近城池可投;在没有粮草给养的状况下长途跋涉,沿途消耗便经受不起,只怕最终能得活命的陈家军士卒,剩不下多少;往北去也不行的
往西去,是闯进暗族控制区域了,与自寻死路何异?当然不能去
唯有向东……不错;唯有向东,可投于三星城栖身;三星城中有粮有兵,可供坚守;只要到了三星城,陈家军便能免于覆亡之祸如要突围,唯东面可去,绝无它选”
雪逸仙微微一笑,点头叹道:“你的谋略智计,果然只尽于此幸好你要与镛城百姓共存亡,没有突围的打算;不然,今日防守艰难时,你若向东突围,则陈家军绝无一人能得活命”
陈敬龙愕道:“怎么?我……我分析的不对么?”
雪逸仙叹道:“不是不对,只是……唉,只是雷振智计,着实非你可比”稍一寻思,解释道:“向东突围,确是最佳选择,但你能想到,雷振自然早就想到了今日暗军攻城,东面兵力最少,薄弱处显露无遗,明明白白给你留下突围之路;你以为是雷振布置疏失么?”
陈敬龙仔细一想,骇然色变,惊道:“啊哟,示弱相诱,这……这是个圈套”
雪逸仙道:“正是雷振必然料到你会选东面为最佳突围方向,所以使东面看起来极为薄弱,坚你突围之心;但实际上,去往三星城的途中,必有重兵埋伏;你若当真由东突围,便是钻进了暗军设好的口袋,到时没了城池防护,陈家军除了被屠戮殆尽,还会有别的结果么?”
陈敬龙额上冒起点点冷汗,喃喃叹道:“原来如此……暗族骑士明明有两万多,可今日城南城北加在一处,也不过只见了一万左右,城东城西又不曾听闻有暗族骑士助攻;我一直纳闷,那一万多暗族骑士哪里去了……原来如此……今日防守艰难时,项拓大哥曾劝我由东突围,多亏我下定决心与镛城百姓共存亡,未听他话,不然……不然……嘿,当真好险”
雪逸仙待他感叹完毕,心绪稍宁,又继续解释道:“往西去,是自寻死路;往东去,是自投罗网;南面防守极坚,不易攻破。雷振为何选择北城为主攻方向,你懂了么?”
陈敬龙怵然应道:“懂了他……他是想逼我突围,放弃城池之防,去自寻死路,或自投罗网”
雪逸仙轻轻点头,叹道:“他绝料不到,‘愚直呆笨’的陈敬龙能这样快便识破他的计策明日暗军依然会以北面为主攻方向,绝不会改变”
陈敬龙赧然叹道:“若非雪姐姐提点,敬龙自不可能识破雷振之计雷振并没有低估敬龙,只是他不知雪姐姐在城中助我而已”稍一沉吟,又弯腰谢道:“雪姐姐指教之恩,敬龙没齿不忘我这便去布置北城防御,以备明日之战”
雪逸仙淡淡笑道:“单纯防御,必难持久,你已明白。暗族骑士,非同于寻常士兵,宝贝的紧;今日折损许多,暗族将领必然心痛,明日定然不肯再让骑士参与攻城。少此强敌,又已知敌军重兵所攻之处,明日若不加把握,予敌以重创,岂不可惜?”
陈敬龙惊喜叫道:“雪姐姐,你已有痛杀敌军之策了么?”
雪逸仙微一点头,道:“我要百姓休息,正为今晚行事。今夜军兵只管安睡,养精蓄锐,以备明日之战。你去请百姓帮忙,夜里如此这般……”
陈敬龙听她讲述计划,连连点头;喜不自胜。
当夜,城上瞭望敌情,尽有百姓代劳,陈家军全都安稳休息,无人操劳。
数千青壮百姓,腰间系以长索,垂下城去,于敌军尸体上搜寻箭支,用绳索吊入城中。城中缺箭之忧,轻易而解。
数千铁锅,被移至北城城头。城中老弱妇孺,尽皆忙碌,于锅下燃火,取积雪投入锅中;待雪溶为水后,再用绳索吊垂铁锅于城下。城下青壮百姓,则取锅而走,将雪水倾于各处……
城门不开,暗军全无知觉;而城外百姓有绳索可恃,纵然敌军突至,亦可攀索而上,不至因争路入城而耽搁被杀,是以这一晚劳累有余,却不须担心安全。
整整一夜,城头烟火不熄。暗族军只当守城军兵生火取暖,不疑有它。
寒冷冬夜,雪水落地,顷刻便凝结成冰。众百姓忙碌一夜的成果,便是城北距城墙百丈范围内,地面皆为坚冰所覆,光滑如镜。到天明前夕,城外青壮百姓取积雪在冰面薄薄撒上一层,加以掩饰后,便攀索回城,杀马煮肉,以备早食。
天亮时,城中军民尽已饱餐。陈敬龙令百姓自去休息,城上只留少量军士防守,却将义营豪杰与五千精壮军兵集于城门内,列队以待。而这些义营豪杰与精壮军士脚上所穿鞋靴,尽是夜来经过百姓改造的——内垫坚木薄板,板底嵌以刀剑碎片,碎片尖头刺破鞋底,微露几分,如若尖钉——堪称“钉鞋”
天亮不久,暗军营中战鼓猛响;军兵排列而出,黑压压不见边际,比昨日又多了许多;缓缓向镛城逼近。
待到达距城二百丈左右时,队伍停下;稍后片刻,十余架冲车从队伍中推出,分散排列,跟着,又有军兵将数十架投石机分布架起。于此攻城之前,先将这些攻坚器具亮出,显然暗军有示威之意。
陈敬龙经过一日缓解,气血稍有恢复,此时不服狂兽丹,虽仍乏力,但已无性命之忧。他知今日之战,攻坚器具难展其用;坐于城头观望,见暗族军摆出冲车、投石机示威,不禁嗤鼻冷笑;见来犯之敌中,果然再无身着厚重板甲的暗族骑士,更松了口气,深敬雪逸仙料事之能。
暗族军准备完毕后,军兵丛中,一位骑在马上的将领大声呼喝,讲了几句,无非是鼓舞士气之语;随后,抽剑前指,大叫:“进攻”
随他呼声出口,数十架投石机同时发射;数十斗大石块呼啸着掠空而过,砸向城头;与此同时,暗军齐声喊杀,奋力前冲。
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与石块落于城上的巨响交杂,确有骇人气势;只可惜,城上守军早得陈敬龙吩咐,均缩身于墙垛之后,小心躲藏,并不露身射箭阻敌;敌军所掷大石虽然不少,却未能伤得一人。
攻城暗军进入弓箭射程之后,自要全力奔行,以免未到城下便被射翻。待冲入离城百丈内的冰层区时,众军踏破薄雪,发觉脚下滑若镜面、立足难稳时,都知情形不对,但到此时节,却哪还来得及退后?后方不知情的军士前冲推拥,前方军士身不由已,只能跌跌撞撞、翻翻滚滚的涌往城下,再止不住去势。
暗军将领见军兵前进情形有异,亦知不妙,但于此万军喊杀声中下令退兵,非得吹号不行,却非呼喊便能做到;而传令兵得到将令,奔去传达,到军队后方的号兵收到命令,吹响收兵号,这终需有个时间;虽然这时间并不很长,但于此军兵冲锋之际,却足够耽误大事了。
直到暗军最前方军士被推拥至城下、立足于冰面的暗族军不下三四万人,暗军后方才响起收兵号声。
陈敬龙听得敌军收兵讯号,哈哈大笑,扬声大叫:“开门,杀出去”随他呼声,城上守军一齐闪出墙垛,箭支、擂石、巨木、灰瓶乱纷纷猛砸下去。
城下,慕容滨滨、吴旬早等的不耐烦;听得陈敬龙呼声,忙不迭的将城门打开;引领脚穿“钉鞋”的义营豪杰与五千精壮军士,一拥而出。
(飞花好一些了,终于恢复更新。对断更的四天,再郑重说声:对不起,请朋友们原谅)。
三百八十六节、太过了解
三百八十六节、太过了解
慕容滨滨、吴旬二将,带领义营豪杰及五千精兵冲出城去,直撞入敌军丛中。
城下的暗族军,在冰面上立足不稳,自行滑跌摔滚、乱成一团,又被城上射箭、投石,打的惨呼连天,更是乱上加乱。
众暗军脚下无根,东倒西歪,欲立稳身形尚不可得,自更别提厮杀打斗。慕容等人脚穿“钉鞋”,在冰面上站立稳当、进退自如;大砍大杀起来,当真所向披靡。
这一场战,已不能说是厮杀,而应说是屠杀。暗族军兵全无反抗之力,自行冲撞翻跌,不等人打,已滚成一团、跌成一堆;轩辕军到时,枪刺必中、刀砍必着,只一味杀戮便可,未遇丝毫抵抗。
处身冰面的暗军被杀的惨不堪言,又听得收兵号响,只想回逃,但迈步倒滑、纵跃倒跌,却哪里能逃得快?慕容滨滨与吴旬引军分散排开,杀戮而行,如一把巨大死神之镰,自镛城墙下向北推去;所过之处,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区区百丈距离,轩辕军足用了顿饭工夫方才行过,推至冰层边缘;之所以用这许多时候,是因绝大部分时间都用在杀人,可非行进。
轩辕军推过后,百丈宽、与城同长的冰面上,暗军尸体纵横交错、密布堆叠,竟足有一万六七千具。鲜血洒满冰面;镛城以北百丈以内,触目皆红。
好不容易退出冰面的暗军,惊魂未定,自是拼命逃往后方;早把自家队伍冲乱。暗军将领亦料到会出现如此情形,早指挥大军迅速后撤,以减溃兵冲击;然而,冲车、投石机等笨重攻坚器械,却无法快速移走,尽陷于离轩辕军最近的暗族乱军丛中。
慕容滨滨与吴旬引军冲出冰层区,趁敌乱之势直进,杀入乱军丛中,将冲车、投石机尽数夺取,一一掀翻砸毁;然后狠杀乱敌。而趁此工夫,城内数千伤兵涌出,将冰面上暗军尸体移开堆放,空出大片血红色冰面,以免敌军再来时踩踏尸体而行,不受冰面影响。
又过盏茶工夫;陈敬龙在城头观望,见敌军混乱渐息,又有重整旗鼓而进之势,忙传令鸣金。
慕容滨滨与吴旬二人听得收兵讯号,并不恋战,急引军撤退。此时暗军前方混乱尚未尽息,后队难进,无法追击;只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