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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断山毫不迟疑,应道:“当然!若不是靖北王有心安民,我又怎肯倾力助他?现在的玄武城主,荒淫无道,搞的玄武地区一片混乱,百姓苦不堪言;若靖北王掌权,定能改变这一情状,有惠于民!”
陈敬龙缓缓点头,沉吟道:“洪大侠仁义无双,您如此推崇之人,想必是不会错的!……不知靖北王手下,现有多少人马?玄武城主手下,又有多少人马?”
不等洪断山应声,苏忆清接口道:“靖北王大败之后,所余兵马不及五万;玄武城主手下人马,大概十万左右。”
陈敬龙愕道:“靖北王实力这样弱?……那还打个什么劲儿?就算打败了玄武城主,夺下玄武城,靖北王也没能力掌控整个白虎地区,到头来,还不是白忙一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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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零三节、混入玄武
第十二章威慑塞特'五百零三节、混入玄武——
五百零三节、混入玄武
苏忆清叹息应道:“如今玄武地区,除靖北王以外,尚有四家反王;想短时间内掌控整个玄武地区,本就是没有希望的!”稍一沉吟,又振作精神,缓缓讲道:“不过,玄武城主昏庸无道,多行恶事,如今麾下士卒多有怨怼,军心不稳;此时若能将之击败,逐出玄武城去,则其部下气沮恐慌,必然散逃,靖北王再趁势招降,便不难收其逃卒,慢慢壮大实力……”
陈敬龙冷笑道:“无极军若来平叛,如何应付?”
苏忆清迟疑道:“这个……如今无极地区也乱的紧,无极军有可能应付不迭,顾不上理会玄武之事……”
陈敬龙连连摇头,叹道:“如此大事,岂能抱希望于侥幸?”稍一寻思,又问道:“倘若附近小城忠于朝廷,不服靖北王管治,群起围攻,又该如何应付?”
苏忆清眉头紧锁,嗫嚅应道:“这……各小城兵马都不多,不足为患;拒城抵御其围攻,想也不至落败!”
陈敬龙轻叹口气,笑道:“与各小城纠缠不休,实力不断消耗,哪还有壮大之时?忆清兄,恕我直言;你也许读过很多兵书,但你虑事太不周全,做人军师,似乎还不很够格!”
苏忆清满脸通红,垂下头去,羞赧叹道:“我以前少见外人,没什么处世经验,只凭书上所学,想事情不免简单一些;其实……我这军师也做了没有多久,还不曾替靖北王出过任何主意!”
陈敬龙笑道:“我倒有个主意,可保靖北王稳居玄武城,执掌玄武军政大权;你不妨去说给他听听!”
苏忆清惊喜叫道:“当真?什么主意,快告诉我!”
陈敬龙含笑讲道:“简单的很!击杀玄武城主,尽收其麾下兵马,随后上表归顺朝廷,请封玄武城主、靖北王尊号。如此一来,成了朝廷策封的、名正言顺的玄武之主,则不需再担心无极军来犯,更不怕周围小城不服;安稳休养生息,积蓄力量,日后扫平其他四家反王,则玄武一境尽归掌握,有何不可?”
苏忆清愕道:“这不是痴人说梦么?朝廷维护的是大公子,一心要剿灭靖北王,又怎会接受靖北王归顺、下旨策封?”
陈敬龙笑道:“大公子活着,当然是这样,但大公子死后,便不是这样了!到时左右要策立新玄武城主,靖北王本是皇室中人,又手握十几万兵马,实力不弱,况且已上表示好,主动捐弃前嫌;朝廷没得选择,不立他,还能立谁?轩辕纷乱,朝廷已焦头烂额,巴不得多个臂助,省些麻烦,见了靖北王上表,自然要就坡下驴,绝无不允之理;尽管放心!”
苏忆清怔怔思索片刻,看向洪断山,问道:“洪叔叔,您认为此事行得通么?”
洪断山笑道:“若当真除掉大公子,尽收其部下,此事便行得通;只可惜,大公子缩在城里不出,难以将他除去,而要尽收其部下,更是绝无可能;做不到这两样,其余想法也只能是痴人说梦罢了!”
陈敬龙笑道:“若肯依我计划行事,想做到这两样,便轻而易举,其实没什么难处!”
洪断山瞠目愕道:“你有办法?”
陈敬龙含笑点头,道:“我本来是没办法的,但知道大公子失却军心,便有办法了!——对心中浮动、战意不坚之敌,其实不必当真拼命厮杀,只需施以压力,慑其胆魄,则不难收降。依我之见,咱们里应外合,先由高手混入玄武城内,于夜间突然发作,打开城门,趁此机会,靖北王引军突至……”
洪断山打断道:“敬龙,你这第一步计划,便行不通。如今玄武城防范极严,无法带入兵刃,且各门均有重兵把守;就算我洪家好手混进去几个,在没有趁手兵刃的情形下,也绝难迅速杀散守门兵马……”
陈敬龙笑道:“只要有您一半儿的本领,便不难迅速冲破守军、打开城门。……如此说来,洪家虽人人习武,但本领能赶上洪大侠一半儿的,却再没有了;是不是?”
洪断山苦笑点头,叹道:“只可惜,我身形太过高大魁梧,有异常人,绝难瞒过守门军兵,混进城去!”
陈敬龙道:“这件事不须为难:我本领虽不如洪大侠,但自问冲破守军、打开城门的能耐还是有的;由我混入玄武城,做个内应便可!”
洪断山疑道:“你?……你当真行么?”
陈敬龙笑道:“放心;我这两年本领见长,保管不会误事!倒是靖北王肯不肯依我计策而行,是个问题;可莫要让我白辛苦一趟,最后徒劳无功!”
苏忆清接口道:“靖北王无处安身,早急的狠了;只要计划可行,他必定肯干,绝没有迟疑推诿的道理!你先把计划说完,让我们掂掇衡量,才是正经!”
陈敬龙微一点头,沉吟讲道:“洪大侠引洪家好手提前潜至城外,待我打开城门后,如此这般……”当下将计划详细讲述清楚。
待他讲完后,洪苏二人思忖片刻。洪断山一拍大腿,叫道:“干了!这计策很行得通,值得一试!”苏忆清接口道:“我也觉得可行!只是……敬龙兄弟去做内应,势单力孤,可着实有些风险!”
陈敬龙正色道:“就算出了意外,我也能冲出玄武城,逃得性命;不必替我担心!我急着赶回铁盔山,不能在此久留;既然计议妥当,事不宜迟,咱们立即分头行事。我那匹马,是难得的宝驹,奔行三百余里,用不上两个时辰;你们骑了它,立即赶去通知靖北王,让他马上引军行动。明晚三更时分,我开玄武城东门,接应靖北王入城!”言毕,起身将龙鳞血刃解下,递与洪断山,又道:“兵刃无法带入城中,只好暂托洪大侠替我保管。明晚相见时,再还我好了!”
洪断山接过龙鳞血刃,在手中一掂,惊喜叫道:“你能使用这样沉重的兵刃?……哈,看来你本领果然大有长进!”
陈敬龙含笑点头,抬手将身上衣袍撕破几处、将鬓发扯的蓬乱,再从地上按两掌尘土,往脸上胡乱一抹,问道:“这幅模样,可像个难民么?”
他自精灵森林赶回,一路辛苦,本就衣裳不整、风尘仆仆,此时再着意伪装,搞得衣破发乱、满脸泥尘,狼狈不堪,确是与逃难的流民有些相似。
洪苏二人仔细一看,都忍不住发笑。洪断山喜道:“传闻陈敬龙有手足残疾,且已战死沙场;玄武城守军绝想不到,这个外表狼狈,但身体健全的‘难民’,居然便是大名鼎鼎的陈敬龙!你这幅样子,定能瞒过玄武城守军耳目,混进城去!”苏忆清接口道:“敬龙兄弟,你再缩肩弯背,装的颓唐一样,别露出剽悍神情,便更好了!”
陈敬龙答应一声,笑道:“我这便去玄武城了!告辞!”说着,拱手作别,走出门外;将踢云乌骓背上装干粮的包袱取了,缚在背上,径往玄武城行去。
及到了玄武城,离城门老远,陈敬龙便缩肩曲背,装出颓唐猥琐模样,一步一晃,慢慢向前捱去。
众守门兵丁见他近前,便有一人迎上,喝问道:“哪儿的人?来玄武城做什么?”
陈敬龙信口胡编道:“仇家村儿的;村子让山贼给烧了,没处安身,来玄武城投奔个亲戚!”
那兵丁并不起疑,只怔怔自语:“仇家村儿?这倒没听说过;想必偏远的紧!”一边念叨,一边伸手在陈敬龙腰间、双腿、双臂各摸索几下,又将他背上包裹略按一按;确定没带兵刃后,随意一摆手,催道:“进去吧;快走,快走!”对陈敬龙面孔,正眼儿也不瞧一下。
陈敬龙见如此轻易过关,暗自欣喜,抬步刚要走,却听旁边一人喝道:“慢着!”转头望去,只见一个低级军官打扮的青年缓步踱来。
陈敬龙心中微凛,赔笑问道:“军爷有何吩咐?”那青年军官冷冷应道:“看你身材高大,想必有些力气;修建府邸正缺劳工,你便凑个数吧!跟我来。”说着,扯住陈敬龙手臂,转身就走。
陈敬龙见是入城,便也不运力抗拒,任他拉扯,跟随走去;待进了城门,方试探问道:“军爷,替谁修建府邸?给不给工钱?”
那军官头也不回,冷笑道:“给城主大人干活儿,一天管两个窝头就算不错了,还想要工钱?嘿,想的倒美!”
陈敬龙心中怒气渐起;转目观望城内情形,见行人寥寥无几,街边店铺大半关门,昔日繁华尽失,一派萧条景象,不由更是愤恨;暗自惦掇:“玄武城未历兵火之害,却竟败落至此,可见城主昏庸无道,对百姓多有摧残!如此混蛋城主,罪该万死,就算没有商家之仇,我亦必杀之!”
走了片刻,那青年军官见新抓“苦力”只默默随行,并不求饶哀告,颇觉意外;一边行走,一边转头打量“苦力”,疑道:“你这汉子倒有些与众不同!别人听说去做劳工,都吓的魂不附体;怎么你却毫无反应,泰然处之?”
陈敬龙淡淡应道:“待寻个避静地方,我跟你说几句话后,你自然不会要我去做劳工了,我又何必害怕?”口中说着,转头四下打量,寻找僻静之处。
青年军官颇觉惊奇,疑道:“说几句话便不要你做劳工了?什么话这样厉害?”
陈敬龙笑道:“只凭说话,当然没这么厉害;还得给你看两件好东西才行!”
青年军官微一思索,喜道:“你要送财物贿赂于我,求我网开一面?”陈敬龙含笑不语,只顾四下观望。
那青年军官见陈敬龙“默认”,不由喜的抓耳挠腮;左顾右盼,寻觅僻静处,比陈敬龙更显情急;又走一会儿,望见路旁有条曲折小巷,便叫道:“那里僻静,到那里说话去!”不由分说,扯着陈敬龙直往小巷行去。
……
五百零四节、城主恶行
五百零四节、城主恶行
在曲折小巷中行走片刻,离正街已远。e^看
那青年军官见巷中暂无行人来往,便停下脚步,松开陈敬龙手臂,回身与他正面相对,低声命道:“这里够僻静了。你有多少钱财,现在通通给我交出来,不许藏留半点;听见没有?”
陈敬龙笑道:“我只说给你看两件好东西,并没说有钱财给你;你张口便索要钱财,真是莫名其妙!”
青年军官愕道:“没有钱财?……那有什么好东西要给我看?值不值钱?”
陈敬龙缓缓将双手举到面前,翻转打量,淡淡说道:“这两件好东西,能做许多事情,当真是无价之宝;可惜,你只能看看而已,却没本事拿去!”
青年军官听他话头不对,微吃一惊;抬手握上佩刀手柄,喝道:“你什么意思?”
陈敬龙不等他抽出刀来,向前一扑,双手齐动,迅疾如电;左手直伸,五指分张,捏住那军官两颊,手掌紧紧掩住他嘴巴;右手斜向下探,抓住对方握刀右手,用力一攥。
“格格”轻响声中,可怜那被攥之手,扭曲变形,不成模样,却是已被大力挤的骨骼尽碎,彻底残废;连刀柄也再握不住,更别想抽出刀来。
那青年军官右手剧痛,却又被堵住嘴巴,呼叫不出;情急下,本能的挥起左拳,击向陈敬龙xiōng膛。
陈敬龙tǐngxiōng坦然受他一拳,如若未觉,右手抬起,五指蜷曲如鹰爪之形,扣住其咽喉;森然笑道:“你手掌受我一握,当知我指力如何;若自问喉咙抵得住我一抓,便不妨大声叫个试试!”一边说着,一边松开左手,放脱他嘴巴。
那青年军官要害受制,哪敢稍动?痛惧交集下,冷汗淋漓、浑身颤抖;怔了片刻,硬起头皮恐吓道:“你敢伤害军官,好大……好大的狗胆!玄武城里有十万兵马,我若大声一呼,军兵齐至,你……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敬龙淡然笑道:“既然如此,你便尽管大声一呼,且看是我先死,还是你先死!”
青年军官见他毫无惧sè,不由气沮;不敢再强硬相对,迟疑道:“算我有眼无珠,抓错人了!……好汉,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陈敬龙冷冷打断道:“你没抓错人;我正需寻人打听些事情,你主动送上门来,当真再好